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古家圍子
沒想到,不但沒搞垮共產黨的統治,倒讓那些富商和共產黨的敵對勢力賠了個底朝。跳樓跳江無數。
火車站機務段倉庫被那些賠了錢的富商和家屬圍得水泄不通。
他們要賈德金給個法,賠錢死人算誰的?
一個大漢用木棒指着賈德金怒吼着:“你成功了讓我們掙大錢,失敗了由你來賠虧空,現在我爸跳樓了。你賠吧!你用什麼賠?”
賈德金慌慌張張語無倫次地道:“我賠,我一定賠。”
另一個戴着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的年輕人:“這麼多的錢你賠得起嗎?我大哥聽了你的話傾家蕩產、又借了大筆的外債。其中一大部分是高利貸。結果,他要拋的時候,你不讓。給共產黨致命一擊。這下子可倒好,沒擊倒共產黨,卻把我當家的大哥擊江裏去了。”
他向前走了幾步,指着賈德金的鼻子接着問:“你怎麼賠?我大哥沒了。那些錢也沒了。你!怎麼賠。”
賈德金騰地站了起來道:“國軍一到,誰的錢一個子兒都不會少你們的。”賈德金沒辦法拿出薛曾山那套話來糊弄人。
“國軍在哪兒呢?你!國軍在哪兒呢?”人羣怒吼着。
賈德金仍然強詞奪理地:“國軍已經過江,就是過了鬆濱江了。”
“他媽的,鬆濱江老長了,他們要是從鬆濱市過到江北胡啦縣,我們纔算他們過江。在他媽的北吉省過江關我們什麼屁事!”憤怒的人們在謾罵着。
“錢沒了,人死了。現在什麼都沒用。打死他算了!打!打他!打這個騙子。”人們憤怒了。
賈德金身後那些他網羅的黨羽,紛紛掏出手槍,或者端起大槍對準人羣。
突然人羣外邊衝進三個人,他們是李洪、丁大洋和紹本初。每個人手裏都拎着手槍,他們一邊往裏衝一邊喊道:“警察來了,快跑!”
那些富商的家屬,他們心裏清楚他們是和共產黨作對。所以很懼怕共產黨的警察,也就是民主聯軍。
趁着慌亂之機,李洪拉起賈德金:“局長,快跑!警察來了。”
着他拉着賈德金帶着衆人從後門逃了出去,消失在青紗帳裏。
趙玉娘和趙嘉名帶着的大批民主聯軍趕到倉庫,賈德金已逃之夭夭,不見蹤影。
而那些富商的家屬還沒來得及逃走,被共產黨的警察圍得水泄不通。
趙玉娘身後跟着趙嘉名局長和大批警察走進人羣。
趙玉娘神態莊嚴地掃視了一下衆人問道:“你們在這裏幹啥?”
這些人還沒有從痛苦中擺脫出來,訴苦的對象賈德金跑了,他們把趙玉娘當成了賈德金。開始向趙玉娘訴苦,把前邊那些氣話朝趙玉娘一頓發泄。
趙玉娘站在一臺機器上大聲道:“你們現在難受了?你們的家人跳樓跳江。如果你們得逞了,那得有多少人死在街上,滾滾東流的鬆濱江上得漂浮多少死屍。你們是想搞垮共產黨,同時自己大發橫財。你們在囤積的時候,有多少人買不到糧而捱餓。你們想把糧價提高,有多少人買不起糧。
“你們現在賠錢了,人死了。死了活該,還和我這個縣委書記訴苦。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視情節輕重嚴肅處理。如果這裏有主謀,將嚴懲不貸。”
趙玉娘話音剛落。民主聯軍上來把那些人押上了卡車。
趙嘉名帶人氣喘吁吁地回來了,他對趙玉娘:“書記,沒影了,晚來一步。”
在古家圍子古大善人家裏。
薛曾山正和山東閒談,薛曾山問山東是哪裏人,山東告訴他老家是關裏的,逃荒來的。被日本飛機轟炸和家人走散了。
薛曾山對山東:“你們賈局長出去這麼多了,也沒有音信,你出去看看。但別走太遠,到圍子外看看就行!”
山東答應着出去了。薛華看着山東出去的背影道:“賈德金去這麼多了怎麼還沒回來?”
薛曾山:“要發動那麼多的商人,聯合起來搞那麼大的行動,一半能完成嗎!”
這時,報務員進來遞給薛曾山一封電報,薛曾山接過一看笑着道:“你看看,好消息,大好消息。這賈德金真不簡單。鬆濱市共產黨要扛不住了。還有三他們就什麼都拿出出來了。”
薛曾山完是哈哈大笑。
薛華接過電文一看也很高興,她道:“我早就覺得這賈德金不尋常,現在看我的判斷是對的。”
這時,譯電員又進來送給薛曾山一份電文。電報是北疆剿總司令李朝打來的,他在電文中嘉獎薛曾山。剿總司令李朝已經把鬆濱市薛曾山的行動,以及給共產黨的打擊報告給南京最高統帥府,南京最高統帥府授予薛曾山青白日勳章一枚,金條一百根。
現已存在北奉剿總司令部。
並且在電文中特別提出一項任命,任命北黑省情報站少將站長薛曾山兼任北疆剿匪司令部全權特派員,薛華爲特派員特別助理。
薛曾山高興,啓開一瓶紅酒,兄妹二人開懷暢飲。
喝了幾口,薛華問她哥哥薛曾山:“那本李洪一直沒有消息,你給他拿那麼多的錢,是不是不回來了?”
薛曾山:“不能,那點錢他能活幾。他原先在賈德金局長的手下任科長的時候是威風八面,呼風喚雨。要啥有啥,他能不想他失去的堂一樣的生活。他肯定是要和共產黨對着幹的。”
薛華思索一會,喝了口紅酒道:“我怎麼看他都不像個善類。”
薛曾山:“那就對了,是善類他只能聽賈德金的。不是善類可能直接聽我們的。你看剛纔出去的那個山東,他保證是賈德金的死黨。他是大鵝下蛋認死窩子。王大彪把他招進警察局的,他就認識王大彪。王大彪死了他就聽賈德金的。但,這個人肯定忠誠,不會投靠共產黨!”
兄妹完都高胸笑了,他們笑他們自己的聰明,笑自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高官得作,駿馬任騎。
這時,東家古大善人慌慌張張地走了進來,他呼哧帶喘地:“特派員,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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