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幸福的男人 (精)
第二天的早上,江瀚抱着夏小兔纏綿的晨愛了一場,才和夏小兔一起起了牀。
“瀚,早飯你和迷自己做吧,我要去上班了,沒時間了。”夏小兔看看時間,一邊急聲的說,一邊拿上挎包快步的往外走。
經過大廳,她看見莫迷還睡在地板上,滿有些心疼的,時間再怎麼緊迫,也還是改變路線朝他快步的走了過去,蹲下身子輕輕的拍拍他的臉,“迷,醒醒,要睡就到臥室裏睡。”
莫迷緩緩的睜開眼睛來,看看周圍的環境,看着她的小臉迷糊的問:“小兔,我怎麼睡在地板上啊?”
他,把昨天晚上的事,都忘記了嗎?
夏小兔想了想,柳眉微皺的老實說:“迷,昨晚你喝醉了。”
“哦。”他恍然大悟,皺着俊眉,擡手難受的摸着額頭。
“迷,怎麼了?”夏小兔看着他難受的表情很關心的問道。
“呃,我頭好痛哦。”他難受的說。
“我摸摸看。”夏小兔趕忙的摸摸他的額頭,“啊,好燙,呃,迷,你感冒了。”天氣漸漸的轉涼了,他睡了一個晚上的地板,感冒是一定的,看到他難受的樣子,她有些自責了,昨晚真不該丟下醉酒的他,仍由他睡地板的。
這時,江瀚神采奕奕的走了過來,看到夏小兔親密蹲在莫迷面前的畫面,濃眉不悅的一皺,“小兔,你不是說你上班快要遲到了嗎?怎麼還不走呢?”
“瀚,迷他感冒了,額頭好燙,在發高燒。”夏小兔再次的摸摸莫迷的額頭,扭頭對他很擔憂的說。
“哦,這樣啊?”聞言,江瀚立馬露出了擔憂的神色,快步的走到他們的面前,看着莫迷難受的樣子,暗暗幸災樂禍的一笑,“小兔,你放心的去上班吧,迷今天就交給我照顧好了,我今天不會去幫會的。”
聽他這麼說,夏小兔便放了心,“哦,好的,那我現在就走了。”聲落,立即起身,朝着門的方位疾走。
看到夏小兔離去的倩麗背影,莫迷心急如焚,氣憤的恨一眼江瀚,立即扯開嗓門沙啞的呼喚,“啊,小兔你別走啊,小兔,小兔,回來,我……呃~唔~”
“呃,別吼了。”江瀚聽得很不耐煩,濃眉一蹙,不待他呼喚完,就擡起手緊緊的捂住他的嘴巴,並且厲聲厲色的訓斥,“小兔是去上班,你怎麼就這麼的不懂事呢?”
“唔~死、死江瀚~你他媽的~呃~唔~放開我~”莫迷氣得要死,鼓足勁的掰開他的手,即使夏小兔已經走出門外了,也毫不放棄的繼續呼喚,“小兔,你回來,回來啊……我是你的總裁,我今天放你假,讓你留在家照顧我……”
“呵呵呵,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江瀚露齒的笑道,“今天,由我來照顧你這個病號,你該很知足,感到十分榮幸纔對。”
“呃,知足個狗屁,榮幸個鬼。”莫迷恨不得殺了他,“死江瀚,你他媽的給我滾,我現在看到你就噁心。”
“呵呵呵呵,迷,你別這樣嘛,地板涼,快起來坐好。”江瀚的心情十分的好,一邊好言好語的說,一邊扶起他,讓他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你放心,我是不會趁你生病的時候欺負你的,我啊,會代替小兔好好照顧你,讓你快點好起來的。”
“呃,死江瀚,我叫你滾啊,我不需要你照顧。”莫迷是一點也不領他的情,“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需要的是小兔。”
“死狐狸,你給老子閉嘴啊。”聞言,江瀚的愛心和耐心通通沒了,橫眉怒眼的朝他大吼,“你他媽的現在需要的不是我,也不是小兔,而是感冒藥。你給老子好好的坐在這裏,老子現在就去給你找感冒藥。”一口氣的吼完,立馬轉過身,黑着臉大步的走向某間放有感冒藥的房間。
“呃~”莫迷的頭,還十分的難受着,夏小兔走了,被江瀚那麼兇惡的一吼,心情簡直糟糕透頂,皺緊眉想了想,立馬的站起身,一臉難受的快步走向門……
過了半個小時,江瀚才找到了感冒藥,拿着感冒藥走到大廳,不見莫迷的人,英氣逼人的濃眉皺到一塊,“呃,死狐狸,你他媽的去哪了?”
…
白金集團,xx樓宣傳部……
‘滴滴滴滴……’
夏小兔正在全神貫注的分析資料的時候,桌上的電話急促的響了起來。
“你好,我是宣傳部的夏小兔。”她放下手中的資料,很專業的接起電話。
“夏小姐,我是王祕書。”電話裏,是王祕書恭敬又謙和的聲音。
“王祕書,有什麼事嗎?”
“莫總生病了。”
“這事……我知道。”她微微的皺着眉說。
“莫總他生病了也來了公司工作,這事你也知道?”
“啊?”她滿臉驚訝。
“我勸他去醫院看看,他怎麼也不聽啊。”王祕書在電話裏擔憂的說。“夏小姐,我知道你和莫總之間的特殊關係,爲了他的身體,你去他的辦公室勸勸他吧。”
“……好吧。”猶豫幾秒,她答應了下來,隨即立即離開工作崗位,乘坐電梯到達莫迷的總裁辦公室。
…
夏小兔一走進那間豪華的總裁辦公室,就看到了莫迷俊臉泛紅、神色難受的坐在老闆椅上審閱文件的工作狀態。
“迷,你生病了,今天應該呆在家休息纔對。”她趕忙快步的走到他身邊,奪走他手裏的一疊文件,十分擔心的說道。
莫迷沒說話,眼睛微微泛紅、十分惹人憐愛的看着她,十足的像一個做錯了事,等着家長訓話的小孩子。
“有沒有吃藥?”夏小兔看到這樣的他,一顆心軟得就像一團棉花,看着他泛紅發燙的俊臉,很擔憂的溫柔詢問。
“沒有喫。”他搖搖頭,老老實實的回答。
“爲什麼沒有喫?”
“你走了,江瀚就欺負我,不僅不給我藥喫,還罵我。”莫迷竭力的擠出一絲淚光,貌似難過的低聲說道。(江瀚聽到了這句話,估計會被活活的氣死。)
“啊?你生病了,瀚居然這樣的對你?”夏小兔一聽,心裏好氣好氣,“呃,瀚真是太過分了。”一邊很氣憤的說,一邊掏出身上的手機。
“小兔,你要幹嘛?”看到她拿出手機的動作,莫迷好像有點心虛了,俊眉隱隱的皺了起來。
“我要打電話給瀚,問他爲什麼要這樣的對你。”
“呵呵,小兔,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小氣男人,你不用打電話給他,爲我打抱不平的。”聞言,他趕忙搶過她手裏的手機,很大度的擠笑說道,“呵呵呵,我和瀚是好兄弟、好朋友,我不想因爲這件小事就和他鬧僵,呵呵呵……”
“迷……”聽到他的這番話,夏小兔挺有些感動的,揚揚嘴角,隱隱含淚的看着他。
莫迷看到她隱隱含淚的表情,自是知道自己剛纔的那番話說得有多麼的漂亮了,心裏暗暗的一喜,微微用力的將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隱笑的低下頭,將整張臉都埋在她那越發豐滿、越發柔軟的胸脯上,偷偷的感受她醉人的美好。
他發燙的俊臉如此親密的緊貼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夏小兔的臉,不一會就紅了,也像發了燒似的,“迷……你、你的臉好燙,讓王祕書陪你去醫院吧。”
“不要……”莫迷倔強的搖搖頭,低沉的說時,臉部趁機的在她的胸部蹭一蹭,“小兔,我只要你陪……你在我的身邊,我什麼也不怕……呵呵,只要有你在,不管什麼感冒我都扛得住的……”
“呃……迷……”他一動一蹭的,夏小兔俏麗的小臉蛋更加的紅了,敏感的身子頓時緊繃了起來,“迷,你、你別動好不好?”
“呵呵,好,我不動。”他笑笑,很聽話的答應,隨即真的不再動了,俊臉乖巧的埋在她的胸脯間,緩緩的閉上眼睛。
或許是感冒的緣故,不一會,他就睡着了,吞吐出均勻的呼吸聲。
他睡着後,夏小兔怕驚醒他,變得小心翼翼,身子動也不敢動。
不一會,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咚~’
“呃~”她嚇了一跳,低頭見莫迷還沒有醒來,猶豫了一會才緊張的開口,“請進。”
很快,王祕書走了進來。
“王祕書,你、你嚇了我一大跳。”見是王祕書,她才鬆了口氣,看看還在睡覺的莫迷,紅着臉很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是想進來問問莫總的感冒有沒有好點而已。”王祕書看到莫迷像個小孩子似的親密靠在她身上睡覺的模樣,有些憋笑的低聲說。
“他的額頭還是很燙。”夏小兔溫柔的摸摸莫迷的額頭,柳眉緊皺的小聲說,“王祕書,我現在走不開,你能幫我買點感冒藥嗎?”
“呵呵,當然能。”
“那就麻煩你跑一趟,去藥店買一盒快克的感冒藥。”
“好的,我這就去。”王祕書立即走出辦公室。
…
不到半個小時,王祕書就買了感冒藥回來,將感冒藥遞到夏小兔的手裏後,便識趣的退出莫迷的總裁辦公室,並且爲他們關好門。
“迷,快醒醒,坐好把感冒藥吃了。”夏小兔搖醒莫迷,耐心得像個老媽子似的照顧他,“來,先喝口溫開水。”
“嗯。”莫迷很聽話,張開嘴喝下一口。
“張嘴,把這個藥吃了。”
“啊……”他大大的張開嘴巴來,很可愛的等着她餵食。
“呃,怎麼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啊!”看到他此時衣來伸手、‘藥’來張口的模樣,夏小兔是又氣又好笑,隱笑的搖搖頭,按照說明書上寫的藥量,將幾顆感冒藥一顆顆的喂到他嘴巴里,“乖乖喫下吧……嗯,真乖,來,張開嘴再喝一口水。”
自己生病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女人在自己身邊這般耐心又細心的照顧自己的感覺,真的好好。
此時此刻,莫迷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溫暖的包裹了住。
“小兔……我好愛你哦。”吃了感冒藥,他漸漸的好了許多,抱緊夏小兔的腰身,看着她的小臉隱含淚光的深情說,“真希望我天天都生病。”這樣一來,她就會天天都呆在自己身邊。
聞言,夏小兔有些氣惱,用手指戳戳他的腦袋,“呃,說什麼傻話呢?哪有人希望自己天天都生病的啊?”
“呵呵呵,反正我就是這樣的希望。”
“呃,不可以了啦,我警告你,以後啊,不許再給我生病,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
“呵呵呵呵,我就不。”她在身邊,他的心情就會很好。
“聽話啦,以後要是再生病,我就不理你了。”
“呵呵呵,我不信。”
“爲什麼不信?”夏小兔很疑惑。
“呵呵呵,因爲我的小兔最善良了,看到我生病,看到我難過,她會心疼的,一定會像今天一樣的照顧我。”他敢肯定,她夏小兔就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美麗的女人。
“……”夏小兔語塞了,好一會,才捧起他俊美的臉,很不服氣的說,“莫迷,你別太得意,說不定有一天啊,我會丟棄我的善良,變成一個狠心的女人,對你狠得下心,對瀚狠得下心,對諾也狠得下心,你們生病了,很難過很難過,我也不會理你們的。”
“呵呵呵,纔不會呢,呵呵呵呵……”他莫迷堅信,絕不會有那麼的一天的,他和江瀚,還有歐陽諾都深愛的她,絕對不會那麼狠心的不理他們的。
…
這一天,夏小兔是和莫迷一起回到家的。
這一天,江瀚一整天都乖乖的呆在家,他們兩個一起回來的時候,他正很規矩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看一檔拳擊節目,看到莫迷和夏小兔一起回來的親密情景,心裏頓時酸酸的,“死狐狸,你今天跑哪兒去了?”
莫迷的感冒已經完全的好了,挽住小兔的手臂,對他特幸福的挑眉一笑,“嘻嘻,小兔在哪兒,我就跑去哪兒了唄。”
看到他那抹故意炫耀的幸福笑容,江瀚真想搬起電視機把他的那張臉砸成拼圖,皺起濃眉很不爽的說道:“呃,你今天生病了也不好好的呆在家裏,跑去找小兔,是不是你還沒有斷奶啊?”
聞聽此話,莫迷氣不打一處來,放開夏小兔的手,一臉氣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纔沒有斷奶呢。”
“靠,死狐狸,沒斷奶的明明是你。”
“呃,我說過,不許叫我死狐狸。”
“呵呵呵,我騙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對着幹。
“呃,你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馬上給我閉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靠,您居然還敢叫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對他這樣的稱呼。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癢了,想捱揍吧?”
“哼,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纔對。”
‘咚~’
‘咚~’
兩個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話的話音一落,兩人便同一時間的出拳,並且同時的打中對方各有千秋的俊臉。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臉?”莫迷捂住臉部的一個地方,不可思議的叫道。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麼?你他媽的不也是打了我的臉嗎?”江瀚也捂住自己臉部的一個部位,十分氣憤的大喝。
“呃,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夏小兔俏臉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這個時候還不怒斥他們的話,他們兩個一定會像前面幾次一樣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渾身是傷才罷休的。“你們兩個一人給我少說一句,誰要是再吵再打,就馬上給我滾出這個家。”說最後一句話時,她手一伸,往門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這個時候,她夏小兔儼然成了一家之主,說一不二,威風嚴厲至極。
“呵呵呵,小兔,你、你別生氣,我們是鬧着玩的。”莫迷很會見風使舵,看着她生氣的臉蛋,對她擠笑的大聲說。
“呵呵呵呵,是的,我們是在開玩笑鬧着玩的,呵呵,沒有打架。”此時,江瀚的反應也特快,莫迷這樣的一說,便立即的笑着附和,邊說,還一邊擡起手,緊緊的摟住莫迷的肩膀,“呵呵呵呵呵,小兔,我們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處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真的吵架打架啊,呵呵呵呵……”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覺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齒,也擡起了手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擡手摟緊他的肩膀,並繼續的對着夏小兔笑,“呵呵呵,是啊是啊,小兔,我和瀚走的是打是親罵是愛的路線啦,呵呵……”說時,摟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莫迷這樣一來,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喫不消的感覺了。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氣比你小。
他腹誹一句,某隻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氣。
“瀚,你跟我來。”就在莫迷快要撐不住,差點就演砸戲的時候,夏小兔厲聲厲色的開口,邊說,邊往自己的那間臥室走去。
“小兔,我遵命。”聽到夏小兔的那句話,又見她往臥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點高興得手舞足蹈,立馬放開莫迷的肩膀,屁顛屁顛的快速跟上。
見狀,莫迷的心啊,是一個勁的酸,也趕忙的跟上去,在後急聲的說:“小兔,我也要跟你去臥室。”
夏小兔停下腳步,扭頭柳眉高蹙的看着跟上來的他,“怎麼,你有興趣聽‘政治’課?”
政治課?
他很快想到了什麼,看看江瀚,笑着搖頭,“呵呵,絕對沒有。”回答完,立馬幸災樂禍的笑着回到大廳……呵呵,死江瀚,進了小兔的臥室,你就等着挨批吧,啊哈哈哈……
政治課?
江瀚緊緊的跟在夏小兔的身後,自然是很清楚的聽到了這個有着特殊意義的詞語,看看莫迷轉身走開的背影,疑惑的問:“小兔,什麼政治課啊?”
“別急,一會你就知道了。”夏小兔一邊說,一邊帶着他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關門。”
“哦。”江瀚巴不得關上門和她獨處,笑着應聲,不僅積極的將門關上,還將門反鎖了上,謹防莫迷的突然打擾。
“瀚,我問你,你爲什麼說話不算話呢?”夏小兔站在臥室灑滿夕陽餘光的落地窗邊,看着江瀚含笑的俊臉,雙手抱胸的嚴肅問道。
“呵呵呵呵,小兔,我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江瀚對上她質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着說。
“你還不承認?”他回答得這般肯定,夏小兔更加的嚴厲幾分。
“呵呵呵,小兔,你要我承認什麼?我真的沒有說話不算話啊,我指天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謊。”此時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既然是這樣,那爲什麼沒有好好的照顧迷?”
“他人都跑了,我怎麼好好照顧他啊?”聽到這個問題,江瀚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了。
“呃,他沒有跑之前,你爲什麼不拿藥給他喫呢?”
江瀚撓撓頭,滿臉懊惱,“小兔,他沒有跑之前,我沒有來得及給他拿藥啊。”
“什麼叫沒有來得及?”這句話,夏小兔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麼可以趁機欺負他,罵他,不拿藥給他喫呢?”
“啊?”聞言,江瀚發覺自己冤死了,比那竇娥還要冤上幾千幾萬倍,“小兔,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負他、罵他,不給他藥喫啊?呃,小兔,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說八道了什麼?”
“瀚,你怎麼又叫迷死狐狸了?”夏小兔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小兔,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了嗎?”此時,江瀚覺得她夏小兔在偏袒莫迷,心裏好不爽,又委屈又難受。
“你們是可以同穿一條內褲(也可以同‘愛’一個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麼能給對方這樣的亂取外號呢?”夏小兔語重心長的說。
“……”江瀚已經沒有心情回嘴了。
“瀚,以後不許這樣了,要答應我,以後,一定要和迷和睦相處,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他還是不言不語。
“瀚,你說話啊。”他這般沉默,夏小兔挺懊惱的,“我剛纔說的話,你聽進去了嗎?”邊耐心的問,邊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揚起頭目不轉睛的看着他暗沉的俊酷臉龐,“爲什麼不說話?是我剛纔冤枉了你嗎?”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江瀚好想這樣說的,可是嘴巴張了張,還是沒有說出口,“呃~”氣惱的惡嘆一聲,轉身就走。
“喂,瀚,你怎麼了?”看到他這樣的態度,夏小兔頓時緊張了起來,“我真的冤枉你了嗎?你回答我啊?”
江瀚還是沒有回答,打開反鎖的門,頭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後快速的走進自己的那間臥室,‘嘭’一聲的關上門。
“瀚~瀚~”夏小兔趕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門前一邊敲門,一邊呼喚,“瀚,你開開門啊,有什麼話,我們好好的說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傷,很生氣很生氣,不管她在門外怎麼敲門,說了怎麼樣的話,也沒有出聲,更沒有開門。
他這個樣子,夏小兔一時之間也想不出辦法勸解他了,過了一會,便離開他的臥室門前,朝大廳走去。
莫迷坐在大廳沙發上看電視,見她走了出來,擡手看看腕錶,好心情的問:“小兔,你給瀚上的政治課這麼快就上完了啊?”
“嗯。”夏小兔點點頭,隨即坐在他的旁邊,很仔細的看着他微微含笑的俊臉,“迷,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我說謊了?”
莫迷愣一秒,立即擠笑的問:“呵呵,小兔,我能跟你說什麼慌啊?”
“你說瀚今天欺負你,罵你,不拿藥給你喫。”
“呵呵呵,我、我說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確實欺負了我,罵了我,也確實沒有拿藥給我喫啊。”莫迷臉不紅心不跳的堅持這個說法。
呃,他們兩個,到底誰在說謊啊?
這兩個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小兔真的分不清誰對誰錯了,柳眉微皺的想了想,決定不管這件事了,看一會電視,便起身走向廚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晚餐做好後,天基本上已經黑了。
“迷,你去叫瀚出來喫晚飯吧。”夏小兔解開身上的圍裙,對正在看財經新聞的莫迷柔聲的說。
莫迷專注的看着電視,不情願的說:“小兔,不用了吧,他餓了,自己會出來喫的。”
他這樣說,看來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來喫晚飯,是不可能的了。
夏小兔暗暗嘆口氣,搖搖頭,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間臥室門前,敲着門說:“瀚,出來喫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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