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頸脖上的玫瑰花
有時候,他江瀚就像一個開心果。
夏小兔看看他此時有點可愛的笑臉,情不自禁的笑着點頭,“嗯,沒錯。”
“呵呵呵,小兔,我太愛你了。”聽到她肯定的回答,江瀚高興極了,忍不住的一把抱住她,在她紅潤的脣上深深的印下一個吻。
“呃,死江瀚,當着我和諾的面,你也敢對小兔耍流氓啊。”看到這一幕,莫迷氣得冒煙,“諾,我們兩個一起揍他。”
“呵呵,好啊。”歐陽諾很樂意,因爲看到江瀚強吻夏小兔的那一幕,他心裏也不怎麼爽。
就這樣,兩個男人言出必行。
莫迷率先的走過去,又快又猛的抱住江瀚的兩隻手臂。
歐陽諾緊接而上,好看的嘴角隱祕的一笑,立馬快速的出手,一拳擊中江瀚的腹部。
江瀚以爲他們只是開玩笑鬧着玩的,也沒怎麼閃躲,“呃啊~”被重重的擊中,頓時疼得他咬牙切齒,“呃靠,迷,諾,你們兩個動真格啊?”
莫迷脣角一揚,挑着眉的冷哼,“哼,那是,你對小兔耍流氓,我和諾豈會假打?”說到這兒,忙對歐陽諾使眼色,“諾,別停手,繼續的揍他。”
此時此刻,歐陽諾和他莫迷一個鼻孔出氣,“沒問題。”隱笑的說完,擡起拳頭繼續出擊。
“呃啊~”江瀚當然不想再捱揍啊,可是兩隻手都被莫迷那個傢伙緊緊的箍着,怎麼動都沒能閃過歐陽諾的拳頭。
不知怎的,莫迷不放開他,歐陽諾也不手軟,第二記拳頭落下後,緊接的落下第三記拳頭。
“呃啊~靠,諾,你還打啊?”江瀚要氣死了,俊酷的臉黑得好似鍋底,“再打我可就一點也不客氣了~呃啊~”那知話音剛落,歐陽諾又接着對着他的腹部落下第四記拳頭。
這一次,江瀚死活都要反抗了,眼一瞪,毫不猶豫的擡起腳來猛踢。
歐陽諾躲閃不及,腹部被踢中,“呃~”
江瀚也不是什麼心軟之人,方纔被他打慘了,這會兒有機會還擊,自是有了激情,踢中他一腳,又緊接着的踢下第二腳。
知他動了真格,歐陽諾不僅全力躲閃,還全力的與他對打起來,兩個男人是你踢我一腳,我打你一拳的,打得好不熱鬧。
夏小兔就站在旁邊,見他們並不是開玩笑,越打越狠,心裏不由得急了起來,鼓足勇氣,忙一邊苦口婆心的勸說,一邊不怕死的箭步上去,橫檔在他們兩人的中間,“哎,諾,瀚,你們都別打了,冷靜點啊。”
“小兔,你讓開,是諾先打我的,我一定要還手。”江瀚臉色爆黑,看着歐陽諾對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歐陽諾一臉的嚴肅與冷靜,擔心她夏小兔的安全,暫時停了手,“小兔,你別管我們,快站到邊上去。”
此時,莫迷也依舊緊緊的抱着江瀚的兩隻手臂,隱隱的笑道:“小兔,瀚今天明目張膽的對你耍流氓,就是應該讓我和諾好好的教訓教訓。”聲落,一隻手一鬆,一拳打中江瀚的胸膛。
“呃~靠~”這一記拳頭一下來,江瀚可謂氣到了頂峯,一排健康潔白的牙齒狠狠的一咬,猛地掙開他,擡起腳來就朝着他的腹部猛踢一記。
江瀚的功夫絕非一般,這一腳,他使足了勁,莫迷沒能閃躲開,被一下踢倒在地,痛得俊臉扭曲,“呃啊~死江瀚,你他媽的~呃~是想踢死我啊?呃啊~”
“是啊是啊,你這個奸詐狡猾的死狐狸,我早就想這樣一腳踢死你了。”報了仇,江瀚立馬咧着嘴的笑道,“呵呵,我剛纔那一腳踢得你很爽吧?呵呵,念在我們從小就是好兄弟好朋友好同學的份上,我再賞你一腳。”說着,快速的走近他一步,再次的提起威力無窮的長腿來。
夏小兔見狀,嚇得眼睛大睜,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從正面一把的緊緊抱住他,擡起頭來急聲的勸道:“瀚,別這樣,你們既然從小就是好兄弟,好朋友,又是好同學,那就有話好好說啊,幹嘛非要動粗呢。”
“小兔,不是我要……”江瀚正要理直氣壯的辯駁的,可忽然看到了什麼,辯解的話還沒有說到一半就哽了住,兩隻深黑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夏小兔的頸脖,“小兔,你、你這裏是什麼?”一邊緊張氣惱的問,一邊擡起手來指着她雪白頸脖上的某個痕跡。
呃,那是莫迷印下的吻痕啊!
“……”夏小兔臉皮薄,也不好意思回答,看看莫迷,臉蛋紅紅的低下頭去。
這下,江瀚一下子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旁邊的歐陽諾,也一樣,極快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兩人別有深意的對看一眼,立即默契十足的撲向他莫迷。
“死狐狸,對小兔耍流氓的人明明就是你,你還誣賴我,呃,真是可惡至極。”江瀚一邊對其拳打腳踢,一邊破口大罵。
歐陽諾倒戈相向了,對莫迷也是邊打邊罵,“迷,你賊喊捉賊也太不應該了,該讓我和瀚正式的教訓一頓。”
所謂人多力量大,莫迷一個人根本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被摁在地上打得哇哇直叫,“呃~啊~呃啊……”實在沒有法子了,只得擡起頭,隱隱含淚的向夏小兔求救,“小兔~呃啊~救我啊~你再不幫我~呃~啊,他們會打死我的……呃啊~”
不得不說,此時被兩個人暴揍的他,看上去真的很可憐啊。
夏小兔本就心軟,聽他這麼說,自是看不下去了,焦急的皺皺眉,趕忙的上前勸阻,“呃,諾,瀚,好了,別打了……你們打了他這麼多拳,踢了他這麼多腳,夠了。”
聽她這般勸說,歐陽諾倒是立即停了手,可江瀚就是不聽,仍舊一拳一拳的往莫迷身上打。
“瀚,你住手啊,你冷靜點,不要這麼暴力行不行?”這樣的江瀚,讓夏小兔頭疼,“今天下了雪,我買了很多零食,我們幾個人聚在一起一邊喫零食,一邊看雪景,好嗎?”
江瀚都打出汗了,聞聽此言,這才住了手,把一把如墨的黑髮,對她燦爛迷人的露齒一笑,“呵呵,好啊。”
這樣一來,三個男人終於化干戈爲玉帛了,在牀上面帶笑意的排排坐,一邊喫零食,一邊看玻璃屋外那飄飄灑灑的雪花,愜意舒適得很。
江瀚坐在夏小兔的左邊,和夏小兔緊緊的挨坐在一起,有時候難免會心猿意馬,開一開小差,扭扭頭看到她脖子上被莫迷吮吸出來的鮮豔吻痕,心裏總會犯癢癢,忍了十來分鐘後,終於忍不住了,忽的俯下頭,當着歐陽諾和莫迷的面,在她雪白的頸脖上弄出第二個鮮豔的吻痕來。
“呃啊~”夏小兔猝不及防,被他吮吸得生疼,“瀚,你、你在做什麼?”
江瀚擡起頭來,看看自己在她脖子上新添上去的吻痕,驕傲的一笑,“呵呵,我在給你蓋章啊,證明你是我的。”
“……”夏小兔很無語。
這時,坐在她右邊的歐陽諾在她的耳畔曖昧的說了話,“小兔,迷和瀚都給你蓋章了,如果我不給你蓋章,那就說不過去了。”聲落,立即低下頭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的速度在她的雪白的頸脖上印下第3個吻痕。
三個吻痕,都是那麼的鮮豔,像三朵玫瑰花般的在她的頸脖上驕傲的怒放着。
她的頸脖本就很漂亮,有了這三朵怒放着的‘玫瑰花兒’,看上去,如同錦上添花,更加的漂亮美麗。
呃,這三個男人在自己頸脖上烙下的吻痕,什麼時候才能消退啊?
呃,頸脖上有這麼明顯的三個吻痕,看來自己每天上班,都要戴上圍巾,把頸脖圍得嚴嚴實實才行吧?
夏小兔真覺得苦惱,可是又不知道爲什麼,苦惱氣憤的同時,心底的深處,又好像悄悄的流淌着一股甘甜的涓涓溪流。
…
夏小兔離開後,李軒浩圍着那條純白色的圍巾一個人在浩然集團的樓頂呆了許久纔回家。
回到家,他立即走進書房,看着坐在書桌上方的李健,充滿拜託的問:“爸爸,請你告訴我,我以前和夏小兔,到底有着怎麼的故事?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些什麼?”
聞言,李健納悶了,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好好的啊,怎麼今天突然會問起夏小兔和他之間的事呢?
“爸爸,你說啊,請你告訴我,我和夏小兔曾經到底是什麼關係?”李軒浩已用上了近乎哀求的語氣。
“軒浩,你和小兔,曾經和現在,就只是兄妹關係而已。”李健想了想,對他這樣的淡定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
他李軒浩和夏小兔之間,曾經就只是兄妹關係?呃,既然是這樣,那她夏小兔今日爲什麼會對自己說出那些奇怪的話來呢?又爲什麼,自己每次看到她夏小兔,都會有種特別的感覺呢?而且,那種感覺,還殘留着愛情的味道。
“爸,你一定在騙我,你……一定隱瞞了我什麼。”李軒浩理理思路,看着李健的臉,搖搖頭,十分確定的說,“小兔她不許我去找她,也不許我打電話給她。如果我們曾經只是兄妹關係的話,她是不會對我說這些話的。”
“……”李健沉默了下去,眉頭微皺的想着,要不要告訴他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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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樂喲!
呵呵,這幾天忙,走親戚什麼的,更新少了慢了,還請原諒原諒!
謝謝ruby33(1月19號,1花1鑽)
特別的謝謝o0vampire0o(N花N鑽)呵呵,謝謝爲此文製作的視頻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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