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噩夢來襲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過於頻繁?累昏?”莫迷仔細琢磨,忽然煥然大悟,臉色鐵青的看向江瀚,“瀚,你乾的好事。”咬牙切齒的說完,立即擡手對着他的頭暴打,“我叫你說謊,叫你說謊……”

  “啊,迷,你冷靜點,別打啊。”江瀚知錯般的抱頭鼠串……

  莫迷窮追猛打,毫不手軟,“諾,攔着他,別讓他跑,小兔是被她做昏的,我們一起暴打他,爲小兔報仇……”

  聞言,歐陽諾俊儒的臉,急速的暗沉,看看莫迷追着江瀚暴打、有些滑稽的情景,鎮靜的吩咐醫生離開,然後一個人坐在牀沿邊,心事重重般的安靜看着夏小兔。

  莫迷還氣憤的打着江瀚,手腳並用的邊打邊罵,“我叫你欺負小兔,我叫你欺負小兔,我今天要替天行道,廢了你這個傢伙的小弟弟,哼,看你以後還怎麼欺負小兔……”

  “啊?”江瀚本是抱着頭部的,聽到他後面的一句話,面如土色,趕緊放下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下體,“迷,你、你也太歹毒了吧?你把我下面的小弟弟廢了,小兔以後的性福怎辦?”

  靠,這個傢伙,事到如今了,還敢說出如此欠扁的話,實在是有種啊,不愧是黑道中的大哥大。

  莫迷聽了他的這句話,當然是更加的生氣了,一邊用力的打,一邊咬牙切齒的回道:“不勞你費心,小兔以後的性福生活,有我和諾兩個人來創造就夠了。”

  此話,江瀚聽得心酸,一邊竭力的躲避他的拳腳,一邊焦急的回嘴,“迷,這怎麼行啊?我們三個都是小兔的男人,少了一個人疼愛,小兔都不會性福的。”

  “切。”莫迷瞪眼,跳起身,精準的在他的頭頂上打一巴掌,“死江瀚,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你今天把小兔弄昏了,還敢還嘴?”

  “呃啊~”江瀚好喫痛,由於理虧,也不好意思和他莫迷動真格,被打了好幾拳,難受的shen吟一聲,一手抱住頭,一手捂住下身的小弟弟,難得狼狽的縮在牆角。

  莫迷還不解氣,擡起手,還要繼續打。

  “迷,夠了。”這時,歐陽諾站起身不緊不慢的朝他們走近,神色嚴肅的制止他們快要接近翻臉的行爲,“都不是小孩子了,冷靜點。”

  他發了話,莫迷這才收住拳腳,“哼~”冷哼一聲,一臉生氣的看着被自己打得縮在牆角的江瀚。

  江瀚深知自己理虧,破天荒的哭喪着臉,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風。

  歐陽諾看着這樣的他,並不覺得好笑,用偏於陰冷的眼神看了他好幾秒後,嚴厲的說:“瀚,你這次做得太過了。”

  聞言,江瀚也不回嘴了,擡頭向他和莫迷抱歉的笑笑,並點點頭,露出一副知錯般的典範模樣,“諾,迷,我下次會拿捏到位,控制好自己的。”

  “呃,你還有下一次?”莫迷立即瞪眼,舉起一隻手,作勢要打。

  “呃啊,別打別打。”他趕緊護住頭,“沒、沒下次了。”嘴巴上雖然這麼說,心頭卻好像在說,沒有下次纔怪呢,夏小兔也是他江瀚的女人,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自己怎麼也要和夏小兔來日方長啊。

  見他認錯態度良好,莫迷才收回差點要打下去的拳頭。

  安靜片刻,歐陽諾回頭看看還昏迷在牀上的女人,對他們倆嚴肅的說:“等會兒小兔醒來了,別在她的面前提起這件事。”

  莫迷漂亮的俊臉有些陰鬱,看向牀上的女人,明白的點點頭,“嗯。”

  江瀚緩緩的從牆角里站起身,喫痛的扯扯被摸迷揍出些許血絲的嘴角,看看牀上的夏小兔,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嚴肅面孔的歐陽諾,傻傻的問:“諾,小兔待會要是醒來了,問我她是怎麼昏迷的,我到時該怎麼回答她啊?”

  聞言,莫迷立即鄙夷的看他一眼,擡起腳不輕不重的踢踢他的腿,氣惱道:“瀚,你以爲我們的小兔像你一樣傻不拉幾的啊?她肯定知道她是被你這個索求無度的性飢渴者做昏過去的,纔不會問你這個白癡問題呢。”

  “哦~”江瀚將信將疑的蹙眉,那表情,很可愛,不過,真的有幾分傻,有些懷疑,是不是莫迷剛纔下手太不留情,把他給打傻了。

  “瀚,等會小兔要是問了,你就說是因爲她營養不良才會昏迷的吧。”歐陽諾在這時善解人意的好心道,說完,轉身第一個走到牀邊,睿智的眼睛深情的看着夏小兔,可臉色,卻微微的有些陰沉,像是在思忖着難以預料的什麼東西。

  隨後,莫迷和江瀚也一前一後的走到牀邊,含情脈脈的看着牀上的女人。

  三個並駕齊驅,身在金字塔尖的男人,雖然長相不一樣,脾氣性格不一樣,可是,這個時候,他們的心,卻是驚人的一樣的,都深深的愛憐着還昏迷在牀上的那個美麗可愛,看似柔弱實則堅韌的小女人——夏小兔。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後,夏小兔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顫動着長長翹翹的漂亮羽睫,緩緩的睜開那雙水靈靈的美麗大眼睛。

  “啊?”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他們三個的各有特色的俊臉,她着實的喫不消,驚嚇了一大跳,臉色,白了又白,“你、你們三個怎麼會在我的眼前?”她一邊虛弱的氣惱問着,一邊竭力的撐起沒有多少力氣的身體,惶恐的環視一下房間的奢華佈局,“我怎麼會在你們這裏?”

  “小兔,你昏了,是我把你抱回別墅休息的。”江瀚在這時第一個的開口說。

  “誰要你把我抱到這裏來的?”所謂槍打出頭鳥,夏小兔立即生氣的大喝,近距離的看到他那張鬼斧神工的俊酷面龐,恍然想起自己在更衣室裏被他強行的要了好幾次的事兒,那心,糾結的一緊,小臉蛋兒,立即紅了一大片。

  江瀚見她看到自己後臉紅,心頭甜得很,忙高興的坐到牀上,眼睛灼灼的看着她,溫柔的說:“小兔,你是不是想起……”

  “閉嘴。”夏小兔知道他要問什麼,立即惱怒的大聲制止,隨手拿起身邊的枕頭往他的頭上用力的打去,“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江瀚並不躲閃,爲了讓她解氣,不僅抱着頭假裝shen吟,還露出很喫痛的表情來,“呃~呃啊~好痛啊~呃,小兔饒命~呃啊~小兔,你就高擡貴手吧……啊……”

  嘿,這個傢伙,演繹得倒是入木三分啊!

  夏小兔見他這樣,莫名其妙的來了興致,打的越發的勤勞了,連續幾十下,也不停下,氣喘呼呼的,也要繼續的拿枕頭打他。

  “呃啊~小兔,你好狠心啊~啊~痛,小兔,痛,我痛……你再這樣打下去,我會被打傻的,呃啊……”江瀚同志堅持到底的繼續裝。

  “呵~”看到如此和諧的情景,莫迷忍不住的笑了笑。

  歐陽諾的臉上,平平靜靜,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的他在想些什麼。見她打得氣喘呼呼的,他的眉宇有些凝重,隱隱皺皺眉,果斷的拿過她手裏的枕頭,溫和的說:“小兔,別打了,休息一會,你剛剛醒來,要好好休息。”

  夏小兔氣鼓鼓的,不想看到他們三個的臉,別過頭,悶氣的看着落地窗外的藍天白雲。

  她別過臉去,也不說話,氛圍,多少有些壓抑。

  江瀚有些着急了,想了想,擠笑的說:“小兔,醫生說,你是因爲營養不良才昏迷的。”

  是嗎?他江瀚,多半是在騙人吧。

  夏小兔纔不信呢,頭也不回一下,懶得搭理他,清楚的知道在農村長大的自己,從來不挑食,身體雖然瘦,可是,從沒有生過什麼病,身體比誰都好呢。

  “小兔,醫生真的是這樣說的。”見狀,莫迷很快微微含笑的附和着說,似乎怕她因爲想起真正昏迷的原因而難堪,“以後,你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多喫點營養的東西。”

  “就是,你看你,多瘦啊。”江瀚急忙很擔心的說起來,不忘伸出手,拉拉旁邊一言不發的歐陽諾,“諾,你說說。”

  “嗯,是的。”如此一來,歐陽諾也擠出一抹笑的這樣對她說道,“小兔,你的身體確實差了點,醫生說,你應該多喫點有營養的,長胖一點。”

  哼,長胖點,好讓他們三個盡情蹂躪嗎?

  夏小兔完全聽不進這些她覺得虛情假意的話,依舊氣悶着,忽然別過臉,分別恨恨的剜他們一眼,隨即快速的跳下牀,鞋也不穿的就往門口疾走。

  “小兔……”

  三個男人異口同聲,不僅目光一致的追隨着她,連步伐,也都一致的跟隨着她。

  “小兔,你別走啊。”江瀚率先滿臉懇求的挽留道,“再在牀上躺一會吧,今天實在是累着你了,你該好好的休息休息。”

  聞言,夏小兔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東西給恨恨的捅了一刀,停停腳步,黑着臉眼神寒冷的恨他好幾眼。

  江瀚接觸到她似要殺人的眼神,健壯的身體破天荒的冷顫好幾下,撓撓頭,趕忙知錯般的緊緊閉上嘴巴。

  莫迷看看江瀚,帶着春風化雨的笑意看着她,拿捏到位的鄭重道:“小兔,瀚說的有道理,你今天在花海拍的那段戲,又是跑又是轉圈的,實在很累人,你就好好的在這裏休息一下,保存一下體力,爲拍攝下一段戲做好準備纔是。”

  歐陽諾也在這時對她溫柔的微笑,“小兔,你就留在這裏休息吧,我們馬上就出去,不會進來打擾你的。”說完,做好帶頭作用,第一個走出臥室。

  莫迷深情的看她一眼,緊接着跟着離開。

  江瀚不愧是混黑道的,臉皮最厚,深情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的,在屋子裏多站了好幾秒,才依戀不捨的慢慢走出臥室。

  夏小兔確實很累很疲憊,上午在花海里拍的那段戲,跑了那麼久,在更衣室裏又被*強烈的江瀚要了那麼久,說不累不疲憊,定是假的。

  他們依次走出去後,她立即關上門,將門反鎖了,才微微安心的躺上那張舒適豪華的大牀上休息,緩緩的閉上眼睛,朦朧朦朧的想着某些千絲萬縷的、剪不斷理還亂的事情,緩緩的進入虛幻而美妙的夢鄉……

  她,做夢了,夢到了一片美麗的薔薇花海,一個身材高大挺拔,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性感嘴巴的男人就抱着她走在這片花海里。風,從四面八方徐徐的吹來,花瓣便隨風的飛舞,看似林亂無規無矩,實則浪漫好看……

  “小兔,我愛你。”那男人突然停下了步子,站在花海中,向懷裏的她深情的表白。

  她在他溫暖的懷抱裏甜如蜜的美美微笑,“我也愛你。”

  “小兔……”男人笑了,性感好看的嘴角,彎起最迷人的弧度,緩緩放下她,拿出一枚閃亮的水晶戒指,“嫁給我,好嗎?”

  “好。”她毫不猶豫的回答,在浪漫飄飛的薔薇花瓣雨中,笑得好幸福,好幸福。

  “我們就在這裏結婚吧。”男人也幸福的笑了起來,牽起她的右手,將那顆水晶鑽戒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就在這時,狂風大作,吹起她與他的衣襟,吹亂她與他的髮絲,薔薇花瓣如同中了魔,在空中洶涌的旋轉與舞動。

  兩人驚愕極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沒想,前方就走來了三個同樣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

  那三個男人身材一流,並駕齊驅,在狂風吹起的薔薇花瓣中朝他們走來,步子優雅,可身上卻有着無與倫比的強大氣勢,無形中,也讓人折服。

  他們走到了她和他的面前,不由分說的就將她和他分開了。

  “哦,不……”她驚恐萬分,憂傷焦急的掉下滿臉的眼淚,竭力的伸出手,想要拉住自己心愛男人的那隻手,可是,無奈她怎樣做,都是徒勞,在她的手快要接近他的手時,那三個男人,總會霸道而無情的破壞。

  “小兔,小兔……”男人深情的呼喚着她,爲了能與她牽手共度一生,與那三個男子拼命的撕扯着,“小兔……我們不要分開……小兔,不要離開我,不要,我愛你……”

  “砰~”不知是誰,開了一槍,深情的呼喚她的男人應聲而倒。

  倒在薔薇花海的瞬間,他臉上的黑色面具掉了下來。

  也就在那個剎那,淚流滿面的她,看到了他那英俊陽光的五官,心,碎了,眼淚,一顆接一顆的落在臉上,砸在那美麗而憂傷的薔薇花上,聲音,嘶啞得好似悲鳴,“不……不……軒浩,軒浩,呃嗚嗚……不要死,不要死……軒浩,李軒浩,我愛你,我愛你……”

  此時此刻,那三個帶着面具的男人緊緊的拉着她,對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如同惡魔般的冷笑着,“呃呵呵啊哈哈……”

  “小兔,一個死人,是不值得愛的。”其中一個男人擡起她的下巴,對她冷傲自大的說着,“愛我們吧,我們會長命百歲,陪着你慢慢的變老的。”

  “對,陪着我們,忘記他,愛上我們三個。”

  “我們都愛着你,你就真心真意的愛我們吧。”

  其他的兩個男人也這樣的對她說着。

  他們的聲音,溫柔而深情,他們的身影,高大而賦有安全感。

  他們就這樣的佔據着她的視線,這樣的混淆她的聽覺,漸漸的,她恍然置身於雲彩之中,身子飄搖不定,心,也在被逼無奈的飄搖動盪了。

  “哦,不,不,不……”她難受,她痛苦,突然像發了瘋似的捶打圍着自己的他們,在瘋狂中,用力的扯下他們臉上的黑色面具。

  面具,通通的扯下來了,他們三人英俊的臉,依依清晰無比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他們三人中,一個斯文儒雅,一個陰柔邪魅,一個冷峻酷邪。

  呃,是他們,她認識,“呃,不,不,我不要看到你們,你們走開,滾,滾……”看清他們三人的臉,她的心,更加的難受不堪了,淚如泉涌。“歐陽諾,莫迷,江瀚,我恨你們,我討厭你們,呃嗚嗚,是你們毀了我的幸福,是你們毀了我的人生,我不會愛你們的,不會,不會,永遠都不會……呃嗚嗚啊嗚嗚……”

  “呃……不,軒浩,呃啊……不要這樣,這是假的,這是假的……”夏小兔,就在這個讓人無比傷感的夢中難受的醒了過來,回想夢境中所發生的那些事件,身與心,都一個勁的打着冷顫,額頭上,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呃,還好,是夢而已,只是個夢。”喘息一會兒,她閉閉眼睛竭力鎮靜的安慰自己,緩緩地撐起身體來,下牀走到連着臥室的觀景陽臺上,靠着欄杆幽幽的看着在落日餘暉中的蒼翠遠景……軒浩,你這個時候在幹什麼啊?你有想我嗎?軒浩,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軒浩,我剛纔做夢夢到你了,夢到你中了一槍……

  想到這兒,她的眉宇,陰沉了起來,可忽然,又豁然開朗的舒展開來,眼睛亮亮的看着天邊的火燒雲……軒浩,都說夢是反的,你一定會好好的,活到一百歲的,我相信。

  忽然,她的眉頭,又皺了,因爲想起自己還沒有去拍攝地參加拍攝,暗叫一聲不好,趕忙轉身朝外走。

  …

  歐陽諾,莫迷,江瀚,三人離開那間臥室就一起到了一號大廳,配合着繡起那個十字繡枕頭……

  歐陽諾認真的繡了一個小時,便把十字繡交給莫迷繡。

  莫迷也十分認真的繡起來,過了一個小時後,便按照老規矩,把十字繡交給江瀚來繡。

  江瀚很樂意,接在手中後,在高級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針一線有模有樣的繡起來。

  他繡十字繡的時候,歐陽諾和莫迷都沒有閒着。

  兩人自從來了這個綠水村,就把在霧城的工作都帶到這裏來完成,一個正襟危坐的在沙發上審批近段時間呈交到法院的文件,一個斜躺在沙發上,打開輕薄的筆記本電腦,運籌帷幄的分析數據。

  …

  夏小兔很倒黴的又一次迷路了。

  走出臥室,走過幾條佈景相同的走廊後,她就找不到正確的方向,跺跺腳,開始氣惱的在大得好似迷宮的別墅裏亂竄。

  “哎,到底是誰把這裏修得這麼大啊?”她一邊氣惱的嘀咕,一邊跟着感覺亂走,“有必要把別墅修得跟迷宮一樣嗎?呃,太整人了。”

  走着走着,她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那個明晃晃的一號大廳,一個擡頭,就那麼倒黴透頂的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三個男人在那大廳的沙發上專心致志的做着不相同的事的情景。

  呃,這種情況,她當然想立馬撤退,可是當看到江瀚拿着十字繡枕頭一針一線的認真繡的模樣時,臉上頓閃驚愕,心裏裝滿了疑惑,悄悄倒退着往後撤退的步子,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咦?怎麼江瀚也在繡十字繡呢?上次是歐陽諾在這裏繡,現在是他在這裏繡,莫迷也會繡嗎?他們三個,就那麼的志同道合?

  或許是耳尖的聽到了細微的聲響,又或者,是因爲一些微妙的感應,大廳中的三個男人,就那麼奇妙的擡起頭,同時的朝大門口看去,霎間看到站在大門口貌似發着呆的美麗女人,三個男人的心,都咯噔咯噔的緊張而喜悅的跳了跳,異口同聲的呼喚出她的名字,“小兔……”

  啊,遭了,被他們發現了。

  夏小兔暗叫不好,臉色一囧,急速的轉身跑。

  “小兔……”

  “小兔。”

  “小兔!”

  那個剎那,三個男人都丟掉自己手裏的事兒,齊齊的起身追向她,那速度,真叫一個絕,讓人拍手稱讚。

  呃,不好,三個惡魔一樣的色狼男人都追上來了,叫她夏小兔如何逃脫得了啊?

  這種狀況夏,夏小兔緊張極了,也氣惱極了,奮力跑動的時候,一邊回頭看看緊追而來的他們,一邊皺緊眉頭的憤憤大喝,“你們別追我,都該幹嘛就幹嘛去。”

  呵呵,這個時候,對於三人來說,什麼都不是正事,只有追到她纔是各自最最正經,最最重要的正事。

  三個男人都默契的堅持到底,一種永不放棄的精神油然而生,各自的魅力又提升一層。

  三人手長腳長的,不出兩分鐘,就把她追到了,江瀚長腿一邁,雙手一展,勇氣可嘉的把她攔住。

  “你滾開。”夏小兔氣他,繃着臉蛋朝他吼。

  “小兔,我不滾,我不想讓你走。”江瀚實話實說。

  “呃。”夏小兔氣得夠嗆,恨他一眼,立馬朝左邊走,哪知剛走一步,莫迷的身體就橫了過來,攔住她的去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討厭。”她沒好氣的罵他一句,剜他一眼,迅速改變方向,往右邊走,嗚嗚,沒想到一向講理的歐陽諾也跟着他們兩個調皮搗蛋,不僅及時跨出步子用身體攔擋住她,還用那雙迷人的眼睛目光深遠的看着她。

  “喂,你們三個混蛋到底想怎樣啊?”她快被他們氣暈了,小臉幾乎皺成一團,“別擋着我的路,我要出去到拍攝地參加拍攝。”

  “小兔,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收工了。”莫迷淺淺的笑着說,“你不要着急,我已經給張導演說了你的情況,他把你的戲份安排到了明天。”他彷彿知道她在焦愁着什麼,又加上了這句話。

  聽他這麼說,她有微微的鬆口氣,咬咬脣,用力的推推擋在身前的江瀚,“快讓開,我要回家了。”

  江瀚一臉的不捨,依舊伸展着手臂攔擋着她,“小兔,今晚就睡在這裏吧,我把我的臥室讓給你。”

  她擡頭白眼看他,不屑的說:“我纔不稀罕呢,我要回家,我要睡我自己的臥室,睡我自己的牀。”

  “小兔……”江瀚還想說些話挽留她。

  “瀚,讓小兔回家吧。”歐陽諾在這時打斷他的話,頭腦理智,目光卻深情的看着夏小兔,“我們應該尊重她的決定。”

  “哦。”聽他這麼說,莫迷也不插嘴,江瀚這才放下手,側側身給夏小兔讓出路來。

  “哼。”夏小兔冷哼一聲,剜他們三人一眼,立即大步的朝前走。

  三個男人都沒有追上去了,不過,三人的眼神,都充滿愛意的看着她漸行漸遠的倩麗背影。

  在她走出幾米遠的時候,歐陽諾突然想起一件事,看着她的背影揚聲的問:“小兔,你知道離開別墅的路嗎?”

  聞言,夏小兔忽的停下了步子,想了想,緩緩轉身的看向他,隱隱皺眉的懊惱搖搖頭,“我……不知道。”

  聽她這麼說,莫迷和江瀚的反應可快了,立即露出樂於助人的好人樣,一邊快步的朝她走,一邊爭先恐後的說:“那我給你帶路……”

  兩個好友都這麼積極,他歐陽諾自然也積極了起來,隱隱澀澀的笑笑,大步的跟上他們,“小兔,我們帶你出去……”

  就這樣,三個高貴的優質男人無怨無悔的當起了她的導航者。

  ------題外話------

  謝謝悠然陽(10月24號,1鑽)

  謝謝惡魔老祖兒(1花花)

  謝謝大家的月票,親親,麼麼,啃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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