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救人,救牛 作者:柚子再飞 “少爷放心,小人不会轻饶他们的,只是把他们带走送去别处处置,不会污了少爷的眼。” “你要怎么处置?” “自是按规矩,活埋。” 时来运转:我去!我刚来,我听见了啥?這怎么了啊就要活埋! 将来的你:嗨!你也在!我也刚来!這是怎么啦! 李吉祥:就是开播就看到一個管事在抽人,现在他說要把這几人拉去活埋。不知道因为什么。 时来运转:安安,怎么回事啊? “他们到底犯了什么错,至于活埋?”姜安饶问牧。 牧一看问话的是姜安饶,态度還算恭敬的回答: “回小小姐,他们看管不利,害死了刚生的小牛!” 牛死了就把四個人活埋?! 什么牛的命啊那么值钱! “放开他们!”姜安饶冲那几個架着人走得壮汉道。 几人动作一顿,偷看想牧。 姜安饶转头看向老爹,示意他赶紧给人施压。好歹他是個正经主子。 “沒听到嗎,赶紧放开他们!” 牧看了看姜爸的脸色,衡量了下,最终让人放开了那四人。 “小牛在哪裡?确定死了嗎?”姜安饶问。 四人中脸被抽出血口的那個那人被放开后,听到她问,连忙磕头回答: “回小小姐!那牛犊出生后便不动,但是還有呼吸的!” 牧上前就是一鞭子: “那牛犊出生都快有一炷香的時間了!到现在還沒喝初乳,那還怎么活!明明就是你们接生时不用心,生生憋死了牛犊!” “不!奴们沒有不用心!奴们都是按照以往接生的法子照办的! 但這牛犊出声就不动不叫,奴们未敢怠慢,還给它清理好了鼻子跟嘴巴,可是它依旧不动,奴们也不知怎办啊!”四人磕头喊冤。 “别在這废话了,带我去看看!” 姜安饶不许牧再打人,吩咐道。 牧瞪了四人一眼,哼声道: “還跪着做什么,滚起来带路!” 四人连滚带爬的起身,也不管身上伤处,一個個跑着在前边引路。 想象中遍地牛粪臭气熏天的牛棚并沒有出现,一路上虽然有着牲口的味道,但是并不熏人;地面干净,连一块牛粪都沒见。 成年的牛三五头的待在一個隔断裡,见到人来也不惊慌,還悠闲的摇着尾巴。 一路向裡,终于走到一個宽敞的隔断,那裡边有一只拴在柱上的牛在焦急的踱步,它不远处,头牛犊蜷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母牛不远处以及牛犊身下都是干净的干草,圈内也沒有脏污。 就只看這环境,就知道這四人沒有躲懒,照顾牛很是精心。 姜安饶三步并两步走到牛犊身旁,姥爷也跟着過来。 姥爷年轻时下乡种田,多少接触過大牲口,对于常见的病有一定了解。 而姜安饶因为专业是农学,她個人又对农学相关很感兴趣,所以自修了很多其他的科目。畜牧业当然是其中之一。只不過,她沒有实操過。 “牛眼還是正常的,应该還有救!姥爷,会不会是呛了羊水?” 姥爷点头,“应该是了。” “先试试看。”姜安饶起身,对牧說,“找人把這牛倒吊起来!” 看了看焦急的母牛,示意把它吊的距离母牛近一点。 四個刚刚被抽打的满身伤的人急忙忙找来绳子,困了牛犊的后腿前腿,然后把它吊了起来。 牛犊被吊起,口鼻中慢慢流出液体,但并不是很多。 母牛似乎是也明白這是在救它的孩子,哞了几声后,头凑過去,不停的舔舐牛犊的头脸。 不過十分钟,姜安饶示意赶紧把牛犊放下来。 四個人赶紧七手八脚的把牛犊放下来。 姜安饶伸手抹了抹牛犊的心跳,感觉似乎比刚刚强了一些。 “给它凑過去,想法子让它喝点牛初乳!” 四個人十分听话,抱着牛犊就凑到母牛旁边。把牛乳(头放进牛犊嘴裡,期待它能赶紧吮吸。 過了一小会儿,牛犊在众人的期待中,嘴巴终于动了动。 似乎是喝到了牛乳,牛犊的嘴巴又动了动,又歇了歇后,开始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活了!活了!活過来了!”看到牛犊可以喝奶,四個人兴奋了起来。 這就意味着他们也许不用被活埋了! 但是這功夫他们依旧抱着牛犊,好不敢松懈。 终于等牛犊吃完,姜安饶让他们把牛犊摆放成俯卧姿势,扶好不要让它倒向一边。 安安主播:姥爷,這时候沒有抗生素,您想法子给牛配個消炎的汤药吧? 嘉宾路行洲:好,咱们研究個方子出来。 时来运转:呼!终于可以喘气了! 李吉祥:是啊,刚刚紧张死了,都不敢說话! 小小诺:所以,這叫‘无界位面直播’的主播是個兽医嗎?這年头兽医也开直播呀。 新人冒泡,立刻吸引了直播间老成员的注意。姜安饶這功夫也松口气了,所以有空回复直播间的问话。 安安主播:我不是兽医,不過是大学时辅修過兽医学而已。這還是第一次实际操作。 安安主播:這個直播间直播的是我现在的生活。 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来到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战国。這裡是宋国都城北毫城外的私人牧场。 小小诺:!!什么?真的假的啊! 小小诺:哎?這服装?拍戏呢嗎? 新人发出疑惑,昨日看過直播的观众们瞬间有了优越感。 李吉祥:新人,最好相信主播說的话。 顺风顺水:哈哈哈,我来了!刚怎么了?呦,有新人! 时来运转:风水来了!早早早! 直播间慢慢热闹起来,观众们自己就已经开始聊上了。 姜安饶不再多解释,而是跟姥爷老爸继续讨论药方。還是昨天的套路,姥爷說方子,姜安饶跟老爹按照這個时代看看這药材如今有沒有,沒有的替换,然后算克重,列方子。 小牛喝了初乳,明显状态好很多,已经睁眼,最后甚至靠自己的力量起身走了几步,直凑到母牛身旁。 牧跟他手下的壮汉们惊讶的看着,一时都不知說什么。 “好了,小牛沒事了,抓個药给它灌下去就能好了。他们几個不用埋了。 小牛只是出生时呛了羊水,這不是他们的错。不要再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