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小兔化身狐狸精 (精)
“呃嗚嗚啊嗚嗚嗚嗚嗚……”夏小兔還哭着,哭得好累好累了,哭得沒有力氣了,才閉上了那雙紅腫得可怕的眼睛。
“小兔……”莫迷始終是心疼着她的,見她安靜了下來,心,才微微的放下,低下頭溫柔的吻幹她臉上的淚水,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
進了臥室,他把她溫柔的抱放到了牀上,輕輕的給她蓋上被子,然後轉轉身,準備走到陽臺上,給歐陽諾和江瀚打個電話。
“迷,別走。”就在他準備轉身走開的時候,夏小兔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然後快速撐起身,另一隻手也緊緊的抓住她,揚着還有着淚痕的小臉蛋,充滿哀求的看着他,“迷,我求求你了,幫幫軒浩,幫幫李健叔叔吧。浩然集團是他們李家的心血,這樣就沒了,他們會很難過的……”
“小兔,商場如戰場,他家的浩然集團經營不善,被收購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知道她要說些什麼,看着她悲傷的小臉,皺着俊眉抱歉的說道,“我幫不了他們李家。”
此時的夏小兔,是脆弱不堪的,眼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迷,嗚嗚嗚,你是白金集團的總裁,我相信你的本事,呃嗚嗚……只要你有心幫,你就一定能幫助他們東山再起的,嗚嗚呃嗚,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他們吧,嗚嗚,是我們有愧於他們李家啊,嗚嗚呃嗚嗚……是你們害死軒浩的,也是我害死軒浩的,嗚嗚嗚,如果軒浩還活着,浩然集團一定不會落到如此地步的,嗚嗚……求你了,求你了,幫幫浩然集團吧,呃嗚嗚……”
“小兔,浩然集團破產,被聶氏集團收購,這事已成定局,我沒有辦法去幫助他們李家。”商場上的事,他了如指掌,什麼事能幫,什麼事不能幫,又或者,什麼事幫了絕對會大傷元氣,他莫迷都清清楚楚。這件事,他這樣說,想必是他對浩然集團的事真的無能爲力。
“呃嗚嗚,迷,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吧,嗚嗚……”不知道爲什麼,夏小兔就是不相信,依舊哭着求他,始終抱着一絲希望,“嗚嗚呃唔,迷,你就死馬當做活馬醫吧,我相信奇蹟,只要你真心幫助,浩然集團一定會重新的傲立商場的,嗚嗚呃嗚嗚……”
“小兔,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這樣的她,讓他頭疼的同時,心裏還十分的酸澀。
“嗚嗚呃嗚嗚,迷,只要你幫助浩然集團,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夏小兔哭求着,突然決絕的說出這句話來,“求你了,只要你幫助浩然集團,我的整個人,整顆心,都是你的,我會愛你,很愛很愛你,嗚嗚嗚……我會除了你,誰也不愛,好嗎?”
“……”聞聽這些話,莫迷沉默了。
這些話,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致命的誘惑,他漸漸的被這種誘惑困擾了理智的思想。
夏小兔見他沉默不語,自是知道自己剛纔的話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此時,她的心裏只有一個堅定的想法,那就是讓李軒浩的浩然集團起死回生,所以,除此以外的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了,自尊通通不要,廉恥通通忘掉,深吸一口氣,竭力止住哭泣的聲音,挺起腰身緊緊的抱住他,湊過還有淚痕的臉,去熱情的親吻他,儼然成了一個放浪的、不要臉的女人。
“呃,小兔,你這是在幹什麼?”莫迷是喜歡她的親吻的,可是,她這個時候的這些親密舉止,卻讓他氣惱,因爲他還清楚,她這樣放開自尊的做出這些事,不是因爲她真心的喜歡自己,而是她的心裏,只裝着李軒浩那個男人,她只想讓自己去幫助那個男人的浩然集團。
“迷,我在吻你啊。”夏小兔擠出笑容,聲音沙啞的說,“你喜歡我吻你,是嗎?”柔柔的聲落,又湊過紅潤的脣細緻的親吻他,親吻他飽滿的額頭,親吻他俊秀的眉宇,親吻他挺直的鼻樑,親吻他漂亮的薄脣,親吻他好看的下巴,親吻他可愛的喉結……
她親吻得密密麻麻的,是那麼的細緻,那麼的溫柔,又那麼的多情。
這是她從未對他做過的親密舉動,是那麼的勾魂攝魄,那麼的令人迷醉和嚮往。
“呃~小兔……”這個時候的她,是美麗的罌粟,是完美的毒藥,莫迷有些受不了了,喉結,上下的滑動了一下又一下,竭力的剋制着被她挑撥起來的*,“小兔,你這樣做,我也……幫不了浩然集團。”還好,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仍然保留着理智,知道她之所以這樣做的目地是什麼,“你別這樣了,這是徒勞。”有些厲聲的說完這句話,他狠下心用力的掰開她緊緊抱住自己的雙手,力道頗大的將她推倒在了牀上。
“呃~”被他用力的推開,夏小兔會覺得自己的心,很用力的疼了疼,眼角流下一滴淚,又忽的擡手抹掉那滴好像和脆弱掛上勾的淚。
她不服氣啊,她不服氣,心,暗暗的一狠,快速撐起身,隱隱咬着嘴角,當着他的面快速的解開自己身上的衣服,臉蛋微紅的脫掉黑色內衣和黑色內褲,隨後爬起來,收回眼淚,帶着不曾有過的魅惑眼神,厚上臉皮不知羞的靠近他。
這一刻,她似乎已經化身爲妖,可以禍害天上人間了。
“……”看到這樣的她,莫迷傻眼了,隨着她帶着勾人犯罪的眼神、並且光着凹凸有致的魔鬼身子朝自己越爬越近後,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完全的亂了,整個人方寸大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似乎連呼吸都不會了。
“迷,我是你的。”夏小兔爬近他了,撐起春光盪漾的上半身,小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眼眉,在他的耳邊柔媚的說,“盡情的享用我吧。”聲落,伸出殷紅溼潤的小舌頭舔起他的耳朵,一隻小手解開他身上的白色襯衣,一隻手則解開他下身的皮帶水蛇般的伸入了進去……
“呃~”那個一剎那,莫迷再也無法忍受她致命的挑逗了,*,最終火山般的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小兔,你這個該死的妖精……”極致沙啞的說完這句話,身子一傾,猛的將赤條條的她壓倒在舒適柔軟的大牀上……
…
洋房外,是美麗的花園,蝴蝶在花朵上起舞,蜜蜂兒在花蕊上採蜜,鳥兒在樹枝上婉轉的歌唱。
精緻啊,美得沒有話說,當夕陽西落,放射出千萬縷熱情的霞光時,那棟洋房,那個花園,無疑美如仙境。
夏天是那麼的火熱。
夏天的傍晚,是最美麗的,那火熱的溫度雖然好像絲毫未減,但是,卻有着火燒雲和霞光的精美陪伴。
夏天可以很熱,夏天也可以很冷。
人們總會在夏天裏,猝不及防的遇到幾場雷電交加的驟風暴雨。
江瀚就是在傍晚的時候從幫會趕回來的,急着想要見到他心愛的女人,一進洋房,就帶着激動高興的笑意,一邊叫着那個女人的名字,一邊在大廳、廚房尋找她的小小身影,“小兔,小兔……我回來了,你在哪裏啊?小兔……”
大廳找了,廚房找了,洗手間,找了,她的臥室,也找了,他,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小兔,這個時候,你會去哪裏啊?”他疑惑,想了想,再次的找了起來,在觀景陽臺上找了一圈後,便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終於,他找到了莫迷的那間臥室,擰開門把走了進去……
“啊哦~兔兒……再緊一點……啊~噢,小兔……我要不行了……”這*的、在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歡愉中穿行的男人聲音,正是出於莫迷的口中,“啊~哦……兔兒……”
“呃~呀呀~迷……迷……哦,不……迷……”夏小兔被他密不透風的壓在身下,隨着他狂猛的動作,不由自主的發出了嗜骨的sheng吟聲來,“呀呀呀……迷……”
兩個人,都赤身*着,在牀上,緊緊的合二爲一着,盡情的做着最原始的性行爲……
進了這個臥室的江瀚,一擡眼,就理所當然的看到了這樣的一副膽大露骨的畫面、令人臉紅心跳的情景了。
他的心,被強烈的震撼,酸、澀、苦、悶、沉,一併的砸向他的那顆心,讓他猝不及防的難受,讓他猝不及防的憤怒,更讓他猝不及防的嫉妒,火,最終洶涌的爆發,疾步的走向牀上的他們,臉上青筋畢現的大聲喝道:“迷,小兔,你們在幹什麼?”
突聞其聲,牀上的兩個人都大驚了一跳,停止親密無間的行爲,同時的扭頭看向他。
“瀚,你、你回來了啊?”莫迷的俊臉上滿是細密的汗水,看到他,愣一愣後,率先笑着和他打招呼,“呵呵,你回來得挺早的嘛。”
夏小兔保持着泰然的沉默,小臉上,也有着細密的汗水,和一點也沒有消退的紅潮。
江瀚的拳頭,青筋畢現的捏得緊緊的。
走近牀,他本要二話不說的就給莫迷的那張臉一拳頭的,可是一看到莫迷那張做了那事後帶了細密汗水還不以爲然的笑臉,以及夏小兔迷離的、也一樣不以爲然的臉後,他把所有的怒氣,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難受,都壓制了住,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夏小兔,不是他一個人的,從一開始,她就不是他一個人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阻止他們,沒有資格訓斥他們。
所以,他鬆開了拳頭,咧嘴笑一笑,裝出不以爲然的表情,“呵呵呵呵,迷,小兔,你們兩個也太急了吧,怎麼也要等到我回來了纔開始啊。”邊半開玩笑的說,邊快速的解着身上的襯衣釦子,準備脫光了加入其中。
看到他的行爲舉止,莫迷當然知道他要幹什麼,俊美的、還溢着汗水的俊臉,隱隱的暗了又暗,“瀚,你……”
“瀚,你出去吧。”沒想,還被他壓在身下的夏小兔竟然打斷他的話,聲音頗冷的對江瀚說了話,“我只想和迷一個人zuo愛。”
聽到這話,莫迷愣了愣,但是並沒有感到驚喜,心裏很清楚她爲什麼會這樣說,漂亮的嘴角,雖然揚了起來,但是,卻深藏着苦澀和自嘲的意味。
“什麼?”聽到她的話,江瀚感覺自己的心臟,在忽明忽暗的痛,懷疑,自己的聽覺是不是出錯了,自己,一定是聽錯了,“小兔,你、你是故意這樣說,故意氣我的吧?”
“江瀚,請你出去。”爲了李軒浩的浩然集團,夏小兔知道自己該硬下心腸,逼着自己無視他受傷的表情,眼神寒冷的說出更加傷他的話,“請不要打擾我和迷,求你了。”
她,叫了江瀚,這般的指名道姓,並且,還說了‘求’字?爲什麼要說‘求’呢?她,就那麼的急着,那麼的渴望着和他莫迷溫存嗎?
琢磨着這些,他受不了了,負氣倨傲的心,瞬間承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呵呵呵~”看着她看着自己已經變得冷然的小臉,爽朗而苦楚的大笑幾聲,“好,我不打擾你們。”字字清晰的說完,極快的酷酷轉身,黑下俊臉決然的往外走,‘嘭’一聲大力的爲他們關上門。
走出莫迷的那間臥室,他沒有回到自己的那間臥室,也沒有負氣的離開這棟豪華漂亮的洋房,而是到了大廳,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拿出一整盒煙,一根接着一根的悶吸着,潛意識的希望,自己可以醉,忘掉方纔所看到的一切,所聽到的一切。
這一刻,濃濃的煙霧,籠罩了他,菸缸裏,堆滿了悲傷的菸頭。
…
“小兔,這次,你把瀚的心傷了。”沉默一會兒,莫迷看看門的方向,對身下的女人陰沉的低聲說,“你就……”
“現在起,我只在乎你。”夏小兔對他微笑,打斷他的話,擡手勾住他光裸的頸脖,萬分柔情的說,“迷,幫一幫浩然集團吧,幫了,我傷任何人的心,都不會傷你的心的,你會是我最愛最愛的男人,我什麼事,都願意爲你做。”
“小兔……”不容置疑,這些甜蜜的話,他莫迷,心動了。
“迷,繼續愛我吧。”她挑挑柳葉眉,充滿無限誘惑的說,“我喜歡你這樣的愛我,愛到讓我尖叫,愛到讓我哭泣吧。”說着這些露骨話的時候,她有着魔力的身體,還不忘勾引似的動一動,扭一扭。
“呃噢~小兔……你好壞……”莫迷受不了了,激情,再一次的一觸即發,俯下身發起新一輪的激戰,“啊~我……會的……會愛到你尖叫,愛到你哭泣的~呃……”
他很厲害,嘴巴厲害,做這方面的事,更加的厲害。
很快,夏小兔就尖叫了起來,“啊啊啊……呀呀呀……呃啊呃啊……”也很快,她哭泣了起來,哭得,很大聲,很沙啞,不知道是太過悲傷,還是太過快樂,“呃嗚嗚嗚嗚……呃啊嗚嗚……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呃嗚嗚嗚嗚……”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爲誰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哭泣。
以前被他這樣欺負的時候,以及以前被他們三個人一起這樣欺負的時候,她也從不曾這樣的哭泣過啊。
今兒,是怎麼了?爲什麼淚水,要流成河才肯罷休呢?
自己,爲什麼要那麼的多情呢?爲什麼,要和他們三個男人如此的糾纏不清,爲什麼,自己永遠,也忘不了李軒浩那燦爛的微笑?
“呃嗚嗚嗚嗚嗚……啊嗚嗚嗚……嗚嗚嗚呃啊嗚嗚唔……嗚嗚……”她的哭聲,在繼續,裏面,有深深的痛,也有濃濃的愛。
莫迷突然覺得,她此時的哭聲,有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強大威力。
聽着,他會更加的勇猛有力,聽着,他的眼角,會偷偷的流下一滴熱熱的眼淚,順着臉龐,掉在她的淚臉上,和她臉上的淚,合爲一體。
…
天剛黑的時候,歐陽諾回來了。
他來得好像還正是時候,打開大廳的燈,看到坐在沙發上吸菸的江瀚,微微的蹙了蹙眉,走過去,疑惑的問:“瀚,怎麼了?”頭一低,看到滿是菸頭的菸缸,好看的眉,皺得深了,立即臉色發沉的奪過他手裏的半隻香菸,“幹嘛吸這麼多的煙啊?你是不是想吸死自己?”
“諾,我想醉,我們,出去喝酒吧。”江瀚擡起頭來,看着他,脣邊帶點笑,聲色憂傷的說。
“你到底怎麼了?”歐陽諾將那半支菸熄滅,放到菸缸裏,氣惱又疑惑的問“迷呢?小兔呢?他們兩個在哪?沒有在家嗎?”
“……”江瀚不說話了,脣邊的那一點笑,轉瞬不見。
“你說話啊?啞巴了嗎?”
“……”江瀚還是沉默,頭,低了下去,扭一扭,看向窗外黑得越來越深濃的夜。
他爲什麼不說話,他爲什麼會如此的反常,靜靜的想了想,歐陽諾突然的有了種讓他不安的預感,身急速的一轉,大步的往裏屋走,開始一間房一間房的尋找莫迷和夏小兔的身影。
沒過多久,他停在了莫迷的那間臥室外,聽到異樣的聲音,緊着心口慢慢的擰開了門……
“呃嗚嗚嗚……迷,迷……呃嗚嗚嗚……嗚嗚呃啊嗚嗚嗚……”房間裏,夏小兔的哭聲,並沒有停止,也並沒有減弱分毫,兩手緊緊的抱住莫迷動起來的精健腰身,十分的配合着他。
“噢~小兔……小兔……”莫迷的臉上,背上,都是汗水,狹長的漂亮眼睛,偷偷的蘊含着溼溼的眼淚,叫着她的名字,一次次的疼愛着身下的她,“小兔……呃啊~小兔……”
擰開門,歐陽諾自是看到了他們激戰的場面,頓時,頭腦錯愕,心口疼痛。
剎那間,他明白了江瀚爲什麼會在大廳裏吸悶煙,可是,卻不知道他爲什麼會吸食得那麼的憂傷。
聽着小兔撕心裂肺般的哭聲,他的心,會揪扯般的難受,蘊藏着強大的氣憤,輕步的走了進去,到了牀邊,用力的拽起沒有防備的莫迷,快速的給他一記重拳,“迷,你混蛋。”
“呃啊~”他打在了面門上,莫迷的嘴角,一下子溢出了血跡,身子,倒在了牀的一邊,揚頭看着他憤怒的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即使他罵了自己混蛋。
“嗚嗚嗚呃嗚嗚……”夏小兔有些驚訝他的出現,不過,還是淚流滿面的哭着,聲音,小了些許,“嗚嗚呃嗚嗚……”
“小兔~我回來了,別怕。”歐陽諾恨恨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莫迷後,立即脫下身上的外衣裹住夏小兔chi裸的身體,第一時間的又急又柔和的對她說了這句話。
在他脫下他的外衣把自己裹緊的那一刻,夏小兔莫名的覺得自己的心,如同雪上加霜般的難受,心,冷了,全身,也都冷了。
“嗚嗚呃嗚嗚~”她竭力的不去看他這個時候是什麼表情,固執的推開準備緊緊抱住自己、安慰自己的他,快速脫掉他給予自己的外衣,急速的用力抱住莫迷,擡起小手溫柔的抹着他溢出血跡的嘴角,擔憂的哭着問:“迷,是不是很痛?”
“……”歐陽諾,錯愕到了極致。他不懂,爲什麼會這樣?
“小兔,我……不痛。”莫迷喜歡她這樣的關懷,看一眼呆愣了的歐陽諾,對她搖搖頭含笑的說。
“夏小兔,莫迷,你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回事?”沉默片刻,歐陽諾看着在自己面前大秀恩愛的他們,受不了的怒問道。
“……”
“……”
牀上的他們,擁抱着,誰也不說話。
“說,快說。”歐陽諾的胸腔裏,滿是灼人的火焰,聲音,用上了吼的。“你們兩個,馬上給我一個解釋——爲什麼小兔你會哭,爲什麼迷那樣的欺負你了,你卻還會那麼的擁護着他?”
“……”莫迷用沉默來回答他,頭,扭了開,沒有去看他的臉色,也沒有去注意夏小兔的模樣。
最終,是夏小兔說了話,流着清晰的眼淚,緊緊的抱着和自己一樣赤身*的莫迷,揚起淚臉看着歐陽諾憤怒發黑的俊雅臉龐,輕輕的揚着嘴角說:“皇太子殿下,我喜歡迷這樣用力的愛我,我哭得越大聲,表示他給了我越多的快樂,呵呵呵,這樣的快樂,只有迷才能給我,皇太子殿下,你和江瀚,永遠也給不了我這樣的快樂。”
“……”聞言,歐陽諾的身子有些站不直了,好像,被數顆子彈一併的擊中了心房,久久的沒有言語。金絲邊眼鏡下的睿智眼眸,緊緊的看着她,深深的鎖住她,兩隻好看的眉,皺了又皺,似乎實在不明白,兩天前的那個晚上還在自己的懷抱裏索求自己疼愛的她,怎麼會變心變得這麼的快呢?
他自己,總是覺得,他們三個人中,他在她的眼中,她的心裏,一定是最特別的,自己,也一定是他們三個男人中,她最有可能喜歡上的、愛上的男人啊。
自己,總是這樣的覺得,今天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感覺出了錯,從前和現在,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感覺罷了。
沉默了一會兒,他竭力的平靜了下來,看看被她抱住的不說話的莫迷,緊睨她還有着淚痕的小臉,嚴肅的問:“夏小兔,我,迷,瀚,我們三個中,你,你……呃……”
去他媽的,他緊緊的皺了皺眉。
他想確認,他們三個人中,她愛的是不是莫迷,可該死的,他還是問不出口,就怕問出口,得到了答案後,他心裏的那個美好希望,會煙飛灰滅,從此,會更難受。
他不想更難受,不想深埋在心之底的那個美好的希望真正的破滅。
最終,他什麼也沒有問了,只是意味不明的微微的點了點頭,便慢慢轉身,慢步的走出了房間。
他的背影,頎長,完美,只是籠罩了一層憂傷。
夏小兔朦朧的眼,一直看着他離去的背影,直到他完全的走了出去,才決絕的收回了模糊的視線,對着自己抱着的男人帶着淚光的美美微笑,“迷,瀚走了,他也走了,不會再有人打擾我們了,我們繼續的愛下去好不好?”
問那句話時,她還是美美的微笑着,好像在嘲笑自己,怎麼就成了一個慾求不滿的女人了呢?爲什麼會這樣啊?誰改變了自己呢?是他?是他?是他?是他們?還是那個他?又或者,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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