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控射(微h)

作者:.
謝雍整個人因爲手腕上的手銬和滿身情慾的薄紅而呈現出一種色情的破碎感。

  他看起來有些茫然,甚至無助,胯間性器猙獰興奮的挺立着,已經脹到最大,只消再稍加刺激,就可以痛痛快快地激射出來。

  徐楸卻在此時殘酷地截停了他的性快感。

  那根肉棍於是孤零零地微翹着,前端擠出的兩滴前列腺液,可以看出這具身體的性慾已經被撩撥到什麼境地——但他的身體因爲手銬而被禁錮在一方天地中,只要對方不想,他甚至無法靠近徐楸。

  和謝雍形成兩個極端,徐楸此刻穿戴整齊,長髮鬆鬆地挽在腦後,給她整個人增添了一股溫柔的味道,但她從容不迫的後退,和謝雍拉開距離,獨留他一個人沉溺在情慾的深淵中掙扎。

  ——是個沒脾氣、但說一不二的調教者。

  謝雍作爲一個自尊和底線還未完全丟失的自然人,似乎在這時候找回了一絲絲高潔的風骨——墮落到此爲止,他不能爲了快感再繼續下去了。

  他突然後怕起來,有種一步步深陷徐楸陷阱還不自知、有朝一日會被對方拖入地獄的錯覺。

  謝雍這次沒有妥協,其實徐楸也猜得到。人總是認不清現實的,喜歡抓住那點兒虛妄的尊嚴啊,骨氣啊,卻忘記了——如果真的有那些東西,又怎麼會選擇在一開始就臣服。

  徐楸的貓兒,在開始向主人袒露好感時,也是不願讓她觸摸它的肚皮和尾巴這兩方禁地,徐楸僅用一點貓薄荷若即若離地反覆挑逗了它兩次,驕矜的禁地至此從屬於徐楸一人。

  只需要一個誘餌而已,任何事物都是如此,當然也包括人。

  她眼看着謝雍糾結一會兒後,垂下了頭,然後用另一隻自由的手握住陰莖,上下擼動起來——看起來是要自己動手了。

  她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着。

  謝雍自瀆起來很用力,似乎是想在徐楸面前證明什麼似的,他極力做出一副即使沒有她,他依然可以弄得很爽的姿態出來——毫無章法地上下套弄着,徐楸都隱隱約約有種肉棒表面會被他搓破皮的錯覺。

  但她就是看得出,他根本沒有爽。

  她見過他真正舒服的時候是什麼樣的表情和姿態,眼神失去焦距,腿根偶爾哆嗦,嘴脣像溺水那樣微張翕動着,水紅潮溼,和臉上身上的潮紅相得益彰,時不時嘴裏還會泄露出兩句不連貫的悶哼呻吟。

  事實上徐楸猜的一點沒錯——

  在攀爬情慾高峯的過程中被迫中斷,謝雍已經無法重連那種舒服過頭的快感,這時候還堅持不讓徐楸給他帶鎖精環,不過是強弩之末。

  ——有點痛,還有距離快感只差一點但就是到不了的焦躁,用盡全力也只有微弱的、因爲劇烈摩擦而生出的機械快感。

  這種快感就和以前他自慰的時候一樣,甚至不如,只是生殖器官生理性產生的激素刺激大腦皮層,是無論如何都差了點兒意思的那種性快感。

  和徐楸幫他弄的相比,更差的遠。她很會玩兒,比他自己都瞭解他的身體和敏感點,被摸的時候舒服的要命,心神激盪,射精的一瞬渾身酥麻,彷彿靈魂都輕快了。

  一個人如果嘗過了珍饈,是喫不下淡飯的。

  徐楸看着謝雍表情微微溢出痛苦,她側坐在牀上,迎着他渴求的目光,慢慢地解開了襯衫鈕釦。

  一顆,兩顆,素色的內衣和不能完全包裹的乳房皮膚在純白襯衫裏若隱若現,謝雍眼神開始迷離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微傾——

  “貓薄荷”掛起來了。

  謝雍始終無法高潮,頻繁地在射精邊緣左右橫跳着,但因爲夾雜着痛楚,他從接近巔峯處一次又一次被拋下來。

  “………”謝雍忽然泄氣般鬆開了手裏握着的器物,他擡眼看着徐楸,聲音不自覺地軟下來:“……徐楸,你可以稍微過來一下嗎?”

  就算是靠近點讓他聞着她身上的味道也好,他這不爭氣的雞巴應該會很興奮的。

  徐楸上半身前傾,雙手撐在牀單上,在謝雍略帶期盼的目光中,擡手拂過他敏感的龜頭。

  “啊……”謝雍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那輕輕柔柔的一下,彷彿瞬間將他帶回前幾次的性事中去,但也只是一下,因爲徐楸又返身回去了。

  “……我可不樂意當什麼自慰下酒菜。”她說完,嘴角扯出一個惡劣的笑,胸前解開叄顆鈕釦的地方跟隨呼吸微微鼓脹,“考慮好了嗎,要不要試試這個?”

  謝雍眼神發直,所有的思緒和理智在這瞬間濃稠起來——他簡直要瘋了。

  徐楸看出謝雍眼裏的掙扎,但她一點憐憫都沒有,還是將那個灰黑色的鎖精環戴上了謝雍陰莖的根部。

  環扣帶一個精巧的小鎖,唯一的鑰匙握在徐楸的手裏。

  肉棒輕顫着,但謝雍異常乖順,沒有再說半個“不”字。

  ——我認輸。

  他這樣想着,分不清快慰還是痛苦的性器上,青筋虯髯地跳動着,根部被勒緊,使得謝雍沒忍住哼了一聲。

  接下來徐楸再往他乳頭上夾乳夾,往卵蛋上綁跳蛋,謝雍都乖乖地受着,彷彿被玩壞了的破布娃娃,他只求懲罰過後能給他一個痛快。

  但徐楸並沒想一下子玩壞他的,她只是喜歡看他又痛又爽、清貴氣質被褻弄得一塌糊塗的糟糕模樣。

  她再摸上那根苦命的、輾轉反側都沒能射精的陰莖時,謝雍咬着牙,猛地仰起頭,冷硬地下頜線分明出來,脖頸緊繃的弧度很性感。

  他叫起來:“……嗯……啊、啊……”

  不知道該說是獎賞還是酷刑了——徐楸靠坐在牀頭,旁邊就是半躺着的謝雍,他的命根子被她握在手裏,整個人依偎進她懷裏、脖子裏,像拼命找奶喫的雛鳥,他雙臂環住她的肩膀,喉嚨裏溢出來的呻吟帶着甕聲甕氣的壓抑。

  徐楸覺得這樣的謝雍很可愛。

  謝雍被自己渴盼的味道和柔軟包圍了,雞巴也被摸得很舒服——但酥麻的電流竄向全身的時候,同時又帶着刺痛。

  他很想射……真的很想……

  但是那裏被箍的很緊,想要射精的慾望越強烈,無法通精的痛苦就越兇猛。

  徐楸一低頭才發現謝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逼的眼圈發紅了,一邊不知廉恥地緊咬着牙淫叫着,一邊被快感和痛苦逼出了眼角的淚。

  徐楸擼動的越來越快,謝雍身體繃得死緊,雙腳用力蹬着牀單,呻吟聲急促起來:“別……不行了,啊……放開我……放開我……”

  徐楸指甲搔刮過鈴口,謝雍像落入油鍋的魚那樣身子猛地弓起,臉順勢撞上徐楸的一邊乳球,同時沒被銬住的一隻手一下子攥緊了牀單。

  徐楸的性慾在這刻被謝雍引到頂峯,她右手託過謝雍的後頸,給他借力使他可以輕鬆地攀附到她身上。

  “想射嗎?”她問,然後低頭看了看謝雍被箍到龜頭脹紅髮紫的陰莖。

  其實如果她沒給他戴這個東西的話,他大概可以射兩次的,應該快要憋死了吧,徐楸心裏不無惡意地想着。

  謝雍已經不剩一點理智了,只剩下胡亂點頭的本能。他睜着有些朦朧的眼,似乎看見徐楸笑了。

  “求我。”關鍵時刻,徐楸的惡趣味再次佔了上風。

  謝雍粗喘兩聲,語調說不出是妥協還是解脫:“……求你,徐楸,我求你……”

  他聽到他的靈魂下陷、被拖入地獄的哀鳴,但他此刻只剩下想要立刻射精的渴望。

  他真的受不了了。

  徐楸嘴角帶着淺淺的笑意,她垂着眼親了一下謝雍沁淚的眼角,聲音溫軟:“乖。”

  下一秒謝雍下體一涼,那個讓他痛苦至極的鎖精環終於被解開了,鋪天蓋地的劇烈快感逼的他頭皮發麻,甚至都來不及思考,已經完全出於本能般——

  他猛地擡起腰,顫抖着噗呲噗呲地激射出幾大股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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