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妖孽男人深夜駕到 (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歐陽諾和江瀚兩個人正兒八經的比上了檯球,一旁的莫迷可就落得清閒了,坐在一張舒適的沙發上,拿着那部紅色的手機,嘴角微勾的發起短信息……

  ‘小兔,這個時候,你爲什麼會覺得好無聊呢?是沒有人陪你談心嗎?沒有人陪你玩嗎?’

  ‘嗯,就是沒有人陪我談心,沒有人陪我玩啊,所以很無聊。’夏小兔很快的回覆了這樣的一條短信。

  ‘呵呵,我過來陪你好不好?’莫迷鬼魅的一笑,毫不猶豫的編輯出這條短信。

  ‘呵呵呵呵,好啊好啊,小月,我想死你了,你快點過來陪我吧。’

  自家的小鄉村離霧城十萬八千里呢,夏小兔當然是知道王小月是不會過來的,呵呵,不過,開個玩笑,也就發了這條信息過去。

  莫迷看着她發來的這條短信,隱隱的笑了……夏小兔,我也想死你了。漂亮中又有幾分邪氣的嘴角,鬼魅的一揚,立馬發出一條短信……

  ‘小兔,你等着,我馬上就過來。我會好好的陪你玩,好好的陪你談心的。’

  短信發過去後,他立即站起身,邊快步的朝出口走,邊對兩位比拼球技的好友微微的笑着說:“瀚,諾,公司出了點事,我必須得馬上過去處理,你們慢慢玩。”

  “好。”歐陽諾看他一眼,一邊笑着點點頭,一邊微微俯下身,打出相當精彩的一杆球,“瀚,該你了。”

  “公司出了點事,還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真是怪哉。”江瀚有瞥到莫迷的表情,疑惑的嘀咕一句,才專心的打起球來,“諾,看我的,呵呵呵,我的檯球也是打得很有國際水準的。”

  “呵呵,是是是,不過,跟我比總是要差那麼一點點。”歐陽諾有時候,也不失幽默。

  “諾,我哪裏比你差了?”江瀚從不輕而易舉的就認輸,即使是面對身爲皇太子的他,以及身爲白金集團總裁的莫迷也一樣。

  …

  ‘好,我等你。呵呵呵,快點來喲,過了12點你還不來的話,我可就不等你了。’

  莫迷走出門,夏小兔的信息就又來了。

  莫迷看着這條短信,內心可謂雀躍無比,一邊加快步子的朝外走,一邊嚴肅又急切的給特助打電話,迫不及待的想要立馬飛到她的面前,“馬上準備直升機。”

  “好的,莫總。”

  …

  既流光溢彩,又熱鬧非凡的宴會廳……

  章心夕穿了一條大紅色的抹胸禮服,和夏樹的感情在地底下穩定發展後,她對夏小兔的態度友好許多,做什麼事,也不會和以前一樣故意的爲難她了。

  想到自己以前處處爭對她,設計讓她掉到陷阱裏的事,她心裏,挺有些過意不去的,和張導演喝了幾杯酒後,立馬拿上一瓶酒找到坐在安靜角落的她,笑着問:“小兔,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麼個冷清的地方坐着啊?”

  夏小兔明顯的感覺到她對自己好許多,微笑道:“哦,我不習慣這種熱鬧的大場景,所以就坐在這裏了。”說完,挪挪位置,拍拍旁邊的座位,“你要不要坐坐?”

  “我陪你坐一會吧。”章心夕笑着點頭,坐在她身邊後,立即倒上兩杯酒,遞給她一杯,“來,我們乾一杯。”

  夏小兔好像從那次喝醉酒而錯進了那間總統套房被莫迷、江瀚、歐陽諾三個男人徹徹底底的佔有了後,後來就重來沒有沾過一滴酒了。

  每每看到酒,她都會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三個禽獸般的男人是怎樣佔有自己的畫面,心裏對酒也就一味的反感了,總覺得喝酒會誤事,或者給自己帶來災難,這會兒看到酒,心裏就止不住的發慌,便沒有伸出手去接她遞到面前的酒,揚起脣角一臉抱歉的向她搖搖頭,“心夕,我喝不來酒。”

  “喝不來就學啊。”章心夕此時的語氣相當的豪爽。

  “呵呵,我學不來。”

  “夏小兔,你都沒有喝,怎麼就知道你學不來了?”章心夕正兒八經的教導道,“其實喝酒真的很簡單,就跟喝水一樣,來,快拿好杯子,把這杯酒當成飲料,一口氣喝光。”

  “心夕,我、我怕喝酒。”她還是心有餘悸,連連的搖頭擺手,“我怕喝醉。”

  “哎呀,怕什麼啊,喝醉了,你就別回家了,就在別墅和我一起睡就是。”

  “心夕,我……”

  “夏小兔,你別再推辭了好不好?”章心夕沒有多少耐心,聲音突然尖了起來,“你不喝這杯酒,就太不給我章心夕一個面子了。”

  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自己再不喝,肯定會得罪她吧?

  如此一想,夏小兔終是竭力的壓制住了心魔,擠笑的接過酒,醞釀一會兒情緒,閉着眼睛一個仰頭,來了個一飲而盡。

  “呃~”那酒可真夠烈的,好久沒有喝過酒的她真有點招架不住,喝下去後,感覺喉嚨火辣辣的疼,頭也泛起暈,“呃,心夕,這是什麼酒啊?”

  “呵呵,52度的白酒。”章心夕笑道,“來,今天我們高興,再來乾一杯吧。”說着,又給她倒上一杯。

  “心夕,我、我喝不來白酒……”她求饒般的搖着頭說,“啤酒我還能喝個四五瓶,這白酒,我、我真喝不來,喝一兩,我就會醉得七葷八素的。”

  “哎呀,你怕什麼啊,你醉了,我會照顧你的。”

  “我、我……”

  “我什麼啊,把我章心夕當朋友就把這杯喝了。所謂好事成雙,你怎麼也得喝兩杯纔行。”章心夕勸酒的功夫絕對一流,“喝吧喝吧,別矯情了。”

  “呃……好,我、我喝。”在她的勸說下,夏小兔終是喝下了第二杯白酒。

  “呵呵呵呵。”章心夕見她喝了兩杯酒臉蛋就泛了紅,這才放過了她,和她聊了幾句,便樂呵呵的離開,和站在不遠處的張導演拼起了酒來。

  喝了兩杯酒後,夏小兔的頭,昏昏沉沉的,臉蛋又紅又燙,沒過多久,感覺看東西都看不怎麼真切了,“呃……唔……”實在是有些難受,在原處坐了一個小時後,站起身,步伐飄搖的走出熱熱鬧鬧的宴會大廳,迷迷糊糊的走進一條長長的清冷走廊……

  走了一會,她實在是撐不住了,腿一軟,頭一熱,就那麼隨意的坐在了走廊旁邊的一個噴水池的臺子上,低垂着小腦袋,閉着雙眼等待着酒勁醒過來。

  …

  快到12點時,莫迷乘坐專用的直升機趕到了這棟位於綠水村、屬於江瀚名下的豪華大別墅。

  一下直升機,他就用跑的,跑進別墅,經過那條長長的清冷走廊,一個轉身,一個扭頭便看見了低垂着頭坐在噴水池旁邊的夏小兔,心,興奮的一跳,立即停下腳步,勾起漂亮邪氣的脣角,雙手插兜極爲優雅的走到她面前,隨即低頭看着她,沙啞柔魅的笑問:“寶貝,你是專門坐在這裏等我的嗎?嗯?”

  咦?誰在和自己說話啊?呃,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的熟悉呢?是、是李軒浩嗎?

  醉了,夏小兔也忘不了李軒浩,緩緩的仰起頭來,朦朧的看到一張俊美得不像話的臉,微微愣一會,便咯咯咯的笑起來,“呵呵咯咯咯,討厭,爲什麼過了這麼久纔來找我啊?咯咯咯……”她,好像把他看成了李軒浩了,邊說,邊歪歪倒倒的站起身,隨即一把抱住他,揚起頭目不轉睛的看着他那張好看得要人命的臉。

  她醉酒時,臉蛋紅彤彤的,像發出熱量給人溫暖的太陽,又像解渴充飢的紅蘋果,模樣可愛、嫵媚,也風情萬種,讓人恨不得恨恨的蹂躪她一番。

  莫迷喜歡這個樣子的她,心,緊實一下,喉頭立即受不了的動了動,一手環住她細軟的小蠻腰,一手伸出修長好看的中指,挑起她尖尖的小下巴,與她美麗的大眼睛深切的對視,“有沒有想我?今天晚上的這場宴會,沒有人陪你談心,沒有人陪你玩,你覺得很無聊吧?嗯?”

  咦?爲什麼這些話,自己也會覺得熟悉呢?

  此時,夏小兔好迷糊,眨眨大眼睛,掰開他抱住自己腰際的手,一臉糊塗的朝後退,“你、你是誰啊?你是李……呃啊……”呃,真是倒黴到家了,‘軒浩’兩個字還沒有來得及說,人就跌坐在了噴水池裏,身上的純白色長裙溼得一塌糊塗。

  本就穿得輕薄,加之薄薄的布料又是白色的,這一沾水,薄薄的布料全都緊緊的貼在了她的身體上了,將她曼妙的身體勾勒得妙不可言,某處,還若隱若現的,男人看了,鐵定會忍不住的流口水……

  “小兔……”她跌坐到噴水池裏的瞬間,莫迷擔心得很,箭步上前,兩手用力的打橫抱起她,看到她溼了裙子後那引人遐想的曼妙身體,心窩處立馬熱了,癢了,接着,呼吸也亂了,急促了起來。

  喝了酒後,夏小兔會覺得有點冷的,這會兒掉到了水裏打溼了身體,就更覺得冷了,兩手抱住他的頸脖,微閉着眼睛本能的往他溫暖的懷裏縮,試圖汲取他身上的所有熱量,同時,嘴裏還說出一些曖昧糯柔的話語來,“呃~啊,好冷,抱緊我,呃,抱緊我……呃,給我,給我溫暖,我冷啊……”

  這個時候,她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莫迷哪裏受得了啊,“夏小兔,你這是在勾引我犯罪,怪不得我。”呼吸急促的說完,立馬抱着她加快腳步的朝自己原本住的那間豪華臥室走去。

  …

  豪華臥室……

  “呃,你幹嘛脫我衣服啊?呵呵咯咯咯……”在莫迷給她脫裙子的時候,夏小兔好像發起了酒瘋,一邊傻傻的笑,一邊用力的扭動着身體,“咯咯嘻嘻呵呵……呃唔,不要脫我衣服了啦,我、我會害羞的,呵呵呵呵嘻嘻……”

  “別動,別動啊……”喝醉酒的她,力氣倒是蠻大的,脫了好幾次,莫迷都未能順利的將她身上的裙子脫下來,不免有些頭疼,邊竭力耐心的慢慢脫,邊俊眉微皺的輕哄着她,“小兔,聽話,別亂動,你身上的裙子都溼透了,我必須要給你脫掉,要不然會感冒的。”

  “呃,我不要脫掉了啦,穿溼的涼快,呵呵……好涼快……”她的身子扭動得更厲害了。

  “你想要涼快?你剛纔不是說冷嗎?”莫迷的眉,皺緊了一些,陰柔的話語裏,有責備,但是更多的,卻是寵溺,“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醉成這樣。不會喝酒就別喝酒,要是讓別的男人看到你這樣,該怎麼辦?呃,幸好我趕來了,以後不許喝酒了。”

  夏小兔嘟起嘴巴,朦朦朧朧的大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樣,一眨一眨的,可愛到爆,嫵媚得要人命,“我不要你管,我、我以後就、就是要喝酒耍酒瘋,我就是……呃唔……”不料話還沒有說完,整張小嘴都被他吻堵了住,“唔……”

  一旦吻上,好像就一發不可收拾。

  莫迷似乎難耐到了極致,吻得越來越狂野,氣息瞬間粗重,胸口瞬間起伏,實在是等不急了,兩手一個用力,撕拉一聲的撕掉她身上的純白色長裙。

  聽到裙子被撕壞的聲音,夏小兔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心,跟着害怕的一跳,睜大眼睛看到自己最好看的一條白色裙子被撕壞了,並被他像丟垃圾一樣的丟在地上的畫面,好看的柳葉眉皺得緊緊的,立即很生氣的掙扎起來,捏起粉拳用力的捶打他,“你壞蛋你壞蛋,你撕壞我最好看的裙子了,呃,你賠我裙子賠我裙子……”

  “寶貝,我賠我賠……”莫迷連連點頭,一邊答應,一邊密密麻麻的親吻她,“我會賠你裙子的,你想要多少條,我就賠你多少條……”

  “真的嗎?”

  “嗯,真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我要一百條,現、現在就賠我。”她有些撒嬌般的要求道,“呃唔,快點賠啊……啊,別咬我那裏,好癢,好疼……”

  “寶貝,一萬條也不成問題的。”莫迷的聲音不知在何時變得異常的沙啞又性感了,“現在先讓我把你餵飽吧……”說完,將她扭動的嬌小身軀緊緊的壓在身下……

  小白兔本就不是白眼狼的對手啊,小白兔喝醉了酒,就更不是白眼狼的對手了。

  嗚嗚嗚,我們喝醉酒的夏小兔同學,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成了莫迷白眼狼的腹中餐了,嗚嗚嗚,好冤枉啊,好憋屈啊,好激情啊……

  …

  莫迷絕對不是省油的燈,這個晚上,他是變着法子,把夏小兔吃了個通通透透……

  夏小兔累得個要死不活的,在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說來也奇怪,莫迷運動了好幾場下來,竟然依然是神清氣爽的俊美樣,看到她入睡的乖巧模樣,更是精神百倍,揚脣溫暖的笑笑,拿出那部紅色手機悄悄的拍下她甜美可人的睡臉,悄悄的將那張照片當做手機牆紙,再俯下頭溫柔的吻吻她的額頭,隨後才赤條條的輕聲下牀,穿好衣服走到陽臺,快速的撥通一個電話,對電話裏的人正兒八經的吩咐道:“馬上去買一千條漂亮的裙子送到萬盛區叢林鎮的綠水村來。”

  “是,莫總。”

  “一定要買最好看的。”

  “是。”

  “款式和顏色都要多樣化,不要買重複的。”

  “是。”

  “還有,要注意……”

  …

  中午時分,夏小兔才緩緩的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好像不是陽光,而是一排排的裙子,偌大的豪華臥室,幾乎掛滿了五顏六色的裙子,花的,白的,黑的,綠的,紅的,長的,短的,不長不短的,簡直五花八門,看得她眼花。

  “呃?怎麼回事啊?我是在裙子展覽館嗎?”她疑惑極了,揉揉眼睛,掀開被子下牀去,“呃啊?”下了牀,她不僅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身*,還發現自己的身體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歡愛吻痕,心猛的一顫,小臉立即一陣紅,一陣白,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我、我昨晚怎麼了?我昨晚,和、和誰上牀了?呃?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就這時,身穿白色休閒裝的莫迷優雅的走了進來,看到呆呆愣愣的她,脣角輕輕揚起,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魅惑微笑,“寶貝,睡飽了嗎?”

  “啊?”突然聽到他的聲音,夏小兔嚇了一大跳,擡起頭,看到他那張妖孽般的俊美面孔,更是被嚇得不輕,心臟,開始七上八下的跳動着,睜大眼睛氣憤無比的看着他,“莫迷?你、你怎麼在這裏?”

  “我怎麼會在這裏?”莫迷覺得她問得好好笑,走到她的面前,揚起漂亮的脣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夏小兔,你的記性是不是太差了?要不要我免費送你一千個豬腦喫,讓你張長記性?”

  聞言,夏小兔朦朦朧朧的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腦海突然轟隆的一聲雷響,“昨晚和我做那個事的人,是、是你?”結巴的問出口時,那張小臉不爭氣的紅得一塌糊塗。

  “當然。”莫迷的嘴角始終噙着一抹笑意,想起昨晚用各種姿勢狠狠疼愛她,讓她欲仙欲死的叫個不停的那些情節,很是得意的點頭,並朝她擠出一個電眼,“不是我,你以爲是誰?”

  呃,這個漂亮得不像人的傢伙,居然還敢這麼洋洋得意的承認,呃,真是氣死人了。

  夏小兔被氣得發狂,想也不想的就立即捏緊粉拳,竭盡所能的捶打他,邊打,邊口不擇言的罵,“你、你流氓,你禽獸,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以後不得好死……”

  這個小妮子用起力道來,還是能夠將人打得蠻疼的。

  “呃~”胸口承受她二十幾記粉拳後,莫迷感覺到疼了,俊秀好看的眉隱隱的皺皺,一把握住她動用暴力的小手,似笑非笑的問:“這個時候纔想起了要罵我啊?昨晚你怎麼不罵?昨晚,你明明很享受,還要我抱緊你,用力一點呢,你自己對我說的這些話,一點也記不起來了嗎?”

  “我、我……”被他這樣的一問,夏小兔頓時語塞,欲哭無淚的感覺強烈的涌上心頭,想了好一會才氣鼓鼓的反駁道:“昨晚我喝醉了,我昨晚說的話,做的事,都不是我的本意,你昨晚,是趁人之危。”

  莫迷漂亮的臉,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夏小兔,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不是。”她無視他變得難看的臉色,立即提高音量的大聲否認。

  “你是。”

  “我不是,我……呃唔……”好過分,她話還沒有說完呢,小嘴又被他嚴嚴實實的吻住了,“唔……放、放開,唔呃……”

  莫迷把她控制得很好,一手摟緊她的細腰,一手用力扣住她的後腦勺,讓她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他狂野的吻。

  他的舌頭雖然沒有江瀚那樣的強悍,但是卻比江瀚的舌頭靈敏快捷,眨眼間的功夫,就將她的脣齒舔舐了一遍,讓她想狠下心來咬斷他的舌頭,也無法找到準確的時機……

  不得不說,他的吻技,真的高超到無法形容的地步,時間微微的一長,夏小兔就承受不了了,腦袋,時而空白,時而昏眩,恍然的覺得自己如醉雲霧之中,自己何時閉上了眼睛仍由他胡作非爲的親吻自己了,也一無所知……

  發現她沒有反抗了,莫迷吻得更加的熱情狂野,更加的纏綿多情,心情高漲,險些好到爆炸,隱隱暖暖的笑笑,擡起手來,情不自禁的撫摸她還沒有穿上衣服的曼妙身體……

  “唔呃……不要……”當他摸到敏感處時,夏小兔如遭電擊,頓時完全的清醒過來,爆紅着小臉蛋,使勁的推開他,隨即迅速的轉身,扯起牀單緊緊的包住自己的身體,扭過頭,羞憤又怨恨的瞪着他,“莫迷,你不要太過分了,給我馬上滾。”

  被她推開的那個瞬間,莫迷的臉上閃過一抹受傷的表情,這會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又看到她瞪大眼如此厭惡自己的表情,方纔所有好上天的好心情,瞬間都石沉大海了,心裏,像是下了一場寒冷的雨,微微低下頭,神色黯然的看着她,“我就那麼的讓你討厭嗎?”

  “是的。”夏小兔毫不猶豫的肯定回答,看他的眼神,沒有好轉一絲一毫,依然有着不可消減的恨意和厭惡感,“在這個世界上,我最討厭的男人,就是你了。”

  “爲什麼?”這話聽得莫迷大受打擊,眨眨眼,十分不服氣的與她近距離的對視,“就因爲在你生日那天,你喝醉酒敲錯房,我把你拽進房間強行要了你,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往事不堪回事,爲什麼,他非要提及呢?爲什麼,他要再一次的揭開她的傷疤,讓她再痛一次呢?

  回憶那個徘徊在地獄的晚上,夏小兔的眼睛,一下子溼了,悲傷疼痛的看着他的臉,“爲什麼?我努力的想要把這些事情忘掉,你爲什麼還要這樣的提醒我?”忽然想起什麼,眉心,深深的皺緊,“你、你怎麼知道那天是我生日?”

  他偷偷的看過她的日記,當然知道。

  莫迷不傻,知道她這個時候正在悲傷中,正在氣頭上,若是自己老老實實的說了,她怕是會更加的討厭自己,恨自己了,也恐怕,她會更加難受,更加的氣憤。

  想到這一點,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什麼都不放在眼裏,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怕的自己,從什麼時候起,開始在意這個女人的對自己的態度,在意這個女人心裏承受力,害怕她悲傷難受了?

  隱隱苦澀的思慮一會兒,他對她淡淡的一笑,“別忘了,我可是白金集團的總裁,旗下的員工資料,我過目不忘。”說到這兒,他神色曖昧的朝她眨眨左眼,“尤其是你的。”

  夏小兔不懷疑,他就是有那個本事,“……”心,還是十分的難受着,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閉閉溼溼的眼睛,裹緊身上的牀單,走到牀尾彎身拾起被他撕壞的純白色長裙。

  見狀,莫迷皺着眉毛快步的走了過去,邊輕輕的奪過她手裏的裙子,邊溫和的勸解,“小兔,你的這條裙子已經被我撕壞了,不能再穿了。”呵,這個時候,他十分的勇於承擔責任,“我說過賠你裙子的,這房間裏的裙子,都是你的,你隨便挑選。”

  夏小兔沒什麼表情的看看周圍千奇百怪的漂亮裙子,睨着他的臉,不屑的一笑,“莫總,有些東西,它就是世界上的唯一,你把它弄壞了,就再也沒有了,你賠再多同樣的東西給我,我也是不會要的。這些裙子,你就留着送給別的女人吧。”說完,勉強的穿好那條被他撕壞的純白色長裙,面含幽怨的快步走向門。

  她說的話,不無道理,有的東西,它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壞了,就再也修復不好了,弄出再多相同的出來,也不會是它了。

  莫迷覺得自己理虧,看到她轉身離開的背影,也沒有追上去,只是在她快要拉開門走出自己視線的那一秒,大聲的叫住了她,“夏小兔,你等等。”

  謝謝juan018(11月9號,5花,1鑽,呵呵呵,撲倒,偶以身相許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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