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治理的笑話
而一羣燒殺搶奪的強盜卻無時無刻的排着血統,都說越缺什麼越在意什麼,是有點道理的。
可這個世界的話語權現在被強盜把持着,經過一兩百年的美化,還真讓華夏的一部分人信了。
車子朝着華爾街開去。
百年來見證和造就了黴歷奸稱霸全球的華爾街,經過九一一事件後,其實已經搬離了絕大多數的公司,大量的建築變成了高檔住宅。
白野看着路邊的眼神一凝,口裏發出了一聲莫名的音調。
趙行合見狀追隨着他的目光,平靜的說道:“很常見的現象,這個城市光鮮亮麗,卻又狼狽骯髒。”
“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注射?”白野問道。
趙行合收回視線:“是的,不止如此,正服還開闢了安全注射室,就是去年年末開的,是全美境內的首個。”
安全注射室,也就是安全吸度室,官方名字叫做‘預防過量吸度中心OPC’。
就跟名字一樣,目的是減少因爲過量吸度而導致的死亡,裏面有八個隔間,提供清潔乾淨的針頭,還配有醫護人員與設備。
紐約市長還驕傲的表示過,這樣可以保護城市中最脆弱的人,可以把他們引到安全的道路上,這是一件讓他無比自豪的事情,是明智之舉。
並不只是黴歷奸有這個,北美、澳帶利亞、歐洲,陸陸續續建立了一百多個‘安全中心’,最‘繁華’的注射點,每天約有超過五百多人‘訪問’。
怎麼評價呢?沒法評價。
吹的天花亂墜,什麼正確的道路,勇敢的嘗試,世界第一衝擊波罷了。
白野在雲省逗留的時候,曾經瞭解過獨品,只有真正去深入瞭解,纔會知道這個東西一旦有了開始,就很難回頭。
人體中有兩種物質,名字很多人都知道,一個是多巴胺,一個是內啡肽。
如果去看紀錄片,或者各種電影,會發現大多數吸度者的家裏都很髒亂差,幾乎沒有例外。
其中的原因就是獎勵機制完全壞掉了。
收拾屋子對大多數人來說,雖然過程很辛苦,但成功的那一刻能同時獲得多巴胺和內啡呔帶來的愉悅感。
這兩個激素也有不同,大概來說,多巴胺的獲得稍微容易點,一些讓人愉快的事都能分泌,比如買買東西,喫喫甜品。內啡肽則是一種痛苦補償機制,比如運動是痛苦的,但完成的那一刻會有很大的滿足感,這是止痛的內啡肽分泌了。
有個說法是,人體每天各個關節都在疼痛,因爲只要活動就會產生摩擦,這個時候內啡肽會出手,幫助人體達到穩定和諧。
這是一套動態平衡的系統,可當獨品進入體內後,一切都爛掉了。
以海羅蠅舉例,它可以同時向人體提供大量的多巴胺與內啡肽,讓受體感知到超量的愉悅感。
聽起來是不是挺美的?
有兩個關鍵點,一個是閾值,一個是痛苦。
多巴胺和內啡肽雙重作用下,給人體提供的獎勵是一套完善的機制,你做了一些困難的事,它們分泌一點,再做,再分泌。
這樣可以讓你不斷的成長進步。
但這個數值是有頂點的,你不能全然不顧瘋狂讓自己痛苦,有些玩艾斯愛慕的人可能深有體會,玩過頭了就會出事。
其次,獎勵機制之所以是機制,就是因爲它有自己的正確路徑,海羅蠅就像是一輛高鐵,進入體內就會把這條窄小的路徑衝的稀巴爛。
此時人體會自動調整——
哦?你有這麼高速運轉的機器進入我這裏,那我還分泌個錘子?
走了,不玩了。
所以哪裏還會做收拾屋子這種‘痛苦後卻完全無法獲得愉悅感’的事情呢?
戒斷反應會讓吸度者渾身痛疼奇癢難忍,也是因爲多巴胺和內啡肽一滴都沒有了,它們就如同一個保護罩,破了就難以恢復了。
有些人很傻很天真,特別是早些年的一些女性,因爲丈夫伴侶的吸度,她們也會進入,抱着一種‘我也吸,吸完再戒,帶你走出深淵’的念頭,一去不復返。
人,是絕對沒有辦法抗衡自己的激素的。
絕對,沒有。
話說回來,注射室這種東西,就完全是屬於笑話中的笑話。
吸度分爲幾種,從輕到重分別是,煙吸,也就是‘打飛’,這種模式現在很少了,早年間比較多,用來勾人。
其次是燙吸,俗稱‘追龍’,追龍電影的那個,也是影視劇裏最常見的吸度表達方式,整個什麼錫紙片勺子之類的,下面點着火,吸度者追着煙霧走。
最後的晚期就是靜脈注射,其中有‘走水路’‘扎血倉’‘開天窗’等,對應着注射不同的地方,手臂、膕窩,腹股溝、脖子——
如果看到有些人在這些部位有不正常的密集針孔,先跑走再趕緊報Jin!
別管後面查出來是不是誤會,先報了再說,寧殺錯不放過。
注射的階段也根據這些部位逐步遞升,但不管是注射哪裏,只要到了注射這一步,就四個字‘回天乏術’。
想開個什麼安全衛生的注射室就把這些人救回來,相當於是自身都癌症晚期了,搞個運動還問會不會傷膝蓋。
本末倒置到如此程度,可見黴歷奸的這羣海盜是真的不會治國。
白野看着後視鏡的人影消失不見,忽然說道:“這樣也好。”
“什麼?”趙行合沒懂。
白野說:“看到敵方混亂爛透了,我就更加相信自己的計劃能成了。”
趙行合笑了起來:“這正是我們協助你的原因,黴歷奸不應該在這個世界上占主導地位。”
是啊,就和兩個世界,任何一個國度有什麼歷史遺留問題,你第一步就去問帶英,十有八九就是他們搞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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