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一求
兩人嘴脣稍分開之際,柳長妤不確定似得問道,“知道我上一世入宮爲後,也知道你最終……在崆峒山……”
秦越的臉輕貼在她臉側,磨了幾下,“嗯,我都知道。”
他們之間所發生的事情,他通通都記在心裏。
柳長妤沒有了動作,她呆愣着佇立,身子隱隱有些僵硬。在她知曉秦越也是重生的那一刻,心中爲秦越將去崆峒山的憂慮,皆化作了五味雜陳。
“我……我果然還是不願你去。”
良久之後,柳長妤艱難地開了口,她手心無意識地揪在秦越的衣襟上,這舉動也將她對他的依賴顯露於表。
無論如何,她都是不想他在重蹈覆轍的。
“長妤,崆峒山我一定要去,”秦越的面容堅毅且執着,“你知道我熟悉崆峒山,上一世所出的事端,這一世絕不會再重現。”
“可若是有萬一呢?”
“不會有萬一。”
他面上無笑,側臉因而更顯有型,見他如此固執,柳長妤朝旁長嘆了一口氣。
“長妤,你說你也有上輩子的記憶。”這件事秦越在兩人同房那時,便因她醉酒說漏嘴而得知了。
“是。”柳長妤面色僵硬。
“上一世你嫁的是陛下。”秦越眼色暗沉。
雖說上輩子是上輩子,他本不應該再多計較,可每每想起她入宮爲後,被另一男子所擁有,秦越就抑制不住地想要嫉妒。
“那時候我怎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想到上一世,柳長妤雙眼又紅了,“若是知曉,我即便是絞了自己,我也不會入宮了。”
兩人彼此有意,可誰也不曾開過口,她與秦越是生生錯過了的。柳長妤憶起自己在深宮之中思念於他,一日又一日以淚洗面的畫面,眼角就流出了淚。
“長妤,你不可再那般的說自己。”秦越指着的是她那句“不如絞了自己”的話。
柳長妤哼道:“我說的是實話,我心裏只你一人,若你也中意我,旁的人我絕不有嫁與他的可能。”
“是我不好,我不應看着你走那條路的。”
秦越那時滿心以爲柳長妤愛着的是崇安帝,他爲了成全她,而選擇棄了自己。
最後卻落了個遺憾的結局。
他二人無一人真正明曉對方的心思,皆作一副瞭然的樣子,殊不知這般的理所當然,全是錯的。
無一是對。
“不,不是你的錯,那本是我自己的選擇。”柳長妤輕輕靠向了他,身體貼於他身,秦越順勢擁住了她。
秦越沒有開口表露心跡,柳長妤從未怪過他。
就是她自己,不一樣沒有說過。她的耳朵就置於他的胸口,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柳長妤揚起了脣瓣,“上輩子都過去了,我本想這一世就爲着嫁給你,再不能讓他落入苦難。誰料,你也是上一世的秦越
。”
“難怪當初我有意接近你時,你連半點不願意的神色都未露出過。”柳長妤閉了閉眼,似在回憶,“我好不容易纔走到了你的身邊,秦越,我不許你再先拋下我離去。”
秦越的手臂收緊,柳長妤明顯察覺到他難耐的情緒。
“若是再有那一日,我一定會是一樣的選擇。”柳長妤以鄭重地語氣與他說道:“我要與你一起,無論何時。”
這話又似在自言自語。
“長妤,上一世我走之後,你……如何了?”秦越聲色沙啞,這句話他用了極大的力氣才說出口。
他從來沒想過柳長妤爲何會重來了一世。
她一定是死了,纔會重生的。
上輩子他離京前往崆峒山時,柳長妤在宮中過得還算順風順水,連大病也不曾得過。
她是如何……死了的?
秦越竟然對這一問,有點害怕。
“我死了。”柳長妤閉合起了眼,她毫不避諱地直言說道:“我聽說你沒了之後,也不想再獨活了。”
“長妤……”秦越磨蹭着她的臉,冷意源源不斷地傳給了她,“你不可再這般胡來了,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活下去。”
“我不!”柳長妤猛然睜開眼,她厲聲怒道:“秦越,我纏上了你就沒想離開過!你也別想甩開了我。”
“長妤。”
秦越面色更爲冷厲,然柳長妤心已決,她拉下他的臉,重重地在他脣上啃咬着,“我偏不聽你的,秦將軍,本夫人可是你妻,這大事小事你都要聽我的。”
“都聽你的?”秦越挑了下眉。“如崆峒山一事,我心知這既定之事無更改的可能,”柳長妤沒放開他的脣,秦越也摟起她身,兩人貼在一起,她便就着這個姿勢,語氣裏滿是蠱惑道:“那我要與你一同前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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