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不认识你 作者:公子矜 萧贵妃闻言,双目圆瞪,整個人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厉鬼,怒斥道:“放肆!你是哪裡来的贱奴,竟然在這裡胡言乱语,肆意攀咬本宫,本宫又怎么会看得上你這般下作之人!” 花子明提嘴冷笑,“贵妃娘娘莫不是打算用完就扔?就在一刻钟之前,你還躺在我這個贱奴身下呻|吟,如今却說你看不上我?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萧贵妃面色涨红,吼道:“胡說,本宫根本就不认识你——” “不认识?”,花子明又是一個冷笑,“萧贵妃,你当真要我当着這众人的面揭开你虚伪的面具嗎?” 萧贵妃一愣,心中顿生一股不详的预感,還未等她发话,花子明便高声道:“就在三天之前,你還跟我這個贱奴欢爱了三次,第一次,是你非逼着要来,還說我若是不从了你,你就砍断我的手脚,挑了我的手筋和脚筋,我无奈之下只能从了你,那一次,你整整泄了两回,连连狼叫,第二次,你說要在上面……” 萧贵妃面色一变,涨得通红,“住口!住口!不许再說了!不许再說了——” 她恼羞成怒,只因他說的都是真事。 萧贵妃心中的震撼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她挣扎了几下,身边的侍卫却牢牢地将她架住,周围的人都向她投来暧昧的眼神。 轰得一下子围观的众人都惊呆了。 谁也不曾料到此人会爆出如此大的猛料,他们更加沒想到,有遭一日竟然能够听到萧贵妃床上之事,不少人听得面红耳赤,连连骂着“恶心”,“下流”,“龌蹉”,可是谁都不曾离开,一個個都竖起耳朵,睁大着眼睛瞧着笑话,毕竟這情景,可是千年难遇。 众人们窃窃私语,暗中嘲讽着萧贵妃。 花子明将她這幅模样瞧在眼中,接着道:“贵妃娘娘急什么,贱奴還沒有說完呢,五天之前那個夜晚,你還抱着我說喜歡我用力一些,使劲一些,說你喜歡我将你塞得满满的那個感觉,你還說我那般的塞满你,就好像塞满了你的心……” “别說了!别說了!你给本宫住嘴!住嘴——” 萧贵妃在一旁嘶吼着,想要阻止花子明,這些话,当初說出来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尴尬和羞耻! 怎么会這样…… 为什么她和君彦渝的情话,面前這個肮脏的男子知道的一清二楚?为什么? 她心中突生一個震惊的可能性……不,绝对不可能…… 面前的男子长相虽然算不上丑陋,但也绝对跟英俊搭不上边,她的彦渝哥哥容貌清秀,气质出尘,她绝对不可能看错! 這些话,是彦渝哥哥告诉他的嗎? 不……不会的。 依着彦渝哥哥的性格,是绝对不可能将這些话說出去的,他那般淡漠的人,那样的清高,那样的不染纤尘,又怎么可能說出這般羞人的话语?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花子明将她面上的疑惑和不安瞧得清楚,他唇角一勾,還沒认出是他嗎?那他就再添一把火! “贵妃娘娘如若還沒有想起来,那贱奴不介意将我們的事情全盘托出!” 王虎虎一脸的震惊,看着萧贵妃的眼眸暧昧至极,沒想到平日裡端庄的贵妃娘娘私底下竟然這么的……孟浪! 這些下流的话语,都是青楼的小妮子在情动之时才說得出口的,想不到她一個贵妃竟然张口就来,怪不得這些年她能够宠冠后宫,這床上的活技可真是厉害,厉害得很啊! “贵妃娘娘装作不认识我這個贱奴”,他咬紧了“贱奴”這两個字,一字一顿道:“贱奴倒是对贵妃娘娘的一切了如指掌,贵妃娘娘当初强迫着贱奴从了你,說是皇上旷着你,你寂寞难耐,自从贱奴从了你之后,你便带着贱奴去了你的密室,让贱奴住在那裡,每日三餐自有宫女送過来,贵妃娘娘时常光顾密室,在那裡,我們行着夫妻之礼,這么久以来,贱奴可是对贵妃娘娘的身体了如指掌,贵妃娘娘您的私密之处,左边大腿之处都有一颗红色的痣,娘娘喜歡贱奴用力对你,每次贱奴用力对你,你都孟浪地叫着,還說愿意死在贱奴身下,贵妃娘娘還說自己喜歡在上面,說喜歡自己做主操控着的感觉,說在上面弄的深,能够碰到你的花心,让你格外的舒服,娘娘還說……還說若是能够多几個如贱奴這样的下人伺候着你,那你便是死也甘愿了……這些话,可都是娘娘亲口所說,娘娘当初威逼着我,要我从了你,可如今被人抓到之后就翻脸不认人,這贱奴可不依,势必要当着這么多人的面讨還一個公道,贱奴自知自己罪孽深重,可這罪孽也是贵妃娘娘先挑起来的,如今贵妃娘娘想将這個锅砸過来让我一個人背负,哼……在场的人如若不信,大可以寻几個嬷嬷来验身,看看贵妃娘娘的臀部可有一颗红痣,嬷嬷们只要看過便知真假!” 他這些话,真真假假,正是這种真话中带着假话的,假话中又带着真话的,才最让人信服。 這些隐晦至极的话语,若是平日裡說出来,旁人少不得要骂上几句“下流”,“无耻”,怎么能将床帏之事讲出来呢,可偏偏花子明說出這些话的时候,面上的神情愤恨中带着怨怒,怨怒中又带着不甘,不甘中又带着隐忍,隐忍中又参杂着无奈,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所說的话是真的,都觉得他是被人所逼。 他這一番话說出来,轰得一下子,人群再次炸开了锅。 萧贵妃的面色直接惨白了,只因他所說的那句私密之处有红痣…… 她一直以为今日是中了慕容瑾的奸计,是他放了一個贱人进来,让她被要了身子,却不曾想,這個贱人竟然知道她跟彦渝哥哥之间的事情,如今更是将她身上的特征說的一清二楚,她今日虽然被下了药,神志不清,却清楚的记得,自己跟他一直都是正面对着他,而他从头至尾都不曾看過她那处,她那处的特征唯有前几次的时候被他瞧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