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鍊金術の身體研究
“夜蘭喜歡疼痛，但你也不要把她弄傷了。”
再離開後，凝光囑咐道：“她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對璃月的貢獻，不亞於北斗，可別留下什麼暗傷。”
萊茵擺手道：“放心吧，和夜蘭交手，我還是知道深淺的。”
“還有一件事。”凝光揉着額頭，眼中也有疲態。
她擡眼盯着萊茵：“等你的傷完全恢復，是不是又要回愚人衆？”
雖然凝光已經知道萊茵是愚人衆的人，也依舊對他有些怨氣，但她確實不想讓萊茵離開。
從理性角度出發，恢復後的萊茵戰力非同一般，可護她和璃月周全，至於情感角度……
凝光放下手，萊茵也自然而然地接過，繼續揉按着凝光的額頭。
“倒還不錯，看你表現吧。”她放空心思，靠着萊茵的身體。
“按照女皇的安排，我的下一站應當是稻妻。”萊茵柔聲回答：“不過我會常來看你的。”
“切。”凝光用皓腕打下萊茵的雙手，語氣帶着不滿：“我璃月物華天寶，不比那雪國好？
還是說，你又惦記上了哪個無知少女？”
萊茵沒有理會凝光的誣陷，只是正了正神色：“冰之神的賊船，可不是那麼好下的。
況且，愚人衆作惡多端，爲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大多執行官更是奸詐之輩，也確實應當有個正常人約束他們。
我若是回去，還能管教愚人衆，對抗不法執行官，依舊利大於弊，提瓦特本來也沒那麼太平，總不能再給它添一把愚人衆的火吧？”
聽萊茵這樣申明利害，凝光嘆息道：“你既然有自己的苦衷，還站在大義的一方，若是再阻攔你，豈不是我的不對。”
凝光斜着眼看萊茵，她也知道，到了神明麾下，確實不好脫離。
“嘿嘿，還是我家賢妻深明大義。”萊茵站在凝光身後，從後面摟着她，與其溫存。
“哦，賢妻？”凝光語氣微變。
“那夜蘭呢，她算什麼？”她轉頭看着萊茵，不懷好意。
“呃……”萊茵語塞。
這他怎麼說，既不能否定夜蘭，還不能惹凝光不高興。
這天權大人什麼情況，怎能總是問這些不能碰的敏感話題？
“算了，我累了，送我回房休息。”見萊茵無迴應，凝光也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起身離開。
“這麼早，不工作了？”萊茵跟上，卻有些不解。
凝光停下，看着身後的萊茵，俏臉微紅，銀牙一咬：“你這呆子，快跟上。”
看凝光這樣的表現，萊茵哪裏還不懂她的意思，直接快步接近凝光，將她抱起。
他摟着懷中軟玉，輕柔道：“怎麼，不恨我了？”
“當然恨，恨不得你直接死纔好。”凝光瞪着萊茵，隨後又將臉撇過，臉上的緋紅又深了幾分。
“所以你才應該向我賠罪，至於以後會不會恨你，全看你表現。”
羣玉閣內，再次泛起旖旎的氣息。
……
過了數日，萊茵站在孤雲閣上，看着海上平緩的波濤。
正在他觀海之時，身後缺傳來了腳步聲。
聽着身後靴子踩在沙灘上的聲音，萊茵揹負雙手，望着遠處的海平面：“你來了。”
“我來了。”
平靜的少年聲響起。
“你不該來的。”
“嗯？不是你讓我來的麼？”阿貝多眨着眼睛，看着不知爲何變得深沉的萊茵。
“咳，開個玩笑。”萊茵轉過身，笑着張開雙臂，迎着阿貝多。
“奧賽爾已經死了，不過最後的結果出了點問題。”萊茵走向阿貝多。
他們倆之所以會在這裏碰頭，確實是萊茵的引導。
他還沒忘記，自己一開始只是爲了提高鍊金術，便答應了阿貝多的要求，斬殺漩渦之魔神。
“嗯？難道不是你殺了它？”阿貝多奇怪道。
“不，只是……”萊茵解開衣襟袒露上半身，爲阿貝多展示自己身上的帝君封印。
他將手指在腹部一抹，金色的封印隱去，露出水元素的身軀。
“這是什麼？”阿貝多有些驚訝，向前一步，打量着萊茵的身體：“這樣澎湃的水元素力，莫非和奧賽爾有關？”
萊茵點點頭：“準確來說，這就是奧賽爾的力量，而腐殖之劍對我而言，與其說是武器，更像是一個用來進食的器官。”
隨後，他爲阿貝多詳盡講述了自己大戰奧賽爾的經過，又講解了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
“原來如此，腐殖之劍吸收漩渦之魔神的力量，並反哺到了你身上，而你體內的「天理」，竟然還有消化魔神之力的能力。”
阿貝多的雙眼閃着光，甚至有想把萊茵解剖的衝動。
“那你體內的巖元素結晶又是怎麼回事？”阿貝多指着萊茵腹部散發着光亮的巖元素結晶。
萊茵回道：“那是我拜託摩拉克斯施加的，本來只是想在某人面前做做樣子，沒想到祂還真的幫了忙。”
鍾離給他施加的法術，並不徒有其表，也確實在萊茵體內，替「天理」抗衡着來自奧賽爾的權柄，這樣不僅能加快漩渦之魔神權柄的頹勢，也能讓「天理」騰出一部分力量，供給萊茵使用。
至少到目前而言，萊茵已經能依靠「天理」再次傳送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阿貝多唸叨着。
萊茵也不知道阿貝多有沒有聽見自己的話，只見他一邊觀察觸碰萊茵的身體，一邊記着萊茵看不懂的筆記，甚至有時還會用鍊金術侵蝕萊茵的水元素身軀，似乎是想解析其中的力量。
阿貝多的鍊金術具化成金色的絲線，宛若海蛇般遊蕩在萊茵的水元素身軀中，又繞過了那些污染和血色，似乎在感知其中的奧妙。
不過看着阿貝多狂熱的樣子，萊茵倒也不打算打斷他。
畢竟這位“兄弟”還是靠得住的，不可能做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
過了兩三個小時之後，阿貝多才止住研究的狂熱勢頭，對萊茵道：“不錯，沒想到魔神的還能被吸收，這個課題也有研究的價值。
數千年前，提瓦特經歷了魔神戰爭，我卻並未聽說過哪位魔神竊取了其它魔神的權柄，莫非對魔神來講，它們的權柄相互排斥，還是說成型的權柄之間單純無法兼容……”
阿貝多學着萊茵的樣子，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一道金色流光流入萊茵的身軀。
“這是我的精神力，它也能牽制奧賽爾的力量，幫助你早日煉化魔神之力，到那時候，記得再來找我。
哎，真想知道，被別人吸收的魔神權柄，會散發出多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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