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揮兵西陸

作者:神仙帝帝
以一種變態的心情沉睡過去的風長明,在時間的流逝中,繼續他的變態的睡眠……

  在他得到了風幻——這個在別人眼中是他堂姐的女人——的初夜後,他並沒有感到任何的心理負擔,因爲他清楚地知道,他雖姓風,血液裏卻是沒有任何風家的血統。但他不想解釋這些,風妖也不想解釋,因此,除了他自己以及風妖,別人仍然把他和風家的兄弟姐妹排列在一塊。

  他也不想去了解風氏姐妹因爲他,揹負了多少沉重的人倫……

  他在醒着的時候都很狂,在睡着的時候大概也是狂的,只是睡着的狂,表現在他的安靜,這一種安靜,幾乎是靜止的,在人們的常識裏,不曾意料到這般的睡眠:無人可以否認,他的睡眠,在所有人的睡眠中,也表現出一種絕對、一種狂妄!

  無人能夠達到的境界,就稱之爲狂妄!試想,除他,還有誰能夠像他那般睡的?

  嘉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她叫醒那七個侍女,七女戀戀不捨地出去了,嘉拉着裝完畢,看了看牀上的風氏兄妹,低嘆一聲,也走了出去。她清楚風長明不會高興別人打擾他的睡眠,而風幻因昨晚獻出初夜,也是需要休息的。

  剛出門,嘉拉便看見迎面而來的風妖,她見他的臉有急色,便問道:“家主,有事找少主?”

  風妖劈面就問道:“長明搞了風幻?”

  “嗯。”嘉拉不知道風妖葫蘆裏賣啥藥的,只好據實回答,風妖一聽,也不動聲色,只是繼續道:“嘉拉,我們可能要離開荒塔靈了,西陸有事發生。”

  嘉拉驚道:“巴羅金髮兵西陸了?”

  風妖搖頭,嘉拉又道:“難道是烈古旗?”

  “也不是,是西境的瀘涇發兵拉沙西面邊境,準備奪取整個拉沙,以抗衡南面帝都……嘉拉,你把少主叫醒,他不能繼續在這裏玩女人了。”風妖越過嘉拉,直往風長明的房前走去,嘉拉急忙開了門,風妖跟了進去,門也沒掩上,走到寢牀前,看見赤裸的風長明和風幻,他眉頭皺了皺,回看嘉拉,嘆道:“真的搞了?”

  嘉拉也有點怕風妖責怪,支吾道:“家主,少主他……”

  “不必解釋!搞了就搞了,什麼兄弟姐妹,我風妖當屁!嘉拉,踢醒他,這傢伙唯一令人不爽的就是不懂得睡覺,每次睡着,都要別人叫醒,病態!”風妖雖罵在口中,但從語調上來聽,卻是充滿愛惜和歡喜的,畢竟如今的風長明是他的驕傲,是他風妖唯一的兒子。

  嘉拉很乾脆,給了風長明一腳,風長明醒來,看見牀前的風妖,就道:“老爹,有事?”

  風妖笑罵道:“沒事就不能踢醒你嗎?”

  風長明跳下牀,嘉拉就過來替他着衣,他對風妖笑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老爹也看得出來我昨晚很辛苦,應該懂得體諒你兒子一下,沒事的話,讓你兒子多睡一會……”

  “我呸!我還沒找你算帳,你怎麼把風幻搞了?”風妖罵道。

  說笑之間,嘉拉已經替風長明穿好衣服,風長明道:“嘉拉,替風幻蓋張薄被,我跟爹出去了。”

  嘉拉答應,風長明就跟隨風妖走了出去,走出門前,風長明道:“爹,什麼事?”

  風妖道:“我們現在去見風韓,邊走邊說吧。”

  風妖父子見到風韓的時候,風古和風唐兩兄弟也在,風長明坐下來之後,風韓的第一句話就是告訴風長明:瀘涇兵壓拉沙境界。

  原來這消息乃風韓所得,再轉告於風妖。風長明聽了似乎美喲什麼表示,可風妖知道他是不平靜的,這瀘涇畢竟是他風長明的親叔叔,如今叔叔發兵攻打侄兒,這做侄兒的能無動於衷嗎?

  其實這並非風長明心裏所想,風妖不知道,風長明在西境的時候對茵媛所做的事情,風長明心裏自知,這茵媛曾是瀘涇的妻子,他當時不曉得,偏偏對茵緩施暴了。他後悔嗎?他不後悔!那時做給鉑琊在天之靈看的,哪怕重來一次,或者是再度重遇,他風長明還要那般的折磨茵緩,只是他始料不及的是,瀘涇是他親叔叔,而瀘涇還活着,不久的將來他必須面對瀘涇……

  “長明,你打算如何?”風韓在講述軍情後,問了一句。

  風長明只簡單地說了一個字:打。

  風妖驚道:“長明,你真要打?他是……”

  風長明擺擺手,道:“他只是我的敵人,既然是敵人,這仗必須得打。況且我冰旗蓄勢已久,沉默許久,這仗就是重振聲威之時,必打無疑。”

  風韓嘆道:“長明,這仗不好打,以我之見,能不打則不打!瀘涇乃是瀘澌大帝胞弟,曾隨瀘澌大帝征戰海之眼,與巴羅金同是瀘澌大帝的左右臂,在巴羅金叛變之時逃生,不料二十年後捲浪重來,且奪下了西陸最重要的關卡之城。其勢正盛,而你三面受敵,若與瀘涇開戰,烈古旗必趁機而入。我即使能夠拖住巴羅蕊大軍,亦不能截住南面帝都之軍……”

  風長明搶到:“巴羅金此時最恨的是誰?”

  風古道:“瀘涇。”

  風長明笑道:“我是三面受敵,可瀘涇若要與我戰,其也前後受敵,我軍他雖不懼,卻必須提防帝都,他若想以不足一半的兵力贏得這場仗,他再回去做二十年的春秋大夢吧,哈哈!”

  風妖想了想,與風韓對望一眼,他則道:“兒子,怕就怕在帝都不攻打西境。西陸兩虎相爭,以巴羅金的個性,他除了喜歡征戰之外,還喜歡看別人打得你死我活。瀘涇也清楚巴羅金這種個性,他纔敢兵發拉沙,而他一旦攻打拉沙,則不防巴羅金,必力攻我軍。但是,不管雙方誰勝誰負,巴羅金絕對會在戰爭後期參腳進來,其時,雙方都無力再戰,而你和瀘涇同受南陸威脅,西面你還受到烈古旗壓境,南北面則有血靈,我看瀘涇這仗還是打不得。”

  “不,一定要打。因爲他是瀘涇,這仗我一定要打,而且必須贏他,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

  風韓搖頭,嘆道:“既然如此,我負責北陸的戰場吧。只要北陸霸主中,有任何霸主欲趁機而入,我這做伯的,就替你牽住北陸的所有戰步,但我無法負責南陸和西陸。”

  風長明道:“有二伯這話我就放心多了。血靈雖恨我,但她暫時不會與巴羅金聯手,我擔心的不是血靈,而是烏諾,我在帝都時,曾打敗烏諾的兒子烏東,這仇,他們不可能不報。二伯,在北陸,你只要幫我盯着烏諾就好,若他有任何行動,你舉兵把他那小小的領土踏平,二伯能夠承諾嗎?”

  風韓笑道:“就烏諾那小三角地帶並不足懼,只是其前有裂繞和譚淇,更有巴羅蕊的大軍,要打他,需要花費一番周章,況且我北面的多羅滅和秦嶺,若我蕪族有何動靜,他們也不會傻得呆着不動。畢竟你與瀘涇打起來的話,海之眼有可能全線開戰,或者就是海之眼變更朝代之時,哪個霸主不想成爲海之眼最強大的霸主?”

  “北面你不必擔心,你只需要幫我看着西面就行了,而西面最主要的就是血靈和烏諾,巴羅蕊要打我,那也是最後時刻的事情,她現在,還狠不下那個心來……”風長明說着,風韓父子三人不知他葫蘆裏賣什麼藥,只好轉眼求問與風妖,風妖只是點點頭,以示風長明所言非虛,風韓放下心來,也就不多問,只是道:“你何時轉回西陸?”

  “明天。”

  風古道:“三哥,我跟隨你到西陸。”

  風長明看了看風古,笑道:“也行。但我答應過要帶四妹和五妹去西陸玩,你能夠把她們帶上嗎?”

  風古笑道:“這簡單。”

  風韓似乎想起了什麼,咳了咳,道:“長明,昨晚,你是不是和幻兒……”

  風妖也立即咳嗽,搶道:“二哥,昨晚長明只是和幻兒捉棋。”

  “捉棋?”風韓驚道,“幻兒什麼時候學會捉棋了?”

  原來風幻是不懂得捉棋的。

  風妖立即轉口道:“是她要長明教她捉棋,長明是不是這樣啊?”

  風長明想不到風妖會如此緊張,他也隨口應道:“嗯,她很聰明,一教就會了,簡直是舉一反三,後來還和嘉拉一起捉棋哩。”

  風韓疑問道:“有這種事?”

  風妖尷尬地笑道:“有當然有。現在她得了棋癮,此刻還在與嘉拉過招呢,二哥要不要去看看?”

  風韓道:“不用了,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四弟,在長明回西境之前,我這做二哥的有個請求。”

  “二哥,請說。”

  風韓似乎有點難以啓齒,許久才道:“我希望能夠得到四弟的協助,畢竟四弟的戰爭經驗必我充足,且蕪族曾經是四弟率領的。在和平時期,我可以勝任,但要戰爭,卻必須由四弟來領導,我不想拿蕪族人民的生命開玩笑,我是他們的族長,得對他們的生命負責。論與戰,我拍馬不及四弟。四弟乃是我族最著名的戰將……”

  風妖本想與兒子一起回西陸,此時風韓要把軍權交給他,是他始料不及,可他知道風韓一直都對他有所感恩,此次來蕪族,風長明初時受到那種對待,全因風唐而起,風韓一直都是尊敬他風妖的,他風妖也沒想過奪風韓的位,風韓此時主動讓出,這就令他難做人了。

  他道:“二哥,我已經不是現任族長了,這蕪族還是你領導吧。”

  風韓嘆道:“蕪族人民還沒有忘記四弟,能夠帶領蕪族走向勝利的,只有四弟。四弟若坐鎮蕪族,長明在西陸也可以放心一些。我這位置是四弟給的,四弟也得對我負責,我今要參戰,四弟總該做做爲兄的軍師和先鋒吧?”

  “你陰我?”風妖笑罵出口,道:“說來說去,你是想叫我幫你打仗,二哥,你這招太狠了吧?”

  “不狠怎麼做你風妖的二哥?”

  風唐始出言道:“我願做四叔的副將。”

  風妖看看風唐,又看看風韓,喝道:“好。”

  風韓感激道:“謝謝四弟。我們都老了,必須培養新一代的蕪族族長,唐兒能夠得到四弟的提拔,是他修來的福份。唐兒,你還不感謝你叔,他要繼提拔你爹之後再提拔你爲蕪族族長哩。”

  風妖哭笑不得,這風韓真是夠陰險的,竟然讓他風妖替風唐鋪路?

  的確,風唐是現任族長的長子,後有榮譽族長撐腰,若更有戰功的話,蕪族誰敢不服?這風韓的如意算盤是如此打的,虧他風妖初時還以爲他風韓有多偉大呢,不過如此。

  風長明告辭出來,只有風古跟隨,風妖和風韓、風唐各盡其職去了。兩人並肩而行,風古想搭風長明的肩,可風長明實在是過高了一點,他搭不着,就氣道:“三哥,你怎麼生這麼高?我風古已經不矮了,可跟你走在一起,就非常的自卑,你真是四叔的親生兒子嗎?”

  風長明隨口應道:“我不是,難不成你是?”

  “我……當然不是了。三哥,你真是會說笑?怪不得能說出和四姐捉棋這話了,哈哈!”風古話中帶刺,風長明覺得這傢伙說話真的話比槍利,他就道:“這好像是你四叔說的,怎麼變成我說的了?”

  風古也笑道:“可是三哥親口承認的啊,還說四姐聰明,一教就會?”

  風長明皺了皺眉,道:“難道你四姐很笨?”

  “四姐是不笨,可是四姐有些東西是永遠都學不會的,就好比捉棋,我們曾經教過她許多次,她就是怎麼也學不會,怎麼三哥一教就會了?而且還捉了一個晚上,到現在還在繼續捉着,三哥真是厲害之極啊。”

  風長明忽然不喜歡風古說話的調調了,這傢伙看起來明明朗朗的,說話怎麼就這麼刁啊?

  風長明不耐煩道:“你們教她不會,是你們笨,我風長明絕不像你們那麼笨!”

  “是啊,三哥是海之眼最聰明的人,別捉棋都是在棋桌上捉的,三哥和四姐卻捉到牀上去了,果然是天下一絕!”風古故意不看風長明,把臉擺到一邊去,卻說出這段話來,風長明怒盯着他,可又不知朝誰發火,他覺得有些尷尬,一時啞口無言。

  “三哥,你有些地方似乎要比蕪族男人還要過分的。”

  風長明明知自己與風幻根本沒什麼血緣關係,也不是什麼兄妹,可這事此刻無法向風古解釋,他道:“既然你都知道了,爲何要跟我兜圈子,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玩?”

  自己做錯事,不但說得理直氣壯,且說得怒氣衝衝,也只有他風長明瞭。風古一聽風長明的語氣不對勁,立即轉身過來陪笑道:“三哥,別生氣,我只是逗三哥玩玩,其實我知道二姐和四姐都是自願的,在蕪族,只要女人自願,便什麼事情也沒有。二哥,聽說拉沙的美女不錯是嗎?”

  風長明料不到風古的浪頭轉的這麼快,他道:“沒仔細研究過,我很多時候都在睡大覺。你要清楚,你到了拉沙之後,自己去研究好了。我要回寢室了,你要跟着過來嗎?”

  “我又不是二姐、四姐,更不是五妹,我跟你去寢室幹嘛?”風古拋落這句,風也似的逃跑了,風長明看着他的背影,嘆道:“這小子說話怎麼這樣?打架的本事沒有,吵架可能是最厲害的了,唉。”

  風長明掉頭往自己的寢室走回,到了門前,看見那八個女兵看他的眼神都帶着曖昧和撫媚,他在維卡的祕處捏了一下,逗她道:“昨晚你這裏舒服嗎?”

  維卡媚笑道:“少主如斯厲害,昨晚是維卡一生中最舒服的一次,維卡希望天天都能夠和少主做那事兒。”

  哈哈!風長明大笑,沒有回答維卡,逕直走了進去,但裏面除了嘉拉和風幻之外,多出一個風朝來了。風幻看到風長明就臉紅,低頭不敢和風長明對視,風朝卻抱着她的女兒狠瞪着風長明,風長明不把他的瞪視當一回事,開口道:“啊,大姐也來了,還有可愛的侄女呢,讓我這叔叔的抱抱。”

  “別碰我女兒,你這大色狼,我女兒還在喫奶,你也想碰嗎?”風朝罵道。

  風長明辯道:“大姐,我再好色,也不會拿侄女開刀吧?”風朝冷嘲道:“你連姐姐都搞了,還在乎侄女嗎?”

  “咳,我說,我是不在乎,可是她不是在喫奶嗎?要搞也得過十多年吧?”

  “你……”

  風長明的話把風朝氣得滿臉通紅,可她此時抱着女兒,也無法再給風長明一個響亮的耳光了,風長明坐到她旁邊,嘉拉就道:“少主,我們什麼時候離開?”

  “明天。”

  風朝和風幻的嬌體同顫,風幻擡起臉來,柔聲道:“爲何這麼急?”

  風長明道:“有人要打我。”

  “你說戰爭?”

  “嗯,戰爭。你跟我回西陸嗎?我說過離開的時候帶你到西陸的,但現在還得問過你,你若不願意,我不會強求。”風長明躺下來,風幻恰巧在他背後,他的頭就枕在風幻的玉腿上,風幻伸手過來撫摸他的臉,幽然道:“姐已經是你的人,你去哪裏,姐就跟你去哪裏。”

  風長明閉上雙眼,風朝回首看着他和風幻,道:“四妹,你別忘了,他是你堂弟。”

  “可也是我的男人。”

  風幻輕聲爭辯,她一直都是很柔順的女孩,很少與姐妹們爭論的,風朝忽然覺得她變了——變得有勇氣了。

  風朝清楚這個妹妹的個性,雖說風幻平時無言,亦表現得很柔順,但正是這麼個女孩,在決定了的事情上,是從來不改變,在她的記憶中,她的這個妹妹就是這般的人兒,因此她只得把矛頭指向閉眼享受的風長明:“這事你準備怎麼跟我父交代,風長明?”

  “有必要交代嗎?弟弟帶姐姐去西陸玩,應該很正常的吧?我有必要交代嗎?”

  “弟弟帶姐姐去玩,是很正常,可是弟弟奪取了姐姐的初夜,這還算正常嗎?”風朝怒斥,風長明睜開雙眼,朝風朝咧嘴一笑,道:“大姐不懂嗎?像我這麼英俊強壯的男人,大姐對我是不是也有這種想法?我看你是嫉妒四姐能夠得到我,瞧你說得多嚴重,被奪去初夜的是四姐,四姐她都不跟我計較,你倒過來瞎扯!如果沒事,給你懷裏的女兒喂喂奶,打發打發時間吧!”

  “你、你……”風朝怒極,欲罵風長明,又不知怎麼罵,她懷裏的女兒恰在這時哭鬧起來,她急忙哄孩子,風長明就又加了一句:“喏,我的侄女餓哭了,大姐還不餵奶給她喝?想餓死我可愛的侄女嗎?”

  “風長明,你別欺人太甚!”風朝怒罵一句,抱起她哭鬧的女兒就離開了。

  風長明看着她離去,道:“是你先欺到我頭上來的,怨不得我,大姐。”

  “你是不該對大姐說那般的話的……”風幻也不滿風長明的言行,風長明嘆道:“我不說那般的話,她是不會走的。我想睡一會兒,你陪我睡吧。嘉拉,你把行程安排好,明日離開的時候,直接把我擡走,不必叫醒我。蕪族,再見啦。”

  他閉上了雙眼,就枕着風幻的玉腿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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