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下雨與非晴天
蘇垣感覺大事不妙,用力的大喊道。
“閒雲”她,果然已經被詭異控制了,她一直在僞裝,一直在等待一個契機,難道就是爲了在等那維萊特的到來嗎?
在沒有取回古龍之大權之前,那維萊特詭異化的實力就已經是屬於最頂尖的那一個梯隊了……
而現在,已經成爲完全之龍的那維萊特,究竟會有多麼強大?
然而,面對突發的變故,那維萊特表現的卻依舊很平淡,他看向“閒雲”,緩緩開口道:
“你可知道,對水元素力的絕對掌握,究竟意味着什麼?”
“如果我不想讓雨水落下來,就不會有任何一滴雨水落下……”
下一刻,在外駐守的千巖軍,又驚訝的發現,剛剛還是一副要下雨模樣的天氣,卻又突然再次放晴了……
蘇垣暫時鬆了一口氣,看樣子,現在的那維萊特,已經不怕別人用下雨天來針對他了……
這就是完整的古龍之大權,這就是意味着對水元素力的絕對掌控嗎?
“那維萊特、芙寧娜、芙卡洛斯,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見面了……”
看着情況逐漸緩和了下來,蘇垣也是和他們打了一個招呼:
“楓丹情況現在怎麼樣呢?大家都還好嗎?”
“楓丹現在正在穩步的重建中,大家也都挺好的。”
芙寧娜笑着看向蘇垣,回答道:
“我們這次來璃月,主要是爲了給萊歐斯利公爵採摘點沉玉谷的茶葉,然後順道來看看你……”
“只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喂喂……你們怎麼就聊起了天?”
“閒雲”看向衆人,忍不住開口道:
“你們是當我不存在嗎?”
“有我在,你翻不起什麼浪……”
熒妹看向“閒雲”,冷冷的說道:
“如果不是蘇垣想要留你一命,你已經是一隻死鶴了……”
“哈哈哈哈……你們難道真的以爲,局勢已經在你們的掌握之中了嗎?你們已經穩操勝券了嗎?”
“閒雲”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哈哈大笑了起來:
“呼風喚雨的計劃失敗了,這也在我們的意料之中……”
“但是,凡事都要多做幾手準備,不是嗎?”
「我們」?蘇垣注意到了“閒雲”的用詞……
果然,她並不是獨自一個人,她是有同夥在進行合作的……
難道那個同夥,就是多託雷?
下一刻,“閒雲”突然直接跪伏在了地上,而那維萊特的表情也陡然變了……
那維萊特眉頭緊皺,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腦袋,有些焦急的大喊道:“所有人,趕緊跪下!!!”
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維萊特的身上,就爆發出了一股蘇垣以前從未感受到過的,如此量級的詭異之力……
跪伏在地上的“閒雲”,也緩緩開口道:
“那維萊特詭異化的條件並不是下雨……”
“而是非晴天……”
“他能驅散烏雲與雨水,但是卻不能阻止狂風與黃沙……”
“這次……是我們贏了!!!”
蘇垣透過萬民堂的窗戶往外看去,原來外面已經狂風大作,黃沙四起,整個視線都被黃色覆蓋,能見度十分之低……
蘇垣心想,原來手心提示所說的,讓自己小心,從異國他鄉來到璃月的人,指的就是那維萊特嗎?
完蛋了,全部都完了……
因爲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所以現在除了“閒雲”,其他所有的人,都是站着的……
“那維萊特”他,會殺了所有人的……
“卑賤的凡人啊……”
“那維萊特”看向四周,緩緩的開口道:
“是誰允許你們,站在我的面前的?”
下一刻,只聽“轟——”的一聲,所有的人雙腿,都不受控制,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除了……熒!
但是此刻的熒妹,似乎從表情上看,也不太好受……她從詭異化的“那維萊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種壓力,似乎比起「那位」,也不遑多讓……
這就是完全體的水元素龍王,外加詭異之力的加持嗎……
說起來,鍾離呢?
蘇垣環顧四周,卻並沒有發現鍾離的身影……
好像剛剛在那維萊特出現的那一瞬間,鍾離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鍾老爺子,就這麼不想見那維萊特嗎?
“哦?居然還有人能站在我的面前,你很不錯嘛……”
“那維萊特”有些驚異的看向了熒妹,緩緩開口道:
“你的身上,有着一股特殊的力量……”
“但是這並不是,你不對我頂禮膜拜的理由!!!”
下一刻,“那維萊特”面帶詭異的微笑,狠狠的看向了熒妹……
而熒妹,也是感覺到更加沉重的壓力,向着自己襲來!
“公主殿下,現在情況有些不對勁,我們要不還是先行撤退吧……”
就在這時,熒妹的腦海中,響起了淵中的聲音:
“我會拼盡全力,用生命爲公主殿下爭取時間……”
“深淵教團可以沒有我,但是決不能沒有公主殿下……”
“淵中……別說了……”
因爲受到來自“那維萊特”的壓迫,熒妹的臉頰和眼角,已經滲出了一點鮮血……
但是她卻用十分堅定的目光看向了“那維萊特”,開口道:
“我不想,再拋棄你們任何一個人了……”
“所以說,我也根本沒有資格,對蘇垣的選擇評頭論足……”
熒妹緩緩的拔出自己劍,艱難的、一步步的朝着“那維萊特”走去……
“就讓我見識一下,被詭異污染控制,完全體的水龍之王吧!”
……
羣玉閣之上,看着被黃沙彌漫的璃月港,多託雷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維萊特,已經成爲完全之龍的你,就讓我欣賞一下,現在詭異化的你,實力有多麼強大吧!”
“多託雷,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就在這時,鍾離的聲音在多託雷的背後響起……
“你這麼做,究竟是有着怎樣的目的?”
“目的?”
多託雷擺了擺手,笑了笑,似乎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已經回答了多少遍了……”
“當一個學者的行爲,在旁人看來無法理解的時候,就通常可以用好奇心來解釋……”
“整個提瓦特,都只不過是我進行實驗的場地,是我滿足好奇心的工具罷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