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被喫豆腐了嗚嗚嗚(精)
夏小兔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睜開疲憊的眼睛,發現自己身處自己家鄉大山上的一個空蕩碉堡裏,並且還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時,她驚恐疑惑至極……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我不是在霧城嗎?呃,我又怎麼會被這樣的綁上?
就在她頭頂千百個問號的時候,碉堡鏽跡斑斑的鐵門‘咯吱’一聲的打開了,一個身材修長,身穿黑色緊身皮衣皮褲,頭上戴着面具的男人拿着一個攝影機走了進來,帶着一種森寒的神祕之氣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你、你是誰?”看到他的那一刻,夏小兔就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緊縮瞳孔,惶恐不安的看着他。
男人不言不語,走近她後,猛然擡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頭如墨長髮,氣息森冷的渾厚問道:“你叫夏小兔,是這個村最漂亮,最美麗的村姑,對吧?”
她的柳葉眉深深的皺了起來,氣憤的忍着痛,“對,我夏小兔就是這個村最美麗最漂亮的村姑。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想怎樣?”
“呵呵呵……”神祕男人神祕的邪笑,“你很快就會知道的,我,會讓當今的皇太子殿下,和那位自負的莫總裁,以及囂張霸道的江老大仔仔細細的看到我玩弄你的精彩情節的。”
聞言,夏小兔的臉,慘白一片。
此時,她好恨,好恨,身爲皇太子的他,身爲總裁的他,身爲黑道老大的他,爲什麼總是帶給她無盡的災難呢?
悲慼的苦思冥想一會兒,她看着他爲鷹頭面具的臉,輕聲的問:“你和他們有仇?”
神祕男人想了想,笑着搖頭,“呵呵,也不算是有仇,只是我看不慣他們,不想讓他們好過罷了。”
“你看不慣他們,不想讓他們好過,爲什麼會找到我呢?”這一點,她想不怎麼明白。
“你是他們的女人,我不找你,找誰?”男人反問。
夏小兔隱隱含淚的苦楚一笑,“呵呵,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只不過是他們隨便玩玩的一個女兒而已,他們重來就沒有重視過我,重來沒有喜歡過我,我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你抓了我,傷害我,對他們起不到任何作用。”
“是嗎?”男人帶着笑音的問。
“是。”她很肯定的回答。
沉默一會兒,男人捏起她好看的小下巴,隨即緩緩的低下頭,近距離的看着她俏麗的小臉蛋,“我們來打個賭,可好?”
“……”她無言,心,莫名其妙的劇烈一顫。
“我賭他們會來。”
他的語氣裏有着百分百的肯定,夏小兔聽到這樣的語氣,不知道爲什麼,原本肯定某事的心,竟然開始慌亂惶急了,只睜大那雙清澈又水靈的美麗大眼,很是無助的看着神祕男人。
“你也希望他們三個會來救你,是吧?”神祕男人對上她的眼睛,看到她傷感的眼神,森冷邪戾的語氣,軟柔了許多。
“……”她不說話,沉默裏,她似乎悲哀的發現,自己好像確實是希望他們三個都會來救自己。
“如果他們不來,你就跟我,怎麼樣?”男人緊緊的看着她的臉,半開玩笑的問。
“……”
“呵呵,他們來了,也跟我,如何?”不待她開口回答,男人又笑着問了,一字一句,都有着一種不壓於歐陽諾、莫迷、江瀚的那份自信與霸道。
這樣的一個神祕男人,夏小兔怕了,臉色,越來越差,薄弱的身體,隱隱的顫抖起來,“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你、你到底想對我怎樣?”
“呵呵呵~”男人笑得好聽,可是卻含着陰森的氣息,擡起修長的手,用手指的指腹溫柔的撫摸她時而白、時而黑也相當俏麗的小臉蛋,“你怕我?”
“是,我、我是怕你。”她老實的回答,頭,儘量的往後縮,以避開他調戲般的動作。
“呵呵呵,別怕,在他們沒有來的時候,我是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的。”溫柔說完,男人站直像模特兒一樣的修長身體,後退幾步,對着她舉起手上的攝影機,將她被綁在椅子上的畫面拍攝得清清楚楚,忽然笑着問:“夏小兔小姐,你要不要對你的男人們笑一個呢?”
這種情況,任誰也是笑不出的吧?
夏小兔是個正常的人,此時此刻,她真的笑不出來,面對攝影機,腦海漸漸的像放幻燈片一樣的浮現出自己和他們三個男人在一起的情景,有殘酷的,悲傷的,無情,冷漠的,更有激情的,精彩的,溫馨的。
這些不可思議的畫面,一併洶涌的涌進她的頭腦裏,讓她突然覺得自己好累好累,當想到李軒浩的時候,累的滋味,頓時到了爆破點,清晰的知曉,自己的心中已溢滿了無法消散的傷痛,總是在流淚的眼,在這個時刻,很爭氣的沒有留下悲傷的眼淚來,而是,彎彎的笑了……
這個笑,很清淡,卻毋庸置疑的美,一種釋然,一種解脫,在這個比月光還要清淡的的笑容裏,就那麼的油然而生。
拍攝好她的這個笑容後,神祕男人架好攝影機,慢步的走到她的身後,隨即伸出兩手,從後抱住她的身體。
“呃,你、你要幹什麼……”他突如其來的舉止,讓夏小兔極度的恐慌,“放開我、放、放開……”
男人對着攝影機愉悅的笑起來,“呵呵哈哈哈……”在笑的過程中,兩隻帶着白色手套的手,不僅越發的用力,還越發的放肆,撩起她身上的白色T恤,時而輕,時而重的隔着粉紅色的蕾絲邊內衣rou捏她形狀美好的渾圓……
“呃啊,你個王八蛋,你、你住手……”此時,夏小兔簡直要氣瘋了,小臉蛋,一陣爆紅,又一陣爆黑,“呃,把你的臭手拿開,呃,拿開啊……啊,放開我,你混蛋,混蛋……”發覺不管自己怎麼叫嚷,怎麼罵,他也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後,她絕望了,美麗的大眼睛,忍不住的流下一顆顆傷悲的眼淚,“呃嗚嗚……呃嗚嗚嗚嗚,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的對我……呃嗚嗚,混蛋,混蛋……呃嗚嗚嗚……”
“呵呵,我這樣的玩玩你,就混蛋了嗎?”神祕男人一邊毫不停滯的動作,一邊邪裏邪氣的笑着問,好不自在,好不愜意,簡直壞透了,和某三個男人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夏小兔小姐,他們應該比我更加的混蛋吧?嗯,呵呵哈哈……”
“呃嗚嗚……我求求你,呃嗚嗚,別這樣呃嗚嗚,別這樣,呃嗚嗚……放過我吧,呃嗚嗚……你傷害我,對他們來說,真的毫無意義,呃嗚嗚……”
她哭着說出的這些話,神祕男人置若罔聞,過了好一會,纔不舍般的停下了那曖昧過火的舉止,捏着她的小下巴,對着攝影機鄭重其事的問:“歐陽諾,莫迷,江瀚,這個女人,你們還要嗎?如果要,就快點來救她吧。要不然,我肚子餓了,可就不客氣了。”說完這句話,他立刻用力的放開夏小兔的下巴,大步的走到攝影機前,關掉攝影機,拿着攝影機頭也不回的優雅走向門,對身後的夏小兔不屑一顧了,彷彿方纔調戲她的事,不曾發生,全身,散發滲人的冷氣。
“呃嗚嗚呃嗚嗚……”夏小兔依舊哭泣着,小臉上,砸滿眼淚,甚是惹人憐愛,在他快要走出門的時候,她擡起滿是淚的臉,恨意重生的看着他頎長的背影,嘶啞的大吼道:“你永遠也鬥不過他們的,和他們作對,你只會死路一條。”
呵呵,她,爲什麼要這樣說呢?是因爲,她,相信她的男人?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嘶啞的吼出這句話來,直覺裏,她覺得自己若是落在這個男人的手裏的話,會更加的可怕。
聞言,神祕男人只是停頓了一下腳步,不知是笑了,還是氣了,怕了,肩膀隱隱動動,便優雅的走出門,‘咯吱’一聲的關上那道鏽跡斑斑的鐵門,讓她看不到溫暖的陽光。
一道門,可以阻隔什麼?
一道門,可以關上什麼?
看着那道門,夏小兔淚如泉涌的眼,滿是寒涼。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眼睛終於累了,淚,終於無法再流淌了,她漸漸的明白,自己的心,不能再痛了,享受沒有陽光陪伴的靜謐時分,緩緩閉上自己好像從遇到那三個男人後就變得傷感的美麗眼睛,毫無懼意的怨恨着三個男人,毫不避諱的想念着某個男人……
歐陽諾,莫迷,江瀚,你們,會來救我嗎?呵呵,我,真的好傻,你們來救了我,又怎樣呢?你們救了我,和沒有救我,有什麼區別呢?你們,無疑是我最大的陷阱,我,真的怕了你們了,就讓我死在這個神祕男人的手裏,去永遠的陪伴軒浩吧!
軒浩,你在很遠的地方嗎?
軒浩,你不會孤單的,我,可能很快就會來陪你了……
…
關上鐵門後,神祕男人這才慢慢的拿下了頭上的老鷹面具,那一刻,他俊美的五官在燦爛陽光的照耀下一覽無遺——他,歐陽景是也。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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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準她自然的紅脣如狼似虎的狂吻而去……
她一個喫力,及時精準地抓捏住了那將要冒犯的火熱大手。“不要,我求你……不要……”她軟言求着他,內心堅強,眼睛卻盛滿淚水地看着他。
他愣了愣,對上她眼淚婆娑的大眼睛,神祕的心絃被神祕的挑撥。“我爲什麼要聽你的?我不是說過你沒有說話的權利嗎?”
她收收氾濫的眼淚,戒備地看着他明朗俊酷的臉,謹慎憂傷地動了脣,“即使沒有說話的權利,也請你讓我有反抗和拒絕的權利。”
她的話剛落,他就笑了,“好,我給你反抗和拒絕的權利,不過你得付出點行動讓我滿意纔行。”
她緊緊心口,點了頭,“我會讓你滿意的,不過不是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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