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似乎想到什麼! 作者:未知 南梔定定的看着面色酷寒毫無波瀾的男人,努力平復着內心翻涌的情緒。 原本,她準備了許多想要對他說的話。 可是現在,看着他,她腦海卻又亂成一片。 “如果沒別的事,我去忙了。”他冷淡的說完,轉身離開。 看着他高大冷漠的背影,南梔心臟狠狠揪成了一團。 明明他回來了,近在咫尺,爲什麼彼此的距離卻變得遙遠了? 在他走到樓梯口,正要邁開大長.腿往下走時,南梔突然大喝一聲,“慕司寒,你給我站住!” 不知是不是被她突如其來的怒喝聲震懾到了,男人停下了腳步。 但沒有轉過身來。 南梔朝他跑去,不顧一切的將他從身後抱住。放在他身前的兩隻小手,用力交握在一起。 她將小.臉貼到他後背,感受着他的溫度,他的氣息。 男人被她撲得身子往前蹌了一下,但很快就穩了下來。 他低頭,看着她用力絞握在一起的纖細十指,黑眸深邃暗沉,“讓我站住就是投懷送抱?” 南梔張了張嘴,還來不及說什麼,緊緊交握着的雙手,就被他用力拉開。 “以後,不要再這樣了。”他丟下這麼一句話後,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南梔詫異的看着他轉瞬就消失在視線裏的背影。 他走得相當之快,仿若身後有洪水猛獸一般。 南梔用力咬住脣.瓣。 精緻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 腦海裏,一直盤旋着他方纔對她說的那句: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以前,只要她稍微主動一下,他就會欣喜亢奮。 在感情上,他向來是霸道狂野的一方,她比較含蓄內斂。 他變了。 是真的對她,已經沒有感情或新鮮感了嗎? 似乎想到什麼,南梔連忙朝樓下走去。 …… 慕司寒強行拉開南梔的雙手,朝樓下走去時,腦袋就開始劇痛起來,如同無數尖銳的銀針,狠狠紮了進去一樣。 額頭上的青筋根根隆了起來。 “伊梵!”他喘着粗氣,聲音沙啞的叫道。 伊梵匆匆走到樓梯口,看着痛得五官扭曲,眼眶血紅的慕司寒,連忙將他扶住。 “扶我到車上。” 伊梵不敢多說什麼,連忙扶着他上了車。 “去找露茜。” 伊梵啓動引擎,透過後視鏡,看着後面冷汗涔.涔,高大身子縮成一團,痛得如野獸般低低嘶啞咆哮的男人,他眉頭緊皺,“少爺,你這到底是什麼病?” 醫生跟他做過全身檢查,中彈的胸口已經痊癒了,身體根本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這樣的痛苦,還是會時不時伴隨着他。 只要一發作,那種痛,如同吞噬骨髓一般,讓人痛不欲生! 更令伊梵想不明白的,爲什麼只要露茜一出現,少爺的痛苦,就會消失! 伊梵看着痛得拿額頭撞向車窗的慕司寒,他不敢停下來阻止,之前有一次,他發作時,他想阻止,結果非但沒有阻止得了,還被他踹傷。 伊梵只能加快車速,朝露茜公主下榻的大酒店趕去。 十多分鐘後,伊梵將車停到了王宮接待重要外賓的大酒店樓下。 剛停穩車,車窗門就被人敲了敲。 看到露茜公主站在外面,伊梵打開車門鎖。 露茜拉開車門,坐了進來。 看到慕司寒痛得臉色發白,眼眶充.血的樣子,她快速從包裏拿出一粒黑色小藥丸,“伊梵,過來幫忙。”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小藥丸灌入了痛得失去理智的慕司寒嘴中。 露茜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眉眼犀利的看向伊梵,“他今晚跟哪個女人接觸過?” 伊梵,“……” “是不是他的妻子上官婉?” 伊梵眉頭緊皺,“公主,我們少爺……” “滾,我不想聽了。” 幾秒後,露茜見伊梵沒有離開,她眯了眯眼眸,“如果下次你家少爺發作,不需要我的幫助,你可以違抗我的命令。” 伊梵看着喫完藥,痛楚慢慢減輕了不少的慕司寒,他恭敬的說了聲,“少爺,需要我下車嗎?” 露茜的臉色變了變,這個狗奴才。 慕司寒擡了下手,示意伊梵下車。 伊梵下車後,露茜降下駕駛座與後座之間的檔板,將外面的世界隔絕。 狹小的空間裏,就只剩下她和慕司寒。 露茜伸出手,朝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撫去,“你今晚是不是碰女人了?” 指尖還沒碰到他,就被冷冰冰揮開。 露茜也不介意,她只是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着他,“一個月前,你將我俘虜過去,我說過你會後悔。現在信了吧?” 慕司寒緩過腦海裏的那股痛楚後,他面色陰沉寒戾的看着露茜,“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自從胸口那顆子彈被取出來,他身體就出現了一些異樣。 無緣無故會頭痛欲裂,生不如死! 今晚南梔抱了一下他,居然也會發作。 露茜看着他冰冷酷寒不近人情的樣子,嬌俏的笑了兩聲,“說實話,從小到大,我身邊愛慕者太多,只要我喜歡的,勾勾手指頭就能到手。還從未出現過你這樣的,對我不屑一顧,置之不理。” “其實女人跟男人一樣,都有着極強的征服欲。”露茜朝慕司寒身邊靠了靠,“你聞聞我的氣息,是不是能讓你通體舒暢?” “從今往後,你只能有我一個女人。若是你碰了別的女人,我說過,你會暴斃而亡!” 慕司寒充斥血絲的狹眸,閃過一抹冷厲的殺氣。他擡起雙手,用力掐住露茜纖細的脖子。 露茜顯然沒料到他會掐過來。 他沒有絲毫憐香惜玉,想要置她於死地的掐。露茜悶.哼一聲,一瞬間胸腔裏就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看着男人那雙異常冷酷的猩紅眼眸,她漲紅着臉,氣息不穩的道,“你會後悔的……” 她話還沒說完,男人像是失去了力氣一般,鬆開了她的脖子。 露茜劇烈的咳了幾聲,緩過來後,他看向雙手捂着脖子的男人,勾脣笑了笑,“我忘了告訴你,你傷害我的同時,你也會感受到同樣的痛苦。我們倆,以後就像連體嬰一樣,是無法再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