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米夢喝醉
米夢想了想,點頭說:“你想喝就喝唄,我長這麼大,還從沒喝醉過。”
我瞥了她一眼說:“真的假的?那我今天一定把你灌醉。”
聽到這話,米夢頓時咯咯笑道:“灌醉就灌醉唄,反正你也不敢亂來。”
沒看出來,這姑娘還敢激我。
我哪裏會讓她得意,嘿嘿笑道:“行,那咱今晚就試試,你看我敢不敢亂來。”
米夢也樂了,說:“試試就試試,誰不敢誰是小狗!”
說到這裏時,米夢雖然一副只是開玩笑的模樣,但俏臉還是不禁有些微紅。
將車停好後,我帶着米夢進了一家火鍋店坐下。
這會兒,剛放學的學生正多。
男男女女,全都穿着統一校服,在街上胡吃海喝,三五成羣的大聲喧鬧。
米夢盯着他們笑了笑,轉過頭對我說:“還是小的時候好啊,你看他們多開心。”
我下意識瞟了一眼她那脹脹鼓鼓的胸脯,壞笑說:“嗯,你確實比她們都大。”
米夢沒反應過來,接着說:“我當然比她們大咯,今年都二十二了。”
我忍着笑意說:“二十二不算大,三十六才大。”
“什麼三十六?”
米夢皺了皺眉,還沒反應過來我說的是什麼。
直到火鍋店的服務員把我們要的啤酒送上來後,她盯着別人的胸看了眼,才突然反應過來,然後紅着臉,用小手打着我說:“強哥你真是個色狼,討厭!”
我十分猥瑣的笑着說:“要不要喫點木瓜?聽說吃了會變大。”
腦海裏浮現出木瓜的模樣,米夢更害羞了,伸腿在桌底下朝我踢來。
我下意識的雙腿一夾,頓時把她那白花花的小腿夾在我雙腿間。
這一下米夢急了,畢竟這姿勢太過曖昧,都讓她羞得擡不起頭。
我盯着她那嬌羞的模樣嚥了口唾沫,然後把手伸下去,輕輕撫摸她光滑的小腿。
米夢本就羞得臉紅心跳,被我這麼一摸,臉一下就更紅了。
她的小腿來回動了動,想從我雙腿間抽出去。
我低頭看去,黑色的露趾涼鞋,把米夢的玉腳勾勒出完美曲線,十個腳趾甲都塗着大紅色的指甲油,看着就跟櫻桃一樣。
直到服務員繼續上菜後,我才戀戀不捨的將她鬆開。
米夢小臉紅紅的,拿起啤酒就喝了一大口下去。
我瞥着她說:“少喝點,你還真想喝醉啊?”
米夢看着我輕笑說:“怎麼,你怕了?”
我呵呵一笑,搖頭說:“你還打算動真格的?”
米夢嘆了口氣,又喝了口啤酒,然後幽幽的說:“我今天其實心情很不好,活着真是累啊,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在公司裏每天都過得好壓抑,很憋屈。”
我看着米夢那嘟起小嘴的模樣,倒是真沒想到這姑娘還裝着這麼多心事。
緊接着,米夢舉着杯子衝我道:“一起喝啊!”
我笑了笑,和她碰了一個,問她道:“你就沒想過找個男朋友,幫你分擔一下?”
米夢直勾勾的盯着我說:“誰說沒想過,不過大學的時候,我們系全都是女人,雖然上班後男人倒是不少,但是一個個都心懷鬼胎,跟流氓似的只想玩玩。”
“有時候,我挺想辭職的,回我老家承包個魚塘養殖場什麼的,每天和自己的男人養養魚,做做飯,摟摟抱抱,親親我我,肯定比現在過得要快樂。”
我笑道:“你這是消極的避世思想,不能遇到點挫折就輕言放棄,你要是努力一下,也是可以升上去的嘛!”
米夢喝了口酒,暈乎乎的說:“哪有那麼容易,公司的人才太多了,怎麼都不會輪到我,再加上那些走後門的,溜鬚拍馬的……想升上去根本不可能嘛!”
一杯酒喝完,米夢還想再要。
我趕忙攔住她說:“別喝了,多大個事兒。”
米夢咯咯笑道:“怎麼,總監大大,你要幫我嗎?”
她招招小手,還是管服務員又要了一杯。
在酒精的作用下,米夢小臉紅俏,身子散漫,一點都沒有平時淑雅的樣子。
一桌子火鍋,米夢只喝不喫。
而對於米夢的暗示,我也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沉默着喫肉喝酒。
酒過中旬,她打了個酒嗝,兩三杯扎啤下肚,身子都來回搖晃。
明明酒量不行,還非要喝。
緊接着,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忽然伸手指着我,撅嘴道:“你如果上班累了,要想喫軟飯的話,找我就行了,我養你!”
我被她的小模樣逗得直樂,搖頭道:“你不行,你連你自己都養活不了!”
米夢一拍桌子,鼓着小臉道:“誰說的,我一個月三千五的工資,一千塊交房租,一千寄給家裏,還剩下一千五,我用五百,給你一千,足夠你喫的了!”
我看着明顯喝醉的米夢,心裏頓覺一陣溫暖。
沒想到,她這麼柔弱的女孩子,竟然會對我說這種話。
酒壯慫人膽,也壯女人膽。
米夢見我不吭氣,又着急道:“你說說,我能養得起你嗎?”
“能,能!”
我笑着連連點頭,把她的小手摁下去,輕笑道:“我信你,我信你還不行嗎?”
米夢這才放過我,抱着酒杯一口喝完,醉醺醺的說:“我累了,你帶我回家吧!我想睡覺。”
我點點頭,找老闆結了賬,然後扶着米夢起身。
她暈暈乎乎的,一站起就噗通坐下,雙腿軟的走不動路。
我撓了撓頭,很是無奈的說:“你以前沒喝過酒嗎?”
米夢搖搖頭。
我頓時無語,心想看來她今天的心情確實不好。
沒辦法,我只得蹲下來,讓米夢趴在我的背上,把她背起來。
而我的兩隻手,則自然都往後撐在她的屁股上面。
這丫頭的屁股倒是很有料,挨着我的胳膊,隨着走動一彈一跳的,很是飽滿。
揹着她走了幾步,我盯着路邊的小旅館想了想,然後就揹着她朝裏面走去。
開好了房,我把米夢丟在牀上,她的身子軟得跟麪條一樣,往牀上一滾,吧嗒下小嘴,眼睛都懶得睜開。
我這才舒了口氣,然後又給她脫了鞋子,蓋了個薄毯,把屋裏的空調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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