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4章 (2274章)心湖亂成一片 作者:未知 客廳裏氣氛稍微有些緩和後,唐夫人說道,“我感冒了,身子無力。下午睡了一覺,起牀後到沐浴間泡澡,起身時沒注意摔了一交,手是那時摔傷的。” “唐洵正好來找我,見我受傷了,要送我去醫院,我不肯去,兩人發生了爭執。” 唐夫人看向唐墨,“管家給你打的電話吧,他以爲我被唐洵欺負了才聯繫的你,實際上不是的,我不想去醫院,是怕你們擔心。” 唐墨皺眉,“媽,你生病受傷了,怎能不去醫院?” 唐夫人笑了笑,“一點小事,你爸已經叫醫生過來,替我包紮打過針了。” 唐墨看向唐洵,眼中並沒有冤枉了他的歉意,只有冷淡與疏離,“你走吧,我會照顧我媽的,以後沒事,你不要上門打擾。”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唐洵知道他跟唐墨想要緩和改善關係,不是短時間內就能改變的。 他叮囑了唐夫人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唐夫人看着唐洵略顯落寞蕭沉的背影,微微皺了下眉。 唐洵離開後,唐夫人將南潯拉到身邊。兩人就像母女倆,關係好得不行,反倒唐墨像個外人一樣。 唐夫人換了種方式將南潯留下來。 “潯兒,媽手受傷了,你能在這邊住兩個晚上麼?” 南潯沒有多想,點點頭,“好。” ………… 老宅裏還有南潯以前留在這邊的衣服,那些衣服都是唐夫人或唐墨送她的,走的時候,她沒帶着一起離開。 洗完澡,陪了唐夫人一會兒,她睡下後,南潯到了樓下。 唐墨站在後花園抽菸。他還沒有洗澡,身上穿着白天的寶石藍襯衫和黑色西褲,背影頎長俊美,卻又透着一點孤寂。 南潯走過去,見他吞雲吐霧,微微擰了下眉,“你最近是不是有點菸癮太重了?” 唐墨隔着繚繞的青白色煙霧看向南潯,脣角挑起邪魅的弧度,“你若不喜歡,我可以少抽。” “關我什麼事,身體是你自己的。”南潯抿了抿脣,換了個話題說道,“你心裏還是在乎你爸的吧,不然沒必要氣成那樣。” 唐墨冷哼一聲,“他那種人,配得上我的在乎?他就該孤老終生!” 許是唐墨心情不太好,原本要跟南潯談談的,結果什麼都沒有談。 ………… 葉傾城來都城了,洛周組局讓大家聚一聚。 南潯下班前接到唐墨電話,“晚上聚會你會去的吧?” 南潯嗯了一聲,邊接電話邊往外走。一擡眸,看到了站在公司外面倚在車門前的唐墨。 身後幾個跟南潯相熟的老員工看到唐墨,在後面不嫌事大的起鬨。 南潯掛斷電話,朝唐墨走去,“你怎麼來了?” “接你一起過去。” “我自己開車。” “潯兒,聚完會我們好好談談。” 南潯沒有再拒絕他,“好!” 聚會的地點在雲間會所。 兩人到達的時候,夜楷,薄瓷雪,葉傾城和洛周已經過來了。 大家都知道唐墨最近在追回南潯,見他緊跟在南潯身邊,打笑了他幾句。 唐墨臉皮向來厚,他們打笑,他也不在意,反倒還一副他追老婆他光榮的樣子。 喫完飯,三個男人打撲克。女人坐在沙發上聊天唱歌。 薄瓷雪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阿潯,我看你最近都不喫油膩的東西,也不喝酒,是不是有好消息了?” 南潯沒打算瞞薄瓷雪,問起了,她便承認,“嗯,他救他爸之前懷上的。” 薄瓷雪聞言,既替南潯高興又感動。得知唐墨以後不能要孩子,她心裏一直替南潯遺憾難過。 現在好了,南潯有寶寶了。 薄瓷雪朝打牌的唐墨看了眼,“他知道麼?” “不知道。” 薄瓷雪俏皮的做了個嘴巴拉上拉鍊的動作,“放心放心,我跟傾城會替你保密。” 唐墨打了會兒牌後,沒心情打下去了,見葉傾城和薄瓷雪唱歌去了,南潯一人坐在沙發上,他走過去,坐到她身邊。 “潯兒。” 南潯正在低頭看手機,耳邊忽然一熱,唐墨說話時的熱氣灑過來,南潯偏了下頭,擡手將他的俊臉推開。 洛周和夜楷見唐墨黏在南潯身邊,知道這傢伙沒心思打牌了,洛周將葉傾城和薄瓷雪叫過去打麻將。 一名男服務員走過來,替南潯倒茶。 男服務員二十出頭的樣子,白白淨淨的,南潯垂着眼眸,恰好看到他修長好看的手,忍不住朝他的臉看了眼。 男人喜歡看美女,女人自然也喜歡看帥哥。 男服務員泡好茶,南潯笑着對他說了聲謝謝。 身邊的唐墨,醋罈子被打破了,他朝男服務員投去目光,男服員嚇得一凜,低下頭趕緊離開了包廂。 南潯瞪了唐墨一眼,“你幹什麼,將人家嚇成那樣。” “勾搭我女人,不嚇嚇他,難道還留在這裏讓你繼續看?” 南潯懶得理他。 唐墨伸手,將南潯的小.臉掰過來,“是我帥還是他帥?” 南潯,“人家比你年輕。” 唐墨臉色黑沉下去。 他起身,點了首歌。然後騒包的搬了個高腳椅,坐到南潯前面。 也不看大屏幕,歌曲前奏過後,拿着話筒,對她唱了首《You Are So Beautiful》 You are so beautiful to me, You are so beautiful to me, Can't you see …… …… 他嗓音磁性好聽,飽含.着深情,那雙桃花眼赤果果的注視着她,像是要看進心底深處。 沒有看大屏幕,歌詞,節奏感,他都掌控得極好,在她朝他看去時,他嘴角挑起笑意,俊美妖孽,簡直是人間禍害。 南潯壓根沒心情看手機了,心湖被擾亂成了一片。 這傢伙,情場高手,她一個小菜鳥,哪裏是他的對手? 見她紅着臉挪開視線,他從高腳椅起身,坐到她身邊,緊貼着她,嗓音越發低啞魅惑,“Your everything I need,You are, you are so beautiful to me……” 近在耳邊的歌聲,像無數羽毛撓過她的心扉。 麻,蘓。 南潯臉上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耳廓。 幾個打麻將的人,都停了下來,像喫瓜羣衆一樣看着沙發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