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敢情這傢伙還記着這茬兒呢!
但單白認爲,他那不過是假意示好罷了。只是現在人爲刀俎我爲魚肉,她再怎麼抗爭,連個衣服都沒有,還談什麼自由解放?!
哀從中來,卻見陶煜千拿着手機,按了一個快撥,便將電話放在她耳朵邊,跟她說:“爲什麼會在我這,自然會有人給你解釋清楚,要不然我說什麼,你還不信!”
電話很快通了,隨後,那端傳來一個熟悉至極的聲音,因着晨醒尚在慵懶狀態地慢慢說道:“喂,是誰……哦,我都忘了,能撥這支電話的,也就煜你一個了……”
“是我。”單白的聲音很冷。
那頭頓了頓,卻又誇張地呵呵笑了起來,“小東西啊,既然到了煜那邊,可要乖乖的哦,要不然以煜那麼粗魯的勁道來說,你可是會受傷的……”
啪——
單白直接拍上手機滑蓋,舉起手想摔在地上,然而想了想,變成丟回給陶煜千。
陶煜千正納悶她怎麼如此鎮定呢,卻見她翻個身,俯趴在牀上,腦袋則扭到與他相反的方向,聲音悶悶地說:“他將我丟給你是要做什麼,你知道,就來吧。”
她一下子變得這麼豪放,反而讓原本無比豪放的某男不僅摸不着頭腦,還嚇了一跳。
他很想問她,是受了什麼刺激,會不會因爲殷家兄弟對她的轉手,而令她心灰意冷自暴自棄……然而轉念卻是狠狠唾棄了自己一把。
靠,有肉喫的時候你還管它什麼社會道德輿論觀念呢,他陶煜千,最應該做的,就是撲上去,用行動證明——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這樣想着,在看到牀上躺着的這個人可是那個滋味很美好的骨頭架子時,陶煜千更加興奮了。嗷的怪叫一聲,大手猛地抽掉她身上那層薄被,露出她白皙柔嫩的後背來。
因爲是俯趴着,她背上那兩塊小小的尖尖的蝴蝶骨便現了出來,摸上去甚至有些扎手的感覺。陶煜千想起殷奪曾近似調侃又像咒罵一般形容她:“養不熟的玩意!”現在看來,她可真是渾身都長刺!
平滑的裸背,纖細柔順的腰線,攏起的兩坨白嫩嫩的小屁股,還有下面連接的那雙修長挺直毫無贅肉的雙腿……即便她很瘦,可是無法否認,她的身子的確勾魂!
陶煜千想將她翻過來,驗驗正面,卻被她拂開拒絕:“要麼從後面來,要麼就別來——你自己選。”
這問題是不需要答案的。
後面就後面,雖然少了些樂趣,但總歸有得玩。
少年粗糲的大掌慢慢摩挲那細嫩的臀肉,捏一捏,而指尖則沿着那弧線慢慢滑下,直到落在神祕的交匯處,那個柔軟的凹處。陶煜千試探地推進一根手指,內裏緊窒的程度幾乎令他這一指想要完全進入都費了好大力氣,他用力捅入,看到少女的身子抖了抖,他哈哈大笑地拍了拍少女的柔臀,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
待一指完全進入,他前後推進,由最開始的緩慢漸漸提速,最後越發用力的抽動起來,而蜜道內則開始溢出點滴瑩白汁液,配合他的動作。
而他的耐心也就到此爲止,抽出手指,早已光裸的他趴伏在她背上,掰開她的腿,將自己的巨大狠狠插了進去。
剛進入的那一刻,單白死死咬住牀單。身體的痛卻比不上心裏的痛,她只是不想讓陶煜千看到她任何的表情而已,而假裝高潮這種事,她還不熟練,也不想先演示給陶煜千這種人看。
少女的蜜道太過稚嫩緊窄,而或許因爲陶煜千是練過的,所以他的小煜煜也是得天獨厚、訓練有素的強硬和碩大,初一進入,比在水中更要夾緊的強烈快感彷彿通了電,令他從尾椎處開始過電,直直通到後腦,爽得他差點大喊哈利路亞!
身上的少年彷彿一個大字,雙手雙腳緊緊糾纏着少女,古銅色的剛硬膚色彷彿慢慢與身下那一抹白膩糾纏在一起,絞着混着便成了一塊牛奶巧克力。
他在她身後不停伏動進出,漸漸打開的通道已然能夠接受全部的他,而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甜蜜的甬道內不僅容納了他,卻又仍然這般緊窒,簡直是他遭遇過的最佳極品!
往往他找女人發泄,緊的吧,還受不住他的勇猛巨大;受得住的吧,偏偏那裏面鬆的跟棉花似的,明顯是做多了,讓他只覺自己在共用一個公共座便器,還給人一種從來沒沖洗過的感覺。
陶煜千將臉埋在少女細膩的髮絲和肩胛間,果不其然聞到聚會那日在她身上感受到清新幽香。說不出哪裏香,也說不清究竟是何種香,他向來不是很喜歡動腦去想這些無關緊要的事,他只記得——這香氣,是如此強烈地勾引出他全部的情慾狂潮!
少女的體香大大刺激了他,甬道的灼熱似乎又脹大了一圈。陶煜千猛烈地動着,即便沒有身下少女任何配合,即便沒有聽到她喊出任何興奮的嬌吟或低泣,可是當汗水紛紛而下,滴落她滿身,而他只顧着沉淪自己的強烈快感和慾望中時……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
日頭漸升,而偌大臥室中情愛仍然沒有停止。而等到夕陽西下,月色高懸,房間裏男人的低吼聲仍然勇猛非常。
不知道是第幾次將滿滿的精華盡數釋放,陶煜千的精神仍然很好,然而更驚奇的是,自己只是一時半會沒有抽出,經過一整個白天的發泄已然有些疲累的小煜煜卻慢慢再度恢復,他挪挪腰,在那溢滿自己種子的蜜道內動了動,不僅帶出大灘白濁,還明顯感覺到自己確確實實又硬了起來!
身下的少女早已疲累的近乎昏迷,他抱着她,突發奇想,下了牀將她的背抵在有些冰涼的牆壁上,滿意地看到她被牆壁的低溫刺激得緩緩睜開眼,而他也在此時,抱緊了她的雙腿,將她一下下頂到牆上去,抽出,再頂上去。看到兩人身體交接處慢慢流下渾濁粘稠的體液,漸漸染溼了牆上的壁紙,不知怎的,他感覺到自己的男性驕傲自豪感是如此強烈,而當她的小屁股隨着自己的進出動作一點點蹭上牆壁,又滑下,再竄上去……與牆紙發出細碎的摩擦聲,卻像是一種奇妙而強烈的催情劑,轟的一下子燃着了他滿腦子怎麼樣停不下來的慾火,更加熾烈,彷彿要將一切焚燒殆盡!
少年低吼一聲,上身更加緊密地與少女貼合在一起。她纓紅柔軟的脣瓣近在眼前,而隨着他每一次頂弄,她的頭扭過去,小小的脣瓣都會擦過他的肩膀,柔軟的觸感好似羽毛輕輕拂過,讓人心裏癢極。
他彷彿受到蠱惑,慢慢低下頭,因着情慾而燃燒高溫的面龐將她的小臉頂回正位,他的脣,精準而利落地含住了她的。
他的吻仍嫌生澀。可是已經漸漸學會將自己的舌頭探進去,去尋覓她那個愛躲貓貓的丁香小舌。找到了,他勾弄着,要她配合,要她迴應,而緊緊糾纏。
單白閉上眼,全然麻木。
歡愛整整一天一夜。
第二天將將亮起的時候,陶煜千終於噴發出最後一波衝擊,看着她的小肚子鼓鼓的,按一下都會流出不少他的戰利品來,不由得將自己退了出去,蠻有興致地玩起堵洞洞的遊戲,一手按住她的蜜穴入口,另一手卻惡劣地按下她的肚子,硬是不讓那些液體流瀉出來。
不過這種遊戲不多時他便累了,慢慢睡了過去。
單白也很累,可是不知怎的,心裏卻跟明鏡似的,思維太過清晰,完全沒有絲毫睡意。也是她,看到臥室的門被推開,女傭輕手輕腳地將她用新取來的乾淨薄被卷好,身上那些痕跡和白濁液體根本不管,就這樣帶着她走了。
或許,陶煜千根本就是醒着的。可這是殷奪的決定,他又能怎樣呢?難道爲了一個女人,要跟兄弟翻臉?
陶煜千自認這輩子都做不出來這種事。
只是他沒想到,就這種事,後來他還真做了,絕對的自打嘴巴。
單白被轉手的第二站,到了宗執的房子。剛一進去,雖然不用她自己走路,可是那深刻在骨子裏的恐懼感便令她不由自主想逃開。
女傭向早已守候多時的宗執恭聲說道:“宗少爺,人,我們是帶到了,但我們少爺說了,既然如今宗少爺要玩這個遊戲,那麼還請善待玩具,別弄出什麼難看的不好養的傷,到時候弄得玩具還沒輪到一圈,卻將遊戲生生停止了……您說是吧?”
女傭不卑不亢,盡數轉達殷家兄弟的意見之後,指揮擡人的直接將單白放在客廳,一行人便利落退走了。
但是實際上,這一場遊戲,他們是暫代殷奪的監察者,每到一個遊戲玩家的手裏,他們都會在那一戶門外靜靜守着,等到可以輪換地點的時候,便去儘速將單白帶出來。同時這樣也是爲了防止宗執這個變態會做什麼噁心的事情來,要不然給單白養傷又得好些日子,宗執這死變態還趁機直嚷嚷無聊。
宗執將夾裹了少女的鋪蓋卷抱了起來,慢慢走上樓。
他低頭對着垂臉斂眸的少女輕笑一聲,“你看,我說過了吧,遲早有一天,你一定會落到我手裏的。”
許久沒有聽到迴應,宗執也不意外。只是在進入那扇令單白驚恐顫抖的門之前,她終於忍不住低低說了一句:“爲什麼……是我?”
宗執把她放在那隻手術躺椅上面,撤掉被子。雖然她一副麻木的樣子,也很溫順,可他不能不保險起見,仍然拷住她的四肢。
回想她的問題,宗執只覺一陣好笑。可是再細想想,又似乎真的沒什麼可笑。他沉吟着,從櫃子裏取出單白已然見過的大托盤,終於不太確定地說:“或許……因爲一看到你,我就想虐吧!”
“我是問……”她的聲音很小,若不是屋子裏太過寂靜,而宗執又非常用心去聽,怕是還真聽不到她的喃喃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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