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太狗血了

作者:野色
一隻兔子三條色龍!

  “媽媽,我要你抱,我要你親……”江瀚裝傻裝得是入木三分,一隻手緊緊的抱住夏小兔的後腰,一隻手則不安於室,快速的探到她的胸口處,動作嫺熟的解着她的衣服釦子,口裏還迫不及待的說:“媽媽,我餓了,我要喫奶,我要喫奶……媽媽,餵我啦……”

  “……”夏小兔傻了,眼睛睜得大大,滿臉的不可思議……呃,瀚,你摔破了頭後,難道真的傻了?

  歐陽諾和莫迷就在一旁,看到江瀚的這一舉動,又氣又急又憤怒,尤其是莫迷。

  “呃,瀚,你‘傻’過頭了。”莫迷趕緊的撲過去,一邊緊拽江瀚欲行不軌的手,一邊別有深意的咬着牙說,那個‘傻’字說得尤其的有滋有味。“傻起來也是要有個分寸的。”

  歐陽諾的臉有些黑,也趕忙的上前勸阻,“瀚,怎麼可以當着我們的面對小兔做出這種事呢?難道你真的傻了嗎?”

  東方雪夜已經從椅子底下爬了出來,看到江瀚不僅將夏小兔壓在了身下,一隻手還幾乎伸進了夏小兔的胸口的畫面,心頭那叫一個氣,臉色一黑,立即就手腳亂舞的上前幫忙,口中大吼道:“壞男人,你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要不然,我殺了你……”

  這個時候,江瀚已入戲太深,加上頭腦越來越昏沉,一時半會也出不了戲中的角色,大力的掙開莫迷等人,繼續不依不饒的解着夏小兔的衣服釦子,“媽媽~小兔媽媽,我就是要喫你的奶嘛~呃嗚~只有喫你的奶水,我纔可以長高高……”

  呃,這樣一來,現場可真夠混亂的。

  夏小兔快受不了了,聽江瀚這般的胡言亂語,心裏便肯定江瀚一定是摔壞了腦子,趕忙竭力鎮靜的對歐陽諾和莫迷說:“諾,迷,瀚可能是真的摔傻了,他頭上有傷,你們兩個別再使勁的拉扯他了,讓我和他好好的說。”

  她說得有理,歐陽諾點點頭,很快的退站到了一邊。

  有些事,莫迷當然是心知肚明,聽她這樣說了,他也根本不退一步,兩手緊緊的抱着江瀚的腰,咬着一邊的嘴角,露出一副非要把江瀚從她身上立即弄走的神情。

  “迷,你怎麼不聽我的話啊?”夏小兔疑惑的急聲問道,“聽我的話,不要再用力的拉拽他了,我會有辦法讓他冷靜下來的。”

  這樣的情況下,某些事,他莫迷不得不說了,想了想,大聲說道:“小兔,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瀚這是在裝瘋賣傻。”

  “裝瘋賣傻?”夏小兔聽得糊塗,“迷,到底什麼意思啊?你快把話說清楚。”

  “你對東方雪夜太好了,在廁所裏,我和他都說很嫉妒東方雪夜這個傻子……後來,瀚就聽了我說的這個實驗,拿起廁所的菸缸用力的砸破自己的腦門,再然後,就裝傻的跑出來叫你媽媽了。”情況出乎意料,莫迷把所有的事都清清楚楚的說了出來。

  “呃,你們兩個無不無聊啊?”一旁的歐陽諾聽到這些話,很是鄙夷的氣惱問道。

  “……”莫迷也突然的覺得這事真的夠無聊的,一時間也無話可駁,露出一臉的囧相。

  得知事情的起因,最氣憤的當屬夏小兔了,氣氣的看一眼莫迷後,立馬用力的推拒江瀚緊靠自己的胸膛,“呃,瀚,你裝瘋賣傻的事情已經穿幫了,快起來,別再壓着我讓我餵你喫奶水了。”

  “媽媽~媽媽……”江瀚依然固我的抱着小兔叫媽媽,嘴巴忽然嘟得老高,迫不及待的要去吻小兔的那張小嘴,“呃嗚~媽媽,你不餵我奶水,那就和我親個嘴嘴~”

  夏小兔正在氣頭上,想和他親嘴纔怪,“呃,我纔不要呢。”一聲大喝,雙手雙腳同時的發力,一點也不客氣的將他推踢到地上。

  毫無意外,江瀚‘咚’一聲的和地表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呃啊~”皺緊濃眉難受的shen吟一聲,眼睛一閉,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他這個時候昏過去,在場的人都不信,其中也包括夏小兔,誰也不去扶他一把。

  “誒,瀚,你裝什麼死啊?你剛纔裝傻裝得太過分了,嚇到了小兔,趕快起來給我們的小兔道歉。”莫迷率先的走到他身邊,一邊氣惱的說,一邊擡起腳踢踢他的臀部,踢了幾下,見他還是毫無反應,腳下便踢得重了許多,“嘿,你裝傻裝得無法自拔,裝昏也裝得無法自拔了嗎?”

  夏小兔注意到莫迷踢他踢得越來越重了,見他還是沒有醒來,這才擔憂焦急了起來,“迷,瀚可能是真的昏了,你就別再踢他了。”急聲說着,趕忙的蹲下身,用力的扶起江瀚,“瀚,瀚……”喊了他好幾聲,也不見他有醒來的跡象,又見他額頭上的傷口還冒着血呢,一顆心立即擔憂得七上八下的,“呃,迷,諾,快點去拿棉紗和藥來,瀚頭上的傷口必須馬上清理。”

  “小兔,你別急,我馬上去拿。”歐陽諾立即行動。

  莫迷的俊眉高高一蹙,看着昏過去的江瀚露出一副‘不會吧’的表情,“呃?是真的昏了?不是裝的?”

  額頭上的傷口包紮好了後,沒過一會,江瀚就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小兔寫滿擔憂的俏麗臉蛋,擡手摸摸自己抱着紗布的額頭,大惑不解的問:“我的頭怎麼了?”

  莫迷站在他的左邊,瞥他一眼,雲淡風輕的說:“被菸缸打了個窟窿唄。”

  聞言,他漸漸的皺緊濃眉,忽然露出一臉的氣憤,“快說,是誰用菸缸打的我?”

  “呵呵呵~”莫迷笑起來,又瞥他一眼,戲謔的說:“還能是誰啊,還不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唄。”

  “呃,這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又是誰?”聽到這話,他更加的氣憤了,深黑的俊眸裏滿是冷冽的殺氣,“馬上把他給我揪出來,敢打破我的頭,我非弄死他不可。”

  “……”莫迷無語了,隱隱約約的意識到哪裏有點不對勁,緩緩扭頭,兩隻狹長的鳳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臉。

  “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小子,老子問你話呢,你看着我幹什麼?”見他只看着自己也不說話,江瀚的暴躁脾氣又犯了,此時此刻,全身上下都泛出黑幫老大該有的暴戾之氣,“快點說,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傻子拿菸缸打破老子的頭的。”

  “死江瀚,你、你剛纔說我什麼?”莫迷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走近他一步,指指自己的鼻子慪得要死的結巴問道。

  “靠,老子說你這個臭小子長得不男不女啊。”江瀚下巴一揚,瞪着他的那張妖孽臉龐更加大聲的說。

  “呃~*。”莫迷氣得吐血,牙一咬,伸出手猛地拽住他的衣領子,“瀚,你他媽的……”

  “啊哈哈哈啊哈哈呵呵……”就這時,在一旁玩耍玩具的東方雪夜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他這一笑,莫迷頓時把一肚子的怒氣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頭一扭,神色狠戾的大聲道:“東方雪夜,你這個傻子笑什麼?”

  “啊哈哈哈,我笑你啊,哈哈哈哈,他也說你不男不女,哈哈哈哈……”東方雪夜手一擡,指着他的那張臉無畏無懼的大笑道。

  “你這個傻子,居然敢笑我?”如此一來,莫迷便被他和江瀚氣到了頂峯,一把推開江瀚,轉而滿臉兇光的快步走向他。

  夏小兔和歐陽諾就在旁邊,方纔的一切,他兩都看到眼中。最開始江瀚和莫迷之間的對話,兩人都以爲他們兩個是在開玩笑,也沒有上前勸阻,

  夏小兔心裏清楚,東方雪夜畢竟只和他們認識幾天,和他們的感情並不好,他這會笑話莫迷,莫迷面露不善的走向他,定是要動手打他。

  這種事情,她絕對不允許發生,見狀,趕忙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阻攔,柳眉緊皺的勸道:“迷,你就別跟雪夜計較了,雪夜剛纔的話屬於童言無忌。”

  莫迷並不打算就這樣的放過他東方雪夜,“小兔,你給我走開,這個傻子,我早就看他不慣了,他今天這麼猖狂的笑話我,我非要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

  他話音一落,江瀚便湊了過來,看看他,又看看東方雪夜,然後指着東方雪夜,蹙高濃眉的疑惑問道:“你剛纔說,我的頭是給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給打的,不會就是他吧?”

  “……”莫迷再次無語,心裏納悶,這個死江瀚怎麼對這個問題不依不饒了?自己方纔說的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傻子,不就是他江瀚自己嗎?自己以前經常叫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他難道給忘了?

  “哎呀瀚,你就別再裝傻裝愣的誣陷雪夜了,你頭上的傷,是你在廁所的時候自己拿起菸缸砸傷自己的。”夏小兔聽得焦急,趕忙一五一十的對他說,害怕他和莫迷會對東方雪夜動手,又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揚起頭一臉關心的看着他的頭,轉移話題的柔聲問:“瀚,頭上的傷口還疼嗎?”

  她這滿懷關懷的柔聲一問,江瀚覺得自己的頭忽然的脹疼了一下,隨即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的小臉,“你是誰?”

  “我?”夏小兔被他問得一愣,“我、我小兔啊。”

  他毫無印象的扯扯嘴角,“小兔?什麼小兔?”

  莫迷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瀚,你今天是不是欠揍啊?”

  江瀚又立即緊盯他的臉,濃眉微微皺着,一副相當疑惑的表情,“你又是誰?”頭一扭,再次的看看東方雪夜,然後再看向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歐陽諾,很疑惑的指指他們倆的頭,“還有你和你又是誰?”

  “……”歐陽諾仍舊不發一語,只是聽他這麼問了之後,俊儒的臉沉了沉,充滿睿智的眼眸也若有所思的眨了眨。

  “噢,*,剛纔向我們裝傻,現在又向我們裝失憶啊?”莫迷沒有心情和他廢話下去了,一把掰過他的肩膀,瞪着他的臉咬牙切齒的大聲喝道,“你是不想當黑幫老大,想改行當演員,準備去奧斯卡拿小金人了嗎?”

  “呃,你說什麼呢?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誰。”江瀚一本正經。

  “啊哈哈哈……”東方雪夜在這時幸災樂禍的大笑起來,“啊哈哈,他也傻掉了,啊啊哈哈,終於有人陪着我一起傻了,啊哈哈哈,我以後不會孤單了,啊哈哈哈……”

  莫迷頭一扭,眼睛一橫,大喝道:“東方雪夜,你給我閉嘴,他沒有傻,只是暫時失憶了而已。”

  “啊哈哈,失憶了就是傻子,啊哈哈……”東方雪夜還是大笑個不停,“啊哈哈哈……又多了個傻子了,啊哈哈啊哈哈……”

  此時此刻,夏小兔也沒空理會他東方雪夜了,害怕江瀚是真的失憶,整顆心都撲在了江瀚的身上,擡起手捧住江瀚鬼斧神工的俊臉,隱含一絲淚光的看着他,“瀚,你一定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沒有。”江瀚皺皺濃眉,正兒八經的搖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這時,歐陽諾雙手插兜的不緊不慢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不像是在撒謊的神色,若有所思的問:“你……不知道我們是誰,不認識我們,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知道啊。”他毫不猶豫的點頭,隨即拍拍自己健壯的胸膛,相當驕傲、相當自豪的咧嘴一笑,“呵呵,我叫江瀚,是霧帝國最大黑幫的老大,我掌控全東亞地區所有黑幫,今年……”

  他在黑幫的輝煌戰績,他家族的黑道背景,以及他地下幫會裏的大小成員,他都通通的記得,可就是唯獨不記得他們幾個,說起來,還真的奇怪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選擇性失憶嗎?

  “瀚,有沒有搞錯啊,你自己拿起菸缸砸一下自己的頭,你就忘記我,忘記了諾,也忘記了小兔?”莫迷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的頭,也太不經砸了吧?”

  “我有自己拿起菸缸砸自己的頭嗎?”聞聽他的話,江瀚擡手摸摸自己纏着沙布的頭部一臉不信的自言自語,“不可能,我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自己拿起菸缸把自己砸得頭破血流啊。”

  看到江瀚的這副樣子,夏小兔急得想哭,“呃,諾,迷,瀚是真的不記得我們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莫迷的鬼點子最多了,眼珠子一轉,立馬道:“小兔,你別急,我想到一個讓他立即想起我們的辦法了。”說完,轉過身極快的朝廁所走去,不一會的功夫,手裏就拿着一個還染着某人血跡的菸缸快步的走了出來,不待夏小兔和歐陽諾反應過來,走到江瀚背後,毫不猶豫的就拿起那菸缸朝江瀚的頭上頗爲用力的砸了下去。

  “呃啊~”好可憐的江瀚啊,慘叫一聲,緩緩的轉過頭,滿臉難受的看向他,“你、你居然偷襲我,可、可惡……”極其艱難的說完,眼前一黑,‘叮咚’一聲的栽倒在硬邦邦的地表上。

  “啊?”他倒地的瞬間,夏小兔嚇得小臉慘白,溼着眼睛極快的撲到他的身邊,“瀚,瀚……”用力的搖了又搖,大聲的喊了又喊,卻始終都不見他醒來,她的心都快擔心得死掉了,頭一揚,流着淚的用無比氣憤與抱怨的神色看着莫迷,“迷,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瀚呢?”

  “迷,你爲什麼要這樣做啊?”莫迷的這種做法,歐陽諾也甚是不能理解,蹲在江瀚的身旁,一邊查看江瀚頭部的傷,一邊無比責備的厲聲說,“瀚的頭部已經受到一次傷害了,你再這樣一砸,給他第二次傷害,他說不定會死的。”

  莫迷覺得自己好冤枉,趕忙的解釋道:“小兔,諾,你們誤會我了,我這樣做,是想讓他想起我們啊——你們放心,瀚一定不會有事的,我的這一招叫以毒攻毒,他的頭再被菸缸砸一下的話,他肯定會想起我們。”【莫迷同學,你是不是電視機看多了?】

  “迷,呃嗚嗚~你這一招,恐怕會適得其反。”夏小兔忍不住的哭着說,在歐陽諾的幫助下,邊說,邊小心翼翼的拿起紗布包紮江瀚頭上被莫迷新砸出的傷口,“呃嗚嗚,瀚,你是堅強的,你是好樣的,我們還有兩個小時就到霧城了,你一定要挺住啊,一到霧城,我們就立馬送你去醫院,呃嗚嗚……”

  其實,剛纔的那一砸,莫迷真的是一片好心。

  他沒有想到自己好心反而做了壞事,看到重新陷入昏迷的江瀚,再看到因爲擔心江瀚的安危而面露陰沉的歐陽諾,以及哭紅了眼睛的夏小兔,心裏比誰都難受,站在機艙的一個角落,低着頭的默默檢討起自己來……

  哎,瀚,對不起,那個時候,我看到小兔因爲你忘記了我們而急得要哭出來的樣子,心裏實在是急啊,所以纔會那麼衝動的跑到廁所拿菸缸砸你的頭,希望把你忘記的記憶都砸回來。

  瀚,你放心,下次要砸你頭的時候,我一定不會這麼的衝動的,我會和小兔,和諾商量,經過他們同意了之後,再砸你的頭的。【莫迷,你小子別想有下次了,江瀚同學的頭不是鋼鐵鑄造的啊,經不起第三次砸了。】

  …

  幾個小時後,他們所乘坐的豪華飛機終於穩妥的停在了霧城最大的機場。

  這個時候,江瀚還沒有醒來,夏小兔、莫迷、歐陽諾都很着急。

  下了飛機,莫迷和歐陽諾擡着江瀚以最快的速度往出口的方位走,夏小兔則拉着東方雪夜的手快速的緊跟在他們身後,臉上寫滿焦急,心裏注滿擔憂。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此次回國,前來迎接他們的人竟然是那麼的多,還那麼的瘋狂。

  他們幾人一出機口,數百名抗着長槍短炮的記者們就將他們裏三成外三層的團團圍了住,也不管他們中間是不是有個病號急着去醫院,紛紛嘰嘰喳喳的問出令他們最沒有想到的、極其讓他們難堪的問題。

  “皇太子殿下,莫迷莫總裁,江瀚江先生,你們三個男人是怎麼認識夏小兔小姐的呢?真如XX報刊和JV雜誌社所報道的,你們是在xx年x月xx日,在五星級的夢幻酒店的169總統套房完4p認識的嗎?”

  “咦?黑幫老大江瀚先生怎麼昏迷了?他的頭部是怎麼回事啊?是因爲夏小兔小姐爭風喫醋而打架,所有才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的嗎?”

  “皇太子殿下,你與顧大將軍的千金顧夢夢之所以沒有順利的結成婚,全都是因爲這名叫夏小兔的女人嗎?你爲什麼喜歡她,而不喜歡顧小姐呢,是因爲你覺得夏小姐的牀上功夫更好嗎?”

  “莫迷莫總裁,江瀚江先生,皇太子殿下,你們一點也不介意同時和一個女人歡好嗎?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呢?是你們覺得玩4p很刺激,是吧?”

  “……”

  一大堆的記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可是問出來的問題,卻是通氣般的一致,都特別的讓他們難以回答。

  歐陽諾完全沒有想到和夏小兔的這些事會被曝光出來,莫迷也沒有想到會這樣,還陷入昏迷中的江瀚,恐怕也同樣的沒有想到。

  “你們讓開,這些事全是子虛烏有,你們再亂說,別怪本殿下不客氣。”歐陽諾和莫迷對視一眼,一邊擡着江瀚用力的往外擠,一邊黑沉着俊臉極爲憤怒的說道。

  “這都是沒有的事,誰要是再亂問,再亂說,再在報紙亂寫的話,小心我讓你們全部都吃不了兜着走。”莫迷看看身後夏小兔變得慘白的臉,趕忙對周圍的記者咬着牙的大吼道。

  他們兩個都堅決不承認,周圍的記者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了,隨即像吃了通心丸一般,紛紛將話筒遞到夏小兔的面前,爭先恐後的採訪起她來。

  “夏小兔小姐,皇太子殿下的牀技怎麼樣啊?他們三個男人,你覺得哪個的牀技最好呢?”

  “夏小兔小姐,那天晚上你一個人伺候他們三個大男人,一定累壞了吧?這件事曝光後,好多女人都嫉妒你呢,這事你知道嗎?”

  “夏小姐,你手裏牽着的這名少年又是你的誰呢?呵呵,他長得好好看哦,是我見過最美的美少年了,你和他手拉手,究竟和他是什麼關係呢?難道,他也是你的男人之一嗎?”

  “夏小姐,你一女侍幾夫,忙得過來嗎?聽說你還懷孕了,究竟他們之中的誰纔是你肚裏孩子的親爹呢?是我們的歐陽諾皇太子殿下,還是白金集團的總裁莫迷的呢?或者,是黑幫老大江先生的,又或者是你身邊的這位美少年的嗎?”

  “夏小姐,你和他們……”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些人,怎麼會知道這些事呢?是歐陽景那個混蛋拿出了自己的那個筆記本曝出了這些事的嗎?

  毫無思想準備的聽到他們所問的這些問題,夏小兔的頭,快爆炸了,臉色,越發的慘白,全身不自覺的發起抖來,忽的放開東方雪夜的手,對着他們一個勁的用力搖頭,“呃,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我也不想這樣……你們走開,你們走開……”

  像一場預謀,堵着他們的記者有着越來越多的趨勢,過了一個小時了,他們也沒能走出機場的大廳。

  由於人太多,這些男男女女的記者們又過分的不依不饒着,場面顯得極爲的混亂和擁擠。

  夏小兔放開了東方雪夜的手後,東方雪夜很快就被記者們擠到了另一個方向。

  他的臉色,也慘白着,好看的眼睛,隱隱的掠過驚怔的光後,變得黯然,隨即,又變得恐慌和害怕起來。

  爲什麼會這樣呢?或許,是因爲這樣的場面,他可能從來沒有見到過,又或者,是他發現自己聽不懂這些記者問出的這些讓人臉紅心跳的問題吧。

  “小帥哥,你好,請問你和夏小兔小姐是什麼關係呢?”

  “你也是夏小兔的男人嗎?你和夏小兔小姐是不是發生關係了呢?”

  “夏小兔是你的第一個女人嗎?你是發至內心的喜歡她這種yin蕩的女人嗎?”

  “小美男,你和她……”

  在他發愣的瞬間,幾十個無法採訪到歐陽諾和莫迷等人的記者圍住了他,你一言我一語的問個不停。

  他像聽不到他們在問什麼一樣,什麼也不回答,精緻絕美的臉,繼續的慘白着,揚高頭環視幾圈,發現自己怎麼看也看不到夏小兔的身影,心裏突然很悶很酸,忍不住的有些想哭,一邊帶着哭腔沙啞的叫着夏小兔的名字,一邊用力的推開圍住自己的人,竭力的朝着記者最多的地方擠去,“小兔……夏小兔……小兔……你在哪裏……你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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