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更衣室強吻 (精)
夏小兔把章心夕扶到了臥室,好心找來藥水給她揉了揉腳腕後,坐在她的旁邊和她聊起了天。
“夏小兔,你和江總莫總,還有皇太子殿下到底是什麼關係啊?”章心夕竭力忍着翻江倒海的恨意,面帶笑容的輕聲問着。
要怎麼說呢?
夏小兔陷入爲難之中,想說和他們沒有一點關係的,可腦海,又突然在這個時候浮現出自己和他們三個纏綿的情景來,心裏彆扭難堪,臉蛋不由控制的泛起紅暈。
章心夕見她害羞的紅了臉,自然是猜想到她和他們有了那種關係,對她的嫉妒和羨慕,又深厚了一層,“你和他們都有牀上那種關係?”
夏小兔沒有想到她會問得這麼的直白,臉上又是一紅,愣一愣,趕忙搖頭擺手的否認,“章小姐,你、你誤會了,我和他們沒、沒有那種關係。”
章心夕若有所思的想一想,也不戳穿她了,溫和的笑道:“夏小兔,我跟你開玩笑的,呵呵,我相信你不是那種賣身求榮的賤女人。”說着,和顏悅色的拉住她的手,“能在這裏認識你,也算是我們有緣,從今以後,我們做好朋友,好姐妹吧。”
夏小兔聞言,是發自內心的高興,點點頭,“呵呵,好啊。”
“呵呵,以後,你就不要叫我章小姐了,直接叫我心夕。”
“嗯,呵呵,那你以後,也不要叫我夏小姐了,叫我小兔吧。”
“呵呵,好。”章心夕演技高超,表面上笑得人畜無害,心裏卻陰毒的琢磨着壞心思,眼尖的看到她頸脖上的吻痕,那心,嫉恨得發黑,“小兔,我在森林裏不見的那條項鍊,你幫我找到了嗎?”
夏小兔微微斂住笑,想一想,皺着眉說:“我本來是有找到的,可是剛撿到手裏就踩到了陷阱裏,結果,那條項鍊又不知道掉到哪裏了。”
“哦。”章心夕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忽然又拉緊她的手,滿眼擔憂的看着她,“小兔,真是對不住,如果不是我請你幫我找項鍊,你就不會掉到陷阱裏了。”
“呵呵,沒事。”她樂觀的微笑,“那陷阱不是很深,我掉下去,也沒受傷。”漸漸想起在陷阱裏和歐陽諾纏綿了一夜的情景,臉上樂觀的微笑才變了味道,有些悶澀了起來。
“小兔,你怎麼了?”章心夕察覺到她有心事的神情,貌似關心的輕聲問道,“有什麼心事嗎?說出來,讓我給你分析分析吧。”
那種事,她定然是羞於啓齒,沉默一會兒,擠笑的搖搖頭,“我沒什麼心事,心夕,你放心,你初戀男友送你的那條項鍊,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的。”
聽到她後面的一句話,章心夕的心,隱隱的有點動容,想了想,高興的笑着說:“小兔,謝謝你,你是一個樂於助人的大好人,和你做好朋友好姐妹,太值了。”
“呵呵……”聽她一個站在頂尖的大明星這麼說,她夏小兔自然是很開心了。
“時間不早了,我們一起去拍攝基地吧。”
“嗯。”
…
這天,歐陽諾因爲頭受傷包着紗布,所有沒有去拍攝基地看望夏小兔,很平靜的呆在別墅,在一號大廳專心的繡着十字繡枕頭。
起先,莫迷和江瀚也在一號大廳,不過待了一會,兩人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拍攝基地看看夏小兔,和他打了聲招呼,便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別墅。
他們倆走了,偌大的豪華大廳就他一個人,沒有人打擾,十字繡他倒是繡得特別的順利,不一會的功夫,就繡好一大塊。
就在他準備繡最重要的一個地方時,隨身攜帶的手機響了——‘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微妙的反應~忽然想起你~這默契感覺想是一個謎……’
有些意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他把自己的手機來電鈴聲,換成了和夏小兔一樣的來電鈴聲。
每每聽到這個音樂,他都會想起夏小兔像水仙花兒一樣,美麗中帶着點哀怨的小臉,脣角柔柔的揚揚,放下針線,緩緩的拿出手機。
看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他隱隱的皺了皺眉,猶豫了一會,才接聽了電話,“喂……”
“諾……”電話那端,是顧夢夢帶着憂傷的聲音,“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很想你。”
歐陽諾的臉色,有些陰沉,“我下個星期會回來。”
“諾,你……有沒有想我?”顧夢夢在電話那頭鼓足勇氣的問,心,在這一刻,似乎緊張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歐陽諾沉默了數秒,平靜道:“夢夢,我不擅長兒女情長,你若是想聽我說些甜言蜜語,恐怕要失望了。”
“諾,我沒有奢望你對我說甜言蜜語。”顧夢夢,失望了,聲音,更加的憂傷,“我只是問問你有沒有想我,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是沒有,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問答題而已。”
是啊,她問的,只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問答題而已。可是,他卻覺得很難回答,或者說,他根本不想回答。
又沉默數秒,他抱歉的說:“我有點事,先掛電話了。”聲落,掛斷電話,拿起十字繡枕頭,看着上面成形的男女結婚的圖案,英俊好看的眉宇,鬱結了一團陰雲,漸漸的陷入沉思之中……小兔,夏小兔,爲什麼,和我結婚,和我正大光明的相守一生的女人,不是你呢?小兔,我們,能在一起嗎?一輩子在一起,白頭偕老……
…
霧城……
“諾,你爲什麼一點也不喜歡我呢?”顧夢夢站在窗邊,對着早已被歐陽諾掛斷的電話,隱隱含淚的自言自語着。“爲什麼?爲什麼?我到底哪裏做得不好?哪裏惹你討厭了?”
“不是你哪裏做得不好,是他皇太子殿下喫膩了山珍海味,想換換口味喫鄉野小菜罷了。”一個邪魅的聲音,突然的從她後方傳來。
“呃?”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手中的電話掉落在地,急速轉身,驚恐的看着偷偷闖進自己臥室的俊邪男人,“你、你怎麼會進入我家?”
歐陽景鬼魅的勾起脣角,不緊不慢的走近她,擡手捏住她生得好看的下巴,“我想進入的地方,誰也攔不住,你做好心理準備吧,你的家,你的臥室,我很有可能隨時光臨。”邪柔的說完,俯頭吻上她性感的紅脣。
“呃,滾開。”顧夢夢絕不想任由他擺佈,扭扭頭,用力的一把推開他,恨意重生的看着他那張勾人心魄的臉,“歐陽景,你不要得寸進尺,惹怒我,我會選擇魚死網破的。”
“呵~”歐陽景邪魅的笑,眼睛,亮亮的眯一眯,“魚死網破?你,威脅我?”
“你最好別逼我。”她咬牙切齒,擡手指向門,“馬上離開,馬上。”
歐陽景厚上臉皮,“我來你臥室一次,什麼也沒有對你做,你就趕我走?”一邊有些憋笑的問着,一邊再次的擡手,揉、捏她好看的下巴,然後那手指一點一點的下移,伸到她的衣領內……
“歐陽景,你太過分了。”顧夢夢恨他入骨,快速的擡起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他圖謀不軌的手。
“是。”歐陽景點頭承認,眼中閃耀狡黠的光,脣角笑得妖孽,“我還有更過分的,要不要嚐嚐?”不待她回答,手一扯一伸,迅猛的將她抱壓到旁邊的大牀上。
“呃啊,不……”顧夢夢惶恐焦急了起來,兩隻手用力的抵擋他不斷對自己施壓的胸膛,眼睛充滿哀求的看着他,“不要這樣做,不要……你不能……”
“*一刻值千金,我代替我的皇弟再疼愛你一次,也沒什麼不對的。”歐陽景不以爲然,說完,強勢的吻上她的嘴脣,舌頭探進,毫無商量的侵略她溼潤的口腔,挑逗她的舌頭與之共舞。
他的吻,犀利霸道,似乎稍稍反抗,就會被他弄出難以癒合的傷。
顧夢夢,終是怕了他,想抗拒,可在他狂野嫺熟的動作下,身體,卻沉沉浮浮。
很快,他脫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也脫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由着他的玩法,把她徹底的佔有,純粹的玩弄,身體,得到了至上的歡愉,可心,卻着實的不好受,淚水,在臉上胡亂的流淌,溼透了被單,更溼透了那顆悲傷的心……
誰說眼淚是對付男人的武器了?誰說男人看到女人的眼淚,會憐惜了?
歐陽景看到她臉上的淚,沒有半點的憐惜之情,咧着嘴角低啞邪魅的笑着,“呵呵,怎麼哭了?是因爲我把你玩得太爽?”
“歐陽景,你無恥。”她流着淚的恨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臉,“你以後,會不得好死,我詛咒你。”
“呵呵呵呵……”他笑得更歡,“我是無恥,我自己也相信我以後會不得好死,不過,管他的呢,我不在意,我只知道代替我皇弟及時行樂。”說着,開始使壞了……
她的眉,深深的皺了起來,閉上眼睛竭力的咬住脣,不讓自己發生讓他如意的聲音來。
“呵,你很能忍。”他看着她強忍的模樣,有些誇讚的低聲說,緩緩俯下頭,不輕不重的咬咬她的耳朵,“這個時候,你在想誰?”
她無力回答,眼角的淚,流得更真,像一顆顆破碎的珍珠。
“是歐陽諾吧?”他帶着鬼魅的笑,故意的調侃,“我告訴你吧,歐陽諾的心,根本不在你這兒,他現在,正和他的兩個好友和一個村姑打得火熱。”
聞言,她睜開滿是悲淚的眼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你說什麼?”
“我說,他歐陽諾正和一個村姑攪合着。”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測的笑,耐心的再說了一遍,“你在他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是嗎?自己在他歐陽諾的眼中,什麼都不是?
細細的回想和他的回憶,恍然的發現,自己和他的回憶,幾乎是空白。
好像,他說對了,她顧夢夢在歐陽諾的眼中,什麼也不是,想明白了,心,突然痛得沒有了感覺,流下一滴滴的眼淚,對着稀薄的空氣癡癡傻傻的苦楚微笑。
歐陽景在這時抽身離開,優雅的穿上衣服,從褲兜裏拿出一個牛皮信封扔到她旁邊,別有深意的笑着說:“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皇太子未婚夫的心愛之人吧,看清楚了,想明白了,就去告訴你的將軍父親,你要取消和他的婚禮。”聲落,扯扯嘴角,若無其事的優雅離開。
赤條條的在牀上休息了好一會,她才難受的撐起了有着歡愛痕跡的身體,手有千斤重般的打開那個牛皮信封,抽出裏面的相片,一張張的朦朧看着,當看到相片裏,那個叫歐陽諾,身爲皇太子的男人用無比深情的眼神看着一個有着燦爛笑容的女人時,眼淚,又溢滿了紅紅的眼眶,一滴滴的掉在蒼白的臉龐上……諾,這個住在小山村的女人,就是你深深愛着的女人嗎?你爲什麼會愛上她?是她比我優秀,還是她比我漂亮?歐陽諾,你要我怎麼辦?你要我怎麼辦?
…
綠水村拍攝基地……
這一天,如往日般的陽光明媚,天空,白雲朵朵。
夏小兔穿着碎花小裙,扎着兩條麻花小辮,按照張大導演的要求,帶着燦爛的笑,在一片美麗的花海里快樂的奔跑,“呵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嘻嘻……”
“哦,這個畫面太棒了。”旁邊的攝影師看到她在花海里奔跑的情景,在旁邊嘖嘖的讚歎道。
江瀚和莫迷就是在這個時候走到拍攝基地的,兩人聽到她明朗動聽的笑聲,同時的朝着她的身影看去,看到她在花海中如同精靈般的美麗身影,各自那顆一向冷酷陰邪,又一向無情的心,好像又被她身上的什麼給深深的打動了,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亮了亮,漸漸泛起奧妙的迷離。
“呵呵哈哈嘻嘻嘻……”此時的夏小兔,就像一隻得到自由而無憂無慮的小鳥,笑得可歡了,跑得可樂了,時而情不自禁的採摘一朵朵金黃色的野花,愛美的別在自己的耳朵上,“呵呵嘻嘻……”忽然一個扭身,她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看自己看得發呆的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反應像那次一樣,身體僵硬了,臉上的笑,染上陰暗的色彩。
“夏小兔,你怎麼了?”張導演通過鏡頭看到她明顯的變化,立即揚起頭,對她有些不滿的問道,“剛纔不是一直好好的嗎,怎麼這會突然變得不自然了?”
“導演,對不起。”她看看那兩個還盯着自己不放的男人,連忙道歉。“真的對不起。”
張導演記得江瀚三人的交代,對她說話的語氣比對其他人好很多,“沒事沒事,你這次認真點,站在花海中間再跑一次就是。”
“是。”她點點頭,轉身走到花海的正中,在導演喊開始的時候,竭力認真的奔跑。爲了不看到那兩個站在不遠處觀看自己的男人,她含笑跑動的時候,總是垂着眼簾。
“哎,卡卡卡,停停停。”她還是沒有入戲,張導演有些頭疼了,“夏小兔,你這次的感覺完全不對,你到底在想什麼啊?”
“張導演,對不起,對不起。”她自己也很煩惱。
一旁的江瀚聽到張導演對她說了重話,有棱有角的臉,冷峻了下來,立即邁步,欲朝着張導演走去,好好的訓斥他一番。
莫迷知道他要幹嘛,看看夏小兔抱歉的臉色,若有所思的眨眨眼,一把拉住他,“瀚,別去。”
“怎麼不去?”江瀚有些不理解的氣惱問道,“你沒有聽見那破導演批評了小兔啊?”
“我聽見了,我不是聾子。”莫迷耐心解釋,“瀚,你應該還記得上次小兔看到我們的反應吧?小兔看到我們,纔會這樣的,我們還是像上次一樣,去她看不到的地方看她比較好,不要影響她工作。”說完,愛戀的看看夏小兔,單手插兜的朝着不遠處的叢林走去。
江瀚很是氣惱,“呃,難道我們每次都偷看?她是我們的女人,我們正大光明的看她很正常啊?”
莫迷沒說話,自顧自的走着。
“喂,迷。”江瀚提高音量叫他,捨不得走,“我們總得讓小兔適應我們的存在啊。”
莫迷依舊不答話,漸行漸遠。
見狀,江瀚也沒有跟上他,“呃~”煩惱的嘆口氣,深情的看看在花海中帶着不自然的神情奔跑的夏小兔,皺眉想想,轉身朝莫迷相反的方向走去,忽然拉住一個工作人員,若有所思的問:“夏小兔拍完了在花海中的戲,會去哪兒?”
工作人員有些怕他這個混黑道的幕後大老闆,瑟瑟道:“拍完花海中的戲,她、她首先會去化妝間的更衣室換新的戲服,然後,會跟着拍攝團隊去叢林溝壑拍新的戲份。”
聽到某句話,他神祕的笑了,黑曜石般的俊目閃過一絲精光,放開工作人員,帶着那抹神祕的笑大步的朝着化妝間的方向走去。
…
莫迷躲在不遠處的叢林偷偷的看,江瀚則離開了拍攝的地方,夏小兔怎麼轉頭,怎麼扭身,也不會看見他們的身影了。
俗話說得好,眼不見心不煩。
夏小兔就是如此,看不到他們兩個,她的心情立馬好起來,在花海里自由自在的奔跑,毫無拘謹的燦笑,好像忘掉了所有的痛苦與煩惱,整個人,變得歡快之極,“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呵呵……”
“呵呵,很好,很好,就是這樣。”這一次,要求頗高的張導都忍不住的誇讚起來了,“夏小兔,再開放點,拎着裙角轉圈。”
“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夏小兔高興的依言照做,拎着裙角在金黃色的美麗花海里快樂的轉圈圈。
她轉圈的那一刻,垂在肩邊的兩條麻花小辮子也跟着快樂的活躍了起來,配合的飛舞着,周圍的蝴蝶也受到她的感染,圍着她翩翩起舞,一陣風吹來,金色的花瓣在空中飛舞,時而的飄到她的頭髮上,可謂錦上添花,爲她增添光彩。
莫迷躲在叢林中的一棵樹後,探頭看到這個時候的她,漂亮的臉上,有了化不開的濃情,那雙狹長的迷人鳳目中,也有了揮散不去的愛戀,暈染衝動的迷離,恨不得馬上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愛一番……小兔,你好美……
…
一個小時後,終於拍攝完了花海的戲份。
夏小兔離開花海,和幾個工作人員高興的說了一會話,便一個人朝着化妝間的方向走了去……
有些奇怪,到了化妝間,她就只看到化妝師Andy一個人在場。
“Andy老師,今天的化妝間裏怎麼就你一個人啊,他們其他人去哪裏了?”她一邊疑惑的問,一邊笑着走到他的面前。
Andy長得有點孃的臉上帶着有點不自然的笑容,“呵呵,小兔,今天他們放假,就我一個人上班。”說着,拿過一件紅色的短旗袍放到她手裏,“這是你新服裝,趕緊去更衣室換上吧。”
“好的。”她沒有懷疑什麼,拿上好看的紅色短旗袍,步伐輕盈的走向更衣室。
Andy見她走去,臉上浮出一抹抱歉的神色,暗下臉上不自然的笑,悄悄的快步走出化妝間。
夏小兔自然是沒有看見他的異常,走到更衣室的門外,像往常一樣的開門進去,“呃啊~”沒想剛剛打開門,整個人就被一隻強健有力的大手給霸道的拉了進去,更衣室的小門緊接着‘砰’一聲的關了上。
“呃唔~”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的一張小嘴就被一張帶着煙味、充滿男人氣息的嘴巴給密實的吻堵了上,那人的舌頭在她想開口呼救的時候,還立即竄到了她的口腔中,狂野霸道的品嚐她嘴裏的甘甜汁液,弄得她的小舌麻麻的……
吻她的男人,正是投資綠水村旅遊業的大老闆江瀚。
他從在拍攝基地看到她在花海里的美麗身影起,就想這樣做了,忍了那麼久,這會兒終於爆發出來了,似乎不把她吻得昏天暗地就不罷休,那強勁的舌頭就像一條巨蟒一樣的在她口中填充,吞掉她口裏的汁液,也吸掉她口裏的空氣,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也不罷手,同時,他的兩隻手也十分的飢渴難耐着,在她前凸後翹的曼妙身體上,猴急的恣意撫摸,險些在她的身上摩擦起火……
“呃……唔呃……不……停……唔~”夏小兔實在是招架不住了,這個時刻,她懷疑自己是不是會死在他的懷抱裏,整張臉,被他吻得缺氧而漲紅着,敏感的身體受不了他飢狂的撫摸而緊緊的繃着。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江瀚才微微的鬆開她,舌頭帶着她亮晶晶的唾液依依不捨的退出她溫潤的口腔,滿臉迷離,眼神發深的看着她紅彤彤的可口臉蛋。
看清楚他的那張色色的俊臉,夏小兔氣得五雷轟頂,想也不想的就立即不計後果的甩他一記耳光。
‘啪’,這記耳光,她用上了十成的力,打下去,她的手都有點麻了,那聲音,是相當的響亮。
她打人耳光的動作倒是挺快的,江瀚沒能躲過,結結實實的被打中,樂觀的一看,五個手指印,在那張俊酷無敵的臉上,倒有些錦上添花的效果。
“小兔,你又打我耳光了。”像被打傻的愣了一秒後,他看着她的臉平靜的說出事實。
“那又怎樣?”夏小兔眼神噴火,滿臉的憤恨,“江瀚,你難道不覺得你該被打嗎?”
“我不覺得。”江瀚理直氣壯,深黑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她生氣的小臉,“我吻我自己的女人,摸我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一點錯也沒有。”
呃,這個說話不經過大腦的傢伙,是想把她夏小兔活活的氣死在這間不足兩平方米的更衣室裏嗎?
夏小兔被氣得頭昏腦脹,恨不得撕爛他那張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巴,揚起頭,面紅耳刺的說:“你搞清楚一點,我夏小兔不是你的女人。”
聞言,江瀚的臉上浮出失落的色彩,但隨後又自信的迷人笑起來,很認真的說:“夏小兔,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夏小兔尖着嗓子的氣憤大吼,被氣得忘了是否會被外面的人聽到。
“你是。”江瀚依舊認真,微微的提高音量,“小兔,你別不承認了,承認是我江浩瀚的女人,又不失面子,你怕什麼怕啊。”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她快被他氣瘋了,激動了起來,那小腦袋,搖得好似撥浪鼓一般。“我不是啊不是……”
“你是。”江瀚好像是與她槓上了,忽然頭疼的皺皺濃眉,猛的將她壓在牆壁上,捏起她的下巴,再一次的狂野吻上她否認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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