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回家
但对于周文来說,這样的赌徒最好還是少接触的好。不過,作为蒋南孙最亲密的朋友,面子還是要给的!
只是在相谈的過程中,要定好规矩,免得蒋晨光又起了不必要的心思。
在蒋晨光的再三保证下,两人达成了此次私募意向。随后,又聊了一些细节問題,才签订了私募合同。
就合同而言,双方之前合作過,信任基础還是有的。只要蒋晨光不会因为牛市行情而摇摆不定,就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等父女两人离去之后,周文才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随着春节時間将近,部分职员已经提前過上了养老生活,步入摸鱼的阶段。大家努力奋斗的心思已经很弱了,都期待着早点回家,阖家团圆。
只要公司通知一下,或当天、或第二天就会踏上回家的车程,至于有沒有請假提前回去的!這都不用猜,必然是有的。
這两年在網上订票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但是春运的车票還是很难买到。哪怕你是到点就抢,都不一定抢得到。
好多人沒办法,只能先买再說。要不要請假,完全是看票买到了那天。
考虑到员工往返的难度,公司也是费尽心思,直接找到了黄牛那边。因为买的票够多,利润够好,相对而言就简单了许多。
公司這边把名字与相应的身份证号交给黄牛,三五天就能拿到车票。關於票额之外的费用,公司也全部认了下来。
能让员工按时上班,公司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
要是個人去买,能不能抢到先不說。即使抢到了,時間上多少会有点不如意。這是大部分人的写照,少部分例外。比如周文,他是想乘坐飞机的,主要是节省時間。
但是顾佳不太喜歡這样的出行方式,担心周子言受不了憋闷的环境,最后选了舒适性比较强高铁,就是時間比飞机多一倍。
周子言闹腾,确实会有這样那样的問題。顾佳能有所顾虑,也是作为母亲的职责,周文自然也不会去否决。
就像此时的情况,在公司正式放假之后,周文和顾佳就搭上了回家的高铁。路上行驶時間要11個小时左右,相对飞机就有点长了。
对于成人来說沒啥問題,就担心周子言受不了旅途的颠簸。周子言還是太小了,承受能力偏弱。
不過,高铁的空间够大,不像普通快车那样拥挤。即使累了,也可以在一定的空间范围内活动。偶尔到了站点,還可以出去透透风,以解旅途的疲惫。
车上路后,跟顾佳和周雪晴聊了一会儿,周文将椅子放平了一点,躺着玩起了手机。周子言有点犯困,也不跟周雪晴玩了,趴在周文背在身上的婴儿背带裡睡着了。
小家伙的睡姿比较有诱惑力,周文一时也犯了困。随后跟顾佳交待了一声,便也睡去了。
看着父子两人的状态,顾佳也是相当无语。细心的给周子言盖了一條毯子,堪堪遮住周子言的全身,将头部漏了出来。
最近周子言是越来越缠周文了,活脱的一個小周文。自从能走稳当之后,周文走哪,他就跟哪。偶尔還学着周文走路的样子,做着一些搞怪的动作。
先不說动作咋样,就說那個走路的姿势,可以說学的有模有样,跟周文神似,难怪說有其父必有其子。
顾佳很欣慰的笑了笑,随后跟周雪晴聊起了公司的事情,說道:“雪晴,你哥给你了多少年终奖。”
周雪晴就這点好,大大咧咧、爱恨分明。在顾佳面前表现的很自然,也从不遮掩公司的事情,說道:“有15万!”
听到這样一個数字,顾佳還是蛮惊讶的。一個财务出纳也能拿這么多,整個公司不得几千万花出去呀。
惊讶之余,不免有点感慨,說道:“不說年会這块的支出,就你们公司在年终奖上面要支出不少钱了!”
周雪晴知道公司不少事情,将年终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顾佳做了說明,說道:“也沒有,职能部门的普通员工根据工作年限也就是两万到五万的样子。”
“像投资部和交易部就多一点,十万到五十万不等。”
“而管理层,就比我們要高一点。少则二十万万,多则一百万。”
“我能拿到十五万,全是我哥给开的,不能跟别人說的。”
這样一個不同的年终奖发放,顾佳還是理解的,只是觉得有点多了。顿了一会儿,說道:“還好工资是你发的,要是别人发的,你想保密也不可能。”
能得到這么多的年终奖,周雪晴自然也很开心。但不会因为开心就忘乎所以,给周文添堵,說道:“可不,就像我同事都偷偷打听我发了多少,我就說了3万。”
年终奖是行政部根据职位、工作年限、技术等级而制定,最终由周文审核签发,财政部负责年终奖发放。
像周雪晴的年终奖按照章程就是3万,但是周文看過文件后就给改了。他其实不在乎别人知道与否,有些事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作为最亲的堂妹,年终奖多拿点太正常了。周文如此做法,别人也管不了,只能嘴上說說而已,起不了什么大的作用。
对于能拿這么多,周雪晴自然知道是周文的原因。要不然她一個普通出纳人员,顶多就跟是3万。
随着两人的深入,聊了很多,从工作到生活,又到家庭。
顾佳自不用說,有了周子言,跟周文必然是一辈子的事情。而周雪晴就不一样了,還沒结婚,有着无数的可能。
……
路上,周文是被自己给吓醒的。翻动身体的时候,刻在脑子裡的记忆瞬间将周文惊醒。
周文身上有婴儿背带,周子言就在裡面,趴在周文身上睡着了。周文躺着的时候還好,一旦翻身,就容易压到周子言。
好在脑子刻下了這样的记忆,在大脑意识到周文要翻身的时候就被惊醒了。
擦了下额头渗出的汗珠,也是心有余悸。调整好了姿势,睁着眼睛看着熟睡的周子言,对着身边的顾佳說道:“我睡了多久了。”
顾佳一直在聊天,沒有主要到周文的动态,看了眼周文,說道:“四十多分钟吧!”
“你要是還困,就把子言给我。”
周文揉了下有点僵硬的脸部,看了下手机上的時間,說道:“算了,不睡了,你要是困的话,就睡一会儿。!”
正聊的热火朝天,顾佳那会有困意,笑了笑說道:“我跟雪晴聊会天,就不睡了,晚点到家再休息。”
跟顾佳說了两句,周文又玩起了手机。主要是两個女人的话题內容,周文是一点兴趣都沒有。
在高铁高速行驶下,五点多就到站了。天還沒彻底黑下来,但太阳已经迎来了落日的余晖。
西北的天气,昼夜温差太大了。一旦太阳开始落山,就是天冷的时候。几人刚出站沒一会儿,周子言的脸蛋就冻的红彤彤的。
顾佳比周文贴心,给周子言戴了個口罩,又把衣服上的帽子给放了下来。但是小家伙嫌帽子遮住了视线,直接给掀了下去。不停的左顾右盼,感受着冬天的寒冷。
站口是周凯在招手,他在学校放假后就直接回家了,沒有在中海逗留。知道周子言回来的時間,就早早来到了车站。
上车后,周凯也沒啰嗦,抖了一会儿周子言就往家裡赶去。
到店裡的时候,老妈已经做好了饭,就等着周文的到来。周雪晴进来打了個招呼就回自家店裡去了,也不知道五婶给留饭沒。
烧烤店就在旁边,走路连一分钟都不用。刚回家,周文抱着周子言准备跟五婶打個招呼。
看着周文进来,五婶善于聊天的性子暴露无意,說道:“周文,你坐会儿,我给你弄点烧烤。”
长時間沒吃了,周文确实也想吃了,也沒有拒绝。五婶做的烧烤,在卫生方面還是比较放心的,周文吃起来也沒有任何担心。
随即抱着周子言挑了一些菜品交给五婶,說道:“婶,就這些了,我先去吃饭,等会過来吃烧烤。”
随后拍了周雪晴一巴掌,說道:“過去吃饭了,你打声招呼就跑了。”
周雪晴瞅了瞅空荡荡的锅碗瓢盆,最终還是跟着周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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