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8章 任紅改嫁
賈文龍要陪她一起回去,趙玉娘不同意,一是賈文龍廳裏的事情很多;二是,她和任紅有些話當着賈文龍的面不好。
賈文龍驅車去廳裏了,但臨走的時候,賈文龍叮囑金永秀和趙玉孃的警衛要注意趙玉孃的安全。
馮淑蘭不在趙玉娘身邊,賈文龍總是不放心。
到了賈文龍家,趙玉娘見到了任紅。任紅看上去比以前精神了一些,她看趙玉娘來了很高興,但也沒表示出很歡迎的樣子。
“最近怎麼樣?”趙玉娘不冷不熱地問道。
“對付吧!”任紅仍然是那副無所謂的神態。任紅接着問趙玉娘:“到飯時了,你餓不餓?”
“餓咋的?你要安排我啊?”趙玉娘調侃地道。
“我要出去喫飯,如果你餓就和我一起去。”任紅道。
任紅這副樣子還真讓趙玉娘感到喫驚,怎麼還要去外邊喫飯。趙玉娘盯着任紅看了一會,還把任紅看毛了。
她氣沖沖地問道:“你去不去?看啥看?”
任紅的舉止行爲還真讓趙玉娘琢磨不透了,她覺得任紅好像有什麼心事,便答應任紅一起去喫飯。
出了大門,上了趙玉孃的吉普車,趙玉娘問任紅去哪裏喫飯,任紅去江邊酒樓。
“發財了?怎麼去江邊酒樓?”趙玉娘問道,但任紅只是看着外邊馬路上的行人,沒有搭理趙玉娘。
趙玉娘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江邊酒樓屬於高檔酒樓,去那裏很少是喫飯的,都是接待或者應酬什麼的,纔去那裏。
公私合營,現在喫飯的人也少了。都是沒錢人了,誰還來這個地方喫飯。
上了酒樓找了個臨江的地方坐下,任紅拿起菜譜看了看問趙玉娘:“你喫什麼?”
看着任紅熟練大方地拿着播,趙玉娘有點蒙圈,這任紅今是怎麼了。氣、猥瑣、嘮叨的任紅不見了,神態大方而灑脫,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特別是任紅問趙玉孃的“你喫什麼?”以前她話都是“你喫啥?”喫什麼和喫啥是不同的。
“你今是怎麼了?”趙玉娘又問任紅。
“你到底喫不喫?”該輪到任紅訓斥趙玉娘了,顛倒過來了,以前都是趙玉娘用這個口吻和她話。
趙玉娘知道任紅是有事情和自己,但她真不知道任紅要什麼,所以只好要幾個菜,看她什麼吧。
菜上來了,任紅熟練地拿起酒壺給趙玉娘斟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上。
沒等趙玉娘客氣,任紅端起酒杯道:“啥也不了,都在酒裏呢,來先喝一個!”完,任紅一仰脖子就把自己酒盅裏的酒乾了。
幾杯酒下肚,任紅的臉紅了,並且有些醉意。她告訴趙玉娘,她感謝她,這次她幫助找的法師非常靈驗,他能夠算出她和賈德金的過去。
趙玉娘聽了心想,能算不準嗎!我啥都告訴他了。再算不準除非是傻逼。
任紅繼續道,是她幫忙召回了賈德金的魂靈,賈德金也有了歸宿。鄭家屯是他永遠的家,自己也就安心了。
趙玉娘聽到這裏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早知道現在何必把賈德金的骨灰揚了,當時只想着賈德金的骨灰會給賈文龍和甘雨珊造成的危險後果了,沒有想到任紅的感受,確切是沒有想到任紅會這麼在意賈德金。
“法師也給我問賈德金了,我可以再嫁人。”任紅完,趙玉娘又是一愣,這件事法師沒有和趙玉娘。
趙玉娘心想,法師光顧着樂顛顛地拿錢走人了,忘了告訴她這件事了。他媽的什麼法師,就是爲了賺錢。
“那你找唄!”趙玉娘告訴任紅。“找了!馬上來了!”任紅完接着:“本來今是我們倆商量怎麼和你,然後讓你和孩子們。你還來了,該死的兔子往油鍋蹦。”
趙玉娘一聽這個氣啊,她氣得質問任紅:“我怎麼是兔子了?還是該死的兔子。我怎麼就該死了?”
“你揚了賈德金的骨灰就是該死,不過他也放過你了。我求法師和他了,賈德金也原諒你了。”任紅的話可把趙玉娘氣蒙了,這場法師等於給自己作的了。
趙玉娘還會信這套,賈德金活着她都不怕他,死了她還能在意他。敢揚他骨灰就沒怕他。
這時,酒樓的樓梯口走上來一個人。任紅看到了朝他揮手,那個人走到桌邊。看任紅站起,趙玉娘也站起來了。
任紅向那個男人介紹趙玉娘:“她就是趙玉娘。”
那個男人見到趙玉娘有些拘謹靦腆,他想伸手和趙玉娘握手,但又把伸出的手縮了回去。
趙玉娘大方地道:“坐吧,坐下!”
那個男人緊張地坐下,任紅對趙玉娘:“他叫徐國柱,是退休的鐵路工人,在夜校我們認識的。沒啥喜好,就是愛釣魚。”
任紅在介紹徐國柱的時候,徐國柱也不什麼,只是一個勁地是是。
“就得,就得……”任紅這次得不流暢了,吞吞吐吐的。
“哎呀,啥事你就吧!”趙玉娘逼問任紅。
“就得你和孩子了。”任紅道。一旁的徐國柱還是是是。
“不用,他們能同意!”趙玉娘乾脆地道。
“我知道,孩子都聽你的。但你還是和他們。”任紅幾乎是哀求趙玉娘。
“行,我和他們!”趙玉娘話是這麼,但心裏也是彆扭。不是任紅找男人彆扭,而是堂堂的省公安廳廳長的媽媽走道,出去總是不太好聽。
“你再和鄭豹。”任紅道。
趙玉娘又蒙了,你走道和鄭豹什麼。但她沒問任紅,而是看着任紅接着什麼。
任紅道:“永玉大了,也不用我照看了。我們倆想去鄭家屯老宅子去住,這幾作法事把邪氣都驅走了,可以住。他釣魚也方便,孩子也方便。”
聽了任紅的話,趙玉娘放心了,這是再好不過的了。
任紅還是有些擔憂地:“這事得鄭豹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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