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火在燃燒(精)
“小兔……”歐陽諾忽然聽到了她的迴應聲,心裏止不住的激動,帶着金絲邊眼鏡的睿智眼睛瞬間溼潤,心跳加速的快速朝着她微弱的聲源處跑去。
或許是太過焦急,太過激動,他沒有注意看腳下極其不平常的路,一下子踩到了陷阱上方的樹枝上,失算的掉落到了她所在的陷阱裏,“呃……”
聽到‘咚’的一聲落地聲,夏小兔嚇了一大跳,“啊~”好在他手裏拿着手電筒,藉着光亮,看到他摔掉了眼鏡的儒雅俊容,她才鬆了一口氣,緩緩的平復了害怕的情緒。
“小兔。”歐陽諾擔心的,始終是她,忘卻身上的痛,快速的爬起來,毫不猶豫的將她緊緊抱住,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心口處,讓她聽到他因她而亂的心跳聲。
他親密的舉止太快太突然,夏小兔愣神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想到他曾經對自己的壞,趕忙激動的掙扎起來,“呃,你放開我,放開……”
“小兔,讓我抱一會兒,讓我抱一會兒。”他毫不鬆懈的抱緊她,莫名卑微的懇求着,下巴抵着她的頭頂,時不時的低頭親吻她清香味的秀髮,“一會兒就好,別動。”
他的聲音,溫柔得好似春天裏綿綿的細雨,帶着一絲絲纏綿的傷感。
夏小兔聽着,心,竟然不由控制的漸漸的軟柔了下來,激動的掙扎,也跟着不知不覺的減弱,直至停止。
他抱着她,發覺她的身體很涼,不由得心疼,爲了給她溫暖,收緊手臂將她抱得更緊了,一雙有溫度的大手,大面積的撫摸她被凍壞的背脊。
夏小兔穿的是露背的裙子,他這樣的撫摸,她自是能夠深刻的感覺到他灼熱的手掌所傳導到自己身體上的舒適溫度。
這一刻,她不否認,他的擁抱,是溫暖舒適的,他的撫摸也是溫暖舒適的,像一縷縷晨曦,給了她遠離黑暗的美好光芒與希望,讓她漸漸的貪念起來。
溫軟在懷,抱着的,又是曾有過肌膚之親的她,見她不再掙扎,習慣了自己的懷抱與撫摸,他歐陽諾不是柳下惠,自是心有所動。
“小兔~”他有些受不了了,喉結緩緩的動一動,溫柔如水的輕喚着她,慢慢的俯下頭,愛憐的親吻她冰涼小耳朵,“小兔……”
“呃~”夏小兔的耳朵極度的敏感,被他親親的一吻,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忽然想到他曾經在牢獄裏強暴過自己的殘酷情景,身子立即僵硬了起來,開始拼了命的掙扎,“歐陽諾,我恨你,你放開我,給我滾開,滾開……”
“小兔,你別這樣。”他能猜想到這個時刻她會想到些什麼,心,深深抱歉的一痛,“我不會傷害你的,我保證。我……會保護你。”
他的聲音渾厚賦有磁性,最後的一句話,又像是一種對愛人的承諾。
夏小兔聽了,莫名其妙的晃神了好幾秒,掙扎的舉止,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任由他溫暖的緊緊抱着。
她知道,在他的懷抱中,被他深深傷害過的自己是該刻不容緩的掙扎的,可是,體會到他真實的溫暖,她就是沒有掙扎與排斥的力氣,莫名的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停止了浮動。
她不再掙扎,是否代表她不討厭自己的擁抱呢?
應該,是吧?
歐陽諾的心裏,隱隱的一喜,手,悄悄的收緊一分,頭,再一次的低低,靜靜的聞着她好聞的髮香與體香。
有時候,總會遇到屋漏偏逢連夜雨的糟糕情況,沒過多久,夜空竟然下起了綿綿的細雨。
雨水穿透頂端的枝葉,滴答滴答的落在他和她的身上,滋潤着地下的軟軟沙土,也溼潤着他和她。
好冷。
多了雨的纏綿陪伴,夏小兔的第一感覺便是冷,即使被他緊緊的抱着,身子也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她一絲一毫的狀態舉止,歐陽諾都深深的記在心裏,在她被冷得顫抖了一下後,立即脫下身上的衣服細心的穿在她的身上,“穿上會好點。”
他脫了衣服,上身就什麼也沒有穿了。
夏小兔藉着地上的手電筒發出的光,能看清楚他不失性感的好身材,臉蛋倏地一紅,趕忙別開頭去,懊惱的脫掉他剛給自己穿上的衣服,往他的懷裏放,“我不要穿,你自己穿上吧。”
歐陽諾愣一秒,低頭看看自己光着的、冷得起了雞皮疙瘩的上半身,看着她別過去的迷人側臉,暖暖的溫柔笑問:“小兔,你是怕我冷嗎?”
這個傢伙,怎麼就這麼的會誤解人意呢?
夏小兔又氣又惱,擡起頭白他一眼,“我纔不是呢。”氣氣的說完,轉身背對着他。
在她轉身背對而站的時候,歐陽諾的心頭掠過一絲涼意,好看的眉頭輕輕的皺一皺,上前一步,從後緊緊的抱住她,頭,毫無商量的親密枕在她的肩窩上,在她的耳畔呼着絲絲熱氣的柔聲說:“小兔,我怕……”
“?”夏小兔充滿疑問,心裏鄙視的想,他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怕啊?該怕的,應該是被他和他的兩個好朋友,莫迷和江瀚無情欺負凌辱過的自己啊,“你……”
“我怕你冷,我怕你會被凍着,我怕你會感冒,會着涼。”在她準備開口詢問的時候,他溫柔沙啞,賦有魔力的說了話,“我……還會怕你孤單,怕你難過,所以,就讓老天讓我也掉在這個陷進裏陪着你。”
男人的甜言蜜語,就是糖衣炮彈。
明知道是毫無意義的虛假的東西,可有時候,就是聽得女人該死的喜歡。
夏小兔聽到他的這些話,心,不容置疑的遊過一絲柔柔的甜意,心,跟着酥軟了一分,本想張口嘲諷怒斥一番的,可最後卻是含羞帶露嬌欲語。
歐陽諾在這個時候轉過她的身體,看到她的這個模樣,百鍊鋼也成繞指柔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不計後果的吻上她帶着絲絲涼意的甜美紅脣……
“唔~歐陽……唔~”夏小兔猝不及防,剛想開口罵,沒想他靈活的長舌就長驅直入的進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唔~不……”她不喜歡他如此霸道的吻,慌亂中,藏匿在口中的丁香小舌用了勁的推拒他肆意掃描自己口腔四壁的長舌,哪知,這一舉動竟是弄巧成拙,更加的觸動了他的狂野……
“噢~小兔~”在她的小舌頭胡亂的推抵自己舌頭的時候,歐陽諾可謂激動到了極點,起了雞皮疙瘩的冷冷身子,剎那燃起了無法撲滅的慾火,以至於,吻她吻得更加的動情,時而重重的吮吸她完美的脣瓣,時而用舌尖密密掃描她潔白的貝齒,又時而深入到她的口中,濃情蜜意的纏繞她有着濃濃怒氣的小小舌頭,舌尖,還曾幾度的深入到她的喉頭……
不得不說,他的吻,堪稱瘋狂,彷彿帶着強大的魔力,可以席捲一切。
“唔~歐陽~諾。”夏小兔,快要受不了了,不僅感覺大腦缺氧,還感覺窒息,臉,紅了,也燙了,推着他赤luo胸膛的手,漸漸的沒了力氣。
歐陽諾似乎聽到她叫自己諾了,心,立即甜如蜜,連被她挑起的慾火,也有了糖分,吻,越發的情動,彷彿帶着玫瑰的香……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纔不舍的退出沾染她口裏滿滿汁液的舌頭,兩眼情深的看着她紅起來後嫵媚動人的小臉蛋,想起她在日記裏寫到喜歡李軒浩的吻的事,心中帶着點酸,也帶着點緊張的期待問道:“小兔,你喜歡我的吻嗎?”
夏小兔被他有魔力的吻了那麼久,一時半會兒,哪能恢復正常的情緒,大口的呼吸了好幾次新鮮空氣,呼吸才平穩了起來,仰起頭氣憤的瞪着他,“歐陽諾,你是個混蛋。”
他不否認,眼睛,依舊固執的深情看着她,也依舊固執的想知道她的回答,“回答我,你……喜不喜歡我吻你。”
這個傢伙,爲什麼總是要揪着這個讓人難以啓齒的問題不放呢?
夏小兔的臉,丟臉的又一紅,想起他方纔險些讓自己窒息而死的深吻,又該死的變本加厲的臉紅心跳,暗暗的咬咬嘴角,立馬擡起手,用手背使勁的擦拭被他吻腫吻痛的脣瓣,用行動來回答他,她……不喜歡。
歐陽諾不是傻子。她的這個行爲,他自是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看到她的這個舉動,他該生氣,也該難受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那根弦不對,發覺她氣鼓鼓的用手背不停擦拭紅腫脣瓣的舉止竟然是該死的迷死人,以至於,理智中了毒,不管不顧的將她再次緊抱在懷中,並且再一次的強行吻住她的紅脣,發起新一番勢在必得的深情掠奪……
“唔~呃……”夏小兔,傻了,懵了。
這個時候,她搞不清楚他爲什麼要這樣的霸道與狂野,也搞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因爲他的這些親密又親密的舉動弄得頭昏目眩,掙扎起來,總是沒有力氣,想咬下牙齒讓他付出吻自己的代價,可每每到最後時刻,總是忍了住,到最後,竟然在他有催眠魔術的熱吻中,昏眩了過去……
網一樣的夜空,下着纏纏綿綿的細雨,滴答滴答,浪漫的落進狹窄的陷阱裏。
這個寒流包裹的陷阱裏,只有他和她,一個高貴俊儒的優質男人,一個清純可愛的美麗女人。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情動時分,怎可相敬如賓。
總之,他歐陽諾是做不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身體在燃燒,心癢難耐,冰冷的雙手早已灼熱,脫掉她身上漸漸被雨水打溼的裙子,纏綿密麻的撫摸她絲滑如稠的冰涼肌膚……
他的撫摸,好溫暖,他的深吻,好火熱。
夏小兔鬼使神差的沉醉了。
這個時刻,他,就好比是冰天雪地裏的一簇火,毋庸置疑的溫暖了她那冰冷的身體。她的理智,漸漸消散,像是被他灌了*湯般,頭腦已不清晰,身體,也輕飄飄的了,癱軟如泥的在他的懷抱中,自己的身體何時被他脫光,自己的身體何時被他抱坐在他的身體上,她也變得不清不楚,當他完全的進入了自己緊緻的身體,她才瞬間的清醒了過來,眼裏一下子有了淚水,身體僵硬的推拒他緊靠自己柔軟胸部的胸膛,“不要……”
箭在弦上,怎可不發?
“小兔……”他輕柔的喚她的名字,兩手抱緊她細軟的腰,不允許她逃開自己有深意的懷抱,溫度超高的脣時而溫柔纏綿的咬吻她敏感的耳朵,“別害怕,我會溫柔的……”沙啞說時,他溫柔的動了起來……
“呃唔~不、不要……”那個剎那,她咬緊了脣,可是,那糯糯軟軟的聲音還是從嘴角流溢了出來,讓她自己聽了都有些受不了,小臉蛋佈滿彩霞,火紅一片,“歐陽諾~別……呃,放了我,放了我……呃唔,我……求你了……”
“小兔……我……不想放開你……”歐陽諾將她抱得越來越緊了,看着她紅彤彤的可口臉蛋,*又高漲一分,動作,漸漸的快了起來,“我……一輩子……都不想放開你……”
“呃唔~”她受不了的揚起了頭,第一次的感覺到造愛時快感疊起的巨大快樂,全身控制不了的綿軟起來,無可奈何的任由他索取,無可奈何的如歌似泣的shen吟,“呃……”
…
這個晚上,下過雨後,陷阱裏的氣溫低得可怕,冷極了,可是他緊緊的抱着她,與她肌膚相貼,一次次的要着她,他們彼此似乎都不覺得冷了,反而感覺到有一團灼燒心臟的火,在身體裏旺盛的燃燒……
這是一個瘋狂的漫漫長夜,這是一個纏綿多情的漫漫長夜,天空中,沒有星星,可亮晶晶的星星,似乎已經一顆顆的佈滿在他們的心裏的天空中了,即使,他和她心中的天空,大不相同。
日升日落交替,黑暗,總會過去。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粉色的溫暖晨曦一縷縷的透過枝葉浪漫的灑落到陷阱裏,調皮的在地表點綴出斑駁的光點。
昨晚,他要了她五次。
夏小兔實在累壞了,在美麗的晨曦光點中,在他緊實溫暖又舒適的懷抱裏,睡得極爲的香沉,他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她不知道,天是什麼時候亮起來的,她也不知道,睡的時候,小腦袋親密的緊緊貼在他的胸口處,她,也不清楚。
歐陽諾很早就醒來了,看着她在自己的懷抱裏舒適睡覺的可愛模樣,心窩裏,似乎有了傳說中的幸福,那好看的嘴角,總會情不自禁的往上揚了又揚……夏小兔,我真想一輩子都和你困在這個陷阱裏……
就在這時,找了夏小兔一個晚上的莫迷和江瀚同時找到了這裏。
兩人各有千秋的俊臉上,有着掩藏不去的疲憊,即使這樣,也扯着嗓門嘶啞的呼喚着他們都想立馬找到的女人。
“夏小兔……小兔……”莫迷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天亮了也沒有找到她的身影,滿臉的焦急與疲憊,狹長的迷人鳳目,時而有淚光在隱隱閃爍,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小兔,小兔……你快出來……聽到了嗎?你要是再不讓我找到,我會發脾氣的,到時,你一定會很後悔……”
江瀚和他的情況差不多,一夜未眠,俊酷的臉,有些泛白,黑曜石一樣的迷人眼眸,已有了紅血絲,忍着睏倦,和莫迷背對背的呼喊她,尋找她,“小兔……夏小兔……你在哪裏?你一定不要給我出任何事,知道嗎?你要不給我好好的,我就殺了你全家……”
呃,江瀚啊江瀚,你真不愧是黑道中的大哥啊!
他們,找來了?
不知怎的,聽到兩位好友找來的聲音,歐陽諾揚起來的嘴角,竟然漸漸失了溫度般的平衡了下去。
聽到他們倆的聲音,夏小兔立即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親密的依偎在歐陽諾的懷抱裏,想到昨晚失控的沉醉在他造愛裏的事,瞬間的臉紅心跳了,擡頭慌張的看看他若有所思的好看臉龐,立即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他溫暖舒適的懷抱,心慌意亂的迴應找到此次來的兩個男人,“喂,我在這裏,我在這裏……救我……救我……”
歐陽諾沒有阻止她,好看的眉有心事的皺一皺,站起有些麻痹的身體,近距離的站在她的身旁,微低着頭,用彌足珍貴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夏小兔被他看得及其的不自在,臉紅心跳的咬咬脣,離他遠一步,再次大聲的喊着上面的人,“喂,莫迷,江瀚,我在這裏啊,我在這裏……”
“小兔?”
“夏小兔……”
莫迷和江瀚聽到她的聲音,皮囊下的心,險些激動的跳了出來,疲憊的俊臉上露出久違的一絲笑,迫不及待的疾步跑到聲源處,齊心協力的弄開遮住陷阱頂部的樹枝。
樹枝被他們兩個全部弄開,溫暖燦爛的光齊齊照耀到陷阱裏的每一個角落,裏面的景與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諾?”
“諾?”
兩人看到夏小兔的同時,也看到了歐陽諾,驚訝至極。
“諾,你怎麼會在這裏?”莫迷看一眼夏小兔還有着美麗紅暈的小臉蛋,率先疑惑的問着一臉泰然的歐陽諾,不大的聲音裏,隱隱的泛着一絲酸味。
“你和小兔一起?”江瀚看看夏小兔,盯着他泰然自若的臉,緊接着的不解問道,沉沉的聲音中,似乎夾雜着一絲莫名的氣憤。
歐陽諾自是能夠聽出他們聲音中的別的一些意思,看看身旁的夏小兔,揚頭對他倆平靜的微笑,“昨晚出來找小兔的時候,不小心就掉了下來,天意如此,我也沒有辦法。”
聞言,莫迷和江瀚的俊臉明顯的晦暗難看了,互看一眼,看着同在陷阱裏一男一女的他們倆,異口同聲的緊張問:“你們兩個在這裏面呆了一個晚上?”
歐陽諾低低頭,又看了看夏小兔,高深莫測的但笑不語。
夏小兔尷尬又彆扭,揚頭瞪着他們兩人疲憊的俊臉,氣鼓鼓的大聲問:“你們兩個到底要不要救我上去啊?”
“當然要。”兩個男人齊齊點頭。
“既然要,那就不要說廢話啊。”夏小兔鬼使神差的兇惡了起來,活像一個蠻不講理的小潑婦,“趕快找工具讓我出去。”
“知道了。”莫迷立即應答。“我馬上就救你出來。”
“小兔,你別急,我馬上去拿梯子。”江瀚也不落後,邊說,邊轉身行動。
…
半個小時後,兩個男人齊心協力的找來工具,夏小兔總算藉助工具爬出了那個好像還有着*味道的陷阱,似乎覺得他們救自己,是應該的,離開了陷阱,不對他們兩人說句謝謝,也不給他們兩人一個好眼色看看,拍拍身上的泥土,拉着俏麗的臉蛋氣鼓鼓的往山下走。
她離開了陷阱,歐陽諾當然也跟着離開了陷阱,把兩位好友當空氣,一語不發的跟在她的身後。
夏小兔討厭他跟着自己,想到昨晚在陷阱裏和他發生的那些事,就渾身的不自在,回頭寒冷刺骨的瞪他一眼,停下腳步十分氣惱的問:“歐陽諾,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啊?”
歐陽諾愣愣,看着她生氣起來特別可愛的小臉,淺淺的迷人一笑,“小兔,我沒有跟着你。”
“你,明明就是在跟着我。”她肯定。
“我真沒有,我也要下山。”他有些無辜的淺笑着說。
“我、你……”她頓時語塞,咬脣想一想,蠻不講理的大聲道:“你要離我一百米遠,我下山了,你才能下山。”說完,鼓起腮幫子大步的朝前走。
“小兔……”昨晚兩人明明是那麼的近,此刻,他歐陽諾豈會甘心她離自己越來越遠,她邁步遠離的時刻,他立即心急的邁出步子,準備跟上去。
江瀚和莫迷就在他的身後。
見他欲追,江瀚立馬緊緊的抓住他的肩膀,“諾,你就別惹她生氣了。”沒什麼表情的半開玩笑的說完,放開他的肩膀,大步的追上夏小兔。“夏小兔,你等等……”
“瀚……”見他追了上去,歐陽諾俊雅的臉,有心事的陰鬱了起來,再次的邁步,還是想要跟上去,可哪知,身後的莫迷又抓住了自己的另一隻肩膀。
莫迷上前一步,看看夏小兔漸行漸遠的小小背影,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的臉,“諾,你就聽小兔的話吧,就在這裏好好站着,等她離你有一百米遠時,你再走也不遲。”陰柔的說完,收回手,雙手插兜的快步跟上走遠的兩人,“小兔,瀚,你們別走太快……”
歐陽諾突然覺得自己的腳有千斤的重,看着兩位好友追上她的身影,心,又沉,又悶,又泛着酸,深處,似乎還有着不可磨滅的毒瘤,讓他複雜的糾結着……夏小兔,我應該拿你怎麼辦?瀚和迷,好像也喜歡上你了,他們兩個,也和你有過肌膚之親啊,我,應該怎麼的去喜歡你,怎麼的去愛你呢?
…
江瀚和莫迷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兩人動作矯健,步步生風,不一會的功夫,就追上了走在前的夏小兔。
他們兩個一左一右的緊緊跟着她,像極了她的兩個扶花使者。
他們長得這般的俊美帥氣,又這麼的風流多金有地位,理應說,夏小兔應該偷着樂的,如此待遇,足以滿足所有的女人那無底洞似的虛榮心。
可想起以前的種種,她夏小兔就是一點也樂不起來,他們這樣的跟着,反而覺得痛苦與難受,甚至覺得是負擔,邊快步的走,邊繃着臉氣惱的問:“你們兩個當跟屁蟲當上了癮嗎?”
莫迷沒有回答,江瀚也沒有回答,兩人疲憊的俊臉,均是不以爲然的神色。
“呃~”她快被他們兩個氣死了,沉長的嘆口氣,忽然停下腳步,轉身臉色鐵青的看着他倆,“喂,你們兩個不跟着我會死嗎?”
莫迷愣愣,緊盯她生氣的臉,迷人的一笑,“呵呵,不跟着你,不看到你安全的回家,我不會死,但是……”他拖長音,故意賣關子。
她討厭他這樣,氣氣的看着他即使疲憊了也十分漂亮好看的俊臉,不耐煩的蹙蹙秀眉,“但是什麼?”
他又笑了,漂亮的嘴角,揚起最誘惑人心的完美弧度,“但是……我會很擔心的。”
“你……呃……”她聽得彆扭,咬咬脣,煩惱的低低頭。
莫迷看着她低下的頭,迷人的眼睛裏,泛起了一絲讓人難懂的陰鬱色彩,沉默數秒,看看旁邊的江瀚,嘴角含着一絲笑,幽幽的說:“你知道嗎,昨晚,我和瀚一直都在找你。”
“那又怎樣?”她猛地擡起頭,看看江瀚的臉,再看着他的臉,不領情的氣惱問道,“要我說你們費心了,你們辛苦了嗎?”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睛充滿恨意的盯着江瀚男人味十足的俊臉。
突然被她這麼的一盯,江瀚猝不及防的打了個冷戰,眼睛無辜般的大睜一下,“夏小兔,你、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
她毫不畏懼,繼續用那樣的眼神盯着他,“你剛纔說什麼?”
江瀚想一想,疑惑的眨眨眼,“我剛纔沒有說什麼啊?就是問你這樣的看着我幹什麼啊。”
“呃!”她真想拿一把鐵錘在他有型有款的腦袋上敲一個大洞來讓他開開竅,眼睛閃過一絲溼意,難受的氣氣提醒道:“你說我要是不給你好好的,就殺了我全家。這句話,你說過吧?”
他眨眨眼,恍然大悟,立即笑着點頭,“呵呵,這句話,我確實是說過,當時擔心你,就口無遮攔的說了這話。呵呵,不說這句狠話,我和迷說不定這個時候也沒有找到你呢。”
呃,這個傢伙,還真會爲自己開脫罪啊!
夏小兔氣得是吹鬍子瞪眼,見他笑,恨得是牙齒癢癢,想到曾經被他欺負的畫面,歇斯底里的難受道:“江瀚,你這個暴力分子,你這個恐怖分子,我討厭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馬上滾,馬上離開我的視線。”
聞言,江瀚臉上的笑,立即僵掉,臉色陰沉,心,似乎也跟着陰沉了,兩隻還有着紅血絲的迷人俊目,充滿抱歉之意的看着她。
“小兔,你冷靜點。”莫迷看看江瀚不曾有過如此憂傷的臉色,在此時柔聲細語的勸解,“其實當時我和瀚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們沒有別的意思。”
她聽不進去,眼中有淚的使勁搖搖頭,“我不想聽你們的任何解釋,你們……別再跟我說話,也別再跟着我了,我討厭你們,真的好討厭好討厭你們。”
“討厭我們?”莫迷思索一秒,隱隱傷感的眯眯迷人的眼睛,“包括皇太子殿下歐陽諾嗎?”
“當然包括。”她毫不猶豫的點頭,這頭一點,不知怎麼的,眼眶裏的淚,居然全都掉了出來,一顆顆的掛在小臉上,看起來,是那麼的楚楚動人,“我,嗚嗚嗚……最討厭的……嗚嗚……就是他了。”
她哭着說,她最討厭的就是他歐陽諾。
她,爲什麼要這樣說呢?
聽到她這樣說,莫迷高興不起來,心頭,着實的更加酸悶不堪,那種酸悶壓制不住的衝破喉嚨,眯着眼睛緊盯她動人的淚臉,小心翼翼的艱難柔問:“小兔,老實告訴我,昨晚,諾掉在陷阱裏,對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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