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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余年见到另一個爸爸+林励崇出现

作者:雅海
“我给的,你敢有意见?”

  冰冷的声音陡然袭来,竟比山巅的冰雪還要冷。

  几人猛地回头看過去,看到郁锦炎阔步走来。

  他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寒意,让周围原本就很低的空气变得更加稀薄幽冷。

  刚才议论余年的几個小演员瑟瑟发抖,鹌鹑一样缩在一起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哪裡敢有意见!

  不過,郁锦炎怎么会给余年撑腰?

  难道這俩人真有某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余年不知道别人在脑补什么,

  他看到自家老公,眼神都变得荡漾!

  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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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好帅啊!

  有老公撑腰的感觉真好!

  郁锦炎先是看了一眼余年,确定小家伙沒事。

  這才看向刚才议论纷纷的几人。

  “怎么不說了?刚才不是讨论的很起劲儿?”

  郁锦炎锐利如刀的目光从几人脸上划過,停留在刚才议论最响的那個人身上:“你說他沒资格?”

  小演员硬着头皮說:“郁影帝,不是我們要议论余年,是他确实做得太過分了。拍打戏也不能真打啊!他把秦义都给打伤了。”

  郁锦炎還沒开口說话,秦义已诚惶诚恐的开口道:“是我让余老师真打,我只是沒想到他這么用力。沒关系,我只是胳膊有点疼,真的沒什么。”

  他說着沒关系,但手指却紧紧捂住胳膊,還表现出很疼的样子。

  郁锦炎在娱乐圈裡混了十几年,算是童星出道。

  他见過太多這种肮脏的手段,只是沒想到這事竟然落在小家伙身上。

  郁锦炎看向身后的郑羽:“找医生過来。”

  秦义脸上楚楚可怜的表情都撑不住了,

  他根本就是装的,找医生過来岂不是要穿帮了。

  他连连道:“不用!真的不用!只是一点小伤。”

  郁锦炎面无表情:“一点小伤?”

  秦义用力点头:“对对!就是一点小伤。”

  郁锦炎看向陈又辉:“他說沒事。”

  陈又辉深深地看了秦义一眼,用眼神警告他老实一点。

  秦义脸上阵红阵白,不敢多言。

  陈又辉让场务打板。

  “《袭天逆》第六场三镜,开始!”

  随着场务话音落下,秦义冲過来,余年举起长剑。

  剧中两個人物還沒有拜入仙门,用的都是最原始的打架方式。

  在余年即将用剑碰上秦义的胳膊时,一只突如其来的手快速探過来,握住他执起长剑的手,用力挥過去——

  哐!

  长剑砍在秦义后背上,直接将他砍倒在地。

  “哎呦!”

  秦义摔的异常狼狈,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沒能起来。

  余年回头,震惊的看着身后的男人。

  实在不明白郁锦炎怎么会突然出手?

  郁锦炎握住他的手,掀唇道:“学会了嗎?”

  余年怔怔点头,动作有些迟钝,但心底已经在疯狂尖叫!

  啊啊啊啊!

  wysl!

  老公好帅!

  要给老公生崽崽,生108個。

  陈又辉简直要疯了:“郁影帝,你這又怎么了?”

  郁锦炎无视他的抓狂,对郑羽道:“找医生過来。”

  秦义脸色惨白,疼的瑟瑟发抖。

  医生来的很快,扶起秦义为他做检查。

  十分钟后,医生走過来說道:“后背的伤不重,只是有点红。”

  郁锦炎:“其他地方有伤嗎?”

  医生:“沒有。”

  郁锦炎:“检查仔细了?”

  医生:“查的很仔细,沒有皮外伤,骨头也沒有任何問題。”

  在场的人脸色变得复杂,有人窃窃私语。

  “刚才秦义喊着疼,還說自己胳膊要断了。现在医生說他根本就沒有受伤。”

  “他就是装的!为的就是陷害余年。”

  “他穿的戏服很厚,你看郁影帝砍的那么用力,也只是留下一道很浅的红印。余年那种力度怎么可能伤的到他?”

  “他刚才喊得好惨啊!我都以为余年真的对他下重手。”

  “這人手段真的脏!”

  秦义听到议论声,脸色特别难看。

  他确实是故意诬陷余年,原本想往余年身上泼脏水,但他沒想到郁锦炎会突然出现,打破他所有的计划。

  秦义忍着后背的疼痛,顶着有色眼光和议论声硬着头皮拍完這场戏。

  他不敢再去招惹余年,戏份结束以后就灰溜溜的跑了。

  余年回到化妆间,這才想起秦义正是早晨议论他的人。

  难怪声音這么耳熟!

  原来有這样的渊源。

  說起来,這事還要怨郁锦炎。

  余年对着某人的方向皱了皱鼻子,哼了一声:“老流氓。”

  某個老流氓正在和陈又辉提意见:“你就看着他欺负我的人?”

  陈又辉一個头两個大:“郁影帝,這裡是片场,不是幼儿园。难道我還要帮你照顾孩子?关键余年也不是孩子。”

  郁锦炎:“他比孩子娇贵。”

  陈又辉作揖:“你可饶了我吧!”

  郁锦炎:“选演员擦亮眼睛,别把這种不三不四的人招进剧组。”

  陈又辉感觉自己心脏病要发作了。

  郁影帝简直就是宠妻狂魔。

  在看到应海舒的时候,陈又辉像是找到救星。

  拉住他的胳膊寻求安慰:“老应,你来的正好!你說說這個矫情的男人。”

  应海舒疑惑:“出什么事了?”

  陈又辉讲了刚才发生的事。

  应海舒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谁欺负余年?”

  陈又辉:“......”

  這语气好像不对!

  应海舒看向震愣中的陈又辉:“当初选演员怎么沒有把好关?手段這么脏的人在剧组裡,你這部剧還想上线嗎?”

  陈又辉:“?”

  這熟悉的语气是什么情况?

  “人在哪裡?不能就這么算了。”

  应海舒不是爱惹事的性格,但他绝对不怕事。

  敢欺负他儿子,必须要付出代价。

  陈又辉這边還沒劝住郁锦炎,這边应海舒就发作了。

  在郁锦炎和应海舒的双重施压之下,秦义和经纪公司公开道歉。

  经纪公司哪裡還敢用秦义,直接让他坐了冷板凳。

  余年卸過妆,刚走出化妆室就看到了应海舒。

  “应导!”

  他飞快的跑過去,眼底尽是笑意。

  应海舒回头看向他,克制住想要抱抱儿子的冲动。

  他不想吓到余年,還是要找個合适的机会把实情說出来。

  “年年,拍戏辛苦嗎?”

  应海舒眼底的关切怎么都藏不住。

  余年:“不辛苦。我觉得很有趣。”

  应海舒将大包小包的东西塞进他手裡:“山上冷,给你买件羽绒服。”

  余年知道這個牌子,贵的惊人。

  “应导,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你是我儿子,我就应该照顾你。”

  应海舒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余年。

  “可是——”

  “年年,收着吧!”

  应海舒语气真切,明显就是真情流露。

  余年觉得,他应该是看到自己想起夭折的儿子,想要找個精神寄托。

  他看到应海舒就像是看到父亲,何尝不是精神寄托?

  余年收下了那件羽绒服,穿在身上感觉特别暖和。

  应海舒還给他买了围巾和靴子。

  余年换好衣服,站在应海舒面前,笑得特别灿烂:“爸爸,我穿這样好看嗎?”

  应海舒满脸慈爱的看着他,连连点头:“我儿子真帅!”

  余年弯起眼角,脸上绽放出笑意。

  应海舒看着他的脸,眼前出现另一张脸。

  他想到了林励崇。

  林励崇平日裡不苟言笑,但笑的时候眼睛是弯的。

  余年和他笑起来的样子太像了。

  应海舒有二十二年沒有见過那個男人,他以为已经把那人忘得一干二净。

  可那人就像扎根在他心底,牵着骨头连着筋,无法拔除。

  感觉到应海舒的失神,余年疑惑道:“爸爸,您怎么了?”

  “沒事!”应海舒摸着他的头发,眼底尽是慈爱的光:“今天不要在酒店吃饭了,我带你去县城裡吃好的。”

  余年:“好啊!爸爸想吃什么?”

  “我們吃火锅怎么样?暖和又热闹。”

  “我最喜歡吃火锅了。”

  “麻辣锅底,再要一瓶冰可乐。”

  “爸爸和我的喜好一样啊!”

  “你是我儿子,我們的喜好当然一样。”

  应海舒和余年开开心心的坐着缆车下车。

  郁锦炎打了几通电话,来到化妆间,发现余年不见了。

  他那么大個媳妇儿去哪儿了?

  得知余年和应海舒下山吃饭,郁锦炎脸色黑沉如墨。

  有了爸爸就不要老公了!

  呵!

  看来有必要让小家伙在床上喊他爸爸!

  县城有一家特别有名的火锅店,应海舒提前定了位置,但沒有订到包房。

  他和余年坐在靠窗的位置,能够看到外面人来人往的马路和远处璀璨的霓虹。

  余年单手托腮,看着窗外的夜景:“這裡的晚上真好看。”

  “临街還有夜市,吃過饭带你去逛逛。”

  应海舒点了几個菜,将菜单递给余年:“年年,看看想吃什么?”

  余年接過菜单,发现应海舒圈起来的菜品全部都是他喜歡吃的。

  “爸爸,我們的口味一样啊!”

  应海舒笑道:“你是我儿子,我們当然喜好相同。”

  余年心裡美滋滋的,又加了两個菜。

  等餐的时候,两人闲聊着。

  应海舒给余年說了很多娱乐圈裡的事,還有拍戏时的趣事。

  余年听得津津有味。

  突然,他的目光被窗外一個男人吸引住。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高大挺拔。

  雷厉风行的步伐透着气势。

  特别是他那张脸,让余年觉得特别亲切......好像看到了父亲!

  余年敲了敲脑袋,

  觉得自己最近有随便认爹的毛病!

  看到应海舒觉得亲切,看到外面的男人也觉得亲切!

  這到底怎么回事?

  应海舒见他满脸纠结,疑惑的问:“年年,怎么了?”

  “我看到一個很帅的大叔。”

  余年目光落在应海舒脸上,突然就感觉爸爸和大叔好般配啊!

  他脱口道:“爸爸,您找個男朋友吧!外面的帅大叔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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