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措手不及的禮物 (精)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

  從夏小兔離開後,江瀚每個晚上都不會睡得很熟,鈴聲一響,很快就醒來了,拿過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寶貝’二字,激動得差點哭出來,趕忙的撐起身,無比激動的接聽電話,“小兔,你在哪兒?”

  “……”夏小兔沒說話,好久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了,這會兒聽到他飽含着深切思念的聲音,突然好想哭,真怕自己忍不住的哭出來,趕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小兔,你說話啊。”江瀚的心裏好急。“小兔,快告訴我,這段日子,你過得好不好?”

  “瀚,我……過得很好。”她最終抵不過思念的蠱惑,溼着眼睛五味雜陳的說了話。“你呢?你過得好嗎?”

  “呃,你都沒在我身邊,我哪會過得好。”江瀚毫不猶豫的急聲道,“小兔,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我馬上就來接你。”

  “瀚,不要了,我在很遠很遠的地方。”

  “不管你在多遠的地方,我都要來找你,快告訴我地址。”江瀚是執着的,此時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將她緊緊的抱住,不許她再離開自己半步。

  其實,夏小兔真的很想告訴他自己就在老家,也真的很想他立刻就來找自己,可是想到被某人卑鄙威脅的境況,她只能拼命的忍住真實的情緒和念想,閉閉眼睛狠下心的說:“瀚,你……忘了我吧。”

  “小兔,你到底在說什麼?”江瀚百思不得其解,“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快告訴我,你到底在哪裏?”

  夏小兔沒有回答他什麼,默默的流下一滴淚,捂住自己疼痛不已的心口果斷的掛掉電話。

  “小兔?小兔?”聽到電話被掛斷的聲音,江瀚又急又氣,“呃~”惡嘆一聲,立馬的回撥過去……

  …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

  手機響了很久,夏小兔也沒有接起電話,只看着閃爍着‘江瀚’二字的手機屏幕,靜默無聲的流眼淚……瀚,對不起,爲了我們大家都好,我別無選擇,只能這樣做。

  她硬下了心腸,江瀚連續撥打了十來次電話,她也沒有接,待他終於停歇了的時候,抹乾眼角的淚水,幽幽的猶豫,要不要撥通莫迷的電話……迷,想起你那天給我的耳光,我心裏還是有氣的,可是,事到如今了,我還是不打電話給你,是不是也太不大度了呢?

  。…

  小兔,你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小兔,到底遇到什麼事了,你竟然會對我說要我忘了你的話呢?

  小兔,難道你如此絕情的離開我們,全都是因爲迷的那個耳光?

  江瀚英氣逼人的濃眉皺得緊緊的,想到某個可能,心裏急躁不安得很,在屋內徘徊一會,立馬臉色發黑的快步走出臥室。

  …

  天還沒有亮的時候,莫迷就起牀了,因爲想念着那個叫夏小兔的女人,所以會睡不着,圍着她織給自己的綠色圍巾陰鬱的站在窗邊……

  小兔,我又想你了,而且還是特別的想。

  小兔,你有想我嗎?哪怕是隻有一點點,有嗎?

  呃,你一定沒有想,一點點也沒有想,我那天不分青紅皁白的打你了一耳光,你恨我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想我呢。

  一想到這些事,他懊悔無比的心,就會特別特別的難受。很多時候,他都會懷疑自己會不會難受得死掉,也會想,是不是自己難受得死掉了,自己深愛的她,纔會回來。

  小兔,你究竟在哪兒啊?

  小兔,回來吧,即使你不會原諒我,不會回到我的身邊,回到瀚和諾的身邊也好啊,這樣,我就不會擔心善良的你會被別人欺負了,因爲瀚和諾一定會把你保護得好好的,不受人欺,也不會遭受任何的風吹雨打的。

  這個早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越想,頭腦就越清醒,心也就越發的難受。

  就在他的心口因爲濃濃的思念加劇疼痛的時候,臥室門突然被人‘嘭’的一聲踢開,回頭一看,見是江瀚氣沖沖的疾步走進,俊秀的眉大惑不解的一皺,“瀚,這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病啊?門惹你了嗎?”

  “門沒有惹我,可是你惹我了。”江瀚一邊氣氣的說,一邊快速的走到他面前,隨即猛地拽起他的衣領子。

  莫迷一臉的不解,“你胡說什麼?”低頭看到他緊拽自己衣領子的手,憂傷鬱悶的心頭也忽然的有了一團火,“你這是幹什麼,我這段時間可沒有功夫惹你。”

  江瀚正在氣頭上,想到小兔在電話裏對自己說的某句話,心就揪扯般的難受,“呃,你知道小兔在電話裏跟我說什麼了嗎?”

  “小兔給你打電話了?”聞言,莫迷心裏的弦頓時繃得緊緊的,臉上滿是急切,“瀚,快說,她跟你說了什麼,她現在在哪裏?”

  “她沒有告訴我她在哪裏,她只是告訴我,要我忘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江瀚的心裏難受極了。

  “……”莫迷從這句話裏洞悉到了什麼,心裏頓時一片荒涼。

  “死狐狸,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江瀚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深黑的俊目隱隱的一溼,一邊對着他咆哮,一邊擡起拳頭用力的打向他的頭,“如果你不打她,她就不會離開我們,如果你當時冷靜一點,她今天就不會在電話裏跟我說要我忘了她的話。”

  莫迷知道,確實是自己的錯,是自己太沖動,太不冷靜,夏小兔纔會離開。

  夏小兔離開的那天起,他每時每刻都在自責,所以,不管他江瀚怎麼罵自己,怎麼打自己,他都通通接受,似乎被他罵,被他打,他纔會覺得好受一些,即使被他踹到了地上,即使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他也沒有半點還手的意思,隱祕的含着淚光,對着失去理智的他酸澀又痛快的笑,“呵呵,瀚,你打吧,你打吧,呵呵呵,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最好打死我,呵呵,我死了,小兔說不定就會回來呢,呵呵,所以,你就往死裏打吧。”

  “呃,死狐狸,你他媽的以爲我不敢嗎?”聽他這麼說,江瀚更氣,更加賣力的對他拳打腳踢。

  “呃~呃啊……呵呵,對對,就是這樣打,呵呵……呃啊……”他打得越狠,莫迷就露出越痛快的表情,心裏明白,身體再怎麼難受,也不會有自己的心難受,“呃啊~呵呵呵,打啊,往死裏打,呃~呃啊~呵呵,啊呃……”

  就在這時,歐陽諾走了進來,看到江瀚對他拳打腳踢的情景,趕忙箭步上前的厲聲制止,“瀚,你在幹什麼?快住手,別打了。”

  “諾,你別管,他就是該打,都是因爲他,小兔纔會對我們絕情,不聲不響的離開我們的。”江瀚仍舊在氣憤之中,“他要我打死他,我就打死他。”說着,又是一腳踢在莫迷的腹部上。

  這一腳真的好重,“呃啊~”莫迷再也裝不出痛快的笑臉了,俊美的臉痛得扭曲了起來。

  好在看到他那麼難受的樣子,江瀚瞬間清醒了不少,也沒再對他下手了,收回拳頭惡狠狠的恨他一眼,便將頭轉向一邊。

  歐陽諾的臉有些陰沉,看看他,立即蹲身到莫迷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還好吧?”

  莫迷蠻堅強的,苦澀的揚揚溢血的嘴角,“還好。”隨即拿開他攙扶自己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向牀,“瀚,我今天這個樣子,恐怕不能參加你的登基大典了。”

  “呵呵,沒關係。”歐陽諾無所謂的淡笑道。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

  忽然,他們熟悉的手機來電鈴聲在這個時候幽幽的響起。

  小兔?

  聽到這首熟悉而特別的旋律,三個男人都想到了那個叫夏小兔的女人,心,同一時刻的深情跳動。

  認識了十幾二十年,做了那麼多年的好同學,那麼長久的好朋友和好兄弟,並且還那麼專一的愛上同一個女人,他們三個在這個時候總是默契的,互看一眼,帶着緊張的心情,同時的快速掏出各自隨身攜帶的手機。

  “到底是你們兩個誰的手機在響啊,不是我的手機在響。”江瀚是失落的,拿住自己並沒有反應的手機,皺皺濃眉,對他們倆很不耐煩的大聲道。

  聞言,歐陽諾微微的笑了笑,掩藏一絲失落,看看手中的手機淡笑的說:“瀚,不是我的手機在響。”

  “呵呵呵,諾,瀚,小兔是打給我的。”這個時候,莫迷激動急了,一邊含着淚光的笑着說,一邊趕忙的舉舉手中還在響着音樂的手機,然後很是小心、很是緊張的摁下接聽鍵,“小、小兔……”他連叫她的名字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會嚇到她。

  江瀚好怕會錯過夏小兔的聲音,他剛摁下接聽鍵便迅速的走到他的身邊,低着頭,緊張的聆聽夏小兔會在電話裏說什麼。

  歐陽諾沒有走過去,心裏疑惑着……小兔,你今天怎麼會給迷打電話呢?你不是說等我今天登基大典順利完畢,纔可以告訴迷和瀚你在老家的事,和他們一起去接你嗎,你這會打電話來,就不怕他通過電話找出你的所在地址,馬上去找你嗎?

  “迷……”電話裏,是夏小兔如以往般溫柔動聽的聲音。

  “小兔,我痛,好痛好痛。”聽到她輕喚自己的聲音,莫迷近段時間一直憂傷自責的心,有種說不出的酸和甜,一個忍不住,某種柔弱的情緒傾瀉而出。

  “哪、哪裏痛?”他的聲音是帶着哭腔的,夏小兔的心,是那麼的軟,又那麼的善良,聽到他這樣的聲音,並且還說着痛的話,心裏面情不自禁的泛出心疼來。

  “呃嗚~呃嗚嗚……我哪裏都痛。”莫迷哭了。他聽得出,即使自己那天誤會了她,不分青紅皁白的打了她、罵了她,她也是關心自己,心疼自己的,心裏就更加的酸與甜,哭得像個小孩子似的,“呃嗚嗚,瀚他打我了,他往死裏打我,呃嗚~我臉部痛,脖子痛,肚子痛,腿上也痛,心,更是痛。”

  “怎麼會?”夏小兔疑惑了,不過心裏更多的,還是擔心。

  “小兔,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呃嗚嗚~小兔,呃嗚~回來吧,你不回來,瀚會打死我的。”莫迷更加真切的哭着說。

  “呃,死狐狸,這個時候你還告我的狀?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聽到他和小兔講的這些話,江瀚氣得抓狂,一邊惡聲惡氣的喝說,一邊快速的去搶奪他手上的手機,“把手機給我,讓我和小兔解釋清楚。”

  “呃,瀚,你給我滾一邊去。”莫迷自是不會把手機給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拼了命的握緊手機,“小兔,你不在,死江瀚又在欺負我了。”

  “……”此時,電話那端的夏小兔相當的無語。

  “小兔,對不起。”時間是緊迫的,莫迷用力揮開江瀚爭搶的手,抓緊時間的對她說出早就想對她說的三個字,“是我那天太沖動,是我那天太可惡,我該死。”

  聽到那個死字,夏小兔的心很不安的一跳,趕忙的急聲道:“迷,你別這樣說,如果那天我是你,我也會誤會的。”

  “小兔,你爲什麼要這麼說呢?”聞言,莫迷的心雖然有些釋然了,可仍舊是緊張,“小兔,難道你原諒我了嗎?”

  “嗯,我原諒你了。”夏小兔溼着眼睛,在電話那頭輕輕的點着頭說。

  “呵呵呵,小兔,你真好。”這下,莫迷的心裏不僅激動極了,還感動極了,狹長迷人的鳳眼裏,瞬間泛出感動與喜悅的淚光,“小兔,既然是這樣,你就馬上回來吧,我,諾,瀚,我們都好想你。”

  “……”夏小兔沉默了,似乎能回到他們的身邊,對她來說,不僅太難,還太過奢求。

  “小兔,怎麼了?”她的沉默讓莫迷懷疑自己方纔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你怎麼不說話了?”

  “迷……”醞釀了一會情緒,夏小兔纔開口說話,“我很抱歉,這輩子,我不能回到你們身邊了。”

  這話,莫迷聽得大惑不解,“小兔,你爲什麼會這麼說?你不是已經原諒我了嗎?”

  “迷,這和原不原諒你沒有一點關係,我不能回到你們身邊了,只是和緣分有關係。”

  她的聲音聽起來不悲不喜,彷彿什麼都無所謂似的。

  聽到她這樣的聲音,莫迷的心,不僅揪扯得緊緊的,還提到了嗓子眼,“小兔,你到底在說什麼?”

  “迷,我說得很清楚了。”夏小兔微微的揚起脣,雖然是笑着說的,可是眼睛裏卻滿是憂傷痛苦的淚,“我不能回到你們身邊了,這輩子,我和你們緣分已盡,你們就忘了我吧。”聲落,她決絕的掛斷電話,也決絕的扣掉了手機電池,一個人倒躺在牀上,在被子下無聲的難受哭泣。

  …

  “小兔……你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莫迷一頭霧水,她都掛斷電話了,也拿着手機自言自語的問着,“小兔,究竟要怎樣做,你才肯回到我們的身邊呢?”

  “呃,你在嘀咕什麼?”江瀚氣惱的嚷他一句,隨即一把搶過他的手機,見小兔已經掛斷電話了,他也不死心,忙迅速的回撥過去……

  ‘你好,你所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你好,你撥打的號碼無法接通……’

  “呃,怎麼這樣?”聽到這樣的聲音,江瀚俊酷的臉又黑又沉。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

  就在他準備再次撥打夏小兔電話的時候,他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呃~”氣惱的嘆口氣,很是煩躁的接了電話,“靠,到底什麼事?早不打來晚不打來,偏偏這個時候打來,是想死啊?

  ”老、老大,請、請息怒,我有重要消息稟報啊。“電話那頭的手下知曉他的火爆脾氣,趕忙戰戰兢兢的說。

  ”重要消息?什麼重要消息?“

  ”我查到了鷹頭幫老大黑鷹的真實情況。“

  ”哦?“聞言,他終於有了興趣,想起小兔被他黑鷹綁架,自己和莫迷、歐陽諾趕去救小兔時受到從未有過的毒打的情景,心裏頓時燃燒起想要立馬復仇的熊熊烈火,”快說,他黑鷹現在在哪兒?“

  ”老大,其實黑鷹在五年前就被人祕密的殺死了,那個殺他的人十分的聰明狡猾,模仿他的聲音,戴上鷹頭面具替代了他。“

  聽到這兒,江瀚一下子明白了那日戴着鷹頭面具綁架夏小兔,並且下令手下將他和歐陽諾、莫迷打得悲慘的人並不是真正的黑鷹,而是那個冒充了黑鷹的人,心裏復仇的火焰燃燒得更加的旺,”他媽的,給我說重點,那個冒牌貨在哪兒?有沒有查到他的真實身份?“

  ”老大,我還沒有查到他的真實身份,不過,我花大價錢在鷹頭幫收買的那個人冒死拍到了他揭開面具後的一張側面照片。老大,有了這張他側面的照片,我再花點心思,肯定會查處他的真實身份的。“

  ”馬上把照片給我傳過來,我看看這個王八蛋的側面是個什麼垃圾樣。“這傢伙連叱吒風雲的黑鷹都敢殺,真是膽大包天了,江瀚憤恨他的同時,心裏也有了一絲佩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個傢伙的廬山真面目。

  ”好的老大,你稍等一下,我馬上把照片傳給你。“

  對於曾經通過綁架夏小兔而有意捉弄他們三人的‘黑鷹’,歐陽諾也是一直懷恨在心的,聽到江瀚和手下與黑鷹有關的通話,立即走到江瀚的面前,”瀚,你的人跟你彙報了什麼?黑鷹在哪兒?“

  聽到黑鷹二字,莫迷或多或少的轉移了一下注意力,暫時從憂傷低落的情緒中抽離了出來,”瀚,是不是抓到黑鷹那個混蛋了?“

  ”諾,迷,真正的黑鷹早在五年前就被人殺了。“江瀚看看他倆,又氣又恨又覺得不可思議的說道,”那個殺他的人,模仿他的聲音,替代了他的位置。“

  聞聽此言,歐陽諾和莫迷都知道當初綁架夏小兔的人到底是哪個黑鷹了,心中滿是氣憤的火焰。

  ”有沒有查到這個桃僵李代冒充黑鷹的人到底是什麼人?“歐陽諾若有所思的沉聲問。

  ”還沒有,不過,我的人手裏有一張拍到他側面的照片。“

  ”照片呢?快拿出來看看。“莫迷催促道。

  這個時候,手下已經把照片傳送了過來,江瀚拿好手機,立即打開照片。

  ”歐陽景?“

  看到照片,三人異口同聲,一下子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誰。

  ”怎麼會是他?“莫迷的臉上滿是驚訝。

  ”這還真出乎我的意料。“江瀚也很驚訝。

  歐陽諾沒說話,俊雅的臉上閃現出驚訝之後,整個人完全的陷入了一種恐慌忐忑之中。

  爲什麼會這樣呢?不是他怕歐陽景的勢力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而是他害怕他會傷害到自己深愛的女人夏小兔,想到那晚去找夏小兔,總覺得小兔有什麼事瞞着自己,心裏也就更加的不安,甚至有一種害怕。

  歐陽景,你一定很不甘心我當上國王的,我今天順利的完成登基大典就會是霧帝國的國王了,你爲什麼到現在還不現身?

  小兔,你明明早就原諒了迷,心裏也牽掛着我們,又爲什麼還是不肯回到我們的身邊,讓我們這麼的着急呢?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殿下,有人寄給你一份東西。“就在他暗自焦急不解時,午狼拿着一個牛皮信封快步的走了進來。

  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和顧夢夢要舉行婚禮的那天也收到了一個這樣的牛皮信封,裏面裝的,是夏小兔被綁架的照片。

  這會兒又收到了牛皮信封,他的心一下子揪得緊緊的,拿過信封,便極快的拆開。

  看到那個牛皮信封,莫迷和江瀚的心也忐忑不安了起來,趕忙一左一右的站到他身邊。

  這次,信封裏裝的不是夏小兔被綁架的照片,而是一張紅色的喜帖,和一張有着B超圖的懷孕報告單。

  喜帖上,新郎寫的是歐陽景的名字,新娘寫的是夏小兔的名字,地址是綠水村xx山xx城堡。

  懷孕報告單上,很醒目的印着夏小兔的名字。

  毋庸置疑,這大大的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讓他們措手不及。

  ”呃,歐陽景這個王八蛋到底想幹什麼?“莫迷不可思議極了,心裏慌亂成災。”諾,瀚,小兔懷了我們的孩子,歐陽景還娶她,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江瀚怒不可遏,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一把拿過那張大紅色的喜帖,立馬的撕個粉碎,”媽的,他要是敢娶我們的小兔,傷害我們的孩子,我就拔了他歐陽景的皮。“聲落,拿起手機撥通一個電話,一邊吩咐電話那端的人,一邊疾步的往外走,”馬上準備好直升機,集合所有的弟兄帶上傢伙去營救你們的嫂子……“

  ”瀚,營救我們的小兔怎麼可以少了我。“莫迷心急如焚,立馬的快速跟上。

  這個時刻,歐陽諾爲難極了。

  他明白,這些都是歐陽景精心安排的局,他這樣做,就是讓自己前去營救小兔,從而錯過登基大典,不讓自己順利的當上國王。

  看着江瀚和莫迷匆匆離開的背影,他也很想跟上,和他們一起去營救小兔的,可是,心裏又該死的清楚,自己若是和他們一起去了,那麼自己就如了他歐陽景的意,自己也就別想順順利利的當上霧帝國的國王了。

  一邊是自己的江山,一邊是自己的愛人,自己,該如何抉擇呢?

  ”呃~“他隨時隨地都保持着清晰與理智的頭腦漸漸的開始渾濁了起來,心,苦悶着,難受着,頭,也跟着昏沉疼痛,”母后,我該怎麼辦?呃,小兔,我該怎麼辦?“

  ‘我站在屋頂~黃昏的光影~我聽見~愛情光臨的聲音……’

  就在他頭昏腦脹,充滿了無奈難以抉擇的時候,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一個末尾爲六個六的陌生號碼,能有這種特別號碼的人當然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他敢肯定,一定是他歐陽景打來的電話,氣憤的咬咬脣,拿出手機快速的接聽電話,”歐陽景,你想玩什麼把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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