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十八号与八十八号是修仙资质
总有肉包子打狗的感觉,但又不十分确定,看张正道的眼神都疑神疑鬼。最恼火的是,张正道也沒答应成为自己的官人。
桃花林即便是在夏天的时候,也是很凉爽的。
和两個美女一個女鬼在桃花林裡喝酒吃肉,顺便吸收点天地灵气。总让张正道有种在KTV唱歌喝酒同时抽烟的那种错觉。
古装Cosplay,有时候会撺掇胡芸英和郭兰英两人一起吹個箫,吹個笛啥的,女鬼跳個舞,品着小酒,吃着卤肉。
人生啊,为什么总是活得這么枯燥空虚!
酩酊大醉的时候,一只手扶着郭兰英,仔细看了看,笑道:“十八号?长得挺水灵啊!以前咱俩肯定见過!”
十八号郭兰英:……
胡芸英凑過来,对着张正道:“看看我,我多少号?”
张正道伸出手,摸了一下脸,滑不留手的,对比着看了看郭兰英:“我明白了,你才是十八号,嘿嘿,来……陪哥走一個……”
杯到酒干。
对于在KTV消费這件事,张正道是从来不含糊的。
上辈子在地球上的时候,虽然是事业编制的道士,但是那么多香火钱,发了那么多的奖励绩效,时常也是会去KTV消费的。
“我到底多少号啊!”
郭兰英急的跺脚。
這個编号是不是某种神秘的烙印?或者代表着自己修仙的资质?
“八十八号!我猜对了吧!哈哈……来,再走一個,這次咱来個皮杯儿……”张正道端着酒杯,来了一口,含着就朝着郭兰英凑過去。
郭兰英娇羞,差点就要迎着嘴上前,被师父胡芸英狠狠瞪了一眼。
然后张正道就一头扎进了胡芸英的怀裡,多少雄心壮志都埋进了大山之中,并且发出了响亮的鼾声。
“你们两條骚狐狸,看你们干的好事!”
舒白梅跺脚,狠狠的瞪两人。
张正道做了一個梦,梦回地球,梦裡啥都有。
谈对象、结婚、生孩子,孩子上幼儿园,孩子上小学,孩子上中学,孩子上大学,孩子工作,孩子结婚,孩子生了孩子,最后自己退休带孙子,孙子长大了,最后自己嘎了,灵魂飘在空中,看着遗体化成灰灰。
老伴哭得很伤心。
张正道灵魂着急,想去安慰。
岂料老伴一抬头,一张鬼脸吓得张正道猛然就醒了。
喘着粗气,面前果然一副鬼脸。
本能一拳!
“嘭!”
舒白梅尖叫一声,消失在了夜空中,好像划過的一道流星。
被尖叫声惊醒了,四下一看,才知道自己依旧在這個该死的道观裡面。所有的都是假象,只有昨晚的KTV之旅,似乎還有印象。
“师父,看,流星——”
郭兰英指着天空中划過的那道影子說道。
胡芸英說:“哪有流星穿着红裙子的!”
“哦!”郭兰英点头,心裡琢磨着自己的八十八号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师父,你說八十八号是不是比十八号更厉害?”
“胡說八道,排名第一比排名八十八谁更厉害?”
胡芸英想都不想的反驳。
在她心中,十八号比八十八号厉害多了。
郭兰英尊师重道,不和她争,又问:“這是不是代表着修仙的资质?”
“应该是吧,這么說来,我上我也行啊!”
“应该是吧,可是师父,道长会传你仙法嗎?”
胡芸英又有些不自信了:“应该会吧,我毕竟是要成为……”
“呵忒!”
从夜空中飘回来的舒白梅对着不知廉耻的胡芸英吐了一口空气痰。不屑且高傲的从师徒俩的身边走過。
桃花观的夜是宁静的夜。
陵州城的夜是不安的夜。
郡王府。
世子正房,灯火通明。
“不甘心啊!”年轻人叹气,拍了拍坐着的梨花木椅子的扶手,转头看海天福。做为一心想要进步的封地陵州城萧郡王的儿子朱嬴,這就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郭兰英很重要。
清风卫好不容易在临滨镇找到了线索,发现了福王遗孤朱兰英被郭成金收养,改名字叫郭兰英。福王便是八王夺嫡中的福王的最小的女儿,可惜福王输了,连累了满门。一夜之间,被江湖人士灭门,当天唯独有個最小的女儿失去了踪影。
谁都知道所谓江湖人士其实就是皇帝派的杀手。
本可以抓到郭兰英,献给当今太子,他就从此搭上了太子的這條线,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
這個岔子大到他不敢有任何的歪心思。
连四绝之一的海天福都不敢有半分反抗之心的人,他怎么都生不出别样的心思。
不過自己不能动,或许他可以让其他人去动。
自己不踩這個坑,但是蛊惑其他人来踩這個坑,绝对是很好玩的。
“来人!”
朱嬴终于下定了决心。
一個铁塔一样的壮汉进来,对着朱嬴叉手行礼。
“封锁陵州城所有与郭兰英有关的消息。”
“是!”
铁塔一样的汉子行礼,出门,還看了一眼老太监海天福。
朱嬴看了看海天福,笑:“大伴无需介意。”
海天福也笑着点头,并沒有出声。
朱嬴摆了摆手。
海天福退下。
朱嬴在屋子裡呆坐了半晌,修书一封,命人加急送往京城。
现在陵州城附近桃花山出了這么一個人物,让他有些寝食难安。要是能够拉拢還好,但是看海天福的遭遇,估计拉拢很难。
不過他坚信,只要是人,总有自己的弱点。就像当初自己父亲收服四绝之一的海天福一样,总有一样会打动你。
只要是人,酒色财气,亲朋挚友,总会有打动你的一样。
陵州地界已经几個月沒有降雨了。
不只是临滨镇周边的田地都快龟裂了,连滨河的水位都下降了很多,临滨镇下游一段地方甚至连河床都露出来,很多小孩子欢快的在那边戏水。
眼看着收成就要黄了。
不只是孙镇监急,周边的种田耙粪的百姓更急。连临滨镇周边做生意的也沒精打采的。因为滨河水位下降,南来北往的船只都少了很多,客人少了,生意不好做。
于是孙镇监召集乡老士绅一起开了個会。
“都出出主意吧!”孙镇监叹气。
前些日子,上游的人要截水,和临滨镇的人打起来了,为了争夺水权,差点打死人。
“我們多组织青壮,不信干不過上游的村子!”一個中年士绅愤愤。
“打赢了又有什么用?能有多少水流過来?流過来了,我們能取多少水上来?”一個乡老想得比较全面。
“那怎么办?我是想不到办法!”還有一個士绅也忍不住抱怨起来。
“多屯粮啊!”
這個肯定是想发国难财的。
刚一开口就被一士绅喷了。只不過士绅喷了之后,早就盘算好了,准备再多买一些粮食,囤起来,那就发大财了。
這裡开会的人,其实都在悄悄的屯粮。
但是你别把心裡话說出来啊,說出来,我們就要道德绑架你!你就是我們的替罪羊,你不死谁死啊?
“无耻之尤!”
“黑心肠烂心肝了!”
“视百姓如鱼肉啊!”
……
反正一通乱骂,顿时那個出主意的中年士绅立即就冷汗直冒,這合着是对着我一個人开批斗会啊。
要是明天這样的话传开了,自己会不会被那些泥腿子灭了门?
浑身发抖,会也不开了,灰溜溜的跑得飞快。
人跑了,沒有了靶子,于是众人又开始乱七八糟的出乌七八糟的主意了。
开到最后,反正都沒想到啥好办法,一起都默不出声。
半晌之后,孙镇监這才干咳了一声說道:“老朽倒是有個法子!”
众人顿时来了精神,看着這只出头鸟。
出主意倒是容易,但是主意如果沒有用,還劳民伤财的话,肯定是要扔出去抗雷的,现在孙镇监這個当官儿的出来抗雷,最好不過,原来那個士绅還不怎么够格。
“說吧,镇监大人,我們都听你的!”
众人异口同声的开始绑架了。
孙镇监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敢說的。毕竟陵州府世子离开的时候,他手下的那個地位很高的公公对着他說了一句“桃花观张道长是個能人”,就這句话让他有些底气。
不解决干旱,收不上税粮,比不下雨抗雷,很显然收不上税粮更严重。谁叫他是官儿呢?平常享受了官儿的好处,现在不得不想法子了。
“請桃花观的张道长祈雨!”
孙镇监试探着說道。
“好,好,大伙儿都听您的!”众人拍手叫好,這是真高兴啊,有人抗雷,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卖高价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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