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孫玉嬌不辭而別

作者:不識歸途
“要不,咱們把小志、若水、煤炭雙妖他們也都叫過來試試?!”

  看到柳下不惠也鎩羽而歸,眼珠一轉,不甘心地說道。

  “你可拉倒吧!”

  柳下不惠顯然對小胖子的這個建議是不屑一顧的,“他們都不太可能是這張落日神弓的主人的!”

  “爲什麼啊?!”

  小胖子有點迷惑不解地看着柳下不惠,“你咋知道他們都不是呢?!也許你錯了,弓的主人,就在他們幾個之中呢!”

  “不會的!”

  柳下不惠十分肯定地說道:“你想想看,無論是小志,還是你,當你們得到自己的武器時,是不是都還處在新手階段?!而有了寶物的加持,再加上各自的機緣巧合,再加上自己不斷的刻苦和努力,才逐漸達到現在的高度的?!”

  “好像。。。好像確實是這麼回事兒!”

  小胖子沉吟了一下,低頭想了想,擡起頭來說道:“你是說,除了咱們三個,若水和煤炭雙妖他們都已經是絕頂高手了,已經無需再用武器來加持了?!”

  “大概是這個樣子吧?!”

  柳下不惠也不敢十分確定,“也許,他們都有了自己用起來順手的武器了,也許,他們根本就用不着武器,舉手投足,談笑風生,無不是殺人利器了!”

  “那,既然咱們都用不上,幹嘛還費老大的勁兒來揹着它到處亂竄呢?!”

  小胖子愣了一會兒,突然問道。

  “那你說,咱們把它放哪裏?!扔了嗎?!”

  柳下不惠看着小胖子,不無遺憾地搖搖頭,“你身手已經可以了,但腦子還是不行啊!”

  “那,你腦子夠用,就整天揹着這麼一個毫無用處的龐然大物,到哪兒帶到哪兒?!”

  小胖子有點兒不服氣地說道。

  “不然呢?!”

  柳下不惠笑了笑,“再說了,我總有種預感,肯定會有人能使用這張弓的!”

  “能使用這張弓?!”

  小胖子有點兒不屑了,“這麼重的弓,一般人拉都拉不開,如果不是一個比我還魁梧的彪形大漢,是不可能拉開這張弓的!”

  “再說了,你沒聽太蜚說嘛,這張弓,只有弓,沒有箭。真正能使用這張弓的人,應該就會弓一引開,箭就會自動搭在弦上的。所以,有用不完的箭!”

  小胖子說着說着,居然有點羨慕這張弓的主人了。

  彈藥無限!

  這是多麼理想的一種狀態啊!

  柳下不惠有點兒不敢相信了。

  “在沒見到落日神弓的主人引弓射箭之前,我是非常懷疑這種說法的可靠性的!”

  他淡淡地說道:“誠然,有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大家都認爲不可能的,但是,卻實實在在地發生了。而這個落日神弓呢,我在想,如果它能自動上箭,那麼,它肯定會自動識別對方的屬性,有針對性地選擇自己的箭頭材料,以便造成更大的傷害,會不會是這樣呢?!”

  “那會不會是,只有瞄準了對象之後,纔會有長箭上弦呢?!”

  小胖子想了想,眨巴着眼睛說道。

  “不知道了!”

  柳下不惠搖搖頭,“算了吧,我還是把它掛起來吧,等待有緣人啊!”

  說完,站起身來,把那張落日神弓又掛在牆上。

  小胖子看着猶自晃盪着的落日神弓,不由得也深深嘆了口氣,頗爲可惜的樣子。

  “哥,要不,咱們出去走走吧?!正好也順便喫點兒東西。”

  他一邊摸着肚子,一邊對柳下不惠說道。

  “不是說好晚上再出去的嗎?!怎麼現在就要出去啊?!”

  柳下不惠看了他一眼,“這麼快就餓了?!不應該啊!”

  “其實,也不餓!”

  小胖子嘿嘿地笑了笑,“只是呆在這麼小的房間裏,實在是太無聊了啊!”

  “無聊就想出去啊?!一點兒也耐不住寂寞!難成大器!”

  柳下不惠往牀上一躺,伸了個懶腰,教訓小胖子說道:“連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你都耐不住了?!實在沒事兒幹,就打坐練功吧?!”

  “練功?!”

  小胖子一怔,“怎麼練功啊?!我也沒學過,也沒人教過我,我怎麼練功啊?!”

  “那。。。。。。”

  想到小胖子體內那凝膠般的能量,柳下不惠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但是,如果沒有一個能讓小胖子感興趣的事兒來乾的話,小胖子估計會感覺越來越枯燥難耐的。

  有什麼事情能既刺激又好玩呢?!

  柳下不惠抓耳撓腮,拼命去想,絞盡了腦汁,卻也是一無所獲。

  “你怎麼了?!”

  看着柳下不惠翻來覆去、好像有心事兒的樣子,小胖子好奇地問道:“是不是不舒服了啊?!完蛋了,不會是也被傳染上病毒了吧?!”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看着小胖子哈哈大笑的樣子,柳下不惠突然眼睛一亮,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看着小胖子,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臥槽!你這笑的。。。。。也有點兒太過於猥瑣了吧,哥?!我怕!”

  看着柳下不惠臉上的笑容,小胖子假裝恐懼地退縮着。

  “別鬧!小胖子!”

  柳下不惠壓低聲音,神祕兮兮地說道:“你還記得早上剛來的時候,那個撞在你身上撞死的那個遊騎兵嗎?!”

  “那我怎麼會忘記啊?!”

  小胖子眼睛一瞪,說道:“他撞的可是我啊,我一個受害者,怎麼能那麼輕易忘記了呢?!”

  “那你還記得他交給咱們的東西嗎?!”

  柳下不惠朝他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形勢比較緊急,咱們沒有仔細看,就直接放進口袋裏了,還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呢!”

  “你說的是不是這個?!”

  小胖子伸手探入懷裏,再拿出來的時候,手裏就多出了一個小瓶子,朝着柳下不惠一晃,得意地說道。

  “是啊!”

  柳下不惠從小胖子手裏拿過那個小瓶子,放在眼前,仔細觀看。

  透明的小瓶子,淡黃色的液體,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發出一種怪異的光芒。

  “哥,你看出了嗎,這是什麼東西啊?!”

  小胖子湊過去,歪着腦袋看着柳下不惠,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不出!”

  柳下不惠搖了搖頭,然後,略微皺了一下眉頭,好像用力思考了一下,用不很確定的語氣說道:“會不會是某種液體?!”

  小胖子直起身來,看着柳下不惠,沒好氣地說道:“哥,你這個笑話好冷啊!我受不了了!”

  “嗯?!”

  柳下不惠一怔,“什麼意思啊?!”

  “某種液體?!”

  小胖子冷笑一聲,“是個人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出來啊,確實是液體啊!還用的着你那麼絞盡腦汁地看出來那是液體?!”

  柳下不惠這才明白過來,尷尬一笑,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頓了一下,想了想說道:“這個瓶子裏裝的,會不會是好戰盟從其他地方偷來的毒素呢?!”

  “你還記得嗎?!當我說咱們是從太山來的時候,他還誇咱們乾的不錯!肯定是知道好土和好笑把毒素已經偷偷送回總部了,估計還得到了總部的嘉獎呢!要不,怎麼怎麼知道呢?!”

  柳下不惠一下子思路大開,滔滔不絕地和小胖子說起來。

  隨着柳下不惠的話語,小胖子的臉色也逐漸放鬆下來,但是,隨即,又慢慢地緊張起來:“哥,如果這是毒素的話,會不會那個遊騎兵就是這瓶毒素給毒死的啊?!要是這樣的話,咱倆不也。。。。。?!”

  說完,還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臉色也嚇得有些蒼白了。

  “應該不會的!”

  柳下不惠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又擡起頭來說道:“他中的毒,應該是其他的毒!”

  他舉着瓶子在小胖子面前晃了晃,“你看,這個瓶子密封得很嚴密,不管裏面是多麼厲害的毒素,都應該不會泄露出來的!”

  他又仔細看了看瓶身,繼續說道:“瓶子裏就這麼多液體,如果真的能流出來,估計早就成空瓶子了!看這裏面的樣子,應該當初裝的就是這麼多!”

  小胖子接過瓶子,迎着光線看了又看,這才放鬆下來,長長出了口氣,說道:“好像是的啊!”

  不過,他接着有問道:“那,那個遊騎兵是中的什麼毒啊?!”

  “我又不懂毒理,我怎麼知道啊?!說不定是他在偷這瓶毒素的時候中的毒呢!對不對?!你品品,你細品品,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嗯,有點兒道理!”

  小胖子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不過,你這也只是推測而已,也說不定他在偷這瓶毒素之前就中了毒呢!”

  小胖子的話,柳下不惠居然無法反駁。

  他看了一眼小胖子那極度認真的樣子,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說完,他也從口袋裏掏出一大堆瑣碎的小東西,雜亂地堆放在牀上,有小盒子、小冊子、幾張手繪的地圖,還有一些捲成一卷卷的小紙條。

  “這不也都是那個遊騎兵留下來的東西嗎?!”

  小胖子驚奇地問道:“哥,你怎麼沒把這些東西給放回去,還給人家啊?!”

  “這個。。。。。”

  柳下不惠突然有些尷尬了,他猶豫了一下,硬着頭皮解釋道:“他不是讓咱們把這些東西送回總部的嗎?!”

  “他讓咱們幫他送回去的是這個!”

  小胖子舉着手裏的小瓶子搖了搖說道,又指了指牀上那些東西說:“人家可沒說把這些東西都送給咱們啊!”

  他頓了一下,眼神閃爍地看着柳下不惠,“哥,你這算不算是趁火打劫啊?!哈哈,還是叫混水摸魚,順手牽羊好點兒呢?!”

  “那還用說?!這肯定得算是順手牽羊了!”

  柳下不惠還沒說話,就聽見門外傳了秋若水的聲音,接着,門輕輕地推開了,秋若水和小志笑嘻嘻地走了進來。

  “看來,你倆也是坐不住啊?!是不是也覺得無聊透頂了,就想四處走走了?!”

  柳下不惠看着小志和秋若水,笑着問道。

  “不算全是!”

  小志笑着說道。

  “對啊!無聊,只是一部分!”

  秋若水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再聊什麼呢?!聊得這麼熱火朝天,在走廊裏都聽得到!”

  “不是都聽得到嗎?怎麼還不知道我們在聊些什麼?!”

  小胖子好奇地看着秋若水,笑着問道。

  “外邊只是能聽到一大堆的噪音,不靠近門口,豎着耳朵聽的話,聽不清楚具體內容的!”

  秋若水笑了笑。

  “是啊!這家客棧的房間隔音效果太差了!”

  柳下不惠也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以前出差的時候,有時沒辦法,也經常住這樣的客棧,甚至有些隔音效果比這裏還差呢,隔壁房間咳嗽一下,這邊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那邊如果聊個天,那酸爽,就跟坐在自己的牀頭聊天一樣。”

  “嘿嘿嘿嘿。。。。”

  小胖子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狡黠地對着柳下不惠擠了一下眼睛,說道:“那,夜深人靜的時候,肯定還聽到很多不同風格的聲音吧?!”

  “滾一邊去!”

  柳下不惠使勁兒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說道:“正經事兒一點兒也不上道,腦子裏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啊?!”

  小胖子尷尬地笑了笑,紅着臉不說話了。

  秋若水和小志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了,只好假裝東張西望地打量着整個房間。

  “哥,你們剛纔談論的就是這個小瓶子嗎?!”

  小志驚奇地指着牀上的小瓶子大叫起來。

  “是啊!”

  柳下不惠懶洋洋地指了指那個小瓶子,說道:“那個小瓶子,就是今天早上那個死去的遊騎兵留下來的。”

  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他臨死之前,把這個交給我們,讓我們幫他把這個東西送回好戰盟的總部,交給一個人!”

  “他說交給誰?!”

  “這個。。。。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死了!”

  “所以,你們也並不知道這東西要交給誰了?!”

  “是啊!所以,正爲這個發愁呢!”

  秋若水眉頭一皺,拿起小瓶子,仔細端詳着,一邊低聲問道:“這裏面裝的,會不會也是毒素啊?!”

  “是吧?!”

  柳下不惠大喜道:“剛纔和小胖子說這個的時候,我也這麼想呢!他們既然能從太蜚那裏偷毒素出來,那麼,也很有可能也從其他地方偷毒素,然後,送回總部,合成更厲害的毒,或者病毒,或者細菌!”

  “完全有這個可能!”

  秋若水點了點頭,繼續看着這個小瓶子。

  突然,她眼睛一亮,擡起頭來,興奮地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裏面裝的,應該是人或者動物的血清!”

  “血清是個什麼鬼?!”

  小胖子在一邊不解地問道。

  秋若水看了一眼小胖子,微笑着說道:“血清這個東西吧,詳細說起來是很麻煩的。簡單來說,血清就是指血液凝固以後,在血漿中除去纖維蛋白原及某些凝血因子後,分離出的淡黃色透明液體。血清的主要作用是提供基本營養物質、提供激素和各種生長因子、提供結合蛋白、提供促接觸和生長因子,使細胞貼壁免受機械損傷,對培養中的細胞起到某些保護作用。“

  小胖子聽得睜大了眼睛,一臉不知所以的表情。

  秋若水知道他聽不懂,於是,笑了笑,說道:”或者也可以這麼說,血清是由血漿去除纖維蛋白原而形成的一種很複雜的混合物,其組成成份雖大部分已知,但還有一部分尚不清楚,且血清組成及含量常隨供血動物的性別、年齡、生理條件和營養條件不同而異。所以,研究血清,不管是在醫學上或者是在毒理上,都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這下,能聽懂一點兒了嗎?!”

  “嗯!嗯!我聽懂了!”

  一臉懵逼的小胖子見秋若水問他,趕緊連連點頭說道:“很重要!很重要!是不是?!”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就聽懂了這句話!”

  柳下不惠哈哈大笑起來。

  “若水說的血漿,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嗎?!”

  他看着小胖子,逗他道。

  “血漿。。。。是不是用血製作成的漿啊?!就跟豆漿什麼的一樣?!”

  小胖子撓了撓後腦勺,紅着臉嚅嚅道。

  “還豆漿呢?!你咋不說豆瓣醬,辣椒醬呢?!”

  柳下不惠不無譏諷地說道,說完,又是一陣捧腹大笑。

  小志和秋若水也是笑得前仰後合,不能自已。

  好半天,秋若水才止住笑,說道:“所謂的血漿,就是咱們平常所說的血,就是打仗時流出來的血!”

  她看着小胖子,強忍着笑意問道:“這下子,總算明白了吧?!”

  小胖子這才“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血就是血唄,還搞什麼血漿豆漿辣椒醬的?!這個誰不知道啊?!我以前修車的時候,還經常流血犧牲呢!”

  “流血就流血,還流血犧牲?!”

  柳下不惠“呸”了一口,“不懂別亂說,晦氣不?!”

  小胖子好像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漲紅着臉,一聲也不敢吭了。

  “你剛纔說血清,難道這裏面是這次新型冠狀病毒患者的血清?!”

  柳下不惠怔了一會兒,擡起頭看了看秋若水,繼續問道。

  “我只是覺得看起來像是血清,但到底是誰的血清,這個就不敢斷定了!”

  秋若水搖搖頭說道。

  “那,咱們要不要按照那個遊騎兵的遺囑,把這個小瓶子送到好戰盟的總部呢?!”

  柳下不惠掃視了一下大家,笑着問道:“對了,除了這個小瓶子,還有這些。。”

  他指了指牀上對付的那些小物件,說道:“我順手牽羊帶回來的東西!哈哈哈哈!”

  “我覺得沒有必要再給他們了吧?!”

  秋若水笑着說道:“人都死了,一切都結束了啊!再說了,這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即便你送過去,又交給誰呢?!所以,我的意思是,咱們可以趁着這次進去的機會,旁敲側擊地打聽出他們偷走的太蜚的毒素去哪裏了,遊騎兵們帶回來的東西又是什麼!”

  “好主意!”

  柳下不惠撫掌大笑道:“不知不覺中,不僅完成了任務,還能做一點兒額外的工作了!”

  “也不能這麼說,說不定這些東西都是一回事兒呢!”

  秋若水淡淡地笑着說道。

  她一邊說,一邊順手從牀上堆放的那一堆東西中,拿起了一個小冊子,翻看了一下,掃描了幾眼,就又順手扔了回去。

  “對了,哥,還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你聽了絕對會大喫一驚!”

  秋若水突然說道。

  “什麼事兒啊?!”

  柳下不惠驚訝地看着秋若水,“會這麼讓我震驚?!莫非,外邊的天,塌下來了不成?!”

  “哈哈,天倒是沒塌下來,不過,人,卻已經不在了!”

  秋若水哈哈一笑,擠眉弄眼地說道。

  “誰?!誰不在了?!”

  柳下不惠心裏一沉:“莫非是那個前臺小姐鍾小珊不見了?!”

  他撓了撓後腦勺,納悶地問道:“這不應該啊?!她不是還嚷嚷着跟着我們一起進山的嗎?!怎麼突然間就消失了呢?!不對!”

  他焦急地擡起頭來,看着秋若水,急切地說道:“她會不會是被好戰盟給盯上了,或者,被壞人給綁架了?!咱們,要不要去救救她呢?!”

  “不就是人不見了,你至於急成這個樣子嘛?!”

  秋若水捂着嘴笑道。

  小志也早就笑彎了腰。

  只有小胖子在一邊聽得一頭霧水,柳下不惠已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了。

  “這可怎麼辦啊?!”

  柳下不惠急得直跺腳,不停地來回踱步。

  “哥,若水姐姐逗你呢!”

  小志實在忍不住了,在一旁提醒柳下不惠說道:“不在的那個人,不是鍾小珊!”

  “不是鍾小珊?!真的嗎?!”

  柳下不惠這才鬆了口氣,看着小志問道。

  “當然是真的了!”

  小志強忍着笑說道:“我們剛剛纔下去給她送衣服,她還千恩萬謝呢,怎麼會就突然不見了呢?!”

  “哦!那就好!那就好!”

  柳下不惠緊張的神情一下子沒有了,他像是突然醒悟過來什麼似的,問道:“那不見的人是誰?!難道是孫玉嬌?!”

  “不錯!不錯!”

  秋若水撫掌而笑道:“果然聰明過人,一點即透啊!”

  “她怎麼不見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了?!”

  柳下不惠的臉色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哥,她倆都還沒說呢,你怎麼就知道是孫玉嬌呢?!”

  小胖子在旁邊聽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就好奇地問道。

  “你動動腦子!就知道了!”

  柳下不惠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客棧裏,咱們認識的人就這麼幾個!咱們這一夥兒人都在這裏,那還能是誰不見了呢?!不是鍾小珊,就肯定是孫玉嬌了唄!”

  說完,鄙棄地看了小胖子一眼。

  “哦!是這樣子啊?!我懂了!”

  小胖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柳下不惠焦急地看着秋若水,急不可耐地問道:“你們啥時候知道的?!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她跟什麼人見過面?!”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秋若水一臉懵逼,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是這樣的!”

  秋若水微微一笑,說道:“剛纔我和小志下去給鍾小珊送衣服和口罩的時候,看見小珊正在站在前臺那裏發呆,好像在思考什麼一樣。我和小志走過去的時候,她居然都沒有注意到,直到我倆和她打了個招呼,她纔像剛剛醒悟過來一樣,笑容滿面地和我們打招呼。”

  “是啊!我倆覺得有點兒奇怪,就趁着把衣服給她的時候,問她在幹什麼呢,爲啥在那裏發呆。她就跟我們說,孫玉嬌剛纔急匆匆地樓上衝了下來,手裏拎着她的隨身包包,和鍾小珊只說了幾個字:她要走了,就急急忙忙地出門走了,連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說,更別說告別儀式或者是送別時的客套話了。”

  小志笑着接着秋若水的話說道:“我當時還說,她這個女強人,可能是有緊急任務吧?!說不定是客戶那邊讓她趕緊過去籤合同呢!”

  秋若水笑了笑說道:“可是,鍾小珊說了,她一向不是這樣的人,這麼幾乎算是不辭而別的出門方式,不是孫玉嬌的行事風格。平時她不管事情再忙,時間再着急,也總是那麼淡定自然、從容不迫、氣度非凡、風情萬種,這也是她最看重的事情了。”

  “是的!這也是我眼中的孫玉嬌!”

  柳下不惠點了點頭,對鍾小珊的話表示讚歎,“也就是她的這種心態、這種行事風格,做什麼事兒都很完美、很體貼、很會爲人着想,所以,在所有市場和銷售人員中,她永遠都是最出色的那個!羅老闆對她也是青眼有加!”

  他頓了一下,說道:“其實,就桃花山的那個項目上,她在羅老闆心中的地位,比我在羅老闆心中的地位還要高呢!不過,你們也看到了,她很會做人的,平時工作中,都把我當成項目第一負責人,其實呢,她負的責比我要多很多了!”

  “是啊,鍾小珊也是這麼說的,所以,她這次看到孫玉嬌這麼匆忙地出門了,甚至有些衣衫不整,頭髮散落,就像丟魂落魄似的,就特別驚訝,特別出乎意料!所以,她就站在那裏發呆,在想着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呢?!”

  柳下不惠皺着眉頭問道:“她那麼愛美、愛面子的人,怎麼能就那麼蓬頭垢面地出去了呢?!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兒了!”

  他擡起頭來問道:“你們說,她會不會是被人脅迫了?!”

  “這個,也不能排除可能性啊!”

  秋若水笑了笑,繼續說道:“我就問鍾小珊,在這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她這麼急切地離開這裏了。鍾小珊卻搖了搖頭,說她也不知道。”

  “孫玉嬌不是一直在客棧的房間裏休息嗎?!”

  柳下不惠有些疑惑不解地問道:“會不會是公司裏有事兒,讓她即刻趕回去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應該是羅老闆給她打電話了!”

  “這個誰知道啊?!”

  秋若水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聳了聳肩。

  “不過,後來,鍾小珊和我們說了一件事兒,我們覺得有點兒奇怪,所以,就來找你了!”

  小志在一旁插嘴道。

  “什麼事兒啊?!”

  柳下不惠眼睛一亮,急切地問道。

  “鍾小珊說,咱們都回房間休息之後,她自己在樓下前臺那裏自己無聊地玩的時候,孫玉嬌下樓去找過他。”

  小志微笑着說道。

  “孫玉嬌下樓找過鍾小珊?!”

  柳下不惠詫異地問道:“她找鍾小珊什麼事兒?都說了什麼?!”

  “對,我們也是這樣問鍾小珊的!”

  秋若水插嘴道:“鍾小珊說,孫玉嬌問她和柳下不惠在吵什麼啊?吵得她睡覺都不安生,生生地把她給吵醒了。鍾小珊就把你們倆的聊天內容告訴給她了!”

  “什麼?!這個鍾小珊!”

  柳下不惠頓時十分失望的樣子,重重嘆了口氣,很沮喪地說道:“我明明跟她說過了,讓她保密,不要把這些東西告訴給別人的!她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他頓了一下,又問道:“她不會把我倆所有的聊天內容都說給孫玉嬌了吧?!”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也沒多問!就知道,之後,孫玉嬌就上樓了,然後,沒一會兒,她就匆匆下樓,出門去了,再也沒有回來!”

  “所以,你們懷疑,她是因爲知道了我和鍾小珊的聊天記錄才匆忙離開的?!”

  柳下不惠皺了皺眉頭,狐疑地問道。

  “是啊!”

  秋若水點了點頭,“最起碼,這也是咱們看問題的一個角度啊!至少,暫時看來,沒有其他因素能導致她這麼急匆匆地離開啊!”

  “也是!”

  柳下不惠低頭沉吟了一下,沉重地點了點頭:“這種可能性還是蠻大的呢!”

  他頓了一下,說道:“這個鍾小珊,真是受不了她!我得下去好好問問她去!到底怎麼回事兒,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個,就不知道鍾小珊是怎麼想的了!也許,她也是被孫玉嬌逼的吧?!”

  秋若水笑着說道:“小珊那麼單純,怎麼會鬥得過孫玉嬌呢?!如果孫玉嬌想知道什麼,又有什麼事情能瞞着她呢?!你說呢?!”

  “也是!”

  柳下不惠只能點點頭,不情願地承認了,“不過,我所做的一切事情,包括封天印主,十二聖守護使之類的,她是都不知道的,我也從來沒有告訴過她!”

  他重重地頓了一下,說道:“我得下去和鍾小珊確定一下,她到底都告訴了孫玉嬌什麼!”

  “這,很重要?!”

  “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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