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少女微挑眼睫,斜睨他,“那你方纔還罵得那麼大聲,以爲我聾了不是?——看來你心底還是不服!哼,你這種人吶,就是需要好好治治,要不然以後反了天了,我不就喫虧了?”
陶煜千剛要討饒,猛地反應過來——這話味兒不對啊……那不就是說,不就是說……難道,她要跟着自己?
這念頭一起,他這渾身立刻電流竄了個遍,強烈的令他直打哆嗦。結果腿間那兄弟更是昂頭挺立,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用力向上跳了跳,像是要證明自己存在……羞愧啊,他試圖夾緊雙腿,結果發現這動作實在太困難,完全遮掩不住自己那強硬起立的大鳥……“嘿嘿,條件反射,條件反射!”他訕笑。
少女不語,只是掀起眼睫,定定望着他。
他細細琢磨着,越想越不是個味兒啊。她怎麼會突然要跟着自己呢,簡直太不合常理了啊!——且不說他和殷奪殷羅的關係密切,她被轉手的第一站就是他那兒,溫泉別院他也沒見得對她有多溫柔,他更是沒蔚年遇那麼實在認真地對待過她……她爲啥就能說,要跟着他呢?
太匪夷所思了這。
少女看穿了他的疑惑不決,低低嘆了一聲,上前一步,慢慢倚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幽幽嘆道:“你的疑問我都懂,可是你有想過我的處境嗎?——跟着阿年離開了這裏,可是阿年他……我又能怎麼辦?在外流浪三個月,我只不過只有十七歲,連高中都沒有畢業,我還能做什麼?所以……我回來了,再無奈,仍是回來了。”
“其實,我對你有過期待……初相遇的時候,你我互不相識,可你仍出手抱住我,救了我,對不對?那時我就想,你一定是個好人,有溫暖寬厚的懷抱,將我牢牢抱住……那麼安全,令我大大心安……”
她說着,面上漸漸飛上兩抹輕紅,漂亮極了。輕輕抽泣一聲,繼續說道。
“而第二次,你就在這間房子裏救了險要被……被輪暴的我,是你從絕望中救了我,讓我終於沒能失了身子和尊嚴!如果你沒有救我,如果我就那樣被……恐怕,日後我再無顏面對,直接一死了之,也就不會再存在這世上,白白被人欺負了……”
說着,她掩面大哭起來,晶瑩的淚水自指縫滴滴滑落,流淌在他胸前,卻是那麼熾熱而沉重,幾乎要令他承受不住。
陶煜千對付女人哭是最沒有辦法了,只能笨嘴拙舌地哄着:“別哭,乖,別哭啦……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你,你別再害怕——那些傷害你的人早就不存在了,日後,日後我,我也絕不會讓旁人欺負到你的!相信我!”
單白擡起頭,晶燦燦、仍泛着水光和淚痕的一雙大眼含着崇拜與激切地望着他,那麼專注信賴的目光,令他心裏一顫。
“真……真的嗎?”她抖着嗓音問。
陶煜千心裏一激,腦子火熱火熱的,猛一點頭,“嗯!必須的!”
少女燦爛笑着,閉上泛出淚花的眼,微微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脣邊,慢慢地,顫抖着,印下一記青澀的吻。
陶煜千雖然身體不能動,腦袋卻是可以自由擰動,立刻俯下去,在她蜻蜓點水一吻之後立刻將她的脣瓣含在口中,細細地熱烈地輾轉,伸出舌尖,強硬叩開她的門扉,勾挑出她的丁香小舌細密糾纏。
“唔……唔……”
少女被這熾烈的激吻弄得有些喘不過氣,小小的鼻翼翕動着,臉頰也因着激動而越發的泛紅,漂亮清純,令人着迷。
而她的青澀,更是令陶煜千悸動不已。
兩人脣瓣稍稍分離,他貼合着她的,輕輕啓脣,耐心哄着:“乖,放開我,讓我好好疼你,好不好?”
豈料單白卻是大搖其頭。
“乖……”他引誘似的,脣瓣貼上她的,卻又用舌尖輕輕勾挑着她柔嫩的雙脣,不輕不重,絕不深入。
少女很認真地看着他,“其實我所求並不多……我知道你與殷家兄弟交好,放心,我也決不爲難你,或是逼你和他們決裂……你知道的,我的賣身契還在他們手裏,我只是希望你仍能爲我敞開溫暖安全的雙臂,讓我少受一點傷……我只有這一點要求,好麼……”
少女怯生生的眼光柔柔睨着他,一眼,又一眼,但就是不敢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惹人柔憐的小樣……他心裏一陣嘆,就是當初這怯軟的小模樣,才最讓人放心不下,忘不了,想起來難受又急切!
真是活生生欠她似的……可是心裏那麼愉快,因爲她如仰望天神一般虔誠信仰的目光,滿足了他所有大男子的心態,重重地點頭:“我會永遠保護你,永遠!”
“只要這句話……就夠了……”少女呆呆地呢喃着,眼中忍不住再度泛出淚花,撲上去用力抱緊了他,“你真好……嗚嗚……”
他露出微笑,而下一秒,瞬間微笑被雷飛,只剩下震驚和……害羞。
少女很認真很認真地雙手環住他的頸子,羞怯地低下頭,悄聲說:“讓我……來侍候你,好不好?”
還能說什麼?他很用力很用力地點頭!
少女微微一笑,面上緋紅更盛,卻是堅定地半跪在他身前,慢慢探出雙手。
柔軟細膩的小手輕輕滑過他的腳面,被捆縛的腳踝,以及長着長長汗毛的小腿。那認真虔誠的模樣,即便這些位置並非他的敏感帶,可他仍不免氣喘吁吁起來,全身再度過了一遍電流,電得他腦袋直髮懵。
她的小手慢慢撫上他的大腿,掌心感受到他一陣無法自抑的震顫,直到……那雙柔軟的小手試探地,輕輕包裹住他壯碩的球體,虔誠地捧在掌心舉起,細細打量。
這架勢,饒是陶煜千身經百戰也自覺喫不消啊。簡直是他人生中最強大的考驗,只要跨過這道坎……他都能成神了!
卻見少女微微低下頭,長髮滑落身前,露出紅透的耳朵,以及緋紅的頸子,又聽到她細細的聲音似在輕嘆:“你好壯觀……好,好大……”
這話簡直是對男人最不加掩飾的直接讚揚。男人嘛,就算是小,他也絕不喜歡聽真話,人人都愛那修飾過了的,更不要說被人那般直白無僞的稱讚。
陶煜千忽然身子一震。
少女溫暖溼熱的脣舌輕輕含住那球體的一小塊,小口小口吮吸着,靈活的脣舌在上面慢慢打着圈,玩着遊擊,這邊吻着,那邊逗弄着,或輕或重的力道,令他只覺身子忽冷忽熱,全身所有的力氣都集中在被她親吻的那一處,全軟了!
少女輕輕一笑,雙手摩挲着合攏,又放開,再緩緩包住那巨碩。掌心的溫熱感受到那上面強烈的脈動,彷彿生命的熱量全部集中在此,是如此神祕而重要之地。她膜拜着,親吻着,跪在它面前,高高捧起它,姿態是如此卑微而充滿信仰!
她的吻遍佈他的全身,將他細密籠罩在她的柔情之下,溫潤的,不急不緩的,虔誠的,用自己的脣舌將他整個膜拜,毫無遺漏。
他顫抖着,低吼:“快……快,我要忍不住了!”
她抱住他的腰,啓脣輕咬他肩胛處的一小塊皮膚,沒用力,只讓他感覺到酥酥麻麻的,又在以柔軟的小舌舔了舔,感覺到他全身的顫抖更加劇烈,不由得惡作劇似的一笑,附在他耳邊,呼氣如蘭:“別急……我要讓你感受到最好的,最妙的……”
他張大充斥慾望的雙眼,渴求地望着她。
她一手摩挲着他下身的巨物,指尖挑逗地一遍遍拂過那上面賁張的小口,直到感覺那裏噴涌出一絲柔膩,於是柔柔一笑,“你是我的……我的神,我將自己忠誠奉獻於你!”
說着,小手握住那巨物,少女微擡纖腰,以站姿無比緊密地結合進入!
“啊——”
他終於忍耐不住,在進入那緊窒溫熱的蜜道之後,舒適地低吼出聲。
她伏在他身上,柔柔地擰動着身子,不急不緩,惹來他不甘、不耐地低吼。輕笑一聲,她仰高頭,輕靈的雙腿倏地彈起,捲上他強有力的腰,緊緊攀附住他。
他忍不住就着那角度,最大限度地前後擺動着自己的腰臀,在發現腰臀的振幅如此自由,不由得興奮低呼,立刻越發猛烈地挺入、淺出,再狠狠刺入!
如此緊窒銷魂的蜜道……原來那兄弟倆從他手中奪走的,是如此珍貴的寶貝!
陶煜千狂猛地進出,耳邊聽到她的低泣與難耐的求饒,細細如小貓叫一般的可愛吟哦聲,身下動作越發激烈熾熱,幾乎要單憑一股蠻力,直要將她弄得欲生欲死。
對某些人不滿的情緒到達到頂點,同時想到某些人居然將這麼柔弱的寶貝如此輕易地轉送,簡直要氣到爆……忍不住昂頭怒吼一聲,身下重重刺入,將自己的憤怒連同灼熱的精華一同席捲而發,毫無保留地繳械給身上那副柔軟的小身體。
激情過後,他愛憐地低頭輕輕舔吻掉她肩頭細密的汗珠,口中默聲說着:“你是我的!”
少女急促地喘息,身子慢慢滑下,兩人的身體仍緊密相連,而她將額頭抵在他的肩頭,落下溫熱的淚滴。
只是那嘴角,卻逸出一絲冰寒刺骨的冷笑。
然而口中卻是輕聲呢喃着:“愛是恩賜,愛是永恆,愛是恆久的渴望……”
六十八話討人未成
單白歸來,卻不是迴歸他們殷宅的日子……對於殷家兄弟來說,那絕對只有“難熬”二字才能形容。
將單白當做禮物調教轉送,已然是一步再爛不過的臭棋,還惹來蔚年遇那個不要命的,豁出去的,鬧得最後跟蔚家完全不愉快……可現在沒想到,她回來了,還長了膽子了!
假面舞會那一晚,殷羅回來氣得當場砸了客廳。乒乒乓乓,聲響能傳出二里地去,鬧得殷奪都不順心,腦子裏一團亂。
可現在亂又有什麼用?!誰知道她走了這四個月居然就這麼長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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