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磨人的小妖精(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她就是……一般的貨色。”江瀚差點就說出夏小兔的名字了,還好轉念一想,收住了話,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迷,這個女人就是不怎麼聽話,長得也不怎麼樣,你放心,我不會把時間花在這種沒必要的女人身上的,你和諾等着,我馬上就來。”說完,掛斷電話,幾分糾結幾分恨意的看看那道更衣室的門,轉身雷厲風行的往外走去。

  他在門外和電話裏的莫迷說的每一個字,在小小更衣室裏的夏小兔都聽得清清楚楚,心,狼狽的難受,難受到麻痹,嘴角,只得苦澀的笑……是,我夏小兔就是一般的貨色,既然是這樣,又爲什麼要那樣的對待我,那樣的糾纏我?是,我夏小兔這個女人就是不怎麼聽話,長得不怎麼樣,你沒有必要把時間花在我身上,他們兩個也一樣,可是,既然是這樣,又爲什麼要這麼多次的來到這個小鄉村,打擾我平靜的生活?破壞我所有的夢?

  越是想,她就越是想不過味,心裏,突然有陣陣的眼淚在飛,試問自己,可以改變什麼?是否,可以主動出擊,哪怕用最傻最傻的方法,給他們一記重錘呢?

  閉目想一想,她小心翼翼的藏着不快樂的心,打開更衣室的門,快速的追出去……

  江瀚是朝那棟豪華別墅附近的草坪走去的,那裏,停着一架直升機。

  他步伐矯健,準備乘坐私人直升機立即返回霧城與歐陽諾和莫迷好好的聚會。

  就在他快要走到草坪時,夏小兔從後面香汗淋漓的追了上來,一邊追,一邊大聲的呼喊他,“江瀚,江瀚,別走,別走……江瀚……”

  “小兔?”聽到聲音,江瀚立即轉身,看到她大汗淋漓的追來的情景,心中一陣激動與悸動,“你跟來幹什麼?捨不得我走?”

  “嗯,我捨不得你走。”跑到了他的面前,她揚頭看着他俊酷的臉,氣喘呼呼的點頭,逼自己說出自己聽了會想吐的話,“留下來好不好,留下來陪我,我需要你陪。”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的眼神,無不充滿哀求的看着他,眼中沒有淚光,卻也有着一份無人能比的楚楚可憐的美感。

  江瀚重來沒有想過她會對自己說出留戀自己的話,也重來沒有想過,她會用這般哀求自己留下的眼神看着自己。

  這樣的她,好像一根韌性強大的紅繩,一圈一圈的緊緊纏在了他那顆硬邦邦冷冰冰的心上,讓他邁不出離開的腳步。

  猶豫一會兒,他扯扯嘴角,看着她溢出細密香汗的可口小臉,有那麼點抱歉的說:“小兔,諾下個星期就舉行婚禮結婚了,迷濃重的給他提前搞了一個慶祝活動,我答應他們會馬上到場,他們這會兒都在等我,我必須得馬上走。”

  “瀚,不要走,不要走。”她置若罔聞,眼睛眨一下,竭力的掉出兩行晶亮的眼淚,然後緊緊的抱住他結實的腰,繼續說着令自己都起雞皮疙瘩的話,“我想你陪着我,你知道嗎?你們三個男人中,我最喜歡的就是你,瀚,我喜歡你,求你了,不要走,至少今天不要走,就在這裏陪我。”

  完了,她不僅親密的叫了他‘瀚’,還主動的抱住了他,訴說了她對他的真情,說最喜歡他了。

  面對她突如其來的舉止,百鍊鋼也成繞指柔。

  “小兔……”江瀚最終不再猶豫,不再動搖,心裏又軟又暖又甜,緩緩的溫柔揚起堅毅的嘴角,反客爲主的用力抱緊她,俯下頭,先是溫柔後是狂野的吻上她柔軟甜蜜的紅脣,舌頭,在她的口腔裏一遍遍的勾勒。

  戲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需要保留的嗎?

  好像,沒有了,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夏小兔想透了某些事,終將自己豁出去了,閉上含淚的眼睛,踮起腳尖擡手勾抱住他的頸脖,悄悄流下一滴悲淚,張開紅脣,讓他吻得更深,同時,動起小舌頭,大膽的與他侵佔自己口腔領地的舌頭抵死纏綿的糾纏……

  發覺她的脣舌迎合自己,與自己火辣互動,江瀚明顯的一驚。

  可要知道,他江瀚曾吻過她無數次,可是,她從來沒有迎合與自己互動過一次,這次她這麼的熱情主動,怎叫他不驚訝,怎叫他不驚喜。

  想到她此時的熱情,他的身體猛然的燥熱無比,黑曜石般的俊目,閃耀出熱切的光芒,一把的將她打橫抱起,一邊與她深吻,一邊抱着她迫不及待的往別墅走去……

  …

  霧城的一個郊區有一個莊園。

  那莊園甚是神祕,鐵門外,站着好幾排身穿黑色長衣,臉戴白色面具的保鏢。

  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轎車徐徐駛來,停靠在鐵門邊,站在鐵門最前面的一名保鏢立即上前,恭謹的打開車門。

  車門打開,兩名身材挺拔的男子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兩人下車隨意的一站,渾身上下也會散發出高貴的氣質,一人穿着白色西服,黑色褲子,一人穿着咖啡色休閒服,灰色西褲。

  他們的臉上,都戴着黑色的面具,人們看不清他們的面貌,進了衆多保鏢把守的大鐵門後,只聽穿白色衣服的那位對旁邊穿咖啡色衣服的人說:“諾,今晚慶祝的主題是讓你大開眼界。”

  咖啡色衣服的男子輕輕笑笑,“呵呵,迷,你認爲我還需要大開眼界嗎?”

  “哦,需不需要,進去了再說。”

  “好,進去了,等瀚到了後,我們再好好的探討探討。”

  “呵呵呵……”

  …

  拉上窗簾光線有些昏暗的豪華臥室裏,有着男人和女人交融在一起的shen吟聲。

  臥室的地上,丟着男人的西服和長褲,以及女人的內衣和裙子,毫無章法的堆疊在一起,看似林亂,卻又順眼。

  就在ci裸的兩人在牀上纏綿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丟在地上的衣服裏的手機湊上了熱鬧……

  ‘嘟嘟嘟噠噠噠嘟嘟嘟噠噠噠……’

  “噢,小兔……寶貝……等等,我接個電話……肯定是迷打來的……”江瀚還記得莫迷說過的事,不捨的放開夏小兔,準備下牀去拿手機。

  “瀚,別去接,就讓它響吧。”夏小兔猶豫一秒,立即使出渾身解數的纏上他,緊緊抱住他的腰,密密麻麻的親吻他,“瀚,我們繼續,別去理電話了……”

  “可是……”

  “別可是了……瀚,我需要你……”她撒起嬌來,那聲音甜膩得要命,“瀚,瀚,愛我……愛我……求求你了,愛我,現在就愛我……”

  “啊哦……夏小兔,這個小妖精……”江瀚很快就受不了了,無視地上響個不停的電話,再一次的將糾纏着自己不放的可人兒壓到身下……

  …

  “瀚這個該死的傢伙,到底在忙些什麼,這個時候,居然不接我的電話?”莫迷翹着二郎腿坐在紅色的高級沙發上,舉着電話氣惱的罵道,“呃,居然還不接,他是真想死了。”

  歐陽諾就坐在他的邊上,沒什麼表情的看看正在對面燈光閃爍的舞臺上赤身*的跳着舞的數十名金髮美女,扭頭看向他差點氣壞的臉,揚揚脣,淡聲道:“瀚可能猜到你說的大開眼界就是一羣外國女人脫光了衣服像小丑一樣的在舞臺上表演,所以沒有興趣來吧。”

  他這樣一說,猶如火上澆油,莫迷更是窩火,臉色又黑沉一分,一邊繼續的撥打江瀚的手機,一邊費勁的解釋,“諾,這只是大開眼界的一部分,後面還有更精彩的……”

  打了十個電話了,江瀚還是沒有接聽。

  “呃,江瀚若是再不接電話,我們乾脆去他的老窩,把他的老窩一鍋端了算了。”莫迷放棄了,收起電話對歐陽諾火冒三丈的說道。

  歐陽諾點頭低笑,“呵呵呵,這注意不錯。”聲落,站起身,筆直的朝外走。

  莫迷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的蹙蹙眉,“諾,真去啊?”

  “對,真去,本殿下從不開玩笑。”歐陽諾的話音裏,有着些許笑意。

  莫迷一笑,立即起身風姿卓越的跟上,“呵,等我,瀚不接我們的電話,總得給他點教訓纔行。”

  …

  幾番激情過後,天,定是暗了下來。

  “小兔,我得走了。”江瀚擡手看看時間,對依偎在自己懷裏的可人兒聲線沙啞的低聲說,“時間不早了,我沒有接迷和諾的電話,他們肯定很生氣,會想着法子找我算賬的。”從小長到大、玩到大的好朋友外加好同學和好兄弟,他不可能不瞭解他們的習性。

  夏小兔沒說話,閉着眼睛,幾縷被汗水打溼的劉海緊緊的貼在額頭上,一副被他徹底累壞的模樣。

  “小兔寶貝,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他撫摸她光裸的背脊,低頭吻吻她還有着細汗的額頭,十分溫柔的問道。

  “……”夏小兔還是靜默無語,似乎想用沉默來挽留他,拖延他離開的時間。

  “寶貝,我真要走了,不走不行。”沉默一會,他狠下心了,輕柔的推開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的曼妙身體,準備翻身下牀。

  “瀚~”夏小兔在這時很快的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來,擡起兩隻玉臂從後面抱緊他,小臉,緊緊的貼在他赤luo的背上,時不時的在上面磨蹭幾下,“我還是不想你走,我希望你留下來,整個晚上都陪着我。”

  她的聲音柔媚得似要滴出水來,像極了擾人心魂的魔音。

  “小兔……”江瀚又有些無法招架了,心頭,癢癢的,身子一轉,擡起她好看的小下巴,眷念無比的吻上她早已被自己吻得紅腫起來的脣瓣,“噢,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他聲音緊繃的說了自己什麼?呵呵呵,磨人的小妖精?

  夏小兔暗笑,自己,真的是磨人的小妖精嗎?若是真的是,那可就好了,這隻怎麼也喂不飽的大尾巴狼和那兩隻徒有其表的腹黑白眼狼,就等着自己折磨吧!

  …

  “你說什麼?你確定你們的江瀚老大乘坐直升機去了萬盛區的那個名叫綠水村的小鄉村?”莫迷從皮椅上彈跳般的起來,對着彙報江瀚行蹤的男人惡劣的大聲道。

  “莫先生,我確定,我們江老大真的坐直升機去了萬盛區的那個綠水村。”男人十分肯定的說。

  歐陽諾就在莫迷的旁邊正襟危坐着,想想他說的話,隱隱的皺皺眉,“他是什麼時候出發的?”

  “昨天晚上的12點。”

  “昨天晚上12點就去了?”聽到此話,莫迷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第一時間就猜想到他肯定是去那裏找夏小兔,不氣纔怪,“噢,諾,瀚這個該死的傢伙,肯定揹着我們去找小兔了。”

  他能猜測到,他歐陽諾當然也能猜測到,儒雅斯文的俊臉隱隱的暗沉一會兒,站起身,單手插兜的優雅朝外走,淡笑的說:“迷,這是瀚的自由,我們管不着。”

  “呃,諾,難道你一點也不在乎嗎?”莫迷很快跟上,在後面不服氣的氣氣問道。

  “我在乎什麼?”歐陽諾一邊走,一邊回頭淺笑的看他一眼。

  “在乎夏小兔啊。”

  “呵呵呵,呵呵……”他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出聲音來,“迷,不過是我們一起玩過,身體的味道比其他女人微微好一點的鄉下女人而已,我去在乎她,未必也太可笑了吧,呵呵呵……”

  “這……”聽聞這席話,莫迷一時語塞了,頓時意識到自己方纔的失態,扯扯嘴角,擠出一絲笑意,“呵呵,是,是,用不着在乎,一個村姑而已,反正我們都玩膩了,被誰怎麼玩,都跟我們沒有半點關係。”

  歐陽諾,但笑不語,臉上是不在意的笑意。

  他裝得很好,密不透風,別人都會以爲他是無所謂,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裏,可能是像陰天一樣無法排解的沉悶着……

  …

  離開江瀚的大本營,兩人談笑風生的說了幾句話,便分道揚鑣了,因爲江瀚的缺席,鐵三角缺了一角,他們兩人也沒有什麼興致,玩不到深夜。

  坐進自己數百萬的名車裏,莫迷立即掏出電話,一邊嫺熟的開車,一邊嫺熟的撥打電話,“呃,死江瀚,你他媽的最好馬上給我接聽電話……”

  …

  以子彈聲爲鈴聲的手機,第N次的響起來……

  ‘嘟嘟嘟噠噠噠嘟嘟嘟噠噠噠……’

  “寶貝,坐好,我接個電話……噢,這次一定要接了……”江瀚對小兔寵溺的說,一邊輕輕掰開她抱着自己腰的嫩白小手,一邊下牀拾起自己的衣服,動作頗快的拿出手機,見是莫迷打來的,立即摁下接聽鍵,抱歉的出聲,“迷,不好意思,我……”

  “你他媽的現在在哪裏?”他終於接電話了,莫迷不待他說完話,就像開火一樣的問出聲。

  “我在……幫會。”他看看赤條條的躺在牀上用迷離眼神看着自己的夏小兔,隱隱心虛的撒謊道。

  “*,真在幫會嗎?”莫迷氣得快要冒煙,臉都綠了,“我和諾就在幫會,怎麼沒有看到你啊?”

  江瀚有些惱火的蹙蹙濃眉,“哦,是這樣的,我突然要處理一個重大的事,你們來之前,我就離開幫會了,這會兒在碼頭。”哎,往往說了一個謊話,後面就要連着說無數個謊話,說謊,真的很費勁。

  “呵呵,在碼頭啊?哪個碼頭?”莫迷竭力的憋住氣,耐心的陪着他周旋。

  “南碼頭。”

  “你在那裏等着,我今天很閒,馬上開車過來找你。”

  “啊,你要過來啊?”江瀚頭疼。

  “是,怎麼,不歡迎啊?”

  “呵呵呵……”他傷神的假笑,“當然不是,呵呵呵,迷,你不用過來了,我這邊的事馬上就處理好了,我馬上就要去另一個地方,呃,我有重要的事,不和你說了,再見,”聲落,急速掛斷電話。

  “*,做賊心虛的掛我電話。”莫迷在那頭被氣得半死。

  …

  夏小兔悠閒的躺在牀上,聽到江瀚接二連三的對電話裏的人說的那些謊話,有點幸災樂禍,也有點忍俊不禁,嘴角,微微的翹起來,微微露出一分妖嬈又神祕的邪氣,那模樣甚是醉人。

  江瀚一轉身就看到了那個模樣的她,眼神和心田,都被她迷住,赤條條的走過去,坐到牀上一把抱起她,讓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想什麼?”

  “我沒想什麼。”她聲線糯軟的回答,擡手大膽的捧住他鬼斧神工的俊臉,“就是想你今晚不要走,留下來陪我一起睡。”

  “真要我留下來陪你一起睡?”他有些懷疑,不過,心裏卻是暖暖柔柔的,嘴角笑出甜蜜的味道,“你就不怕你爸爸媽媽和你弟弟知道我和你的事?”

  “不怕。”她笑着搖頭,低頭吻吻他飽滿的額頭,“我已經長大了,我有權利和我喜歡的男人睡在一起,他們不會管的。”

  聞言,江瀚一臉的滿足,深黑的眼睛亮亮的緊盯着她的小臉,一手溫柔的摸摸她的小肚子,“這裏餓不餓?”

  “餓。”她點頭。午飯和晚飯都沒有喫,陪他做足了好幾場運動,是真的餓了,而且,還很餓。

  “呵呵,我們馬上去喫東西。想喫什麼?我馬上吩咐廚房的大廚師給你做。”此時,他對她滿是寵溺。

  她微微想想,笑道:“我想喫肉丸子,獅子頭,醃菜燒白,肥牛卷……”

  “怎麼全是肉啊?”他蹙高好看的濃眉,十分憋笑的問,“兔子不是應該喫胡蘿蔔嗎?”

  她把嘴巴嘟得高高,“瀚,我不是兔子,我是夏小兔,夏小兔喜歡喫肉,不喜歡喫胡蘿蔔。”

  “呵呵呵呵。”江瀚聽了,實在是憋不住了,雙肩微顫的大笑出聲,“小兔,以後跟着我了,呵呵,跟着我纔有肉喫。”

  “呵呵嘻嘻嘻……”他笑,她也跟着笑,眼睛別有深意的緩緩一眨……江瀚,跟着你有苦果子喫纔對吧?你和他們兩個都是世界上最壞最可惡的男人,我誰也不會跟的……

  …

  “殿下,是開車回皇宮嗎?”中年司機回頭看向後座的歐陽諾,恭敬的問道。

  “先去南岸的海邊一趟。”歐陽諾想了想說,眉宇微微陰沉。

  “是。”司機點下頭,穩當的開動車。

  到了海邊,車停下後,司機很快的下車,爲他打開了車門。

  “不用跟着我。”他走下車,聽着海浪衝洗沙灘的聲音,一個人朝夜色中朦朧的海岸線走去。

  他沿着海邊走,走着走着,驗了那句話,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低頭看看被衝上岸的海水打溼的皮鞋,神色凝重幾分,停下腳步,看着夜色下波濤暗涌的黑色海面,掏出手機,有些猶豫的撥通一個號碼……

  …

  江瀚位於山上的那棟豪華大別墅裏,有一個位於草坪之上,星光之下的浪漫小餐廳。

  晚上八點的時候,廚房的大廚師做好了好幾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餚,傭人陸續的將菜餚有規律的端上草坪上鋪着白色桌布,放着紅色玫瑰的條形餐桌上。

  夏小兔就坐在餐桌的上方,江瀚想離她近一點,偷偷笑笑,自作主張的挪動位置,坐在她的旁邊,好心情的給她夾菜,“小兔,喫點這個,這個很好喫。”

  “謝謝。”第一次和他一起喫飯,夏小兔免不了會有幾分客氣,有時會禮尚往來的往他的碗裏夾菜,“這肉丸子的味道挺好的,你嚐嚐。”

  每每這個時候,江瀚的心裏都會涌出一種不曾有過的溫暖感,高興的笑一笑,大口的喫下她夾到自己碗裏的菜,“嗯,真的很好喫。”拿筷的手長長的一伸,夾起一塊糖醋里脊往她的碗裏放,“小兔,你應該多喫點這個,這個吃了長肉,你瘦了點。”

  他簡簡單單的話語裏,好像有着滿滿的關心。

  他看她的眼神,好像也有着滿滿的真誠寵溺。

  夏小兔分辨不出他是真的關心自己,還是逢場作戲一時性起的關心自己,假意的笑笑,低頭秀氣的喫起那塊他夾給自己的糖醋里脊肉。

  那肉,喫到嘴巴里明明是甜的,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喫進肚子裏,她的心,卻總覺得苦,總覺得澀。

  江瀚的迷人俊眸幾乎都看着她,在她快要喫完的時候,他又準備給她夾菜的,沒想就在這個時候,身上的手機又響了。

  打開手機屏幕見是歐陽諾打來的電話,他看了看埋頭喫菜的夏小兔一眼,猶豫了幾秒,才接聽了電話,笑着說:“諾,今天迷給你安排的慶祝活動,你還滿意吧?”

  “你都沒到場,我還怎麼滿意?”歐陽諾在電話裏聲音微沉的淡笑道,“迷說你會到的,可結果你卻沒到。瀚,你不給我面子就算了,怎麼連迷的面子也不給?”

  聞言,江瀚又看了一眼夏小兔,扭扭身,眼睛看向別處,俊酷的臉上,露出抱歉的色彩來,“諾,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所以纔沒有到,下次我將功補過。”

  “呵呵呵,好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在地下幫會,這會正在處理一個叛徒。”他很有進步,謊話越說越上道。

  歐陽諾在電話那端看着大海,脣角微揚,笑得很淺,卻隱約的含着諷刺的意味,“我還沒有親眼看過你怎麼處理叛徒呢,我這會兒也沒什麼事,我乾脆過來找你得了。”

  “呵呵呵,不要了,我馬上就處理完這件事了,你過來,多半已經收場沒得看了。”江瀚皺着眉頭擠笑的說。

  夏小兔喫得並不專心,也並不開心,他和歐陽諾講電話,她會認真的聽,隱隱笑笑,從座位上站起來,夾起一塊肥肉走到他的面前,靈敏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巧笑嫣兮的將那塊肥肉喂到他的嘴邊,聲音微大的笑着說:“瀚,我餵你喫,快張開嘴巴。”

  江瀚萬萬沒有想到她會這般的殷勤,這般的親密,頓時愣了一下神,忘了自己正在和歐陽諾講電話。

  歐陽諾耳尖,她的聲音又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怎會沒有聽到,從她的隻言片語裏立馬想象到她和江瀚此時在甜蜜餵食的情景,平靜的心湖瞬間如海浪般的涌動起來,是那麼的酸與澀,閉閉眼睛,暗沉的深吸一口氣,“瀚,在你身邊和你講話的女人是誰?”

  聞聲,江瀚猛然清醒,沒去喫夏小兔喂到嘴邊的肉,擡起一手,食指在夏小兔的紅脣上一點,示意夏小兔別出聲,隨即站起高大的身軀往旁邊安靜的花壇走去,濃眉,輕微的鎖着,“諾,就一個愛慕虛榮,想討好我在我這裏得到好處的蠢女人而已。”

  他的聲音不大,可是,認真的在聽的夏小兔就是能夠聽見。

  聽他這般的說,她的心,不會難過,因爲那顆心,已經佈滿了傷痕,被他和另外的那兩個男人凌辱到了麻木。

  她沾着油光的嘴角微微的揚一揚,藏着淚光的眼睛微微的眨一眨,哀怨的看看那個背對着自己和歐陽諾講電話的男人,放下筷子,悄無聲息的轉身離開……是,我就是一個蠢女人。江瀚,多謝你的提醒,多謝你和他們兩個的傷害,我會盡力的去做一個不一樣的蠢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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