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悄悄暖牀的男人 (精)
“夕夕,你、你胡說什麼?”聽到此話,夏樹爲夏小兔打抱不平,聲音怒不可遏,“我姐姐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不知檢點的浪dang女人,你別亂說。”
“我沒有亂說。”
“你就亂說了,我姐姐和他們是朋友關係,不是那種關係。”
“呵呵,朋友關係?呵呵,是是是,我覺得你姐姐啊,和他們就是牀上的那種朋友關係,呵呵……”
“章心夕,你給我閉嘴。”夏樹是真的生氣了,聲音大了好幾度,幾乎是用吼的,“再亂說我姐姐,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章心夕也心高氣傲了起來,冷哼道:“死小子,我纔不稀罕你呢,我章心夕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牀上技術那麼爛,我早就想早點甩掉你了,哼。”說完,立即氣憤的掛斷電話。
呀,這個女人說話太毒了。
夏樹不僅被氣得五雷轟頂,還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呃,章心夕,你這個ying蕩的女人,不是我牀上技術太爛,是你這個女人太騷,世界上沒有男人能夠滿足得了你。”
這時,夏小兔打開臥室門走了出來,一臉納悶的看着握住電話咬牙切齒的他,“夏樹,你在跟誰講電話啊?”
聞聽她的聲音,夏樹特別的緊張,趕忙放下電話,對她堆起一臉的笑,“呵呵呵,姐,我、我和大牛在講電話呢,呵呵呵……”
“你和大牛這麼熟了,還有什麼話好講啊,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夏小兔微笑的叮囑道,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臥室。
夏樹看着她的背影,細細回想起歐陽諾、莫迷、江瀚到自己家做客的情景,以及那次自己教她騎摩托車而被他們誤會打進醫院的事件,聯想到章心夕說的一些話,心裏,漸漸的開始起疑……
姐,難道你真的和他們三個人都有着不尋常的關係嗎?他們一個是皇太子殿下,一個是白金集團的總裁,一個是黑道老大,沒有厚實背景的你,平凡的你,怎麼會和他們攪合上關係呢?
呃,姐,你應該和他們沒有什麼特殊關係吧?你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啊,如果和他們有那種關係,我們家怎麼會還住在這個小鄉村嘛,應該早就到大城市裏住洋房,喝洋酒,每天都喫山珍海味了纔對。
仔仔細細的想了一番,作爲弟弟的他,最終是站在她的這一邊,選擇相信她。
…
第二天,夏小兔照舊的準時到達拍攝基地,積極的投入到工作當中。
休息時,她拿着那部手機找到了章心夕,微笑的將手機遞到她面前,“心夕,我弟弟太不懂事了,我代替他把這部手機還給你。”
章心夕慵懶的躺在躺椅上,昨晚因爲她和夏樹在電話裏吵了一架,心情是一點也不好,隔着墨鏡翻着白眼的看向她,氣道:“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你代替他還給我,是看不起我送的這個禮物,還是看不起我章心夕這個人啊?”
“心夕,你別誤會,我不是那種意思,我只是覺得這份禮物太過貴重了,夏樹不能收。”
“貴重什麼呀,也不過是兩三萬塊錢的東西。”章心夕根本不把這點小錢放在眼裏,想到某些事,某些人,嘴角嘲諷的一揚,“連皇太子殿下,江總,莫總,這三個站在金字塔頂尖的男人都收得下了,我送的這部手機卻收不小,也太勢利眼了吧。”
她後面的這些話,夏小兔始料未及,被燦爛陽光曬得有點泛紅的臉,頓時白得毫無血色可言,嘴巴張一張,想反駁些什麼,想解釋些什麼,可最終卻是什麼也沒有說,想起那三個男人英俊不凡的高貴面龐,想起那三個男人臨走的那夜說的那些無情話,隱隱的溼溼眼睛,揣着無人知曉的傷痕累累的心,轉身快步的走進灼人眼目的陽光裏。
“喂,那部手機是我送給夏樹的,你可不要以姐姐的身份欺負他,把屬於他的東西據爲己有。”章心夕看着她遠去的背影,坐起身,在後方不悅的大聲吼道。
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沒回話,也沒有回頭,加快腳步的走到陽光中,想急切的得到溫暖,得到熱量,可是沒有想到,太陽再大,天氣再熱,身體裏的那顆心,也感受不到一丁點的溫度。
這日回到家,她把手機給了夏樹。
在家人的面前,她總會把自己真實的情緒掩藏好,在他們的面前,極盡所能的做曾經那個愛笑的,積極樂觀的自己。
…
霧城……
下午的時光,有點慵懶的味道。
開完重要的會議,忙完了一天的事,莫迷偷得半日閒,閉着迷人的眼睛,愜意的坐在舒適的轉動椅上。
清閒下來,頭腦總會想些與工作無關的人與事。
當柔和的光穿透落地窗,一縷縷的照耀在他的身上時,他想起了那個曾被他壓在身下千萬般疼愛,曾被他扣留在這間豪華的總裁辦公室裏肆意調戲的她,順帶着,他想起了她燦爛美麗的笑容,她哀怨悲傷的淚臉……
微微的一想起,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的腦海裏,全都是她晃動的影子,“呃~”低不可聞的嘆口氣,緩緩的睜開眼睛,把玩一下桌子上的鍍金鋼筆,想了想,轉動椅子面朝落地窗,看着窗外藍藍的天,白白的雲彩,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機,鬼使神差的撥出一個不知在何時悄悄記在心裏的電話號碼……
“喂~”電話裏,是夏樹朝氣蓬勃的聲音。
“夏樹,你知道我是誰吧?”他笑着問。
“我想想……哦,知道了,你是莫總。”夏樹在電話裏驚訝的笑說。
“叫什麼莫總啊,叫莫迷哥。”
“呵呵,好,莫迷哥,你今天怎麼打電話到我家了?”
“想你們了,呵呵,你姐呢?在家嗎?”問時,他好像微微的有些緊張,以及微微的有些期待。
“我姐還沒有回來,這幾天,張導演在趕進度,我姐要到晚上才能回來。”
“哦……”他俊秀的眉,隱隱的皺了一下,似乎,有那麼點心疼的意思。
“莫迷哥,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能不能老實的回答我?”夏樹突然有點緊張的問道。
“你隨便問,我會老實回答你的。”
“你和我姐姐是什麼關係啊?”
他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
莫迷一愣,想一想,笑一笑,悅道:“朋友關係啊,怎麼會問我這個問題?”
“哦,呵呵,我就是想知道我姐感情上的事,隨便問問罷了。”
“是嗎?”他有點懷疑,“你姐姐的手機號碼是多少?”
“我不知道。”
“你是她弟弟,怎麼會不知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夏樹樂呵呵的打開話匣子,“她的那個手機,可寶貝了,是她喜歡的名叫李軒浩的人送給她的,手機裏,就只有李軒浩一個人的電話號碼,我問她號碼,她就是不說,說什麼她的那部手機只接聽他李軒浩的電話。”
莫迷嘴角勾起笑意,心裏,卻着實的又酸又悶,“你姐,還真是癡情啊。”
“是啊,我姐這種癡情的人,最容易被傷害,我挺擔心她的,希望她早點對李軒浩死心。”
“作爲她的朋友,我也擔心她。”他字字清晰的笑道。
掛了電話,他漂亮邪魅的臉,很難看,摁下桌子上的電話,傳來王祕書。
“莫總,有何吩咐?”王祕書看看他陰沉可怕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謹慎問道。
“馬上去準備一部手機送給萬盛區叢林鎮綠水村的夏小兔。”
“是。”王祕書立即點下頭,“莫總,還有其他的什麼吩咐嗎?”
他若有所思的想想,“寄件人不要寫我的名字。”
“那寫誰的名字?寫我們集團的名字嗎?”
“用不着,你好好想想,她在這裏上班的時候,和誰的關係最好?”
王祕書仔細的想一會,微微笑道:“莫總,她在銷售部工作的時候,好像和同在銷售部工作的王小月最要好。”
“哦?”他鬼魅的揚起有三分邪氣的漂亮脣角,“那就寫王小月的名字。”
“是。”
…
晚上八點,夏家……
“老姐,你終於回來了。”夏樹看到走進大廳的夏小兔,十分高興的說道,“你知道今天誰打電話到家找你嗎?”
“誰啊?”工作了一整天,她累得腰痠背痛,沒興趣知道,邊淡淡的問,邊朝臥室走去。
“你猜猜啊。”
“猜?”她疑惑,忽然想起心底最深處的那個男人,心跳加速的轉身看向他,“弟,是李軒浩打電話來找我嗎?”
夏樹皺緊眉,搖搖頭,毫不避違的露出一副對她失望的表情,“老姐,你的心裏,就只有他嗎?今天打電話來找你的人,不是他啦,人家都已經把你忘到九霄雲外了,你還這樣沒有出息的想着他,真是的。”
“不是他?”聞言,她瞬間飽滿起來的心,又瞬間的落空,眼睛,忍不住的泛出悲傷的霧氣,“不是他,那會是誰?”
“是莫迷哥啦。”
“是他?”聽到莫迷的名字,她空落落的心,猛然的裝滿憤恨的火焰,轉過身,大步的走進臥室,“夏樹,你以後別在我面前提及他的名字,另外兩位,也同樣的別提,他們打來的電話,一律不許接聽。”聲落,大力的關上門。
‘哐當’
“呃~老姐,你今天喫炸藥了嗎?”聽到那聲刺耳的關門聲,夏樹皺緊眉,受到驚嚇似的閉閉眼睛,心裏,冒出千百個疑問,“莫迷哥什麼時候惹到你了?江瀚哥什麼時候得罪你了?歐陽諾殿下哥哥又什麼時候讓你不滿意了?”
…
霧城,最大的娛樂會所……
“江大,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批貨在哪裏。”一名中年男子跪在江瀚的面前,瑟瑟發抖的說道,“我對這些事,一、一無所知。”
江瀚翹着二郎腿坐在一張黑得發亮的沙發上,身後站着七八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魁梧保鏢,兩邊則坐着兩個身材火爆的女子,巧笑嫣兮,柔弱無骨的依附在他令女人神魂顛倒的體魄上,不管從什麼角度看,他那副黑幫老大的經典形象,都是那麼的引人注目,讓人移不開眼睛,在*的舞池中跳舞的男男女女,無不向他投去崇拜與忌憚的目光。
他的表情冷得嚇人,有些厭煩的推推一邊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酷酷的點上一支香菸,朝跪在面前的中年男人的面上吐出一口嗆鼻的濃煙,“我再問一次,那批貨的下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江、江大,我、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中年男子抖得更厲害了。
他扯扯堅毅的脣角,點點頭,忽的扔掉手裏只吸了一口的香菸,拿起旁邊的一瓶紅酒猛的打在他頭上。
‘碰~’
一剎間,中年男子應聲而倒,頭破血流的在地上抽搐的shen吟,“呃……啊,江大,饒、饒命啊……呃……”
“你不知道那批貨的下落,我留着你也沒用。”他冷聲道,身一起,朝身後的幾名保鏢揚揚頭,“處理乾淨點。”說完,點上一支菸,沒什麼表情的酷步朝外走。
坐在邊上的兩名火辣女人立即扭腰擺臀的快步跟上,一左一右的挽上他的手臂。
“瀚哥,今晚我會好好陪你的,笑一個嘛。”左邊的女人一邊嬌媚的說,一邊挺起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往他的身上磨蹭,“呵呵,我會讓你心情好起來的喲,我……”
他停下腳步,吸口煙冷冽的看她一眼,“滾。”
接觸到他的眼神,女子立即渾身一顫,“是、是。”快速放開他的手臂,花容失色的朝後疾走。
右邊的女人看看那名女子快速離開的背影,嘴角偷偷幸災樂禍的一笑,雙手一滑,兩隻玉臂抱住他充滿力量的結實腰身,“瀚哥,我們……”
“你也滾。”
他的聲音冷如劍,“是~”女子身子一抖,立馬放開手,瑟瑟的快步退開。
“全是他媽的胭脂俗粉。”他冷麪的氣惱嘀咕,大步走到比較安靜的走廊上,站在欄杆前,看着霓虹閃耀的繁華街景,一口一口的悶悶吸菸。
不知不覺,他竟然抽了一盒煙,原本乾乾淨淨的地上,已全是菸頭,有的,還冒着煙,有的,還亮着點點星火。
沒有煙可抽,又不想去玩那種一抓一大把的女人,他實在是無聊,“呃~”對着夜空惡嘆一口氣,猛然想起一個被自己欺負得楚楚可憐還不肯屈服的女人,嘴角揚揚,立馬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莫名記住的電話號碼……
…
‘叮噹叮鈴鈴叮叮噹噹……’
哎,夏小兔家大廳的電話鈴聲在深夜12點響了起來。
這一次,是夏媽媽先醒來,走到大廳快速的接了電話,“喂~請問你是哪位?”
聽出是夏媽媽的聲音,江瀚有些失望,出於禮貌,笑着說:“伯母,我是夏小兔的朋友,我找她有點事,請你讓她接電話。”
“哦,這樣啊,那你等等,我去叫醒她。”
“好的。”
放下聽筒,夏媽媽很快的走到夏小兔的臥室門前,敲着門說:“小兔,你朋友打電話來找你,快起來接電話。”
夏小兔今天拍戲累慘了,好不容易睡着,這麼快就被叫醒,心裏免不了窩火,“媽,他是誰啊?”
“我也不知道,他就說是你的朋友,哦,是個男的。”
“男的?”她煩惱的皺眉,覺得,一定是莫迷,或者歐陽諾,又或者是江瀚,“媽,我不想接聽,你把電話掛了吧,說我不在家。”
“嘿,你這孩子怎麼這樣啊,他說話挺有禮貌的,我聽聲音就覺得不是壞人,人家這麼晚了還打電話來,肯定找你有重要的事,你好歹也起來接聽電話,聽他要說什麼。”夏媽媽語重心長的勸道,“小兔,別鬧脾氣了,快起來接聽電話。”
夏媽媽說了這麼多話,句句有理,作爲女兒的她,能不聽嗎?
想了想,她翻身下了牀,打開臥室門走到大廳,當着夏媽媽的面拿起了電話聽筒,“喂,我是夏小兔,請問你是誰?”
不知怎的,聽到她的聲音,江瀚突然覺得自己眼花了,在毫無美感的寂寞夜空裏看到好幾顆星星,高興的說:“小兔,是我,江瀚。”
是他?
夏小兔一聽,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裏有悶雷滾動,想也不想的就立即掛掉電話。
“喂喂喂?”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江瀚不僅慌了神,還嘔了氣,“夏小兔,你掛電話也掛得太快了吧?喂喂喂?”
…
“小兔,你怎麼這麼快就掛電話了?”夏媽媽站在座機旁邊,看着夏小兔暗沉的臉色,大惑不解的擔心問道,“打電話找你的這個男人是誰啊?他跟你說了什麼?”
“……”一時之間,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這時,電話又響了。
‘叮噹叮鈴鈴叮叮噹噹……’
“肯定又是找你的,你快接吧。”夏媽媽催促道。“有什麼事,好好的跟人家說,別動氣。”
“嗯。”她擠笑的點點頭,緩緩的接起電話,“喂~”
“你要是再敢掛我的電話,我就馬上帶人衝到你家殺你全家。”電話裏,立馬傳來江瀚冷冽刺骨的聲音,那話裏,絕非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聞聲,夏小兔不得不怕了,瞭解他這種人一旦生氣起來,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夏媽媽看到她微微變白的臉,心裏十分的擔憂,“小兔,他跟你說了什麼?”
“媽,呵呵,他是我在霧城的一個同事。”她竭力露出自然的笑,“我工作的時候,他很照顧我,他找我問點工作上的事,你去睡覺吧。”
“真的?”夏媽媽有些懷疑。
“真的,我騙你做什麼呀,快去睡覺吧。”她笑着推推她,“快去睡快去睡。”
“好好好,我去睡,別推我了,你也早點睡,別聊得太久。”
“我知道。”
看到夏媽媽進了臥室,關了臥室門,她才微微的放心下來,淡下臉上的笑,壓低聲音氣憤的與電話裏的男人對話,“你喫東西喫多了睡不着嗎?打電話找我,到底想怎樣?”
“夏小兔,你跟我說話的口氣能不能和氣點?”江瀚在電話那端眉頭緊皺的問,“我又沒有真殺你全家。”
“你殺了我家不少的鴿子。”她想起了這些令她憤怒的舊事,聲音裏,有了更多的火藥味。
“那些鴿子又不是我一個人殺的,迷和諾也有份,你可別把氣出在我一個人頭上。”他有些憋屈的說。
“哼,我就是要把這些帳算到你的頭上。”
“爲什麼?你憑什麼啊?”江瀚生氣了,想了什麼,冷硬無情的心,頓時泛起酸,“夏小兔,我,迷,諾,我們三個男人中,你是不是最不喜歡我?”
“是,你們三個男人中,我最不喜歡你。”夏小兔在氣頭上,不計後果的這樣說道,“所以,我請你以後不要再打電話到我家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江瀚的心,似乎開始酸得難受了,那好看的濃眉,險些皺到了一塊,“意思是,你歡迎迷和諾打電話到你家找你,是嗎?”
“是,我就是這個意思。”夏小兔賭氣般的一字一頓道。
“夏小兔,你有種啊,你信不信,我馬上過來收拾你。”
“我不信。”夏小兔真的有種了,氣憤的說完‘我不信’的三個字,‘當’一聲的掛斷電話。
…
“喂喂喂?”江瀚氣得冒煙,“夏小兔,你又掛我電話,你這個死兔子,你死定了。”聲落,從褲兜裏掏出另一部手機,快速的撥通一個電話,一邊朝外快步的走,一邊厲聲的命令電話裏的人,“馬上給我準備直升機……”
“是,大哥。”
…
已經過了12點了,應該休息了,可是,最高法院的審判長的辦公室裏,卻依然亮着燈。
歐陽諾就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前,儒雅的俊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像是什麼也沒有想,又像是,什麼都想了,一會兒靠坐在轉動皮椅上,一會兒坐在桌對面的沙發上,一會兒又站在落地窗前,仰望無人能夠看透的白色月光……小兔,你最近,好嗎?
一個多星期過去,他終究是忍不住的想起了被自己無情傷害與無線寵溺過的她,好看的嘴角,在清冷寂寞的月光裏淡淡的揚一揚,忍不住的拿起手機,忍不住的撥出她家的座機號碼。
眼看已經撥到7位數了,再撥出一個數字,可能,就通了,就能聽到她溫柔好聽的聲音了。
可是,最後一刻,他卻突然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在月光裏苦澀的揚脣,隱含無奈的放棄了,放下手機,緩慢的轉身,拿上外衣,寂寞的走向門……我不能再自私的打擾你了。
…
夜越深,天越黑,有的人睡得越是香濃。
有私家直升機,就是方便,不到三個小時,江瀚就到了萬盛區叢林鎮的一個小鄉村。
凌晨四點,穿着黑色風衣的他輕車熟路的到達了夏小兔臥室的那扇小窗前,拿上鋒利的工具,不動聲色的撬開了窗戶,悄悄的翻進了她那間充滿女性氣息的小小臥室。
徑直的走到牀前,藉着灑進窗戶的淡薄月光,他看到了香噴噴的睡在牀上的女人,性感又堅毅的脣角高高的一勾,脫掉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赤身*的輕輕爬上她溫暖的小牀……
睡着睡着,小兔突然覺得好暖和,脣角輕輕揚揚,吞吞夢口水,做起了一個美夢……
她夢到了李軒浩,夢到李軒浩不僅對他溫暖的笑,還抱着她甜蜜幸福的睡覺……
“軒浩……軒浩,不要離開我……”她帶着甜甜笑,深情的夢囈着,“軒浩……軒浩,睡在你懷裏,好溫暖……”
她做了什麼夢?她在夢囈什麼?
抱着她睡覺的江瀚好想知道,緩緩的俯下頭,讓自己的耳朵挨近她的小嘴,欲把她夢囈的每個字都聽到耳朵裏。
“軒浩,軒浩,我想你……好想好想……軒浩……”
呃,可惡,李軒浩人都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她還想他?
聽清楚她夢囈的話語,江瀚的心,甭提有多麼的酸溜溜的了,濃眉深深的一皺,握緊她的小小肩膀,用力的一搖,咬牙切齒的惡聲道:“夏小兔,你這個見異思遷,喜新厭舊沒有良心的死女人。”
被他這麼突然的一搖,即使是頭豬,也是會立馬醒過來的。
夏小兔肩膀上喫痛,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受不了的立馬醒來,看到他猙獰的深刻五官,頓時嚇得呆若木雞,“你、你怎麼在我的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