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两條水蛇
“让我爱你一次,咱们不需要男人。”這哪儿是一個女生,這纯粹是一個小魔女,一個要把刘雪艳给彻头彻尾教唆坏的疯女孩。
“可我們都是女人啊?”
“那你就把我想象成你心中的那個人,姐心中一定有人,当画模的十個有九個都是家裡不如意。”
這女孩子简直无所不知,简直是刘雪艳肚子裡的一條蛔虫!
要不是两任男友個個在她眼前疯狂出轨,她也不至于到艺校来。
小丫头真敢尝试,那支手在不停地动不算,還俯下头一口咬住刘雪艳胸前的一只,另一支手又抓住另外一只,嘴裡嘤嘤呀呀地发出更暧昧的声音。
“姐,你放松,很有意思的……”不依不饶啊,她是真存心把這件事给做下去?
這世上有個叫同性恋的东西,生于這個时代的刘雪艳不是沒听過,以前听到耳裡后是惊讶。
怎么可能呢?男人跟男人,女人跟女人,怎么会搂到一起?可能成得了那事?那多难受啊,一定很恶心。
amp;amp;nb(。)sp;怕什么来什么,现在這個东西无疑就在面前,当对面這個女孩子的手伸来时,刘雪艳的反应是难受难堪,浑身起鸡皮咯嗒,几乎要头晕目眩了。
可是一句话切中了她的要害,“把我想象成你心中的那個人”,這句话一从那個女孩子嘴裡出来,刘雪艳顽强抵抗的思想瞬间消失怠尽,如小女魔所暗示的,一個男人不請自来一下子印入她脑海,让她浑身酸软的不行。
“俊,是你嗎?你還爱我嗎?你還要我嗎?”
刘雪艳放弃了抵抗,两手互相抓着,哆哆嗦嗦地靠着墙壁,双腿止不住打颤,任女生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嗯……”
不时之后,刘雪艳终于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吟儿。
令刘雪艳奇怪的是,一阵過后,那种不适应的感觉慢慢地在身体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温馨,舒适,兴奋(“”),快感,慢慢地,她那咬着裙角的嘴唇裡发出了“唔唔唔”的声音。
女生也一样,一阵又一阵亢奋的声音接踵而来,穿透耳膜催人。
“现在你喜歡了吧?”
說着话,一脸得意盯着刘雪艳涨得通红的脸。
“嗯……别……”
彼时,刘雪艳意识全模糊了,全身酥软一团,差点软到地上,艳嫩的羞处,已经洪水泛滥得不得了了。
“還别?”齐娟娟自信满满:“我看你是非常想要了吧?”
齐娟娟把另一只手伸出来,一把包封住刘雪艳雪白脖颈下的那一座早已高高耸起的珠穆朗玛峰,用力地揉搓着,尔后俯下头来,一口咬住顶上硬红的红玛瑙。
這一咬,把刘雪艳咬的一阵哆嗦,体内深处,无可抑制地涌出了一团湿儿。
正在两個人不断深入探索的时候……
咚咚咚……
蓦然响起敲门声。
蓦然惊醒欲梦中两條水蛇般美人儿。
這是艺校,這是公众场合,這是光天化日。
蓦然惊醒后,两人各自抽出手来,往后倒退好几步。
刘雪艳俏脸由红转白,感觉从天堂一下子掉入了地狱,与齐娟娟一样,紧张兮兮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裡边有人嗎?”响起了一個苍老的女人声音。
“是清理卫生的王阿姨。”
一听那声音,刘雪艳才转忧为喜,這地儿她是经常呆,這裡的人她都知道。
“那我們快走?”
“走。”齐娟娟再也不敢放肆了。
“還有人。”刘雪艳对着门回答了一句:“王阿姨,是我,我穿好衣服就出来。”
“怎么這么晚了還不回去?你快点,我們要下班了。”
“好的,马上就出来。”
看着刘雪艳快马加鞭地穿衣套袜,齐娟娟不甘心,扑在她耳边挑逗:“艳姐,晚上我来找你!”
“你……你還要?”刘雪艳不得不吓了一跳。
“還沒要呢,晚上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不需要男人。”
“不行!”刘雪艳斩钉截铁。
“不行我就不出去!”齐娟娟更肆无忌惮,一手拉住刘雪艳正在穿衣服的手。
“我的小祖宗,你也太不讲理了吧。”
“我就不讲理。”
“那……”刘雪艳再无退路:“再說吧?”
“什么再說,沒得商量。”齐娟娟放了手:“九点就到你宿舍,你要不开门,我在门口守你一夜,我還对着全楼的人叫你老公,信不信?”
說完,得意地回头看了刘雪艳一眼,大大咧咧打开门,昂首挺胸走出去。
留下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刘雪艳,還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碰到了女流氓,你有什么办法?
這個晚上,两姐妹是疯狂的,她们尝到了不需要男人的快乐。
這個晚上,孙俊玉是有福的,他尝到了二凤一凰的顶尖趣儿。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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