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陷害
柳長妤與謝霏齊齊望向了聲的來處,謝霏震驚萬分,雙眼瞪大滿是不可思議,半晌才尋到了聲音,“姜大小姐……”
直到看清了裏面之人,柳長妤腿一軟,幾欲就坐到了地上。
來時她太惶恐了,生怕秦越中了計,爲此她反覆掙扎,想了許多。她想若秦越真的遭設計,奪了魏昭的身子,不得不娶了魏昭,那麼她也一定會嫁給他的。
她要親手治了魏昭,再嫁給他。
嫁他是她畢生的願望,無論誰從中阻撓,柳長妤都不會放棄。
這世間再不會有任何事情,比秦越來得更重要了。在柳長妤心中,她不會應允與旁的女子分享秦越,但也同樣不會甘心放棄他。
是啊,她是多麼的不甘心,這是她守了兩世的男人,怎麼能……不得不與魏昭綁上了?
柳長妤一動不動地注視着內殿的兩人,這一男一女緊密地貼着身子,男人緊擁着女子,脣還親着女子的肩頭。
女子眼裏楚楚,面上還有被謝霏與柳長妤突然闖入,而升起的驚嚇,那驚嚇覆於羞紅之上,卻蓋不住她眼裏的動情。
是姜元怡。
而男子身材高大,若只看身材,柳長妤也會誤以爲是秦越。可當她目光掃向他那張臉時,氣息瞬間就平息了。
這男子生得無比的粗狂,不似秦越的英氣勃發,他皮膚黝黑,似也爲一名武將。
只是他面色潮紅,殿內還飄着酒香,似乎是喝多了酒,醉了。
柳長妤的心再無任何的擔驚受怕了。
秦越並不在水月宮,他也沒有中了魏昭的奸計。
“娘娘!我……我不是……”
姜元怡見到來人,哆哆嗦嗦地張開了口,因被人抓了包,驚慌失措地當場語無倫次了,她掙扎着想要掙脫男人的懷抱,那人圈的太緊,可惜是徒勞了。
“別想逃,小娘們……到了老子手上,你就乖乖順從老子吧。”那男子亦是有胡言亂語的跡象,他又猛地在姜元怡臉上多親了兩口。
姜元怡大驚失色,柳長妤從她眼中真正看到了惶恐,她拼了全力掙脫那男子,那男子還不滿道:“你跑什麼跑!”
“你!”姜元怡回過身,在看清抱着她親了許久的男子究竟是何人之時,她憤怒地漲紅了臉,“劉副將,你竟是這般不恥的人!”
柳長妤一聽,“劉副將”是好耳熟的名字,似乎是秦越的下屬,那位劉賢,新得了執掌常陽軍兵權的劉副將。
原來是他。
章公公安插到常陽軍的細作。
柳長妤心底冷哼。
姜元怡甩手給了他一巴掌,“你無恥,你不要臉!”
劉賢被打蒙了,似乎因這一巴掌,他醒了酒。
他目光茫然地望了一圈,待看清站在面前的,是當朝皇后之後,他立即行禮道:“臣劉賢見過皇后娘娘。”
再一瞥眼,便望見跪倒在地的姜元怡,劉賢腦裏閃過與她發生的一切,不敢置信道:“姜小姐,你……我……”
他竟然親到了姜元怡!天知道他自見到姜元怡的那一刻,便已是深深地愛上了她,如今竟是摟了她,又親到她。
這一切如夢,太不真實了。
“娘娘,還請娘娘爲臣女做主啊!”
然姜元怡卻半點沒搭理她,小聲抽泣着哭得好不悽慘,“這位劉副將,竟意欲對臣女用強,臣女做錯了什麼?竟要被這登徒子如此侮辱?”
“姜大小姐,你且與本宮解釋,你究竟爲何會在這時刻,出現在水月宮?”謝霏淡淡問了一句,親眼見姜元怡與劉賢抱在一起,謝霏心情有些複雜。
若爲了姜小姐的名譽,便要賜給劉賢爲妻了。可姜家不定樂意,將姜大小姐低嫁給劉賢,謝霏想,興許爲了姜元怡,她最好將此事隱瞞下來。
“娘娘,臣女是無心走到水月宮的,這男子卻趁着夜色黑暗,臣女手無寸鐵之力,便意欲對臣女行不軌。”
姜元怡掩面而泣,“還望娘娘爲臣女做主啊!”
她話裏卻半個字不提,自己究竟是爲何會不在宴席,卻跑來了水月宮的。
謝霏半分不領情,她氣勢迫人,“本宮是在問你,爲何會出現在水月宮,你本應處在宴席!”
“娘娘。”姜元怡臉色是真的白了,再驚豔的容顏,在這一刻,柳長妤能瞧出她內心該有多絕望,“臣女是內急離席入廁。”
見姜元怡垂了頭,她身子抖得真如受辱之人,連肩膀的一側,衣裳大開,裸露在外的肌膚之上,還留有與男子親密過後,留下的痕跡。
這痕跡意味着什麼,對已坐上後位的謝霏而言,再熟悉不過了。
謝霏見她是真的擔驚受怕,不似個假的,便哀嘆憐惜道:“姜小姐,你先將衣裳打理好,莫要再哭了。”
柳長妤便見姜元怡手腳忙亂的整理自己的衣衫,尤其是在她望見自己肩上的紅印,那臉色當真是又紅又白。
“姜小姐,你可還好?”
劉賢俯下身,手指剛碰觸到姜元怡,便聽她厲聲高喊道:“別碰我!拿開你的髒手!”
“姜小姐,你當真要如此謾罵於我?”
劉賢面色漸漸冷了,無論是哪個男人,都受不住姜元怡這般一二再,再而三的謾罵。
更何況姜元怡原本那般乖順的,順從劉賢的愛撫,可一被人瞧見,卻翻臉不認人,這變臉程度,更叫劉賢憤怒。
姜元怡擡起頭譏嘲道:“劉將軍好笑了,你是何身份,我又是何身份,竟還膽大到意圖對我行不軌,我罵你兩句都嫌輕了。”
劉賢雖一張黑臉,可當他憤怒之時,會漲得通紅,“姜小姐,方纔被我所摟着,親吻之人,可是你。我雖醉了酒,可我記得清清楚楚,你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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