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一紙婚書】死者簡華
蘇澤默默記下這個名字,原來剛纔跟自己說話的人名爲秦峯。
秦峯看到攬着自己肩膀的人有些無奈的撇撇嘴。
“行了楚瑞,先放開我,蘇澤要去湖邊打水,我們等等他,我們三個等會一起過去。”
新來的楚瑞很痛快的點點頭。
“沒問題!”
蘇澤挑眉,看來這幾個男的關係應該還不錯。
他們居然都不介意成爲同一個女人的丈夫,還是說……這廣陽村的習俗就是如此?
他加快速度前往河邊去,順手將張瑩菲留在附近。
而等他走遠後,兩人果然聊了起來。
秦峯,“蘇澤去不去沒關係的吧?反正他跟悠然的關係也不好,這都快一個多月了,兩人都沒說過幾句話。”
楚瑞,“要是能少一個我也開心,不過這是當初悠然自己挑的,村長還是證婚人呢。”
“也不知道悠然怎麼想的,還說我們十個只要有一個不同意,她就不嫁過來了。”
“是啊,村長這才……只是即使蘇澤同意了,看着也不情願,他都不怎麼跟悠然接觸。”
“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悠然這麼漂亮。”
楚瑞嘆氣,嘀嘀咕咕的,“村長讓我們勸勸他,真的能行嗎?”
蘇澤很快打水回來,路過他們的時候順便將張瑩菲收了回來,“我先澆水,你們要是等不及……”
“沒事,我們等你。”
蘇澤也沒打算讓他們先走,畢竟他又不認識路,等會沒人帶路,他要是走錯了怎麼辦?
剛纔也是根據他們的對話,得知一些信息,他嘴上雖說推脫,不過就是完善一下自己的人設。
讓這些村民可以百分百確認自己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人,不是什麼邪祟附體。
他拎着水桶回到自己的破屋子前,隨手拿過水瓢,慢慢的給菜園子澆水,反正,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
蘇澤在暗中觀察他們的表情,但秦峯跟楚瑞都很安靜的等着,就像是習慣了似的。
看到他們如此,蘇澤心裏對自己在這個村裏的情況,以及跟那個許悠然之間的關係也有了一個大概的推算。
而且他們對自己的一些行爲習慣,動作舉止等等也沒有任何懷疑。
所以副本給玩家安排的這個身份,雖說沒有附帶記憶,但現在已經可以確定,就是根據玩家本人的情況生成。
這麼說來,他之後在村民面前的表現,都可以稍微放鬆一些。
蘇澤也就是稍稍拖延了一下時間,總不可能真的讓他們在這裏等半天。
眼看着水桶裏的水沒了,他才慢慢走過去。
“我們走吧。”
蘇澤不知道周竹林的家在哪裏,便跟在他們身後。
三人沿着村裏的小路走了一會。
然而還沒到地方呢,他們就聽到某個方向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啊——”
秦峯立刻看向有人尖叫的方向,“蘇澤、楚瑞,你們聽到了嗎?這是悠然的聲音,我們快點過去!”
蘇澤微微一頓,來了!
也許,真正的死者,要出現了。
他們三人迅速跑到出事的地方,便看到一個身材纖瘦的女人跌坐在地上,是許悠然。
此時她有些妖媚的臉上毫無血色,瑟瑟發抖,彷彿是看到了什麼十分恐怖的畫面。
而她就跌坐在一戶人家門前,這門是虛掩着的,也就是說許悠然剛纔僅僅只是推開一個縫。
不過這個縫隙太小了,也就只有許悠然的那個角度能看到裏面。
他們三人快速跑過去,來到許悠然身邊,秦峯、楚瑞兩人趕忙將嚇得不斷哭泣擦眼淚的許悠然攙扶起來。
兩人顯得十分着急。
“悠然,你沒事吧?快點先起來。”
許悠然很顯然是被嚇壞了,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滿臉淚水看着十分可憐。
“你們……你們來了?我好害怕!”
蘇澤並沒有過於熱情,他還是按照自己本人的性格行事,“出了什麼事?你看到了什麼?”
她抽抽搭搭的擦着眼淚,隨後直接朝着蘇澤撲過來。
“是簡華,他死了……”
蘇澤剛想避讓開,但想了想,還是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固定在一步開外的位置。
好歹懷孕了,這要是摔地上把孩子摔掉了怎麼辦?
許悠然伸着雙手,呆呆的看着蘇澤,眼神之中是滿滿的難以置信,“蘇澤哥?你是認真的嗎?”
蘇澤看到她站穩了,便鬆開手,往邊上挪開一步,“我知道你害怕,不過現在沒事了,我進去看看。”
他轉身打算往那虛掩着的大門走去,結果許悠然有些着急的阻攔他。
“等等,你別去!”
她趕忙抓着蘇澤的衣袖,不讓他進去。
蘇澤,“怎麼了?”
許悠然猶猶豫豫的,“簡華他死的太慘了,太恐怖了,我覺得我們還是找村長過來吧,你……”
村長當然要找,畢竟村裏死人了。
但這個名爲簡華的人是怎麼死的,蘇澤一定要看看纔行。
確認此人的死亡很重要,他有可能是觸發死亡規則後,被詭異殺死,這樣他就有了尋找詭異的線索。
也有可能是被人殺死的,這樣他也有了推算兇手的線索。
不管怎麼樣,他現在還是先觀察一下屍體再說。
“沒什麼好怕的,人都已經死了,我先看看情況,你害怕的話,在外面等着就行。”
許悠然沒辦法,只能鬆開蘇澤的衣袖,很快被秦峯跟楚瑞護在中間。
三人看着他往前走了幾步,頓時將眼神都挪到蘇澤身上。
蘇澤此時靠近了那虛掩着的木門,微微皺眉,其實現在他已經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
他伸出手輕輕地將大門推開,一具屍體赫然出現在大家眼前。
秦峯跟楚瑞看到屍體後,頓時嚇得倒吸一口冷氣,不由自主的護着許悠然往後退了兩步。
蘇澤看到這樣的畫面,也有些驚訝,不得不說,這叫做簡華的人,死的確實是很慘。
在這簡陋的屋內,房樑上面掛着一根繩子,簡華就被吊在繩子上,但也不僅僅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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