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拒當舔狗,校草前夫你急什麼
他是光芒萬丈的校草學霸,豪門闊少時,我是吊車尾的學渣,爲了有資格站在他身邊,我努力學習到差點猝死。
我拼命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學,結果等到的是,他和劉雨薇戀愛。
待他從天之驕子豪門跌落,淪爲任人隨意踐踏的殘疾時,我放棄出國深造,助他東山再起,風頭無兩。
他問我想要什麼補償?
我看着愛慕了很多很多年的男人,激動地說:“我要當你的老婆。”
夜色下,泳池水面灑着稀碎的燈光,浪漫又多情。
“嘩啦!”
賀蘊州將我拽人泳池,紅脣劃過我的香肩,我反手緊緊抱住他,歡喜又酸澀。
水波盪漾,頸項相交,我的呼吸隨着他的動作逐漸急促,焦灼。
情到濃處,我在他耳邊低語:“蘊州......”
“叮咚!叮咚,叮咚!”
不和諧的短信提示聲催魂似得響起,將滿池的曖昧破壞得徹底。
我默默看着賀蘊州從我身邊遊走,看着他在發現屏幕上亮起——
薇薇。
兩個字,俊臉上浮現的擔憂。
我驟然感到窒息和恐慌。
不能讓他走!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拼命游過去,從身後緊緊抱住他。
臉貼着他的脊背,低聲哀求,“蘊州,”
“別離開我,”
“只少今晚,待在我身邊。”
手機裏傳來女人短信語言,柔美而悽楚:
“蘊州。”
下一秒,賀蘊州掙脫開我,拿着手機快步離開。
他站在泳池邊上打電話,神色是我求而不得的溫柔。
明明他離我那麼近,卻咫尺天涯。
剛纔還因爲兩人濃情蜜意,曖昧的池水,驟然變成了寒潭,冰冷的池水一點點滲透進我的身體,心也跟着發涼,發冷。
夜色下,我站在寒潭中滿心委屈,挫敗,絕望。
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賀蘊州終於掛斷電話,看樣子像是又要離開。
“啪!”
我爬上岸,卻因爲太過急切重重摔倒在地。
“你去找薇薇了?”
賀蘊州就這麼居高臨下,對我興師問罪,似乎根本就意識不到我摔倒了,我也是人,我會疼。
我沉默一瞬,扯出抹苦笑,
“對,我不但去見她了,還故意刪了她給你發的消息,電話。”
賀蘊州俊臉驟然陰沉,眼裏都是怒意。
似是懶得再在我這個垃圾身上浪費時間,頭也不回地離開。
“賀蘊州!”
我手指扣着地磚縫,拼命忍住快要奪眶而出的眼淚,“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賀蘊州頭也不回地說,“蘇景楓,不要挑戰我的底線,下不爲例。”
劉雨薇是他的底線,那我是什麼?
他甚至連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都不記得。
我悲愴得渾身顫抖,在絕望中孤注一擲地盯着漸行漸遠的背影,放狠話,
“只要你踏出這個家一步,我們就離婚!”
“隨你。”
賀蘊州走得更快了,似乎多跟我待一秒都是浪費。
自動門無聲合上,卻震耳欲聾。
心疼快速蔓延至四肢百骸,我驟然癱倒地,強忍的淚水如洪水般決堤。
我捂住發疼的胸口,蜷縮着身體,抱着自己痛哭流涕。
女傭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哭暈死過去。
她又將我送到了醫院,醫生用了治療抑鬱的精神鎮定藥,我昏昏沉沉睡去。
夢中,周圍有很多同學對我鄙夷地指指點點,
“快看了吶!她竟然穿着婚紗。”
“她可真不要臉!全校誰不知道賀蘊州和劉雨薇是一對兒啊。”
“我最恨知三當三的人,太賤了!”
三?
居然說我是三!
呵,
“我蘇景楓在此鄭重......”正在我即將要反駁的時候。
“蘇景楓,你又在搞什麼幺蛾子?”
???
賀蘊州的聲音?
我尋聲望去,眼前少年的眉眼,還有他身上的高中藍白校服,雖然同樣的矜貴冷傲,卻還鋒芒畢露,遠遠沒有經歷過大起大落後的內斂,跟高深莫測。
所以,站在我面前的是,高中時的賀蘊州?
我錯愕地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我和賀蘊州站在舞臺上,臺下第一排是黑了臉的校領導,後面是滿廳上千名師生。
兩邊牆壁上掛着紅色橫幅寫着——
“清北附屬高中,高三二學期開學典禮”。
我掐了把手背上的肉,疼,我居然真的感到疼了,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不是做夢,而是重生了!
重生到七年前,高三二學期開學第一天。
高中時期的賀蘊州雖然對我也不怎麼耐煩,可頂多就是距我千里之外,並不是婚後的冷暴力。
等了會,賀蘊州看我傻愣愣地,擰眉冷聲說:“蘇景楓,這是開學典禮!”
“重點是鼓勵同學背水一戰,衝刺高考!這關係到同學們的命運,其他事情都要靠邊站!”
與記憶中完全重疊的話,還有我穿着的婚紗,讓我準確地找到了記憶點。
我打算在高三二學期開學典禮上,向賀蘊州求婚!
兩個人考上大學了,直接結婚。
我那時候,一定是瘋了!纔會有這麼瘋狂的想法。
社死得不能再死,我看着賀蘊州頭皮發麻,惶恐尷尬地連連後退幾步。
“小心!”
“啊!”
我後退的腳猛地踩空,身子向臺下栽倒。
身後是領導和師生們的驚呼。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擡眸對上賀蘊州冷俊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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