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禽shou的寵溺(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不知不覺,窗外的天空,已經黑暗了下來,一顆顆亮閃閃的星星,爬滿天空,將夜色打扮得五彩繽紛,浪漫多情。

  那張牀,還時不時的動着,‘咯吱~咯吱~咯吱……’

  江瀚和莫迷,就這樣樂此不疲的要着夏小兔美好的身體。

  途中,夏小兔被他們繁多的花樣弄昏了好幾次。

  “呃,不、不要了……”她第三次醒過來,看到兩個男人,好看的柳葉眉,皺緊了,沙啞無比的疲憊哀求,“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呃啊……放過我,放過我……”

  兩個男人沉浸在她的美好中,聽到她動聽的哀求聲,吻她吻得更細密,愛她愛得更徹底。

  “小兔,我們是在愛你。”江瀚她的左耳邊氣喘的性感說道,“接受我們的愛吧……以後,我的愛,全都給你。”

  “小兔,我喜歡聽你的聲音。”莫迷同樣如此,湊過頭,力道適中的咬吻她另一邊的小耳朵,聲音沙啞,充滿寵溺,“乖,再多叫幾聲給我聽聽……”

  “呃唔……我、我不要……唔~”她不想叫出聲的,可是面對他們超有魔力的動作,那酥軟糯柔的聲音,最終還是溢出了嘴角。

  “哦,小兔,你好乖哦,呵呵呵。”莫迷魔魅的笑了起來,“我愛死你了。”沙沙啞啞的說完,低頭在她漂亮白皙的頸脖上吸上一個鮮豔漂亮的吻痕。

  “呃,不、不可以。”夏小兔急了,心裏氣憤難受的想,頸脖上有了吻痕,自己白天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左邊的江瀚見莫迷這樣,心頭一喜,心癢難耐的跟着學,立即在她頸脖的另一邊吸出一個深深的吻痕來。

  “呃~”夏小兔喫痛,要哭了,眉心皺成一朵哀怨的花朵兒,咬咬牙,捏起粉拳,竭力的捶打他們,“呃嗚嗚,江瀚,莫迷,呃呵嗚嗚,你們混蛋,嗚嗚,我討厭你們,呃嗚嗚,我恨你們……”

  聽着她哭泣哽咽的柔弱嗓音,兩個男人都心疼了起來,溫柔了許多。

  “小兔,別哭,也別傷心難過,好嗎?”江瀚皺皺濃眉,在她的左耳邊請求般的低柔說,“相信我,我和迷,不是在傷害你,我們是在真心的愛你。”

  夏小兔越聽越難過,美麗大眼中的淚,掉得好似短線的珍珠,“你們這樣的愛,嗚嗚……我不要,呃嗚嗚……”

  “哦,小兔,我的乖乖。”看着她眼中不斷掉下的淚滴,莫迷心疼得厲害,一邊擡起手輕柔的撫摸她汗溼的如墨秀髮,一邊湊過臉,伸出舌頭一點點的吻掉她臉上晶瑩的熱淚,“你不要我們這樣的愛,那你想要我們怎樣的愛呢?你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吧,只要我們能夠做到,我們一定做。”

  是,真的嗎?

  她滿臉是淚的將信將疑着,哀傷的想了想,哽咽着說:“我、我不想看到你們,請你們馬上、馬上滾。”

  “哦。”聞言,江瀚立即蹙高英氣逼人的俊眉,“小兔,這個我可做不到,我天天都想看到你,天天都想要你。”

  “你……呃……”那句‘天天都想要你’,差點把她氣得內出血,“江瀚,你混蛋,禽獸。”

  江瀚不回嘴,似乎早就對她的這些罵聲免疫了,邪惡的扯扯嘴角,忽的在她的耳朵上不輕不重的咬上一口,隨即挑眉的得意道:“小兔,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禽獸,那又怎樣?我真想把你全部喫進我的肚子裏。”

  “你、你……”她氣得胸口起伏,眼睛裏的眼淚,又多了起來。

  莫迷見狀,又急又心疼,責備的推推江瀚,“瀚,彆氣小兔。”

  江瀚似乎知錯了,抿抿脣,點點頭,隨即溫柔的吻上夏小兔裝滿淚的美麗眼睛。

  夏小兔氣憤他,總會使勁的扭頭,避開他的親吻,可哪知,頭一扭,身後的莫迷就會趁機吻上自己的脣,繼而用手扣住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張開嘴巴迎接他強勢火熱的舌頭,再攻略城池,強迫自己的舌頭與他的舌頭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再糾纏。

  “唔~呃唔~”她受不了了,他的吻太過霸道,也太過纏綿,她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了,俏麗的小臉蛋漲得通紅,“莫、迷……不、不要了……”

  “小兔乖乖,叫我迷。”莫迷誘哄着,舌頭,在她的脣瓣上藝術性的畫着圈圈,滿眼的迷離,“你叫一聲,我就放過你……”

  “呃嗚嗚……”她怕了他了,眨眨淚濛濛的眼睛,妥協的叫出口,“迷……”

  “呵呵,真聽話。”她的那一聲‘迷’,聽得莫迷心甜如蜜,妖嬈的笑出聲,“小兔,你真是我的小乖乖,我又想徹徹底底的要你了。”說到這兒,那張比女人還漂亮的嘴巴,又吻上她被他和江瀚吻得紅腫誘人的小嘴兒。

  左邊的江浩瀚不甘寂寞,也湊過去親吻,“小兔,我也要吻你的小嘴兒……”

  “呃唔……不要……”面對這樣的情況,夏小兔頭痛欲裂,使出身上所有的力氣,用力的推開他們,“你們兩個色狼,給我滾開……呃嗚嗚,世界上有這麼多的女人,爲什麼你們非要色我啊?嗚嗚……”她,真的想不明白這一點,覺得委屈極了,哭得好傷心。

  江瀚心疼的看着她的淚臉,有些懊惱的說:“小兔,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過你後,我就不想要其他的女人了。我想,你的身上肯定有毒吧,讓我要了你之後,就對別的女人失去了性趣,腦子裏,每天都是你,我每天都想這樣的要着你。”

  呃,這個死江瀚,說話是萬變不離其宗,那個‘要’字,聽得夏小兔面紅耳刺又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掉他那張棱角分明的嘴巴。

  “呵呵,我也這樣認爲。”莫迷在這時幽美的低笑着附和,“夏小兔,是你讓我們中了你的毒的,從現在起,我們就只色你一個人了。”

  “呵呵,對。”江瀚高興的笑着點頭,“小兔,從現在起,你就是我江瀚唯一的寶貝,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我也一樣。”莫迷妖笑的認真道,“小兔,我會給你女人想要的一切的,金銀珠寶,香車別墅,名牌包包,漂亮衣服,你都會有。”說到這兒,漂亮的嘴角,漂亮的一揚,溫柔的吻吻她的耳朵,“當然,我的愛,我的心,也是會給你的。”

  他們的這些甜言美語,別的女人聽了,一定會激動死,幸福死。

  可夏小兔聽了,卻覺得自己悲哀死,倒黴死,身體和心,都打着寒顫,流着淚,無助的搖頭,“我不要你們的這些,我不要……我不要……”

  她說出這樣的話,莫迷並不覺得意外,妖孽般的漂亮俊臉,笑出帶着甜味的笑容,“小兔,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虛榮心做崇的女人。呵呵,我很高興你這樣說,你這樣說,我好像更加的喜歡你,也更加的愛你了。”

  “呃~”他的這些話,夏小兔聽得想吐,覺得噁心,“你們這樣對我,不是喜歡我,更不是愛我。”

  “怎麼會?”江瀚蹙高濃眉,提高音量,露出很不贊同的模樣,“夏小兔,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我告訴你,我和迷,可重來沒有對哪個女人說過這些話,也重來沒有給過哪個女人這樣的性福待遇。我們這樣說,這樣做,就是在表達我們對你的喜歡,我們對你的愛。”

  “你騙人,你胡說。”夏小兔與他們的觀點恰恰相反,激動了起來,擡起小手用力的捶打他完美的胸肌,“你們要是喜歡我,愛我,就不會這樣的不尊重我,像賊一樣的撬開我的窗戶,偷偷進我的臥室,對我做出、做出……”她說不出口了,想到被他們一起疼愛的情景,小臉蛋立即爆紅,差點滴出血來。

  哦,她的臉蛋爆紅起來的模樣,簡直驚爲天人,嫵媚得要死。

  兩個男人近距離的看到,媽的,又激動了起來,恨不得每分每妙都和她黏糊在一起。

  “小兔,我又想要你了。”兩個男人看着她的臉,抱緊她的身體異口同聲的沙啞道。

  “混……”

  就在夏小兔欲開口大罵時,臥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咚~咚咚~咚咚咚……’

  “老姐,你還在睡啊?你不會是豬變的吧?”是她的弟弟夏樹的聲音,“媽媽做好晚飯了,你午飯不喫,晚飯也不喫嗎?”

  聞聲,夏小兔嚇了一大跳,怕被門外的弟弟發現什麼異常,全身都繃緊了,恨恨的看看緊抱着自己不放的兩個男人,小心翼翼的吸口氣,竭力正常的說:“弟,你們先喫吧,我馬上就出來。”

  “哦,那我們就先吃了,你快點出來。”夏樹沒有懷疑什麼,說完這句話,便走開了。

  聽到腳步聲走遠,莫迷和江瀚立即對她上下其手。

  “呃,不要,不要……”她立馬憤怒的掙扎,閉閉溼漉漉的美麗眼睛,哀求的說:“莫總,江老闆,我求求你們,今晚放過我吧,我現在好餓,我從昨天晚上起,就沒有喫東西。”

  聞言,莫迷和江瀚各有千秋的俊臉上,都閃現出自責與抱歉的色彩,都擔心她會被餓壞,再怎麼不捨,也都默契的同時放開她。

  “小兔,你去喫吧,別餓着。”莫迷一邊體貼的說,一邊赤條條的下牀,從衣櫃裏拿出一套黑色內衣,體貼入微的給她穿上。

  重來沒有男人給她穿過內衣內褲,面對他這樣的對待,她會忍不住的惱羞和臉紅,頭,微微的低着,擡手捂住胸部,“我、我自己穿。”

  莫迷置若罔聞,聲音溫柔好聽的說:“乖乖,別害羞,你的男人給你穿內衣內褲,是很正常的事。”低低頭,寵溺的吻吻她紅着的臉蛋,“聽話,別擋着,你這樣擋着,我怎麼給你穿上內衣啊。再說了,你身體的全身上下,我和瀚哪一點沒有看過,哪一點沒有摸過,哪一點沒有吻過了?你這樣害羞的擋着,也無濟於事啊。”

  “你……呃……”這些話,她聽得快要羞憤死了,擡頭恨恨的白他一眼,最終無可奈何的放下擋住胸部的手,任由他親密的給自己穿上內衣和內褲。

  江瀚也不閒着,同樣赤條條的下牀,給她拿過一雙鞋子,溫柔的握住她秀氣的小腳,忍不住的在她的腳趾上親上一口,才心情愉悅的給她穿上鞋子。

  他親吻自己腳趾的時候,夏小兔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像觸電似的顫了一下,想使勁縮回腳的,可他卻握住不放,最後,她只得作罷,任由他給自己穿鞋子。

  感覺到她觸電的那一剎那,江瀚擡頭眼睛發亮的看她一眼,性感好看的嘴角,隱隱的笑了。

  夏小兔擡擡眼簾,恰好對上他方纔的那個眼神,心頭猝不及防的一陣緊張,怕怕的想,這個*極強的傢伙,不會是又在打自己的什麼壞主意吧?

  他給她穿衣,他給她穿鞋,這個時刻,他們兩人就像她的執事,畫面溫馨又透着一份曖昧不明的詭異。

  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夏小兔逃也似的朝門走。

  “小兔,等等。”在她準備開門時,莫迷溫柔寵溺的叫住她,臉上帶着迷人的笑,優雅的向她走近。

  他的身子還光着,這個傢伙,身材美得沒話說,即使身上什麼也不穿,走起路來,也是相當的優雅好看。

  夏小兔看着他這樣的走近自己,心,有點亂亂的跳了,眼神,緊張的閃躲起來。

  莫迷迷人的微笑,近距離的走到她面前,一邊擡手用修長好看的手指耐心的理順她有些亂的長髮,一邊溫柔如水的說:“頭髮有點亂,出去喫飯,爸爸媽媽看到了,會笑話你的。”

  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心,有點失控的亂亂跳着,頭,微微的低着,像一個乖順柔弱的學生。

  這時,身材健美的江瀚走了過來,笑着吻吻她的額頭,同樣的溫柔道:“寶貝,去喫吧,喫慢點,喫飽點,我們在屋裏等你。”

  啊?什麼?他們還要在屋子裏等自己?

  夏小兔驚愕,緩緩揚頭,眉心緊皺的看着他,露一副沒有沒搞錯的神情。

  她的這個模樣可愛至極,江瀚看得心窩泛暖,皺眉一笑,擡起手指不輕不重的點點她皺起來的眉心,“幹嘛皺眉啊?有男人在屋子裏忠誠的等你回來不好嗎?我告訴你,我江瀚可是頭一次等女人。”

  “小兔,快去喫吧,你不是餓了嗎?”莫迷看着她有點驚恐神色的小臉,寵溺的催促起來,“我也有點餓了,若是有多的食物,就給我和瀚拿一點進來。”

  莫迷啊莫迷,你是不是太他媽的厚顏無恥了,又喫又打包?把小兔給喫幹抹淨了,還要喫小兔家的糧食?見過厚顏無恥的,但是絕對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主兒啊!

  夏小兔百分百的氣出了內傷,氣憤的剜他一眼,拉開門臉色鐵青的大步走出去,怕被爸爸媽媽以及夏樹知道他們兩個大男人赤身*的呆在自己的臥室,走了幾步,又倒退了回來,把門關掩好,這才竭力的調試好情緒,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大廳,洗個臉與家人其樂融融的喫起晚餐。

  夏樹坐在她的對面,一個擡頭,眼尖的看到她頸脖兩邊的鮮紅吻痕,擔心疑惑的問:“老姐,你頸子怎麼了?”

  聽夏樹這麼一問,坐在兩邊的夏爸爸和夏媽媽都朝她的頸脖看去。

  她很囧,急忙放下碗筷,快速的拉過衣領遮住,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呵呵,掉到陷阱裏的時候,被裏面的大蚊子咬的。”

  “啊!”夏樹不可思議的驚歎,“那裏面的大蚊子也太厲害了,居然給老姐你咬出吻痕來。”

  “……”夏小兔更囧,恨不得鑽到桌子下,把自己藏起來,埋下頭,大口的喫一口飯,恨恨的咒罵那兩個還在臥室等着自己的罪魁禍首……莫迷,江瀚,你們兩個大混蛋。

  …

  這一天,歐陽諾在那棟豪華別墅的臥室裏睡了一個上午的覺,中午起來喫午飯,他沒有看到莫迷和江瀚,並沒有懷疑什麼,認爲他們找夏小兔,一個晚上沒有休息,一定還在各自的臥室補眠,沒有詢問管家,也沒有去他們各自的臥室找他們。

  一個人喫過午飯,他就到了一號大廳,拿着那個有着特別意義的十字繡枕頭一針一線的認真繡起來。

  天黑暗了下來,繁星滿空,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兒,看向走進大廳的陳管家。

  “殿下,該用晚餐了。”陳管家走到他面前,恭敬的彎腰道。

  他擡手看看快到八點的時間,沉默幾秒,沒什麼表情的問:“他們兩位還沒有起牀嗎?”

  “回殿下,我家少爺和莫先生在上午的時候就離開別墅下山去了。”陳管家老實的稟告道。

  “他們兩個,上午就離開別墅下山了?”聞言,他隱隱的皺起了眉,心,開始莫名的不安。

  “是的,殿下。”陳管家肯定的點頭。

  “你知道他們下山幹什麼去了嗎?”

  “不知道。”

  他的眉,皺得深了些許,俊雅好看的臉,漸漸的晦暗下來,想了想,快速站起身,大步的朝外走,“晚餐我不吃了。”

  …

  夏小兔的心頭又氣憤,又苦悶難堪,喫完晚飯,並沒有給臥室裏的兩個男人帶任何喫的東西。

  她不想進那間臥室看到那兩個男人的臉了,主動承擔起家務,一個人躲到廚房裏洗碗,遲遲的不肯出來。

  夏媽媽看出她的些許異常,走進廚房,站在她身邊擔憂的問:“小兔,你心裏是不是藏着什麼事?”

  她隱隱的暗暗臉色,眼中悄悄閃過一絲淚光後,擠笑的搖搖頭,“媽,我的心裏能藏着什麼事啊?你別亂猜了。”

  “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媽媽。”夏媽媽憂心着,“小兔,自從你從霧城辭職回來後,我就沒有真正的見你開心的笑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媽……”她再也忍不住了,想起自己被莫迷,江瀚,還有歐陽諾欺負凌辱的那些情景,心裏就難受得要死,眼睛,一下子紅了,掉出大顆大顆的眼淚來,轉身,一把抱住媽媽,“嗚嗚,媽,媽……嗚嗚……”

  夏媽媽從來沒有看到她在自己面前這樣哭過,揪心了起來,“老實的告訴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些事,她要怎麼說出口啊?

  真的狠抱歉,她實在是難以啓齒,流着淚的搖頭,“嗚嗚,媽,其實,也、也沒有什麼事,就是李軒浩不接我的電話了,嗚嗚……我、我想他。”

  聞言,夏媽媽倒也相信了,“哦,原來是這樣啊。傻孩子,他李軒浩不要你,一定是他的損失,媽媽相信,還有比他更好更優秀的男人會懂得珍惜你的。”

  “媽……”聽到這些話,她更傷心了。

  …

  過了兩個小時,夏小兔也沒有回到那間有着歡愛味道的臥室,在臥室裏的兩個男人,自然是等得不耐煩了。

  “哎,迷,小兔是不是把我們忘了?”江瀚赤條條的坐在牀上,點上一根香菸,眉頭緊皺的問着。

  莫迷同樣的裸着身體,沒有回答他的話,坐在夏小兔的書桌前,有些無所事事的拉開抽屜,忽然看到裏面的一本筆記本,眼神一深,漂亮的手像着了魔似的伸了過去,拿起那本筆記本,靜默無聲的看起裏面的一篇篇日記……

  2011年2月14號,晴。

  [今天是情人節,我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氣和氣氛一樣的好,爲什麼呢?呵呵呵,因爲我今天在電梯裏,遇到了一位陽光帥氣的男人……我想,我完了,我一定是對他一見鍾情了……我記住他的名字了,他叫李軒浩……]

  看到這一篇日記,他有些生氣,狐狸般狹長漂亮的眼睛,不悅的眨了眨。

  2011年8月20日,晴。

  [天空明明很晴朗,可我的心,還有我的眼睛,卻都在下着傾盆大雨。老天,爲什麼要讓我喝醉酒進錯房呢……天啦,我要怎麼做,才能忘記自己在生日的夜晚,被禽獸般的男人強暴的事呢?李軒浩,我,還有資格繼續愛你嗎?李軒浩,我沒有資格說愛你了,我不配了……呵呵,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會想到自殺……關閉上門窗,躺在地表上的感覺,真的好冷,還有煤氣的味道……我不能死,死,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不要家人和朋友擔心我,爲我傷心,我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如果哪一天,讓我知道那個強暴我的禽獸是誰的話,我一定要讓他得到相應的懲罰的……]

  看到這一篇,他的心,猝不及防的揪扯般的一疼,想象她自殺時的心情與情景,漂亮邪美的臉,不由自主的掠過心疼與懊悔的色彩來……小兔,對不起,我後悔那晚把醉酒的你拽進房扔上牀了,哦,不,我不後悔,若是沒有那樣做,我和你,就不會有交集了。小兔,謝天謝地,謝謝你當時想通了活了下來,以後,不要再做自殺這樣的傻事了,要不然,我會……傷心死,難過死的。

  他帶着複雜的懊悔與歉疚,翻開一篇篇字跡秀美的日記,繼續有些緊張的看下去……

  【我今天和軒浩接吻了。呵呵,還接了兩次……和他接了吻,我才知道什麼是吻,才知道、體會到,吻的美妙滋味。原來,和愛的男人接吻是那麼美妙的事……哦,我又想起那三個禽獸的吻了,怎麼辦,想到他們的三張禽獸臉,想到他們的骯髒的吻,我就噁心……軒浩,謝謝你……軒浩,你知道嗎?你是我的初戀,我的大樹,我永遠的愛……

  軒浩,我愛你,晚安。

  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晚,兩點。】

  看到這篇有着少女深濃情絲的日記,他的心,突然很酸很酸,想起那晚他和江瀚,以及歐陽諾在那座農房的院壩前第一次偷窺她寫着什麼的情景,那心,還極其的沉悶,甚至是苦澀……原來,那天晚上你想的都是他李軒浩。喜歡他的吻?哼,你,就那麼的喜歡他,那麼的愛他嗎?夏小兔,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喜歡我,愛上我的,一定。

  這時,江瀚嘴裏叼着香菸,下牀走到了他的身邊,看到他拿着一本日記悶悶發呆的模樣,眉頭疑惑的一皺,一把拿過那本日記,“你在偷看她的什麼啊,看得這麼的出神。”邊說,邊翻開一頁頁的日記看了起來……

  當看到第一篇時,他不服氣的皺起了濃眉,氣氣的嘀咕道:“靠,他李軒浩有我江瀚陽光帥氣嗎?死兔子,真是沒眼光,我比他帥多了。”

  看到第二篇,他嘀咕的聲音立即沒了,俊酷無敵的臉,陰沉了起來,吧唧在嘴裏燃燒的香菸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濺起星火,騰昇迷茫的煙霧……夏小兔,這世上哪有過不去的坎啊?那晚,你就當做我們是你的朋友,別出心裁的爲你過生不就好了嗎?用得着自殺嗎?呃,幸好你最後沒有自殺,要不然,你要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啊?

  接下來,他看了最後的一篇日記。

  這一看,那顆一向硬邦邦冷冰冰的心,險些被氣出一*的酸水,潔白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響,“我操,那個李軒浩的嘴巴和舌頭難道是蜂蜜做的,讓你覺得那麼的有滋有味?我的吻技不比他差啊,我吻過的女人,沒一個不喜歡,沒一個說噁心的。”看清楚日期和時間,想到那晚緊張偷窺她的情景,心裏有個地方,是酸悶得發慌,“夏小兔,那李軒浩若是死翹翹了,我看你還怎麼愛他。”憤怒般的說完,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後拿出衣兜裏的手機撥通一個電話,毒辣的冷聲命令,“馬上把那個姓李的小子給我做掉。”

  “老大……”電話那端的人,聲音裏含着一點不安,“姓李的,昨天逃了……”

  “什麼?”聽到這兒,江瀚氣得吹鬍子瞪眼,“你們那麼多人看守他一個人還看守不過來嗎?居然讓他給我逃了?”

  “老大,你、你息怒啊,我、我還沒有說完。”那端的人,聲音開始打顫了,“我們昨天狂追他,不僅打中了他一槍,還看見他跳進了海里,我肯定,他一定是活不成的。”

  江瀚的眉目依舊是氣惱的皺着,“有沒有打撈到他的屍體?”

  “還、還沒有。”

  “媽的,你們這些飯桶。”

  “是、是,我們是飯桶。”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趕緊給我找他的屍體去。”

  “是,是,是……”

  掛了電話,他愁眉不展,無視一語不發的莫迷,氣氣的走向門。

  在他快要開門時,莫迷扭頭看向他,臉色不佳的急聲問:“瀚,你去哪兒?”

  “我去找她。”江瀚頭也不回的氣着說。

  “要找她,別從這道門出去。”莫迷正聲正色起來,站起身,拉開窗簾,推開窗,“別再讓她生氣了,給她留點面子,我們從哪裏進來的,就從哪裏出去。”說完,轉身走到牀頭,穿起衣服,率先不失帥氣的翻過窗戶。

  江瀚放下準備開門的手,看看他翻窗跳出去的利落身影,氣惱的撓撓頭,“媽的,我們什麼時候成了翻窗的賊了?以後要疼愛我們的女人,都要走這種旁門左道?”嘴巴上雖然不情願的說着,但還是邁步走到了窗子邊,酷酷的翻越了出去,在昏暗的夜空下,大步的跟上莫迷,“迷,你也要去找她嗎?”

  “當然。”莫迷肯定的回答,看一眼前方多亮着幾盞燈的那座農房,迷人的眼神祕的一眨,轉轉身,朝一條通往小兔家大門的小路走去。

  …

  歐陽諾在他們兩個翻窗離開後不久,走出了那座農房,拿着一副望遠鏡,難得形單影隻的坐在那張沙發上看着這那扇小窗。

  那扇窗戶,是開着的,也沒有拉上窗簾,並且裏面還亮着燈。

  他舉着望遠鏡仔細的看着,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臥室裏的一半景緻,看到那張亂亂的牀,心,莫名其妙的陰鬱了起來,疑惑的皺了皺眉……小兔,你的牀,怎麼會那麼亂?你這個時候,在幹什麼?瀚和迷,是不是找了你?他們找到你,會對你做些什麼?

  他猜測着,越猜,心就越發的忐忑不安,甚至焦急與煩躁,沉思一會兒,放下望遠鏡,在淡薄月光的照耀下,快步的朝她家走去。

  …

  夏小兔的心情,很亂很亂,和媽媽談了一會心,就獨自上了屋頂,坐在那株水仙花的旁邊,仰着頭,充滿無限哀愁的看着爬滿了星星而變得好似滿是傷痕般的天空。

  看着看着,心裏的那片天空,也跟着有了搽不掉抹不去的傷痕了,眼睛,情不自禁的朦朧,身體,不由控制的在夜風中冰冷,兩隻手臂,緊緊的抱着併攏的膝蓋,渴望自己,能看到一縷燦爛的陽光……軒浩,你最近,好嗎?對不起,我,又想你了……軒浩,我,該怎麼辦啊?他們,又徹底的佔有我的身體了,我不想那樣的在他們的身下shen吟的,可是,怎麼也做不到……

  他們,是惡魔,是最最可惡的惡魔,我擺脫不掉他們,他們的霸道,他們的狂野,他們的陰狠,他們的心機,我,無法對付。

  軒浩,你快點回來好不好,帶我離開他們吧,帶我到再也看不見他們的地方吧……呃,軒浩,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你若是知道我被他們一次次的佔有,在他們的身下一次次的承歡,一定會噁心我的。你知道這些事實的時刻,一定會對我避而遠之的,我,不能再奢求你的愛了……

  …

  莫迷和江瀚很快走到了她家的大門,兩人擺正心態,衣冠楚楚的敲響她家的大門。

  ‘咚~咚~咚~’

  給他們開門的,是還沒有睡覺的夏媽媽。

  夏媽媽看到和李軒浩同樣身姿俊挺,賦有超凡氣質的他們倆,立即將他們與夏小兔聯繫了起來,高興的問:“你們是來找小兔的嗎?”

  “伯母,是的。”莫迷禮貌的點頭道,“我們找她談點工作上的事,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擾。”

  “呵呵,沒事沒事。”夏媽媽笑着說,“快進屋吧,小兔這會兒也沒有睡,在屋頂看星星。”

  江瀚一聽,二話不說,立即快步的朝着屋頂走去。

  莫迷看看他的背影,向夏媽媽點頭笑笑,也立即跟着走去。

  “小兔今晚的心情不好,你們是她的同事,又是她的朋友,幫我好好的開導開導她吧。”夏媽媽看着他們急着上屋頂的背影,在後帶着懇求的微笑說道。

  聞言,江瀚停了停步子,回頭人畜無害的一笑,“伯母,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開導她,讓她的心情好起來的。”聲落,加快步伐的走上樓頂。

  莫迷朝前走幾步,忽然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夏媽媽,若有所思的幽幽問:“伯母,你知道小兔爲什麼心情不好嗎?”

  “這……”夏媽媽有些爲難起來,似乎有些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莫迷淡淡笑笑,“伯母,我希望你告訴我,這樣,我纔好對症下藥,讓她的心情好起來,不讓你們擔心。”

  聽他這麼一說,夏媽媽煥然大悟,點點頭,憂沉的說:“小兔是失戀了,有個叫李軒浩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繫她了,小兔打他的電話,他也不接。今天她想不開,在廚房裏抱着我哭了好久。”

  聞言,莫迷的眉心隱隱一皺,勉強的笑一笑,“伯母,你放心,我會想辦法讓她儘快走出失戀的陰影的。”聲落,立即轉身,快速走上樓頂。

  ------題外話------

  謝謝shmily8208(10月18號,一鑽三花,偶好開心啊,麼麼,抱抱,再撲倒狂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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