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分期付款
“皮膚更滑,肉也更緊實了。”
我假裝心無旁騖地擦着頭髮說,“因爲生了孩子,怕身材走樣,所以特別注重產後護理,現在每個星期在自己的店裏享受美體,還天天練瑜伽,大概還是有些效果的。”
“很有效果,現在看你一眼就來感覺。”
他酌熱的視線流連在我的匈前,手圈住我的腰稍稍一用力,我就撲向了他。
手上的毛巾掉了,我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才穩住了自己的重心。
我的頭髮掃過他的臉,留下一絲溼閏的痕跡,而發尖仍在不斷地滴水,滴在我和他的睡衣上,打溼的地方緊貼着皮膚,變得透明而誘或。
他的雙手扣着我的腰,我跨坐在他退上,勾着他的脖子,彼此凝視間,呼吸早已混濁了。
我知道,先前在俱樂部他就已經箭在弦上,後來是極力剋制。
所以這一次,我主動口勿了上去。
他手臂收緊,鼻息粗重,熱烈地迴應了我。
輾轉,勾纏,追逐,他的技巧太好,很快化被動爲主動,口勿得天眩地轉,神魂顛倒時,他一轉身將我放倒,繼續鋪天蓋地口勿下來,所過之處如着了火,
口勿過我胸口的傷疤上,他停了下來,打量着那個傷疤,着火的眸子因爲動容而波光閃動。
“老婆,對不起!”
他的脣落在那個傷疤上,聲音低低,帶着歉意。
我想那個子彈穿過的疤痕一定極其醜陋。
大概是先前在俱樂部壓下的谷欠火也甦醒了過來,他早已按奈不住,每一個口勿都顯得格外地急切。
我於昏暗朦朧的光線下迷醉地凝望,望他英俊迷-人的輪廓,望他因爲乾渴而微張的嘴脣,望他一遍遍滾動的忄生感喉結,望那枚在他的脖子下隨着他的動作晃動的子彈。
同時,我的聽覺裏彷彿也只有他的聲音,聽他低低的輕喚,聽他粗啞的呼吸,聽他晴動時的放蒗的低語,聽他自喉嚨深處竄出的哼吟。
我所有的感觀都彷彿全被他掌控,因他而激動,起伏,仿若在雲中飄浮,不自覺地哼唱。
正當彼此情緒正濃時,旁邊卻突然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動靜太大了,關鍵時刻,孩子竟然醒了。一個哭,另一個也緊跟着哭了起來。
薛度雲皺了皺眉,卻不預備停下來。
這一點,男人跟女人確實不一樣,我在聽到孩子哭聲的時候,火就熄了一大半兒了。
我推了推他,“孩子哭了,是不是餓了?去看看。”
薛度雲低下頭來,喘着粗氣咬牙在我耳邊說,“這種情況下喊停會要命的。”
話雖這樣說,他還是暫時停下,下了牀,直接抓了一張浴巾來裹住了下-半-身,抱起兩個孩子就往外面走。
沒一會兒,他一個人回來了,應該是把孩子送到保姆那裏去了。
關了門,他大步走過來,扯掉身上的浴巾,就繼續剛纔沒做完的事。
他再次寮起了我的谷欠望,我被他撞得腦子裏彷彿缺了氧一般,整個人都飄了起來,卻仍是有些哭笑不得。
“有你這麼當爸的嗎?”
薛度雲哼了一聲,聲音粗啞好似火燒。
“小屁孩兒壞他老子的好事,沒打他屁-股就不錯了。”
在他的猛烈攻勢下,我的笑聲也變了調。
“你不講道理。”
他乾脆一低頭,封住了我的脣,吞下了我所有的語言。脣齒究纏間,只剩下彼此渾濁的呼吸,凌亂-交織,低低地哼吟聲情不自禁地從喉嚨裏溢了出來。
巔-峯時我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纔沒叫出來。
他摸了摸我的臉,展了一個顛倒衆生的笑容,趴在了我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他換了個姿勢摟我在懷裏,他的雙退似還在輕顫,目光卻因爲那份快活而迷離。
耳旁傳來一聲滿足地低嘆。
“老婆,你是我戒不掉的癮。”
我摟住他的腰,累極了一般依偎在他的懷裏,眷戀,依賴。
而他,又何嘗不是我戒不掉的癮?
之後他親手給我把頭髮吹乾,才擁我入眠。
次日上午,我去了一趟瑜莊的門店,找到我們最專業的紋身師。
脫掉外套,只餘一件內-衣,我把匈上那個疤痕指給她看。
她明白了我的意思,拿了一本圖冊給我看,讓我選擇喜歡的圖案。
根據我的疤痕形狀,她也給了我一些建議,最後選定了一條金魚。
不止是因爲圓形的疤痕可以做魚的眼睛,還因爲魚是我的名字。
我躺在乾淨的牀上,紋身師扳正頭頂那盞大燈,讓燈光剛好照到紋身的位置,開始紋身。
過程還是會有些疼,但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
快紋好的時候我接到了姜麗的電話,我告訴她我在店裏紋身,她就說要立馬過來。
紋好沒一會兒,姜麗來了。
“給我瞅瞅,紋哪兒了?”她說。
我打開衣服,把紋好的圖案展示給她看,她頓時驚-豔地感嘆。
“哇,好美的金魚,簡直栩栩如生。”
看她的反應還算真實,我就放心了。
對着鏡子,我望着自己匈口的圖案,那個疤痕被修飾成了一隻魚眼睛,活靈活現,乍一看根本看不出是一個疤。
“幹嘛突然想起要紋身啊?”姜麗問我。
我坦白地說,“遮疤痕。”
“哪兒啊?”
我一指,姜麗仔細看了一眼,倒是看出來了,打趣道,“什麼疤啊,不會是你老公啃的吧?”
我當然不會解釋這個疤的來歷。
姜麗拐拐我的胳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這疤在這麼私密的位置,除了你老公,又沒別人看見,幹嘛還廢功夫來紋身啊。”
我昂了昂下巴,望着鏡子裏的自己,淡淡地說,“就爲他紋的。”
姜麗撇撇嘴,“你和你老公還真是恩愛得讓人羨慕。”
她這語氣有點兒酸溜溜地,我狀似不經意地問,“昨天晚上的事兒解決了嗎?”
我一提起這件事,她的臉色就晴轉陰,哼了一聲,非常不屑地說,“你還說他好說話,他哪裏好說話了?完全不依不饒的好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倒是來了興致。
“說說看。”
姜麗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鬱悶着一張臉。
“那個酒吧老闆吧,人長得是帥,可性子古板得很,還讓會計拿着計算機過來算了一筆帳,非要我賠償不可。”
我忍住笑,“你沒說你以身相許的事啊?”
姜麗翻了個大白眼,“沈總,你以爲你拍偶像劇呢,萬一我說了以後,他說我不值這個價錢,那我不把臉丟到太平洋了?”
我坐過去問,“那最後到底怎麼解決的啊?總有一個方案吧?”
姜麗點頭,一臉苦大愁深。
“方案是有,分期付款。”
“怎麼個分期法?”我忍不住脣角上揚。
姜麗扶額,“他給我兩個方案,要麼一天50塊,十年還清,要麼一天10塊,50年還清。我的數學本來就是體育老師教的,他都快把我繞暈了好嗎?你說他一個生意人,肯定算得賊精了,我哪裏算得過他啊,這純粹是給我挖坑啊。”
“那你最後選的哪一個啊?”我笑問。
姜麗說,“當然是一天10塊啊,這樣給出去我不心疼。”
我,“呵呵!”
姜麗扭過頭來,“你呵呵是什麼意思?”
我笑,“沒什麼意思啊,就是覺得你選得挺對的。”
姜麗又是一嘆,“哎,50年,我都七十多歲了,有種一輩子都在還債的感覺。”
我笑着安慰她,“左右一天才10塊,省兩瓶飲料就有了。”
姜麗苦着臉,“我也只能這麼想了。”
說完又是一嘆,“話說,我以後再也不湊熱鬧了,特麼看場熱鬧比看一場明星演唱會還貴。”
我笑笑不語。
她又說,“不過他還算有良心,昨天晚上談判到很晚,他還請我吃了一頓夜宵。”
我笑着說,“所以你昨天的十塊錢就被你喫回去了?”
“那是。”
和姜麗聊了一會兒,出門店後,我們一起回公司。
在路上,我給楊偉發了一條短信。
“老三,你的套路很深啊!”
沒一會兒,楊偉回了過來。
“哈哈,套路不深,註定單身。”
我,“所以這位姑娘讓你有脫單的想法了?”
楊偉,“還行,有點兒蠢萌,待進一步瞭解。”
下班時,我與那冬去餐廳喫過晚飯後,讓她把車開到薛度雲昨天帶我來的那傢俱樂部。
我讓那冬在車裏等我,自己獨自上去。
檯球場館裏依然很熱鬧,我一進去就引來一衆男人的頻頻側目,還有人朝我吹口哨。
我並未理會這些,面無表情地四處尋。
基本每一桌都有一個穿着同樣裙裝的姑娘,裙子很短,露着小蠻腰。我記得昨天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也是穿的這套衣服。
從這些人的話語裏,我瞭解到,這些姑娘在這裏被稱作檯球寶貝,應該是專門陪客戶打檯球的。
但我看也有很多男人無所顧忌地對她們動手動腳,摟腰,摸大退,甚至捏匈的都有。而這些檯球寶貝似乎對這種情況已經習以爲常,並不抗拒。
所以所謂的檯球寶貝,這個職業恐怕並不是那麼單純。
我找了一圈兒沒找到人,有人主動前來搭訕,我怕再呆下去會有麻煩,就趕緊離開了。
出了俱樂部,我正準備上車,卻突然看到旁邊一輛車背後,有幾個男人正在拉扯一個穿着檯球寶貝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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