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you惑美少年
回到霧城,莫迷和江瀚一點也沒有閒着,動用各自的財力物力人力,想盡辦法的查探夏小兔的下落,但沒有想到,好幾個小時過去了,也沒有夏小兔的半點消息,急得兩人焦頭爛額,喫不下,也睡不下。
兩人有着同樣悲傷焦急的心情,這天晚上,一起疲憊的回到了那棟和夏小兔有着許多美好回憶的漂亮別墅。
這個地方,早就被他們當成是家了,一進房,諸多感觸直擊兩人的心間,誰也沒有多說什麼,走到連着大廳的觀景陽臺,一前一後的仰望天空中的圓月,默契的祈求老天,快點讓這棟別墅的女主人平平安安的回家。
…
這天晚上,歐陽景難得的住在了皇宮,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菸細細的回想着在婚禮現場混亂時神祕來去的幾架黑白相間的直升機……到底是什麼人要和我作對呢?
‘咚咚咚~’突然,一陣急躁的敲門聲打破了他的思緒。
“誰?”他扭扭頭,撣撣菸灰心平氣和的問道。
“歐陽景,是我,馬上開門。”門外,是歐陽諾充滿恨意的聲音。
“哦。”他恍然大悟,輕輕笑笑,起身走到門邊,不緊不慢的打開門,看到他陰沉難看的臉,貌似不解的皺起眉,“弟弟,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老婆被人搶了嗎?”
“夏小兔在哪裏?”歐陽諾沒心情和他瞎扯,竭力的忍着憤怒,繃緊臉開門見山的問道。
歐陽景很快的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輕鬆樣,雲淡風輕道:“這個問題,我現在還不好回答,你還是進屋坐坐,我們兩兄弟邊喝茶邊聊比較好。”說完,轉身回到房間,悠閒自得的坐在屋中舒適無比的真皮沙發上,一手拿香菸,一手端上茶几上的花茶,低頭聞聞茶香,好不自在的享受起來,“哦,這茉莉花茶真是又香又好喝啊。”
他的一言一行,實在是刺激人。
想到夏小兔的安危,即使萬般不願,歐陽諾也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坐在他對面,儘量鎮定的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樣?”
“什麼想怎麼樣?”歐陽景裝起糊塗來。有時候,他很擅長這個。
歐陽諾的某隻手捏得緊緊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種想要把某個人揍扁的衝動,“要怎樣你纔會放過夏小兔,讓她平安的回到我身邊。”
聽他這麼說,歐陽景自然是明白了他和江瀚、莫迷是一致認爲是自己帶走了夏小兔,將夏小兔藏了起來。
說實在的,他心裏難得的感到冤枉,放下手中的茉莉花茶,抱歉般的揚脣一笑,“弟弟,我並沒有把你的夏小兔藏起來,她在今天白天混亂的時候失蹤了,我心裏也急,也派了人去尋找她的下落。”
這些話,歐陽諾當然不會相信。
他心裏百分百的肯定夏小兔一定是在他的手裏。經過今天白天所發生的事,再聯想到他殺掉五年前叱吒風雲的黑幫老大黑鷹,並且取締黑鷹身份的事,他一點也不懷疑,他歐陽景比自己狠,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是做得出來,也清楚,他並不愛小兔,小兔在他的手上,小兔就絕對存在生命危險。
一想到夏小兔的安危,他的心就亂了套,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策略,所有的容忍,都沒了,“呃~”緊緊的皺皺眉,沉長的嘆口氣,“哥哥,別再否認了。”他叫了他哥哥,叫得沒有多少感情,既有着一絲妥協,也有着一份無奈。
歐陽景聳聳肩,撅嘴一笑,“呵呵,弟弟,你一定要誤會我是我藏了夏小兔,我也沒有辦法。”
“只要你放了她,讓她平安的回到我身邊,我什麼條件都答應你。”他還是不承認,他只好開出讓他心動的條件,下定了決心,說得十分的鄭重認真。
聞聽此言,歐陽景有些心動了,臉上的笑,雖然一點也不張狂,可是卻顯得有些詭祕,微微的若有所思一會,眯起眼睛仔細的看着他,“弟弟,你說的可是真的?”
“絕對真的。”爲了夏小兔的安危,他歐陽諾什麼都捨得丟棄。
“那好,我就開出我的條件。”這樣一來,歐陽景也不再和他客氣了,將手中的香菸熄滅在菸缸裏,露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談判樣,“我的條件不多,你只需要在明天的新聞發佈會上宣佈你放棄王位繼承權的決定即可。”
歐陽諾清楚,他就是眼饞着王位,他說的這句話,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微微的揚揚嘴角,毫不猶豫的點下頭,“沒問題。”
“呵呵,弟弟,你心裏別不開心,你和你的兩位好友帶那麼多真槍實彈的人去破壞我的婚禮,誤傷了那麼多的無辜百姓,放棄王位,這無疑是對全國百姓最好的交代。”歐陽景替他着想般的說。
“你說的是。”歐陽諾淡笑的點頭,爲了夏小兔,他能屈能伸,願意在他面前裝孫子,暫時什麼都不跟他計較,“哥,是不是明天你就放了小兔?”
“那就要看你明天的表現了。”
“讓我和小兔通個電話吧,我要知道她是否安全。”
歐陽景微微的蹙起俊眉,“弟弟,你別這麼急,你明天照着我說的話去做,遲早會見到她美麗動人的臉,聽到她如黃鶯般的聲音的。”一邊說,一邊站起身,隨即頗爲婉轉的下起逐客令,“今天的事情太讓人難以消化,我都身心俱疲了,想早點休息。”
談好了條件,歐陽諾也並不想在他的房間多呆,立即站起身來,“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步子微快的朝着門的方向走去。
歐陽景微微轉身的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忽然若有所思,在他快要拉開門把時,立即朗聲的叫住他,“弟弟,請等一等。”
“還有什麼事嗎?”歐陽諾頓下腳步,疑惑的回頭問。
歐陽景不急着回答,走近他,一手伸到他左邊的衣服口袋裏,沒有摸到什麼後,又伸到他右邊的衣服口袋中。
這次,他從裏面拿出了一個錄影機,在手中晃一晃,別有深意的笑着問:“你不介意把你是錄影機借給我玩一個晚上吧?”
被他識破了計謀,歐陽諾的臉色或多或少的有些尷尬,揚脣淡淡的一笑,“不介意。”說完,擰開門快步的離開。
歐陽景用輕蔑的眼神看着他遠去的背影,“呵呵,我在外流浪了這麼多年,喫的苦比你多,上的當,中的計更是比你多,你的這些小把戲,當哥哥的怎麼會看不出來?”自言自語的低聲說完,不疾不徐的關上門,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聲色嚴肅的問:“查到是什麼人乾的嗎?”
“回殿下,還沒有。”電話裏,是阿遠抱歉的聲音,“我們只能確定那羣人肯定不是本國人。”
他的臉色沉了沉,“加緊時間繼續查,不管是哪國人,都要儘快的把主謀找出來。”
“是,殿下。”
掛了電話,他思慮片刻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袁部長那些人的態度怎樣?”
“殿下,你放心,經過這次事件,他們都一致的支持你。”大山在電話那頭肯定的說。
“嗯,表現不錯的人,多給他們一些好處。”他笑道。
“殿下放心,這我知道。”
“哦,對了,我交個你的那本筆記本,你還沒有把它交到報社吧?”
“還沒有。”大山答道,“殿下,要立刻曝光他們三人的醜事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再等一等。”
“是。”
…
“諾,你和歐陽景那個混蛋談得怎樣?”莫迷一直坐立不安,撥通歐陽諾的電話心急如焚的問道,“他答應放了小兔嗎?”
江瀚也急着,莫迷撥通歐陽諾電話的時候,立即走到莫迷身邊,緊張的等待着電話那頭的歐陽諾會怎麼說。
“迷,你們放心,他已經答應我會讓小兔平安的回到我們身邊的。”
“那他什麼時候纔會讓小兔回到我們身邊?”莫迷的心,依舊是不放心。
“不出意外的話,很可能會是明天。”
聞言,莫迷和江瀚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些。
“諾,他知道小兔在我們心中佔了多大的地位,絕對不會輕易的放了小兔的,你答應了他什麼條件?”鬆口氣後,莫迷很好奇的問道。
歐陽諾在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才低沉的說了話,“我答應他在明天的新聞發佈會上宣佈放棄王位繼承權的決定。”
“什麼?”莫迷一臉的不可思議。
“呃,歐陽景這個王八蛋,太他媽的卑鄙了。”旁邊的江瀚聽了後氣得怒不可遏。
“迷,瀚,你們彆氣了,對我來說,小兔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歐陽諾似乎已經看開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說完這句話,他便掛斷了電話,走到陽臺上,揚起頭安靜的看着那一輪掛在夜空中,寄託着無數思念之情的美麗彎月……小兔,你還好嗎?這個時候,你睡着了嗎?小兔,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是愛着我,愛着瀚,愛着迷的,爲了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嗎?我相信,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到時候,我們和迷和瀚商量,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沒有人破壞我們的地方幸福的生活,你說好嗎?
…
是晚上睡得太晚的緣故吧,到了早上的九點,夏小兔也還睡着。
‘咔嚓~咔嚓~’
最終,她是被一陣照相聲給驚醒的,睜開眼睛,看到兩名魁梧的男人拿着照相機對自己一陣猛拍,心裏尤其的不是滋味,快速的坐起身,拉起白色的被子緊緊的裹住身體,“呃,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她話音剛落,那位長相傾國傾城的美少年就雙手插兜的優雅的走了進來,看看那兩位給她照相的手下,站在她的對面沒什麼表情的冷聲說:“表情豐富好看一點,這些照片,我會派人送到你老公那裏的。”
“你、你在說什麼?”受到拍照聲的影響,夏小兔的頭腦昏昏沉沉的,聽他這麼一說,腦海更是亂,“我哪有什麼老公啊?”
“在我面前裝糊塗是沒有用的。”美少年的語氣嘲諷了起來,說完,轉身便走。
忽然,夏小兔想起了昨日在老家xx山城堡舉行婚禮時,差點就給自己戴上戒指的歐陽景,趕忙的急聲問道:“喂,小弟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聽到她話裏的某個詞,少年絕美的臉上忽的閃現陰霾,急速轉身,快步的走向她,然後朝兩位還在給她拍照的人揚揚頭,“你們給我退下。”
“是。”兩位拍照的人頭一點,立即退出房間。
“你剛纔……叫我什麼?”美少年緊睨她的小臉,寒冷如冰的問。
他絕對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冰山美少年,表情和聲音,都凍得死人,夏小兔隱隱的瑟瑟發抖了起來,都不敢回答了。
“說啊,你剛纔,叫我什麼?”少年提高了音量,聲音,也就更加的冷冽。
“小、小弟弟。”夏小兔怕了他了,懷疑若是自己再不回答的話,他一定會用他冰冷的眼神射殺了自己的,最終膽顫的說了出來。
“小弟弟?小弟弟?”這個稱呼,似乎讓少年深受打擊,咬牙切齒的重複了兩遍,隨即箭步的走到牀邊,快速彎下身,扯開裹住她身體的被子,用力的抓緊她裸露在外的圓潤肩膀,氣憤無比的喝問,“你的眼睛瞎了吧,我今年已經十五歲了,身高一八零,怎會是小弟弟?”
夏小兔竭力的忍着肩膀上的疼,聽到他自曝出的年齡,驚訝的看着他接近猙獰的絕美面孔,“你、你才十五歲?”
“是,怎麼,我才十五歲,你有意見嗎?”
“呵呵,我、我沒意見。”她難受的擠出一絲笑。
“以後,不許叫我小弟弟,若是再叫的話,我就用烙鐵烙爛你的嘴,讓你成爲世界上最醜最醜的醜八怪。”他咧着嘴狠毒無比的警告道。
“呃,我不叫你小弟弟,那我叫你什麼?”夏小兔猶豫兩秒,又氣惱又害怕的問道。
“……”少年沉默了,微微皺了皺俊秀好看的眉,似乎在思索着她的問題。
“你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怎麼叫你,你看起來比我小很多,我只有叫你小弟弟啊。”在他沉默的瞬間,夏小兔微微的壯起了膽子。
“……”少年還是沒說話。
“告訴我你的名字好不好?”夏小兔的聲音,變得十分的溫柔動聽,一雙微微含淚的美麗眼睛,滿載誠懇的看着他,“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是這麼的好看,我想你的名字,一定很好聽。”她想,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肯定都喜歡聽好聽的話吧?
少年的心,終究的美好的,終究,是經不起誘惑的,看着她美麗的眼睛,聽着她溫柔的聲音,心間,有什麼軟了軟,柔了柔,動了動,薄潤的脣微微一張,四個字,莫名其妙的脫口而出。“東方雪夜。”
“東方血液?”夏小兔覺得這四個字挺有些奇怪的,尤其是後面的兩個字,“呵呵,是哪個‘血’,哪個‘液’啊?”
“雪天的雪,夜晚的夜。”或許她夏小兔是世界上最有親和力的人吧,在短短的交談之中,東方雪夜不知不覺的卸下了心防和冰冷無情的面具。
“哦,呵呵,你的名字好賦有詩情畫意哦,這個名字,是誰給你取的?是你爸爸,還是你媽媽。”她喜歡他的這個名字。
東方雪夜的臉,隱隱的暗沉了一下,“我媽媽。”低聲的回答完,抓緊她肩膀的手漸漸鬆開,背對着她暗藏心事的坐在牀沿上。
“東方雪夜,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夏小兔看得出,他的心裏一定有着許多憂傷的事,挪動身體,輕輕的坐在他的旁邊,關心的看着他,“是我剛纔說錯了什麼話嗎?”
“……”他仍舊無語,頭,微微低着,前額微長的黑髮,幾乎將他迷人的泛藍眼眸全都遮蓋了住,既透着無盡的神祕,又透着無限的憂傷。
看到他這個樣子,夏小兔的心裏會有一種把他抱在懷裏好好安慰的衝動,“我有說錯什麼,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告訴我了,我會改的。”她很真心的柔聲說,心裏,莫名的想要把他當自己的弟弟一樣的疼愛與呵護。
漸漸的,他被她溫柔而神奇的力量所打動了,憂傷低沉的說:“以後,別在我面前說爸這個字。”
夏小兔猶豫兩秒,保證般的點下頭,“好的,我會記住的。”她想,他這樣說,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或許是他的爸爸病了,或者死了,自己剛纔的問題,勾起了他的傷心與難過,自己,應該去理解他,安慰他,畢竟,他才十五歲,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心裏承受力定是不如自己的。
“東方雪夜,我可以叫你雪夜嗎?”沉默一會兒,她溫柔的笑着問,試圖拉進與他的距離。
東方雪夜想了想,點了點頭,“可以。”忽然擡起頭來,一雙泛藍的眼睛探究似的看着她美麗小巧的臉,“你叫什麼?”
“……”夏小兔愣了,完全沒有想到,抓走自己來這個神祕地方的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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