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小兔下跪了
出租車司機開車開得特快,特牛,不一會的功夫,就將夏小兔送到了XXX大廈。
莫迷的車技一點也不差,那輛出租車停下不久,他也到達了XXX大廈,急速下車,快速的追上走進大廈的夏小兔,拉住她的手臂,“小兔,別生氣了,聽我解釋。”
夏小兔的臉色不見好轉,用力掙開他的手,“你別跟着我,你現在說什麼話我都不想聽。”
“小兔……”此時,莫迷感到很無奈。
他雖然沒有再說什麼話了,可是還是跟着自己,夏小兔煩惱又煩躁,皺眉想想,停下腳步沒好氣的說:“我的行李還在你車上呢,我在這裏等你,你快點去給我拿來。”
她要自己給她拿行李,證明她已經消氣了嗎?
莫迷覺得應該是這樣的,愣一愣,立即笑着點點頭,“好。”隨即快速的轉身朝外走,“小兔,你別急,我馬上就給你拿來。”
其實夏小兔並不急着要行李。
她只是想甩掉他,在他走出大廈的那一秒,黑着俏麗的臉,立馬的快步朝前走,跟着一夥人,擠進電梯……
莫迷提着行李箱快速跑進大廈的時候,她已經了無蹤影了,知道自己被她耍了,他俊美的臉,着實的陰鬱……夏小兔,我莫迷是不是註定栽在你手裏了?
在原地懊惱的站一會,他拖着行李箱走向大廈的服務檯,“搞宣傳活動的場地是在哪一層?”
服務檯的小姐見他硃脣皓齒,長得尤其不多見的俊美,心花怒放的嬌笑道:“先生,請問你貴姓呢?”
“我問你搞宣傳活動的場地是在哪一層,你問我貴姓幹什麼?”莫迷皺皺眉,十分陰沉的問。
這位服務檯的小姐也不怕他生氣,依舊厚着臉皮的嬌笑,“呵呵呵,先生,你不告訴我你姓什麼,我就不告訴你搞宣傳活動的場地是在哪一層。”
聞言,莫迷氣得真想揍她,但是爲了儘快的找到小兔,他忍了,“我姓莫。”
“姓莫啊?叫莫什麼?請告訴我全名。”
面對她典型的得寸進尺,莫迷俊美臉,黑了一大圈,扯扯嘴角,盯着她並不怎麼漂亮的臉,很是嘲諷的問:“你長一副豬頭臉,憑什麼要我告訴你全名啊?嗯?”
“你說什麼?”女子一聽,臉色立即大變。
“我說你長了一副豬頭臉,實在是很醜啊。”莫迷扯着嘴角的大聲道,不僅讓她聽得清楚,還讓周圍過路的人也聽得清楚。
“你、你、你……”女子氣到不行,“呃,人家都說我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呢,你竟然說我醜?”
“呵呵呵~”莫迷睨着她被自己氣壞的臉,笑得更加的嘲諷,“呵呵呵……就你這模樣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啊?呵呵呵,我看啦,那魚和雁,是被你噁心得沉下去落下去的,那月和花啊,是被你臭得背過氣的。”
“你、你……”聽到這些話,女子覺得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怒目一瞪,揮手喚來一大羣魁梧的保鏢,“你們都給我過來,把他給我轟出去。”
“是,聶小姐。”保鏢們齊齊的向她彎腰點頭,聽了她的話,立即圍上莫迷。
莫迷聽到這些保鏢尊稱她爲聶小姐,自是猜到她的身份不一般,不過,依舊是毫無懼色,摘下臉上的墨鏡,揚揚嘴角,眼泛寒光的冷傲道:“我是白金集團的總裁莫迷,我看你們誰敢轟我出去。”
白金集團勢力強大,富可敵國,聽到他報出的身份,一大羣的保鏢都怯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沒了一點架勢。
聶紅菲聞聽他報出的身份,也驚了驚,不過,很快就不以爲然了,緊盯他無人匹敵的俊臉,雙手抱胸的笑道:“呵呵,我就敢。”頭一扭,厲色的看向那羣保鏢,“快點把他給我轟出去,有什麼事,本大小姐給你們承擔着。”
“是,聶小姐。”有她這句話,保鏢們纔有了士氣,紛紛上前的架住莫迷往外走。
莫迷的心裏還念想着要早些找到小兔,並不願意在大庭廣衆之下動手拖延自己的時間,陰冷的看看高傲之氣的聶紅菲,很是配合的由着保鏢把自己帶出大廈。
聶紅菲看着他被一大羣保鏢架着帶走也氣勢凜然的迷人背影,脣角別有深意的一勾,“哼,我堂堂聶氏集團的千金,還會怕你不成?莫迷,你敢說我長得醜,我們就走着瞧吧!”
…
夏小兔的行李在莫迷那裏,到了宣傳現場,也沒有換上導演指定要穿的名族服裝,就穿着一套普普通通的衣服上了臺,安靜靦腆的坐在盛裝打扮的章心夕旁邊。
“小兔,你怎麼沒有換上那套最好看的衣服啊?”章心夕回答完某個記者的問題,對臺下的衆記者笑一笑,便小聲的在她耳邊問道,“今天的宣傳活動很重要的,你穿得太隨便了。”
“我也不想這樣的,在路上,我的行李箱丟了,準備的衣服都在行李箱裏。”她低低頭,很不好意的小聲說。
“原來是這樣啊,呃,小兔,你可真是倒黴。”章心夕面露同情。
“心夕,你在鄉村拍攝這部宣傳片的時候,是不是談了一場姐弟戀啊?”臺下的一個女性記者在這時很感興趣的高聲問。
章心夕一聽,心,不安的一跳,趕忙的擠笑道:“呵呵,你不要亂說哦,我這幾年都不想談戀愛,怎麼會在鄉下發展姐弟戀啊,呵呵……”
“我們有證據。”女記者邊笑說,邊拿出一張她章心夕巧笑嫣兮的依靠在一個年輕男孩子懷裏的照片。
看到照片,章心夕的臉色,立即白了白,“這、這……”人家有證據在手,一時間,她根本找不出辯解的法子。
一旁的夏小兔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秒,傻眼了……照片上的年輕男孩子不是夏樹嗎?呃,夏樹怎麼會和心夕這麼親密的摟抱在一起啊?難道他們在談戀愛?呃,不會吧?
“章心夕,你要怎麼解釋這張照片呢?”那女記者看着章心夕變白的臉,咄咄逼人的問道。“你在鄉下拍攝宣傳片的時候,勾搭上了這麼一個比你小的純情少年,你一定很驕傲吧?”
遇到這件事,章心夕方寸大亂,覺得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我、我……”
“呵呵呵,請你們不要誤會。”夏小兔看看她的臉色,在這個時候站起身來,微笑的代替她解釋,“這張照片上的男孩子是我的弟弟,他很喜歡看心夕姐演的戲,心夕姐,是她崇拜的偶像,得知我可以和心夕姐一起拍攝宣傳片,他很高興,時常拜託我這個當姐姐的幫他照一張他和心夕姐的合影照片,有時候他見到心夕姐,會很激動,免不了會擁抱一下心夕姐,還請你們不要想多了。”
“哦……”聽她這麼說,臺下的記者才安靜了下來。
“今天是宣傳我們綠水村好風光的盛大活動,希望你們多多提問與本次主題相關的內容。”她得體的正聲笑道。
張大導演就坐在不遠處,聽到她說的話,對她相當欣賞的點點頭,隨即面帶笑容的看向臺下的記者,“呵呵呵,請大家繼續發問,呵呵,節約時間,不要問無聊的問題……”
尷尬的事件解決了,章心夕的臉色好了許多,扭扭頭,在夏小兔的耳邊真誠的小聲道謝,“小兔,謝謝你。”
“不用謝。”夏小兔微笑,在臺下的記者沒有注意到她們的時候,悄悄的拉拉她的衣角,“心夕,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我弟弟是不是有那麼一回事啊?你們,是不是揹着我在一起了?”
章心夕但笑不語,有着厚厚粉底的臉,泛起一抹難得的羞澀紅暈。
看到她泛紅的臉色,夏小兔什麼都明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對她露齒一笑……哦,天啦,我那調皮搗蛋的寶貝弟弟居然和一線大明星的章心夕在談戀愛?呵呵,太不可思議了,看來緣分,真是奇妙的東西,把不可能都變成可能了……
…
宣傳活動結束的時候,現場由於人多,人們撤離的場面十分的混亂。
章心夕本想謝謝夏小兔的幫忙,請她在霧城最好的酒店共用晚餐的,可是一下臺就被衆多的記者和衆多的影迷包圍得水泄不通的,怎麼也無法和夏小兔走到一起。
夏小兔畢竟不是什麼明星,沒有記者圍着她,也沒有歌迷影迷堵着她,離開宣傳場地的時候,她倒是走得輕鬆,不到兩分鐘就走出了喧鬧的宣傳樓層,在一個安靜的電梯口等電梯。
“請問你是夏小兔小姐嗎?”忽然,一個年近六十歲的老者走到她身邊,十分慈祥的問道。
她並不認識他,看看他與某個男人有些相像的慈祥面龐,帶着微笑,有些疑惑的點點頭,“是的,請問你是?”
“我是李軒浩的父親。”老者笑着說,有些渾濁的眼睛裏,隱隱的閃耀出悲傷的光。
聞言,夏小兔十分的驚愕,“李叔叔,您找我有、有什麼事嗎?軒浩他……”
“我的車就在樓下,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吧。”李健笑着打斷她的話,摁下電梯鍵,率先走進電梯。
夏小兔自始至終都想念着李軒浩,急着想知道他的近況,毫不猶豫的跟着走進。
就在他們的電梯門關合上的那刻,另一邊的電梯門打開了,灼人眼目的莫迷提着夏小兔的行李箱快步的走出電梯,朝宣傳活動的現場疾步的走去……
“夏小兔呢?”找了好久,他也沒有找到夏小兔的身影,心裏發急,立即抓住張大導演的肩膀,急聲的詢問。
“她好像已經走了。”張導演不怎麼確定的說。
莫迷的臉色急速的暗沉,放開他的肩膀,內心焦急的轉身朝外走……小兔,你會去哪裏?你的行李還在我這裏,你會來找我嗎?
…
某咖啡廳包房……
“李叔叔,你要問我什麼事?”夏小兔捧着咖啡杯,有些不安的輕聲問。
“夏小姐,我就是想問問你,我兒子軒浩這一個多月來,有沒有聯繫你?”李建看着她,帶着希望的問。
“軒浩他很久都沒有聯繫我了。”聞言,她的心裏,更加的不安了,臉色,透出憂傷和焦急,“李叔叔,你爲什麼這樣問我呢?軒浩他怎麼了?”
“軒浩已經有46天沒有回家,46天沒有和我們聯繫了。”說這些話時,李建的面色,似乎瞬間的蒼老許多,“他……失蹤了。”
“……”聽到這些話,夏小兔頓時啞然,俏麗的小臉,慘白無色,好一會,纔不敢置信的眨了眨滿載憂急之光的眼睛,“怎麼會這樣?”
“哎~”李建沉沉的一聲嘆息,看到她悲傷的臉,忽然忍不住的老淚縱橫,“我兒子很喜歡你,你跟我說過,要把你娶進我們李家呢——我派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他,我想,我兒子他這麼的喜歡你,肯定去了哪裏都會跟你說的,所以今天就來找了你。哎,沒有想到,你和我一樣,都是一無所知的……”
“李叔叔……”看到他流淚,她也忍不住的流了淚。
“這麼久都沒有找到軒浩,我想軒浩,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安靜一會兒,李建抹抹眼淚,很是悲傷的說。
“李叔叔,不、不會的。”聽他下出這個悲觀的結論,夏小兔只覺得自己的心,被火車的輪子碾成了粉末,痛得無法呼吸,痛得麻木無知,流着大顆大顆的眼淚,使勁的搖頭,“不會,一定不會,軒浩吉人天相,一定會很快的平安回來的。”忽然,她想到了江瀚曾經在自家房頂對自己說過的兩句話……
“夏小兔,你就死心吧,他不會來找你的,他已經死了。”
“我沒功夫騙你,李軒浩真的死了,你沒有必要去愛一個死人。”
這兩句話,像錐子一樣的狠狠鑽進她的心,她呼吸一滯,秀眉一擰,立即的站起身,桌上的咖啡杯倒了溢出濃濃的汁液,也不予理會,蒼白着小臉,迅速的往外跑。
“夏小姐,你怎麼了,你去哪裏?”看到她急速跑出去的背影,李建既擔心,又大惑不解。
…
離開咖啡廳,夏小兔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去找江瀚把李軒浩失蹤的這件事問個明白,可是她並不知道自己要到哪裏才能找到他,快速想了想,立即攔上一輛出租車,“去白金集團的大廈。”
白金集團……
進了電梯,她毫不猶豫的摁下了莫迷總裁辦公室的所在樓層,到了他的總裁辦公室外,抓住王祕書的手臂,一臉急切的詢問莫迷的所在,“莫迷在哪裏?”
“我不知道。”王祕書知道莫迷對她有特別的意思,和她說話,倒是十分的親和,“夏小姐,你冷靜點,我馬上就給莫總打電話,告訴他你來找他了。”
“那你快點打他的電話。”她急得不得了,眼睛裏,隱隱含淚。
…
‘嚕啦啦嚕啦啦……’
莫迷沒有找到夏小兔,心情壞到了極點,愁眉不展的一邊開車,一邊透過車窗左右尋找夏小兔的身影,接到王祕書的電話,顯得很不耐煩,“什麼事?”
“莫總,夏小姐來找你了。”王祕書在電話那頭笑着稟報道。
“哪個夏小姐?”他蹙起俊秀的眉。
“就是名字叫夏小兔的夏小姐。”
“是她?”他立即就笑了,“她現在在哪裏?”
“就在你的總裁辦公室裏。”
“我馬山就過來。”他的心裏雀躍至極,俊美的臉上,撥雲見日般的晴朗……小兔,我真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快的就去公司找我,呵呵呵,你想見到我,是嗎?你嘴上說不喜歡我,討厭我,恨我,可是,你的心裏,還是喜歡我的,不討厭我,也不恨我,要不然,你就不會去公司找我了。呵呵呵,等我,我馬上就來,到時,我會在辦公室裏好好的疼愛你一場的……
…
“夏小姐,莫總馬上就到,你先進他的辦公室等等吧。”王祕書打開莫迷總裁辦公室的門,對看起來失魂落魄的夏小兔禮貌的說。
“嗯。”夏小兔想了想,最終點點頭,神色憂傷的走了進去,抱着手臂,溼着眼睛很忐忑的坐在真皮沙發上……軒浩,軒浩,老天一定會保佑你的,軒浩,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能有事,軒浩,我把我的好運都給你,我把我的壽命都給你,我請求你,一定要安然無恙的回來,讓我再見你一面。
她想他,擔心着他,美麗的大眼睛,充滿無限悲傷,漸漸的溼得一塌糊塗……
…
因爲想馬上就見到夏小兔,莫迷把車開得快極了,闖了兩次紅燈,不出十分鐘,就把車開到了集團大廈。
“小兔~”急速走進自己豪華的總裁辦公室,看到夏小兔坐在沙發上的嬌小身影,他的心,差點高興得跳出來,幾個箭步,便一把的將她摟在懷中,愛戀又愛憐的親吻她。
“莫迷,你不要這樣。”此時,他迫不及待的親熱,讓夏小兔反感到了極致,兩隻手奮力的推拒他,用力扭頭的避開他的親吻,“帶我去見江瀚,呃,我要見江瀚。”
“你見瀚幹什麼?”聞言,莫迷的臉色着實的晦暗,停下親吻,力道頗大的捏起她的小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生氣的眼睛,“人在我這裏,你卻想見他?夏小兔,你也太三心二意了吧?”
夏小兔知道他誤會了,可是,她現在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解釋,“你別問我這麼多了,馬上帶我去見他。”
“你就那麼的急着想要見到他嗎?”看着她急切的模樣,莫迷氣得臉色鐵青,心裏,酸澀無比。
“迷,帶我去見他。”夏小兔忽然充滿哀求的說。
她的那一聲‘迷’,像一場及時雨,莫迷酸澀又滿載氣憤的心,瞬間的軟柔,隱隱的掠過一絲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淚光,艱難的點點頭,“好,我帶你去見他。”
…
地下幫會總部……
“老大,我們護送的那批貨已經順利的過了海關了。”在大型會議上,一名男子對坐在會議桌正上方的江瀚笑着稟報道。
江瀚身穿黑色風衣,頭髮朝後梳理得油亮油亮的,翹起修長的二郎腿,有棱有角的嘴巴上叼着一支冒着煙的香菸,若是在他的脖子上加一條圍巾的話,就絕對是電視劇《上海灘》裏的許文強了,帥得要人命。
聽了那人的報道,他的臉上也沒有什麼喜色,吸口煙,神色冷峻的蹙蹙濃眉,“這批貨是燙手山芋,送到那邊後,我們就不要再管了,把……”
“老大,莫總來了。”就在這時,一個小弟推開會議室的門,瑟瑟的向他稟報,“他非要馬上見你。”
不待那名小弟稟報完畢,莫迷就拉着夏小兔很快的大步走進,神色冷冽的直視坐在會議桌上方的江瀚。
江瀚看到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直到看到他拉着的夏小兔,這才着實狠狠的驚訝一番,“小兔?”只顧叫她的名字,嘴一張,叼在嘴裏冒着煙的香菸一下子掉在他的大腿上,把賊貴的皮褲燙出一個洞來,順帶着,把他的大腿皮也燙了燙,“呃~”痛得一聲叫,急忙的站起身,看着夏小兔有深意的悲憤又憂傷的小臉,很不耐煩的朝在座的人員揮揮手,“你們都給我出去,今天的會議就這樣。”
“是,老大。”
衆人齊齊點頭,很快的退出偌大的會議室,走在最後的一位很會察言觀色,出門時,把門給關了上,就留他們三個人在裏面。
“呵呵呵,小兔,迷,你們怎麼來了?”人們離開後,江瀚立即走向他們倆,眼睛亮亮的看着夏小兔,十分高興的問。
莫迷只知道夏小兔急着想要見他,心中濃重喫味,看到他就覺得特不爽,冷冷的恨他一眼,便放開夏小兔的手,氣悶的坐在旁邊的會議桌上。
“江瀚,你老實告訴我,李軒浩在哪裏?”夏小兔揚頭看着江瀚俊酷無敵的臉,一字一頓的沉痛問道,“你究竟把軒浩怎麼了?”
問時,她的眼睛裏沒有一絲的眼淚,心裏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一定有希冀,一定有。
江瀚沒有想到她一開口就詢問李軒浩的事情,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愣了神。
旁邊的莫迷也沒有想到她會問起李軒浩,眼一擡,喫驚不少的看着她的臉,“小兔,你急着要我帶你來見瀚,就是爲了問李軒浩的下落?”
“是。”夏小兔不否認,一邊回答,一邊目不轉睛的緊緊盯着江瀚的臉,“江瀚,你說啊。告訴我,他在哪裏?”
此時,江瀚已經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咧嘴一笑,朗聲的回答道:“他在地獄裏。”
“你騙我。”聽到他如此殘酷的回答,夏小兔的眼睛還是沒有溼一下,反而揚起嘴角微笑,只是,笑得有些難看,“你一定是在騙我。”
“我騙你做什麼?”江瀚也笑,笑得和她差不多,也是有些難看,“呵呵,你以爲我喫多了嗎?”
他的聲音有些刺耳,並不像是在和她開玩笑。
夏小兔,再也撐不下去了,僞裝的堅強,忽然間的土崩瓦解,眼淚,頃刻而出,在他和莫迷來不及反應的時候,放棄自己所有的尊嚴,撲通一聲的跪在地上,揚起頭淚眼迷濛的哀求,“瀚,他在哪裏?我求求你了,你就發發善心告訴我吧,只要你告訴我他在哪裏,讓他平安的回家,我就隨便你們怎麼玩我……”
看到她此時此刻的所作所爲,江瀚驚怔了,旁邊的莫迷,也同樣如此。
他們,好像都沒有想到她會爲了那個李軒浩給他們下跪,並且說出如此自暴自棄的話來。
此刻,他們兩人的臉色,可謂難看到爆破點,毋庸置疑,他們嫉妒,嫉妒那個李軒浩可以這般佔據她的心。
“瀚,迷,我求求你們了,不要爲難軒浩,嗚嗚嗚嗚……”夏小兔哭出了最爲悲傷的聲音來,臉上,全是淚水,“他是無辜的,呃嗚嗚嗚啊嗚嗚……他並不知道我和你們之間的這些事啊,呃嗚嗚……你們就放過他,讓他平安回家,與家人團聚吧,呃嗚嗚,我願意給你們當牛做馬,呃嗚嗚啊嗚嗚嗚……只要你們放過他,我就真的什麼都願意做,你們要我跪着趴着躺着都可以,你們白天要我,晚上要我,也可以,地點仍由你們定,我絕對不會拒絕你們的要求的,呃嗚嗚,我會很聽你們的話,做你們最好最好的玩具的,呃嗚嗚啊嗚嗚……我只求你們放過他,呃嗚嗚……”
聞聽這些話,兩個男人的臉色更加的不好看。
尤其是江瀚,拳頭不僅捏得咯吱咯吱的響,還捏得青筋畢現,忽的一拳打在會議桌上,把自己的手給打出血跡來,“夏小兔,你他媽的給我閉嘴。你他媽的以爲我們真是禽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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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一葉知秋88(11月17號1鑽)
推薦《大大小小都愛她》(也是偶寫的喲)
【情景一】
東方迷萬萬沒有想到兩個兒子會拿一杯加了料的酒給他喝,藥效發作,立即叫來兩位貼身保鏢:“馬上下船去抓個女人來我的臥室。”
某女萬萬沒有想到,在海邊散步也會被無緣無故的抓走,嗚嗚,手被綁住,眼睛被矇住,就那樣慘痛的*給了一個不知什麼長相的神祕男人……
【情景二】
*山莊斯文儒雅的總管:“莊主,兩位少爺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他們昨天爲了爭奪那個女人,又大打出手了。”
魅力無邊的神祕莊主:“玩具消失了,他們就不會爭奪,不會鬧矛盾——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可是莊主,那個女人是莫含雅。”
“怎麼會是她?”神祕莊主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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