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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五章:一切都在掌控中

作者:孑与2
事实证明,两個相爱的人,就不该生孩子,生完孩子之后,两人的关注点都不会继续留在对方身上,而是落在孩子這個焦点上。 祖地的很多人,尤其是已婚夫妇,会把爱孩子与爱人之间等同起来,所以,当云策洗漱之后,把两個胖了好几斤的孩子抱起来的时候,不管是娥姬,還是张敏都非常的欣慰。 至于夫君不像以前那样对她们动手动脚的进行一些甜蜜的事情,她们也觉得理所当然。 云策用内息探查了两個儿子的身体,发现两個孩子的身体健康的令人惊讶,以前,狗子曾经对人的身体各项机能制定了一些指标,這两個孩子的任何指标都是完美的,是完美,不是什么近乎完美一类的状物词。 完美,也意味着沒有突破,只是在现有基因條件下达到了完美状态而已,這让云策多少有些失望,他原本以为,自己亲自参与的基因进化,会有一個新的变化,如今,沒有新的变化,只是日臻完美而已。 孩子肥胖可爱,被他抱在怀裡的时候,两個孩子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云策自然同样盯着孩子们的眼睛看。 不知怎么的,看着两個孩子,云策沒来由的想起了云临川,這样的两個孩子如果抱给他看的话,那個老家伙应该会高兴起来吧? 从冗长的回忆中清醒過来,云策变得有些烦躁,想起云临川,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被他抛弃這個事实。 他就把两個孩子高高的抱起,让自己的脸贴上两個孩子的脑袋,口裡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像哭,又像笑。 老的不要自己了,小的還依靠自己呢。 老人的心都硬,经常以他们那点微薄的见识来给下一辈制定人生目标,哪怕强如云临川,他這样做也是不对的。 尽管娥姬,张敏,云策都很想念对方,都想通過一些亲密举动来安抚一下自己强烈的思念之情,有孩子在,這种事情就只好靠后,等孩子睡着了,才有继续的可能。 两個孩子并排躺在吊起来的摇篮裡睡得香甜,夫妻三人才有机会下到温热的温泉池子裡,洗個澡,去去乏。 成亲后且生育過的男女,热情很难一瞬间就点燃,刚开始的时候,三人都在跟长头发较劲,在沒有洗发露的时候,长发缠在一起,撕都撕不开,就算抹上肥皂也不成,等三個长头发的人把头发弄合适了,力气也去了一半,都靠在温泉池子上喘气呢。 激情不知道是啥时候点燃的,好像是云策看了一眼娥姬修长的脖颈,又恰好看到张敏起身去拿水,从温泉中露出沾着水珠的臀部,总之,当身体亲密的贴合到一起的时候,脑子什么的就不存在了。 很多事情不用指挥,在彼此的都清楚各自的行为习惯的状态下,用本能就足够了,此时,多說一句话都是多余的。 尽管云策的内腑受伤严重,目前就剩下千人将的实力,应付娥姬跟张敏還是轻而易举的,所以,当温泉水池裡的波浪逐渐恢复平静之后,云策還有力气去找狗子看病,而娥姬跟张敏,只有在安姬她们的帮助下,才能从水池离开。 云策来到书房坐定,狗子如同一只邪恶的蜘蛛从房顶爬過来,垂下一條修长的触手落在云策的桌子上,然后是第二條,第三條,。最后八條腿都落地的时候,一颗长在八條腿根部直径不過一百毫米大小的圆球,就直愣愣的看着云策。 圆球中间有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孔洞,孔洞裡有红光出来,将云策从头到脚扫视了七八遍,直到红光消失,狗子熟悉的声音就在云策脑海中想起。 “人类孱弱的身躯配不上你的钢铁意志,向龙的身体进化,才是目前最适合你们发展的道路,也是可行的道路。 当初,你用社火毁掉龙的传承,如今,后悔了嗎?” 云策道:“那條龙臂被毁掉,我从不后悔,哪怕這次差点被贺均年一巴掌拍死,我也不后悔,我怀疑,贺均年身上就有龙的传承。 這一次我們毁掉了贺均年的一臂,一腿,一眼,如果下一次再见贺均年,他的身体恢复如初,他身上有龙的传承這件事,就基本实锤了。” 狗子道:“那样一来,你就要学如何斩龙了。” 云策道:“祖地的传說中,斩龙的人有很多,如果把時間继续向上推的话,龙在祖地文化中一开始并不是最高的。 在中华的史书上,很多人都见過龙。其中一個叫作刘累的家伙不小心把夏王用来拉车的龙给养死了,于是,這個家伙担心夏王惩罚他,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龙做成菜供奉给了夏王孔甲吃了。 由此可见,龙在中华大地上并不算什么了不起的珍奇。 還有,大禹时期,龙就是一個背土一個拉车的苦力。 那么,龙什么时候一道菜,变成至高无上的存在的呢?” 狗子道:“怎么,你已经开始考虑斩龙了?你有沒有想過,歷史传說中的斩龙,有很大的可能是人们的意淫。” 云策道:“我总觉得龙不怀好意。” 狗子很拟人化的嗤笑一声道:“害怕皇帝来抢你碗裡的那块條子肉?” 云策叹口气道:“不管怎么說,我碗裡的肉,就该是我的。” 听着云策的话,狗子的一根触手的头部已经逐渐变成了一根细针,它的另外两根触手灵活的撩起云策的睡袍,随即,那根细针就刺进了他的大腿内侧的静脉。 “你好歹把针消消毒……” 這是云策陷入昏迷前說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了,五脏六腑明显已经被狗子给弄回原来的位置了,虽然還隐隐作痛,但是,那种舒爽感是瞒不過他的。 内息如同洪流一般在身体裡奔流,如同大江大河,再不是前些日子的那种涓涓细流。 “沒想到,你在受伤的這段日子裡又打通了一些可以让内息穿行的通道,這些通道如今成了可以让你内息通行的捷径,以前翻山越岭才能抵达的地方,如今有了桥梁,只需一瞬就能通达,了不起啊,真是天堑变通途。” 才醒過来,云策就听到狗子喋喋不休的话语。 “如此說来,我也算是因祸得福?” “你总是因祸得福,上一次被人家社火打的生活不能自理,结果,就让這具身体不再畏惧社火的攻击。 這一次也一样,让你调动内息的速度远超常人。” 云策笑了,拍拍胸脯道:“看样子我已经有了干大事的基础,每次都能死裡逃生不說,還能有新的机遇。 這算不算是人们常說的天选之子?” 狗子嘿嘿笑了,听声音跟云策笑的一模一样,這又是狗子拟人化的一种表现,它要是想学别人說话,拉出音轨,保证能說的一模一样。 “虎贲军训练的如何了?” “已经是一支全拟人化的军队了,有些本身语言天赋厉害的虎贲军已经可以說一些简单的话了,只是,依旧是本能,需要下令才会說,而且說出来的话毫无意义可言。” “我這次带回来了一個奇怪的女孩,她接受了贺均年的秘术,脑袋裡也是有一根钉子的,可是,這根钉子并不影响她的智力,相反,她在保留了自己智力的同时,身体就像是一個蓄水池,可以积蓄内息。” 狗子闻言,立刻焦急的道:“她在哪裡?” 云策摇摇头道:“就在家裡,你不要着急,我会选一個時間,让你彻底的研究一下她,同时,還有一個坏消息告诉你。 你心心念念的彭憎死了,死的一点渣滓都不剩。” 狗子思考了片刻道:“我怀疑彭憎沒死。” 云策摇头道:“不可能,吴彤說彭憎被人吃干抹净了。” 狗子道:“我們才是第一批抽取彭憎基因的人,告诉你吧,彭憎的基因异常的活跃,而且,受到的伤害越大,基因就越发的活跃。 我留存的彭憎基因,到现在依旧活力四射,如果不是因为這裡的设备不足,我甚至可以在培养皿中重新培育出一個彭憎来。 這种人,在科学语言中被称之为不死人,這种人怎么可能会死?” 云策沉思了良久,不想說话,自从来到汉地,他的见识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刷新,這种感觉对于一個聪明人来說,并不是好事情。 吃過一碗酸香的臊子面,云策才真正有了回家的感觉,放下饭碗之后,冯安就過来找他,春耕已经开始有一段時間了,很多事情還是要好好的跟云策這個主上商量一下才好。 “今年,估计是最后一次可以安稳种植,安稳收割的时代了。” 听了冯安的汇报之后,云策心中還是生起了淡淡的惆怅,鬼方人這一次南下,并非是简单的出兵掠夺,而是整個鬼方部落都要从高原上下来,到时候,漫山遍野都是鬼方人,云氏山庄想要独存,基本上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冯安表现得远比云策乐观。 “只要想生存,我們总能活下来的,鬼方人想要侵占大汉,看重的绝对不会是长城以北這样的荒蛮之地,他们一定会更加看重那些温暖的,肥沃的土地,就像乞丐,有一天突然变富裕了,绝对不会满足于吃衣树粉這样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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