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白夜演化海祇
“阿祇爲什麼要感謝秋白。”
派蒙看着面前的阿祇,表情古怪的問道。
“要不是秋白先生,龍蜥的精英們就不可能在黑暗中,趁機救走年幼的龍蜥。”
“之前他所散發的那道光芒,讓龍蜥們都可以自由穿梭在黑霧與光明之中。”
“所以,我要感謝您,謝謝...”
阿祇說完,便轉過頭,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感謝道。
“不必客氣。”
“不管是龍蜥也好,人類也罷,又或者是其他的生靈也好。”
“只要是提瓦特的生靈,我就都會伸出援手。”
秋白看着面前的阿祇,輕笑着說道。
雲絮聽完秋白所說的話,表情有些古怪。
什麼叫龍蜥也好,人類或者其他的生靈也罷?
只要是提瓦特的生靈,秋白前輩就會伸出援手?
這思維和格局也太大了吧?
阿祇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對着眼前的秋白,微微點了點頭。
她已經知道了。
這位看似是人類的秋白,其實是陰陽之執政墨爾修斯。
因爲她聽到了秋白跳入大日御輿後,下方所傳來的聲音。
就是那句:“墨爾修斯,我說過,你阻止不了的。”這句話。
“秋白先生,您跳入大日御輿的入口之後,我聽到了一句話。”
“那道聲音有一種特別的沉重的感覺,讓我心裏發慌並且心生恐懼,甚至就連走動也做不到,那個聲音的來源,到底是什麼?”
阿祇看着面前的秋白,將自己內心的疑惑問了出來。
那聲音的主人,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存在。
她感覺,就算是龍蜥中精英中的精英。
在聽到那道聲音之後,都會跟她一樣,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呵呵...”
“不過只是一隻躲藏在暗處的老鼠罷了。”
秋白聞言微微擡起頭,輕笑了一聲解釋道。
“放心吧阿祇小姐。”
“它還不敢正面站在我的面前,去顯露它的本質。”
秋白低頭,看着面前的阿祇,繼續開口說道。
“只會躲藏在暗處的老鼠,不敢正面在秋白麪前顯露...”
“那豈不是說,就連現在的秋白都拿那隻老鼠沒什麼辦法。”
派蒙聞言瞳孔猛地一縮,震驚的在內心喃喃道。
可那會是什麼樣的老鼠呢?
就連現在的秋白,都無法將它揪出來。
熒聞言,也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那隻所謂的“老鼠”
該不會就是戴因斯雷布,曾經提到過的那在力量上,超越了現在秋白的存在吧?
可戴因又說過,那個深淵的本質。
雖然在力量上強過了現在的秋白。
但是它沒有法則,是無論如何都打不過秋白的。
“與秋白同級別的存在...”
“又可以躲藏在暗處,怪不得現在的秋白,會拿它沒什麼辦法。”
熒一隻手抵着下巴,在內心喃喃道。
“算了,不想了。”
“反正那個東西又奈何不了秋白,就算自己被那東西打死,秋白也可以復活我。”
熒叉起腰,看着身旁的秋白,笑眯眯的在內心說道。
但就在熒和派蒙在內心分析的時候。
一旁的雲絮,則是一臉懵的撓了撓頭。
因爲她不太懂阿祇小姐在跟秋白前輩說些什麼。
“什麼什麼它,它是是誰啊?”
“還有什麼叫顯露本質?”
雲絮聽着阿祇和秋白的談話,攤開手,一臉不解的問道。
“是這樣嗎...”
“不管怎麼樣,謝謝您。”
阿祇看着面前的秋白,開口感謝道。
“這座高塔...似乎能聽到我的願望,只要我想,它就會爲了我變化光暗。”
“甚至,只要我想,它就會一刻在我面前崩毀。”
阿祇轉過身,望着眼前的大日御輿,緩緩開口解釋道。
“只要需要差不多捏緊拳頭的念想,我就可以摧毀這個給龍蜥帶來痛苦的東西。”
“但是,爲什麼...無法動手...”
阿祇微微低着頭,不解的喃喃道。
“嗚哇!”
“聽起來這可比失去血枝珊瑚要嚴重多了,秋白,你有什麼辦法嗎?!”
派蒙聞言立馬轉過身,看着面前的秋白,一臉焦急的問道。
“嗯...”
秋白聞言沉思了一會兒。
“將那兩塊從心海和淵上得來的碎片,遞給阿祇吧。”
秋白看着阿祇的背影,微閉着雙眼說道。
“嗯。”
“阿祇,你認得這個嗎?”
熒走上前,將手中的兩塊碎片,遞給了面前的阿祇。
“這是...”
阿祇看着手中的兩塊碎片,想到了自己的掛墜,並將其與碎片拼合在了一起。
“這是,三條蛇糾纏在一起樣式的...掛墜?”
派蒙看着阿祇手上拼在一起的掛墜,感到好奇的說道。
“阿祇,這是海祇大御使的象徵。”
“在白夜國的時候,這個象徵,代表着魔神奧羅巴斯的眷屬。”
“魔神戰爭結束,奧羅巴斯意外來到了白夜國。”
“並且幫他們推翻了以前的統治,成爲了這裏的新神。”
“後來奧羅巴斯將白夜國的民衆帶上了地面,有了今天的海祇島。”
“也就是說,你屬於海祇島。”
秋白看着面前的阿祇,緩緩開口解釋道。
“我...”
阿祇聞言愣了一下,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我給你們講一段這白夜古國的故事吧...”
秋白看着眼前愣神的阿祇,嘆了一口氣。
“自陰陽之執政和天空大戰後,天地間的秩序已經大大改變。”
“地上的文明幾經清洗輪迴,幾近抹去了原初紀元的痕跡。”
“但白夜不同,它本就是從上個紀元存活到千年前的文明。”
“留有了一些更悠久的記錄,而這些記錄,就是禁忌中的禁忌。”
“奧羅巴斯不慎閱讀了這些禁忌,爲白夜和自己帶來了災難。”
“他很平靜,並未一味的逃竄,他可以接受自己的死亡。”
“但他無法接受自己珍視的子民,要因自己犯下的錯誤一起陪葬。”
“他決定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讓白夜存續下去。”
“奧羅巴斯啓動了自己拯救子民的計劃,先是將紀元之前所有檔案全部取消,”
“接着要求子民們全盤稻妻化,廢止白夜國的語言文字。”
“將書籍名詞,乃至個人姓氏全部轉寫爲稻妻方式。”
“就連文化習俗上,同樣模仿學習稻妻文化,構建圍繞巫女與神人的獨特社會體制。”
“以便將來更好的融入稻妻。”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奧羅巴斯放棄了積累無數世代的富饒白夜,將人們帶出了地面。”
“才創造出的輝煌文明,號稱新家園爲海祇。”
“如此一來,白夜古國存在過的痕跡,便可以完全隱去。”
“但這一切仍不足夠,奧羅巴斯明白...”
“他還需要奉上最後的牲祭才能讓天空安心,才能放過他的子民。”
“那便是他的生命。”
“後來,奧羅巴斯導演了自己的死,不顧一切的向鳴神發起東侵。”
“向自己明知全非其對手的雷神發起挑戰。”
“最終,面對眼前落下足以斬斷山嶽與神體的稻光一刀,奧羅巴斯欣慰的閉上了雙眼。”
“他不後悔...”
秋白雙手背在身後,微閉着雙眼,開口講述着白夜古國滅亡的原因。
緊接着,秋白睜開雙眼,手一揮,一幅巨畫,在四人面前展開。
“想讓我成爲海淵的神嗎?”
純白的巨蛇俯瞰着眼前的小童。
“我本就因無法勝過貴金之神與鳴神,才選擇逃往未知之海。”
“如果你們仍然期待着光明,那未來一定會再一次經歷失去。”
“我之身死並不足道,偷生之辱、瀆名之恥,我已經受夠。”
巨蛇展示了一枚蛇瞳一般的寶珠。
“那你便在此證誓明瞳之前立誓吧。”
“我與珊瑚之眷屬也是如此結盟的。”
巨蛇看着面前如小童一般微小的人們說道。
“你們忘記了先師的教導嗎?”
“不能崇拜神,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己!”
一些反對的聲音響起。
白蛇沒有說話,他尊重海淵之民的意志。
沒有反對那些要繼續留在淵下的民衆想法
如果愚昧的崇拜,被這新來的信仰打倒。
對於抗爭的人們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
“那我便再次證誓明瞳之前立誓吧。”
“一如我喪失曾經一切是那樣。”
“歲月倏忽,海島落成、龍蜥已退,聖土之事亦得治理之法。”
“珊瑚宮家、地走官衆、我之御使...瞳前之大願得以成就。”
“今後,如有任意兩方以上對淵下之事有所不滿,或有他決。”
“大日之塔當聽聞爾等之決議,自行崩毀,湮滅往昔之一切。”
蛇神說完了最後的話語。
他便帶着剩下的人民,一同前去了海面。
“是時候履行我與天上之都的誓言了...”
巨畫隨着奧羅巴斯最後的話音落下,緩緩閉合。
“天啊...”
派蒙看完這些畫面以後,表情複雜的喃喃道。
此刻的雲絮和熒,也是沉浸在剛纔的那幅畫之中
隨着最後的話音落下,二人同樣是滿臉的複雜。
“愛人的魔神...冷酷無情的天空...”
“但天空並沒有錯,因爲禁忌蔓延,天空又必須將之殺死...”
“當初向天空開啓大戰的秋白,心情一定非常的複雜吧...”ωWω.GoNЬ.οrG
熒轉過頭,看着一旁面無表情的秋白,表情複雜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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