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守株待兔?只怕另有目的
只不過這倆夫妻現在還不適合放出來,她怕這兩傢伙會把她新建的道觀給砸了。
所以就暫時放在葫蘆裏封印着。
而自己則先回房間洗了個澡,然後舒舒服服地先睡一覺。
畢竟後天就需要去參加綜藝了,需要養精蓄銳。
這次應該是要出海,去海上玩玩感覺還是挺有意思的。
算是公費旅遊了。
帶着這樣的想法,她就在道觀裏修養了兩天。
期間和紀伯鶴簡單說明了下自己去嶽廷之的密道里找到了貪喫蛇的老公。
這讓本來正在喝茶的紀伯鶴當場驚得一口茶水噴了出來,“咳咳咳!什麼?你……你又把嶽廷之的密道給毀了?”
姜一解釋道:“不是我毀的,是那倆夫妻打架毀的。”
紀伯鶴一臉無奈,“那有什麼差別!”
想到這老小子察覺後的樣子,他只覺得一陣頭疼,“完了,這嶽廷之只怕是要氣吐血了。”
對此,姜一倒是十分淡定,“那不是挺好,你上次還把想把他打吐血呢,我幫你完成夢想了。”
紀伯鶴輕咳了兩聲,“……話不是這麼說的,你這樣容易把他給逼急了。”
姜一瞥了他一眼,“你以爲我把他的道觀給炸了,他就能放過我?”
紀伯鶴:“……”
好像也對。
姜一看他不說話,便隨口安慰了一句,“反正毀都毀了,想那麼多幹嘛。”
紀伯鶴想了下,理是這麼個理,但會不會……太草率了?
見他還磨磨蹭蹭,姜一索性湊過去問道:“你敢說,你不開心?”
“那開心肯定是……開心的!”
紀伯鶴當下也不裝了,連忙追問起來,“快說說看,你是怎麼炸的?整個密道全都塌的那種嗎?那老傢伙當耗子這麼久,才挖了這麼大的地洞,現在全被你給炸沒了,想想都爽快!”
姜一:“……”
所以剛纔的擔心只是走個過場嗎?
雖然在心裏默默吐槽了一下,但姜一還是將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紀伯鶴從一開始的好奇漸漸到眉頭緊皺。
半晌後,他聲音凝重道:“這人明知道紀生去過一次,還派人守株待兔,只怕另有目的啊。”
姜一點了點頭,“我也這麼想的,特別是那人還說什麼遊戲剛開始……可惜當時時間太緊,沒辦法套話。”
紀伯鶴緩緩搖頭,“你套不了話的,他們是嶽廷之的死士。”
姜一有些意外,“死士?”
紀伯鶴點了點頭,“我曾經見過一次,都經過嶽廷之精心培養,能力都很頂尖。”
姜一:“額……”
頂尖嗎?
好像更像是兩個吉祥物門童。
大概是看出了姜一的神色,紀伯鶴笑了,“當然和你肯定是不能比的,但是和特殊小組的人還是能夠拼一拼的。”
姜一驚訝,“他也想搞個山寨版的特殊小組?”
紀伯鶴想了想,點頭,“算是吧。”
姜一頓時瞭然,“明白了,天玄道就是山寨版的特殊小組。”
紀伯鶴撓了撓頭,不吭聲了。
他覺得嶽廷之要是知道姜一把他們當成山寨版,只怕又要氣吐血了。
隨後兩個人又閒聊了幾句後,紀伯鶴就準備去了紀生那邊。
自從這倆的關係有了些許的緩和後,這紀生在他心中的地位直線上升,感覺陸祈年這個大弟子岌岌可危啊。
“最近很少聽到你提陸祈年了,天天都是紀生長紀生短。”姜一問道。
紀伯鶴笑眯眯地說:“我打算讓紀生回特殊小組。”
姜一勾了勾脣,“你想讓紀生盯着陸祈年?”
紀伯鶴點頭,“沒錯,有了紀生的迴歸,陸祈年那邊有什麼動靜能第一時間瞭解。”
姜一挑眉一笑:“原來是餵飽再殺啊。”
紀伯鶴:“……”
這丫頭說話總是那麼的……清新脫俗。
雖然這話……也沒錯。
紀伯鶴隨後就去喂……不是,是去關心紀生去了。
姜一則打算回房間開直播。
但走到院子的時候就看到一股微弱的陰氣蔓延開來。
她眉頭微擰了下,霍然轉過頭。
就發現是花花房間裏傳來的陰氣。
這讓她頓覺得不妙!
當即二話不說轉身就大步走去,然後就直接一腳踹開了大門。
“砰——”
門被那股巨大的力道給差點給卸了下來。
屋內的一人一鬼都齊齊地看向門口。
花花有些不解地詢問:“師父,怎麼了?”
姜一神色是難得得嚴肅,“你在幹什麼?”
花花舉起手裏那顆珠子,認真地回答:“我在研究這個紙紮鬼啊!”
說到這裏,她的神色明顯變得激動了起來,“師父,我已經可以把它從裏面放出來,又塞回去了!”
姜一:“???”
紙紮鬼?
還沒等反應過來,就看到花花迫不及待地道:“師父,你看好哦!”
說完,她就將那珠子放在了一個特製的木盒之中。
然後雙目有神,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開始唸唸有詞了起來。
隨着每一個字吐出,周身的氣場悄然發生變化。
雙手在身前迅速變換着法訣,動作行雲流水,頭頂上方,隱隱有微光匯聚。
這一幕讓姜一不禁眼底閃過一抹光亮。
小姑娘居然已經開始用中級的釋放術了?
夠厲害的啊!
而與此同時,那珠子裏的紙紮鬼也被放了出來。
只是剛一出來,他就罵罵咧咧了起來,“你這不知死活的臭丫頭,每天變着法的折磨我,你真當我是泥捏的?!我……”
正要擼着袖子打算幹一架的時候,突然花花手勢一變,那小鬼“咻”的一下,就被那珠子給強行給吸了回去。
被重新塞進珠子裏的惡鬼當即扯着那尖細的嗓子,大喊了起來,“你有本事再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咱倆一決高下!”
不過眼下花花急着向姜一展示着自己這幾天的學習成果,壓根不搭理這小東西。
隨後又展示初級的定身術,雷鳴術,寒冰術、風刃術。
這一套下來,那小紙紮從一開始的叫囂到最後的奄奄一息,連動都動不了。
連姜一看着都有些於心不忍。
這簡直就是教學酷刑啊。
眼看着花花還打算再來一遍的時候,姜一急忙叫停。
這把小鬼玩死了,以後還怎麼拿來練手。
隨後她問道:“你什麼時候學會的?”
花花笑眯眯道:“看書啊,您說過的想學就去您的書房找書看。”
姜一沒想到自己說的話她居然記在了心裏,不禁點了點頭,“不錯,挺好。”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緩過氣來的紙紮小鬼卻罵咧道:“好個屁!你有本事就直接殺了我,這樣折磨一個鬼,你的良心難道不會痛嗎?”
姜一隻覺得好笑,“你在開玩笑嗎?我爲什麼要對一個惡鬼有良心。”
紙紮鬼氣不過,咋咋呼呼喊道:“鬼也是有尊嚴的!”
姜一嗤笑了一聲,“你一個紙紮要什麼尊嚴,好好當試驗品。萬一她成了一代宗師,你也算做功德了,下輩子或許不做紙紮,做……”
紙紮鬼忍不住豎起耳朵。
姜一:“A4紙?”
紙紮鬼氣得差點沒自燃,“你丫滾蛋!”
姜一見它還嫌棄,不禁嘖嘖了一聲,“A4紙很貴的好不好,小心讓你當廁紙。”
紙紮鬼:“……”
讓它毀滅吧。
它真的不想活了。
球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