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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是想對你說,其實,我一直愛着你,深深地愛着。”終於,他將想要說的話,顫抖地說了出來,一顆心也顫抖着。他的心,又活了,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心痛。原來,他一直一直深愛着她,只是他撞進了死衚衕裏。
“你撒謊!口是心非的女人!”她的話,令他心口陣痛也夾雜着怒火,霸道的雙脣,倏地堵住了她的,狂烈,霸道地吻着她,而她卻絲毫沒有迴應,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試圖推開他。他的一隻大手將她的雙臂握住,放於頭頂,一隻手環住她的腰,一個旋身,將她抵在了牆壁上。
“呵呵……歐御爵,你是在講笑話嗎?”這是她聽到的最好聽的笑話了,口口聲聲的不愛,是他說的,如今又口口聲聲地說愛着她。
“唔——放開——”她掙扎着,而他霸道的雙脣吞沒了她所有的發音。最後,她不再反抗,任由他的氣息將自己包裹,雙脣緊閉,任他怎麼挑弄,她都沒有張開。
“嗯,我在忘,我不恨你,不怨你。”她正在努力忘卻,忘卻那些痛苦的傷害,也不願再恨他,更不會咒怨他。
“我不會離婚,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們別離婚,好不好?你的身體還需要靜養,寶寶也還小……”他的愛,已經對她沒有了作用,他只想她能夠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離婚。他不想和她劃清界限,至少,在法律上,他們還是夫妻關係。
“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你的身體真的需要靜養,而小寶寶的身體也纔好轉,我答應你,等寶寶大點了,我們再考慮離婚的事!”,他不懷疑她的能力,只是單純地希望她能夠將身體養好,讓寶寶不再受罪……心底的私心,卻是將她留住,不願再失去。
“歐御爵,你又想要怎麼報復我嗎?!”她冷冷地說道,毫無畏懼,剛因爲他的稱呼而顫抖的心,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
“歐御爵,我說過不愛,就是不愛了。我會離婚,我會搬出去,小澤給你撫養,寶寶歸我。”她冷冷地說道,沒了他,她相信,自己照樣能夠過活。
“歐御爵,縱使你還愛着我,但是,我們也回不到過去了,因爲,我不愛你了。”回不去了,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柔弱嬌嫩的小孤女,任由他保護。如今的她,不再單純,因爲生活的歷練而變得庸俗。他們之間相隔得太多,即使相愛,也有了裂痕。
“還想用孩子來威脅我嗎?!沒了你,我就不能將寶寶帶大了嗎?!現在的柔心雨,不再懦弱無能了!”她也不再純潔,被世俗的大染缸浸染地複雜無比。
她的反應,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將她的身子轉過來,俯下身體,兩隻大手握住她的雙肩,讓她面對着自己。
她的聲音,雲淡風輕,漫不經心。這樣的冷淡,讓他的心揪緊。
她的話,令他心疼,心口糾痛着的疼,“其實,我一直將妙涵當作是你的替身了……你離開後的兩年裏,我一直住在我們夏威夷海岸的小木屋裏,不問世事,一直爲你的死傷心着,然後有一天,見到和你一模一樣的妙涵,我將她當作你了……”然後,他陷入了迷途中,將對她的愛轉移到妙涵的身上。
幽暗的光線下,看着她纖瘦的小臉,看着她倔強的表情,他的柔兒,如今,很堅強。而他自己呢,他覺得,他已經配不上她了。
心口抽痛着,他的雙臂撐着牆壁,低垂着頭,看着一臉冷漠的她,那急於與他劃清界限的話,令他痛苦不堪。
心,還是顫動的,他的話,令她真假難辨,但是那雙飽含深情的雙眸,她不會看錯。他說的是真的,該激動嗎?主動抱着他,說她也還愛着他?!
最後,他頹然地放開她,看着她冷着的一張臉,他的心也倏地墜入冰窟。她是真的不愛了?!這樣的認知,叫他苦澀不堪。
柔心雨聽了他的話,整個人頓時僵直了,以爲出現了幻聽,一顆心震顫着。良久,她纔回神,感受着他緊緊的懷抱,她笑了,嘴角泛起的弧度,夾雜着嘲諷。
看着他那認真的表情,她嘴角扯起的弧度就更加深了,“因爲夏妙涵不愛你,你就將我當成她的替身了?歐御爵,你很無恥!”,心是酸澀着的,她不覺得她還有什麼值得他去愛的,除了這張和那個夏妙涵一模一樣的臉。
聯們保我能聯我。這些天,他一直在反思,那些激烈的行爲,他找不出爲自己辯解的理由。傷害就是傷害了,哪還有理由!
這樣的稱呼,令她的心劇烈地顫抖着,此刻,她竟有一種錯覺,此時的歐御爵竟如多年前那樣。一定是錯覺,一個久違了的稱呼而已。
他說得很在理,現在她確實無法給寶寶一個很好地成長環境,“好,我答應。不顧,我不希望我們再發生任何牽扯。”她的意思,他肯定是明白的。
“在小澤回來的時候,我們必須睡同房……”心痛地說道,然後落寞地走進屋裏。
在他轉身的剎那,她的眼角,兩滴晶瑩的液體,悄然墜落。
第045章:沒有意義
(.189ty.)那一場盛世流年,我在繁華不肯謝幕的年代裏,爲你開出一朵地老天荒的花。
這些話,如果在他們在酒店初遇見的時候,他對她這麼說,那麼她一定會感動死。可那時的他呢,是羞辱,是掠奪。卻又在這樣的時候,口口聲聲地說愛,她相信他的話,她也知道,自己是愛着他的。
只是,她不願再接受這麼痛苦的愛。告誡自己不再爲她哭泣的,沒想到,還是不受控制地墜落了。清了清哽咽的喉嚨,她走進房間,偌大的房間,看不見他的身影,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
“伊雪,小雪,雪兒?”柔心雨坐在搖籃邊,看着正在咬着小奶嘴的小寶寶,她對着她,說着歐御爵爲她取得名字。
“咯咯——”又是一陣銀鈴般的笑聲,笑得柔心雨也跟着笑起來,她笑得,眼角流下了晶瑩的淚水。
面尚化和荷面和。“咯咯——”她說完,小寶寶就笑起來了,柔柔嫩嫩的小臉上,滿是可愛的笑容。
“咱們的雪兒是喜歡這個名字了,對不對?”她微笑着,對着小寶寶,笑着問道。
“好,我答應。”冷冷地說道,她曾經一心想要他幫孩子起名字的,沒想到,還真實現了。只是這樣的實現令他沒有絲毫的感覺了。
“柔兒,你是愛我的,很愛很愛的。”仰頭,喝掉剩下的酒,他自我欺騙着說道。他將自己關閉在三樓他們曾經的臥室,三天了,沒有喫飯,光喝酒,沒人知道他將自己關閉在這裏。
“這是柔家當年被他們掠奪的財產,現在已經轉移到你的名下。”他暗啞着嗓音說道,“如果你想懲罰他們,可以隨時起訴他們,我的手上已經掌握了他們的犯罪資料。還有當年的信箋和祖奶奶的遺囑也是他們特意僞造的,資料都在這。”他沉聲說完,將手裏的一疊資料都遞給了她。
下午的時候,小澤又去上學了,臨走前,依依不捨地抱着小妹妹好一會。柔心雨不捨地看着小澤離開,站在大門口守望了很久很久,才轉身,進門。她的內心,現在已經被孩子填得滿滿的,這樣很好,沒有他的位置。
不知過了有多久,他才起身,渾身已經被痛得麻木,他關掉水流,拿着毛巾,擦乾身體。穿上浴袍,走向牀邊,看着她蓋着一牀被子,蜷縮在大牀的裏側,似乎已經睡着。另一側,是另一牀被子,很明白她的意思,他躺下,扯過棉被,覆蓋住冰冷的身體。
他聽了她的話,轉身準備離開,眼角的餘光看向他的女兒,“小寶寶就叫伊雪吧,伊人如雪,出生於冬天。希望你給我這個爲她取名字的機會。”他儘量地以簡短的語句說道。他怕說太多了,更引來她的厭惡。
藉着水流聲的遮掩,他嗚咽出聲。這一次,他的心痛,比她死去時還要痛。她不愛他的事實,比她死去還要令他痛苦。多麼可笑,在她還愛他的時候,他卻說愛上了別人;在他發現自己依舊深愛着她時,她卻已經轉身了。
偌大的房間內,幽暗的光線打在牀頭的巨幅婚紗照上,牀尾,男人倚着牆,坐在牀頭,時而擡頭看向牆上的婚紗照,時而低頭,看膝蓋上的日記本,同時,不停地喝着酒。他的身邊,地上倒放着好多酒瓶,有紅酒,也有濃烈的白酒。
冷冷的聲音,令他絕望。他大步地離開,如逃離般,她的冰冷,令他呼吸困難。
她一直呆在嬰兒房裏,陪伴着她的小寶寶。在她剛把喂好奶的小寶寶放進搖籃裏時,他推門而入。
她在櫃子裏找出一牀新的蠶絲被,然後上牀,蜷縮在最裏側。嘩啦啦的水流聲裏,似乎夾雜着沉沉的嗚咽聲,她蒙着被子,希望自己早點進入夢鄉,就可以不用在面對他了。
或許,對他的最原始的愛,早已被她深埋在心底,那份愛,是沒有被他玷污的愛。
捂着臉,赤裸的身體緊貼住牆壁,任由冰冷的水沖刷而下。
最愛的人,就在身邊,卻無法再觸碰。兩顆心,已經背道而馳。
柔心雨第二天一早醒來,身邊已經沒有了歐御爵的身影,早飯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只有小澤和她兩人在偌大的餐廳喫飯,她也沒有問他的蹤影,只有小澤問了管家,管家說不清楚。
柔心雨翻看着那厚厚的一本,無論表情還是內心,都很平靜。“我不會起訴他們。”讓那些仇恨,就到此爲止吧!
歐御爵一大早就親自去辦理了這些,都是原來柔家的被那幾個老頑固奪去的財產,他將它們轉移到她的名下。明知道,有了這些財產,她就可以不用在受逼迫留在歐家了。但他還是這麼做了。
此時的他,彷彿回到了九年前的生活,用酒精麻痹着疼痛的心臟,活着,不再有意義。因爲,失去了她。看着日記本上的每句話,感受着她曾經,深深的,濃烈的愛。
沉甸甸的資料,厚厚的一疊,裏面有財產轉讓書,厚厚的一本。
沒有了她的愛,一切也變得不再有意義。
浴室裏,歐御爵將水流打開地最大,沒有放熱水,冰冷的冷水不斷地衝刷着他的身體,然而身上的寒冷卻比不上心臟的寒。
愛,強求不來。
那天之後,柔心雨一連三天都沒有見到歐御爵,因爲有了一筆財產,她打算離婚,然後帶着小伊雪去外面住。她想盡早與他劃清界限,小澤那裏,她相信,他一定會理解的。
門外的歐御爵,站在了門口很久很久,才心痛地離開。
“那麼愛我,每一天都在想念我,怎麼可能就不愛了呢,肯定是在騙我,對,一定是在騙我。”他仰着頭,看着他們曾經的婚紗照,對着她的照片,笑着說道,說着醉話。
然後,視線變得模糊,他點燃一根香菸,開始吞雲吐霧,濃烈的尼古丁並未甦醒他的意識,他的雙眼,漸漸閉合,然後,菸頭落地,沾染上酒精,迅速地燃燒了起來……
ps:想這樣結局了,吼吼……讓大夥燒死他吧!臭男人!估計今天會結局,然後開始龍斯哲的,是大虐哦,還血腥的,怕親們受不住,不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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