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保姆

作者:清春是金色鎖鏈
楚瑜一邊在她耳邊說着,目光一邊在她身上巡視一個來回。

  櫻桃色的裙子,包住牛奶般白膩膩的肌膚,纖細的腰肢,那鼓鼓……

  他目光在那裏停留了好一會兒,纔將視線下移,移到細細的長腿,和她雪白的小腿上,腳上一雙繫帶的白色涼鞋,露出像玉雕一般白嫩粉膩的腳趾,身上無一處不細膩,不雪白。

  他放在腿上的食指邊開始略有急躁地輕輕在腿上點着,然後目光又回到了虞濃的臉蛋上。

  那一雙眼睛,含着秋水一樣,靈動的像水波里的月亮。

  看得他心裏一跳一跳的。

  虞濃拿着照片,一開始是氣憤的,在聽到人手一張的時候,更氣得手指發抖,心裏想得是,難道這個噩夢是因爲這種豔嗯照引發的危險?

  若真的被人手一張的話,在這個時代,如果心理脆弱點,真的有可能跳樓自殺。

  危險會來自於這種無形的輿論和豔嗯照嗎?

  但很快,虞濃迅速地平靜下來,如果是這種程度的危險,她覺得她還能應付,畢竟她本人不是生活在夢裏,只要忍過三天,危險過去,她就能回到現實了,這是有個希望在的,所以她不會崩潰。

  而且這時候網絡很少,這種照片傳播人手一張能傳多少?它不像是二十三年後,網絡那麼發達。

  傳開了,虞濃大不了不住學校,出去住三天,眼不見爲淨。

  而且,這照片是隔着簾子拍的,朦朦朧朧的,雖然是高清,但看不清啊,放在以後,這種照片都被歸於藝術照範圍之內了。

  很多明星大尺度的照片也不過如此。

  已經不稀奇了。

  當初虞濃考美院前也被人慫恿過,要她去進考電影學院,將來進娛樂圈,畢竟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兒,不能浪費了,那時候她就有遠超普通人的美貌了,當然沒有現在這樣逆天,那時候的美是個框架,化妝那也是在普通人堆裏,絕對驚豔的一流大美女。

  現在,現在不用化妝,就美得有血有肉了,迷得人暈頭轉向了。

  當時蘇曼知道她的打算後,就對她說:你趁早拉倒,娛樂圈那地方,你要是進去,就是傻乎乎給人送菜喫的!

  什麼叫送菜?就是你不紅的時候,你就個菜,虞濃這樣的還是個天菜,人人都喫都想扒拉的菜,然後送到人家嘴裏,讓人家一遍遍喫,這個喫完,換那個人喫,直到紅起來爲止,這就是菜啊,否則,連出頭都出不了,隨便一個差不多的角色都有人搶,你拿什麼混?

  再或者,找個人給她保駕護航,找個靠山,蘇曼說,她可以跟楚叔叔和楚瑜說說,給她要拍的戲投一筆錢,帶資進組。

  那就沒人敢拿她當菜了,有靠山,有投資方背景,進娛樂圈就要舒服多了。

  可是虞濃一聽要去求楚瑜投錢,拉倒,她轉頭就去考美院了。

  無論是求楚瑜,還是讓她張腿給人當菜喫,想都別想,根本就不給別人這個侮辱她的機會。

  所以,手裏的照片一開始讓虞濃很氣憤。

  但想了想,如果第一輪的危險是這個,危險不能躲的話,那就直接面對它。

  所以,在聽到楚瑜在她耳邊說,可以幫忙,但不能白幫的時候。

  虞濃一方面,不想讓他再插手自己的事了。

  一方面,心中小脾氣也上來了,不白幫就不幫,她自己能解決!

  她小臉冷若冰霜,看都不看楚瑜一眼,將照片放回到了座位上:“男生人手一張就人手一張好了,看唄,隨便看,大不了,我就跳樓自殺,一了白了,就不麻煩你了!謝謝!”

  說着她就要開車門下車。

  當然,她說的是氣話,不過,這句話也確實能拒絕他徹底。

  對啊!大不了就是一死嘛,難道死前還要讓她受屈辱?她寧死不屈!

  當然她想表達的,就是寧死不屈四個字。

  誰知楚瑜上一秒還看着她小臉蛋,嘴角含笑,只等她答應下來,然後給她若干好處,讓她一輩子喫穿不愁,待在他身邊,給做一輩子小情人,結果他正看得迷噔噔的,下一秒就聽到她說的話。

  那一刻,他臉色立即變了。

  交放着的腿,都放了下來。

  虞濃說完就要開車門下車,結果發現車行在路上,竟然不在學校門口了。

  她真想拍一下自己的腦門,一遇到楚瑜,她連警惕心都降低了許多,潛意識裏就覺得他不會傷害到自己,連車子什麼時候開走的,她都不知道。

  “放我下車!”虞濃理直所壯地直起身,看向楚瑜,要求他停車,她要下去,畢竟她也不求他什麼了。

  楚瑜的臉色,難看得厲害,眼珠子盯着她,都泛出攝人的綠光了。

  把給他氣得!

  前面的劉助理心都提了起來,woc,這是哪來的女人,長得賊漂亮,說起話來,她可真敢說啊,竟然當着他們小楚總的面說要死,小楚總是受人威脅的人嗎?他是被人威脅長大嗎?

  不啊!他是威脅別人長大的!

  不是被人威脅長大的。

  還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這麼跟他說話呢。

  按小楚總的性格,想死是嗎?行啊。

  既然都要死了,那全身器官沒用了吧,沒用捐出來給祖國需要的人多好,對吧,他出錢,來,推進手術室,局部麻藥走起,親眼看着自己開嘎。

  全身器嘎完,捐了再死,多有價值,他還能笑呵呵地問,怎麼樣,想死嗎?我幫你。

  果然!

  他的那個霸道的小楚總,臉色鐵青,明顯要發火了,看看,這發火前的微笑,小楚總微笑了起來,那一雙綠油油要刀人的眼神,笑意都不達眼底。

  要刀了,這是要刀了,這姑娘慘了啊,你說骨氣能當飯喫嗎?

  他們小楚總,要錢有錢,要背景有背景,要人有人,這怎麼也算是個頂級黃金單身漢吧?小鮮肉一枚,還特別大方,給錢爽快,跟着他絕對不虧,跟着怎麼了?尋思着,這也不磕磣啊。

  劉助理一聲不吭,小眼睛在車鏡瞄着呢,只見他的楚總冷笑地伸手,一下一下輕輕地拍了手掌三下。

  他是真沒有料到,虞濃會拒絕他。

  以他的條件,他的長相,他的財力,有什麼以死拒絕的必要嗎?跟了他是什麼難以啓齒的事嗎?還是能虧了她?他怎麼說也是儀表堂堂長相英俊的青年才俊,是哪點讓她死都不願意了?

  多少女人前赴後繼,他連眼皮都不夾一下,一個也入不了他挑剔的眼。

  好不容易看順眼一個,竟然以死給他明志。

  “好!好極了,有骨氣!”楚瑜狠狠地將她一拽,給拽到了他懷裏。

  “有膽子!你是第一個敢拿死來嚇唬我的女人!”

  “我幫你擺平這件事,你竟然一點代價都不想付是吧?”他盯着她。

  “想死是吧?”

  “行啊!”

  他發狠地說:“那就被我艹死吧!”

  楚瑜直接對前面開車的劉助理說:“找個地方!”帶着這個女人不適合去酒店。

  劉助理:……來了來了,小楚總徹底惱了!艹死?這是怎麼個死法?

  他急忙說:“楚總,您看,周長金之前送了一套市中心的房子,您不打算投資,所以就沒收……那個地方,挺不錯的,而且是現成的房子……”

  “去,馬上去!告訴周長金,他那個項目我會考慮,如果沒風險我會投的。”楚瑜伸手拉了拉系得有些緊的領帶,盯着虞濃:“我還不信,我收拾不了你了!”

  虞濃從沒有被楚瑜這麼粗魯對待過。

  他就是現實都沒有動過她一根小手指,球打到她頭,他也道歉了。

  現在這個楚瑜,竟然生扯着她的胳膊,拽得她眼圈一紅。

  一瞬間像含了水一樣,委屈的要命,一臉要哭了的樣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含淚看着他。

  那樣子,可憐至極。

  拉開領帶,氣得頭頂冒煙的楚瑜,在看到她眼圈慢慢地泛起水霧,對上那雙望着自己淚汪汪的眼睛時,心裏突然如一隻手揪住一般。

  他抓着虞濃的手,微微鬆了一下。

  女孩無助的眼淚珠子,還晃在眼中,要掉不掉,看得他的心都要碎了。

  看了兩秒,他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不再看她,一把鬆開了她,沒有再說什麼,也不再言語,只是臉色難看得要命。

  幾乎發脾氣一樣,泄憤地將領帶扯了下來,扔到了座位上,然後調整了下坐姿,倚在靠背上。

  車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前面的劉助理,大氣都不敢出啊,這姑娘真敢挑火,挑火也要看看人啊,這位被她簡直一挑就着。

  他跟着他們楚總這麼多年,還沒見過楚總對女人這樣過。

  這些年要爬楚瑜牀的女人太多了,楚瑜他要麼讓手下把人扔出去,要麼直接走人。

  從來沒對女人糾纏過,這是第一次。

  又是威脅又是幫助,那個發照片的人,明明楚總都處理好了。

  不過是拿來逗逗她。

  結果這女孩子,一句話,就把楚總給激怒了,楚總憤怒,又是放狠話,又是連本來不打算投資的項目,也投了。

  他真的很少這樣。

  雖然私下說一不二又霸道,但是這些年商界風雲,早就跟那些老狐狸學會了談笑自若,懂得控制自己情緒,哪怕生出滔天怒氣,他也能面不改色,嬉笑怒罵不露半點痕跡。

  沒想到今日,在車裏竟然跟一個女孩糾纏到大發脾氣,氣得那個樣子,說實話,劉助理已經兩三年沒見過這樣暴跳如雷的小楚總。

  虞濃坐在座位上,也委屈的要命。

  本來,進入噩夢,她就什麼線索都沒有,要自己一點一點的找出來。

  偏偏這個時候,楚瑜還來搗亂,她都悄悄離開了,遠離他了,他還能找過來,還對她這麼兇。

  如果不是想到他爲自己丟了兩把小劍,她都不會這麼忍他,早就朝他射箭了,她的小箭已經好幾個夢沒有發射,正蠢蠢欲動。

  這是夢,這是噩夢!

  虞濃努力讓自己儘量平靜下來,她來到夢裏有三點要做的事。

  一是,要找到契機,回到現實。

  二是,有機會,多儲存一點陽氣。

  三是,要儘量保護楚瑜,不要讓他因爲自己,陷入到危險裏。

  她一直在按照她自己計劃,度過每一個夢。

  可是這一個夢,楚瑜來搗亂了,他竟然來搗亂!

  怎麼辦?

  他搗亂,夢裏她就只能與他糾纏,很難找線索,就不能回到現實。

  虞濃眼睛紅紅的,手指放在腿上,低頭摳着腿上的布料,一動不動。

  她媽蘇曼以前也一直說她,死犟死犟,認死理的丫頭,不開竅的呆瓜。

  說她哪怕會哄人一點點,都能讓人歡喜瘋了。

  她那時候想得是,我爲什麼要哄別人,可是現在,她想讓楚瑜不搗亂。

  她開始想着,她媽蘇曼是怎麼哄的。

  她媽蘇曼哄楚叔叔,哄得楚叔叔特別聽她媽的話,家裏的錢也歸她管,房子也寫她名下,車子都給她,零花錢都是她媽媽每月發,楚叔叔還每天給她媽訂花。

  鄰居都說她媽媽蘇曼因爲喜歡花,所以才能生出那麼漂亮的女兒。

  虞濃眼睛轉了轉,她媽媽,就是,會對楚叔叔說很多甜言蜜語。

  她也不做家務,也不做飯,每天就收拾自己,把自己收拾的很漂亮,但是楚叔叔一在家,她媽經常和楚叔叔眉來眼去,像個小女孩一樣和楚叔叔鬧,還會誇他……

  可是,可是這些虞濃真的學不來啊。

  怎麼能讓楚瑜聽話,她忍不住看了楚瑜一眼。

  一眼就知道他很生氣,嘴角都緊緊抿着,眼神像是喫人一樣可怖。

  車子裏一片安靜,安靜的地上掉根針都能聽到。

  虞濃看着他,想稍微挪了下自己的屁股。

  她坐麻了。

  結果她一動,他鋒利的眼神就射了過來,她立即不敢動了。

  只有眼神左轉右轉的。

  虞濃思前想後,最後,忍不住開口:“楚總……”安撫住楚瑜最好的方法,就是順着毛摸。

  之前她就是嗆着他毛了,所以他才生氣。

  以前夢裏的楚瑜,她可以嗆着毛,但這個夢裏的楚瑜,不太一樣,這個夢裏的他不能嗆毛。

  想着只要三四天的時間就可以了。

  見楚瑜冷冷地看向她,虞濃微咬着嘴脣。

  “楚……總,剛纔,你說幫我解決照片的事,付出的代價是什麼?”雖然她知道不會是個什麼好的代價,但爲了打破僵局,她還是開口問了。

  身體也往他那邊靠了靠。

  靠一靠,是因爲人的距離拉近一些,會更好說話,這是一個小常識,坐的離對方越近,提出的要求對方答應的機率就越大,甚至坐領導近些,連批評都會少幾句……

  她朝楚瑜靠了靠後,楚瑜果然,臉色好看了些。

  但聲音還是冷冰冰的,“不敢提要求,姑娘動不動就要死要活。”完全忘記自己剛纔說的要艹死誰的氣話。

  虞濃見他臉色好了些,還回話了,心裏鬆了口氣,能交流就好,她學她媽媽那樣,柔聲細語地說道:“剛纔是我衝動了些,你本來是幫我的,謝謝你,我只是太害怕了,以爲你也跟拍照片的人一樣,所以……”

  其實虞濃知道,楚瑜一直都幫着她的。

  果然,聽到她服軟,楚瑜的臉色更好了,但他還是冷着臉,一本正經道:“……我敢讓你做什麼?我幫你這個忙,就是想讓你過來做家政,我來w市一直住酒店,喫膩了酒店的飯,就想喫家常菜,想找人收拾房間,照顧我一日三餐,做住家保姆。”說完,他語氣還是硬幫幫,問她道:“我這要求,過分嗎?”

  虞濃一愣,原來是住家保姆啊,嚇到她了,她還以爲……

  還以爲要她……做什麼價代換呢。

  她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微笑,搖頭道:“不過分,我可以試試。”

  她想着,就做三四天而已,先穩住他,不讓他添亂,然後她再去找契機。

  至於住在陌生男人的家裏,做住家保姆危不危險這件事,虞濃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主要楚瑜給她的安全太強了,至今他給她的感覺都是,陽氣,溫暖,舒服,飄飄欲仙,寵她,幫忙,爲她受傷,擁抱,親吻,喜歡……

  這些美好片段充斥着她的心。

  她答應了!

  前面開車的劉助理明顯看到小楚總臉色好多了。

  楚總還輕輕地咳了一聲。

  不過,在小楚總說出讓對方做住家保姆的時候,劉助理承認,他當時方向盤都打滑了。

  虧那個單純的小姑娘還信了……

  他們的小楚總,可是匹腹黑的狼,大概見到這姑娘要死要活,他肯定不能再說,送她一套房子,每個月一萬零花錢,首飾衣服不算在內,給我做小情兒這些基本條件了。

  所以他們家楚總,就換了個方式,住家保姆!嘖嘖,那住一起,住着住着,不就水到渠成了嗎?這俊男美女一個屋,你看我,我看你的,那能不看上?

  周長金給的那套房子,八成要記在這姑娘名下了。

  楚總啊,肚子都黑的。

  但凡不是楚瑜,換一個人,虞濃都能警覺出八瓣精神頭出來應對。

  但是偏偏是楚瑜啊,虞濃一點防備都沒有,就答應了。

  只要姑娘一笑,肯跟小楚總說話,小楚總就雨過天晴了。

  剛纔那氣得頭頂冒煙,要喫人的樣子,現在看着又和顏悅色起來。

  絕口不提剛纔說的艹死的事。

  只是對虞濃輕哼一聲,略傲然道:“我得試試你的手藝,做得不好喫可不行。”

  虞濃就這點最放心,她改變作戰方針,對他微笑,以柔制剛地輕聲道:“那我手藝還是不錯的,不騙你。”

  魔方里的東西,她還沒有遇到不愛喫的人,那就是在舌尖上跳舞的感覺啊。

  她就是糊弄他,糊弄糊弄,讓他安穩點,老實點,哄住他。

  她好乾自己的事。

  雖然楚瑜仍然坐在位置上不動,但前面劉助理能看出來,他氣消了,眉目開始露出舒展的神色。

  還從車座旁的冷藏箱裏取出一瓶果汁,遞給虞濃。

  虞濃看着楚瑜一眼,小心冀冀伸手接了過來,入手冰涼。

  見她握了半天沒喝,楚瑜又伸手將飲料拿過來,幫她擰開了。

  虞濃看着他幫自己擰瓶蓋的樣子,心中鬆了口氣,雖然脾氣大變,但他還是會幫自己忙的楚瑜,她再拿到水的時候,就衝他笑得露出了貝齒。

  “謝謝。”

  楚瑜就盯着她看,真是少見的玉一樣泛着光質的牙齒,很潤澤又漂亮。

  見他又開始盯着自己嘴巴看了,虞濃很快不笑了。

  微咬着脣,咬得緊緊的。

  一直板着的臉的楚瑜,見到她被他看時羞澀稚嫩的樣子……

  他輕輕地一翹嘴角,一臉的寒霜立馬化了,一時間,他又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裏,雙腿放鬆地伸直。

  楚瑜一伸長腿,就碰到了虞濃的腿

  哪怕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絲滑嬌勒的觸感。

  燙得虞濃跟觸電了一樣,移開了。

  兩人之間,開始瀰漫着一種……前面劉助理都說不出來的感覺,畢竟他也是個單身狗,沒有女朋友,但就感覺,讓人眼紅心跳。

  他不斷地一會看看女孩,女孩往車外望,但是耳朵尖是紅的,再看看楚總,楚總眯着眼睛,在望着女孩。

  光在女孩鼓處,就看了許久,瞧瞧,把小楚總給饞的,畢竟小楚總一直也沒有個女人,都憋成什麼樣了,一見到個喜歡的,眼神拔不出來一樣盯着人家。

  也就剛纔翻臉的時候,怒氣沖天一眼不看,現在又開始盯了。

  簡直就是渴人家姑娘,有奶就是孃的盯法。

  不過,劉助理覺得,楚總對這姑娘容忍性真的很大,之前都惱成什麼樣子,姑娘一和他主動說話,他就不氣了。

  多說兩句,立即雨過天晴,人家不過哄了他兩句,楚總就給人家拿果汁喝,見人不喝,還給擰蓋子……

  小楚總那可是腹黑,十年不晚的性子,第一次見到他這樣。

  一鬨就好……

  很快車子就到達了目的地。

  周長金說的這套房子,交通便利,是一處剛買不久的公寓。

  已經裝修好了,他本來就是留着和狐朋狗友玩樂的地方,隱私性比較高,環境幽靜。

  “……周老闆說了,這處公寓,他裝好半年,還沒住過,這次楚總您過來,他讓人重新打掃了一遍,全是新的,一開始是想讓您住這邊,您當時不是不看好周長金的爲人,所以不打算投他,這裏就空着了。”

  一進來,女孩隨手打開了冰箱,看着裏面琳琅滿目的喫的。

  是的,劉助理在得知楚總來這裏之前,已經發短信,叫自己的助手先過來採購食物了。

  作爲楚瑜的特助,察言觀色的本領必須強,在楚瑜身邊能做五年以上,絕對不是個簡單角色。

  就見女孩在看冰箱,他們的楚總,就在身後不遠,倚在沙發上,直勾勾地盯着她。

  別說,那女孩一身紅色裙子,走路搖動起來,真好看,確實越看越美,越看越迷,別說楚總,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老想往人家身上瞟。

  虞濃真的不會像她媽媽一樣哄人。

  這是個技巧活兒。

  不過,楚瑜看起來心情還不錯,和劉助理說了會話,又去窗口那邊不知道和誰在通電話。

  回來後,脫了西裝,半躺在了沙發上,看着劉特助拿過來的文件。

  虞濃就在廚房磨蹭,觀察着楚瑜,他其實還挺忙的,好像來w市投資什麼項目,一直電話裏跟人淡,還要約見面,手底下有兩個助理,一個是特助,一個特助手下的助手。

  被他支使的團團轉。

  見他這麼忙,虞濃終於鬆了口氣,他這麼忙碌,那接個來的三天,應該沒空理她了吧。

  她在半開放的廚房裏,將紅棗小米粥的蓋子打開,一股米香和棗香的香味撲面而來,香氣誘人。

  外面跟楚瑜一問一答的劉特助,都覺得餓了,做得什麼好喫的,怎麼香。

  其實就是小米粥和普通紅棗煮的,她加了五顆魔方的棗兒裏面。

  上個夢裏,她得到了一枚方塊形狀的黃色種子,扔進魔方里,竟然變異長出了一棵麪包樹。

  是的,一棵大面包樹,樹上結滿了各種餡的麪包。

  麪包有綠色的,紅色的,黃色的,白色的,髒髒色的。

  而且裏面的夾心各種不同,有蛋黃流沙餡,芒果餡,草莓餡,香蕉餡,藍莓餡等等。

  真的很好喫,現實的時候,虞濃就經常取來,給楚瑜喫補身體。

  虞濃把麪包裏的醬單獨倒出來,用麪包做了雞腿三明治,可以沾着醬喫,特別香,還有補血的粥,切好的雞腿肉,奶凍和草莓混在一起,做了果盤,然後又做了幾樣拿手的涼拌小菜,倒了兩杯參果百花水。

  劉特助無視自家總裁的送客目光,硬是留下蹭了頓飯,還蹭了一杯很貴的紅酒。

  實在太香了,嘗一口,感覺每一粒米都包裹着棗香味。

  走的時候,嘴巴里還回味無窮,那是什麼水,每一口都香香的,從未喝過如此香香的水,等一會問問小助理,在哪買的飲料。

  喫完,天已經黑了,同宿舍的人打來電話,虞濃含糊說了一下自己住外面,晚上不回去了。

  把東西收好,她剛要進自己臥室。

  楚瑜不知道什麼時候洗過了澡,穿了一件白色浴袍。

  走到她身邊,將門邊的虞濃,一下子橫抱了起來。

  “啊,楚瑜,你!”一抱起來,虞濃的裙子就翻上去了,露出了一截如凝脂一樣白的小腿。

  越白越讓人想往裏看。

  楚瑜絲毫不理她手揪自己耳朵的事,只興奮地抱着她往他的臥室走。

  “你,你不是說,讓我做保姆嗎!放我下來!”虞濃急了。

  “對。”楚瑜嘴角噙笑,誘哄着她道:“可酒店裏,你可是欠了我一次,知道嗎?你放了我鴿子,你得先把這個帳還了,你再來做保姆!呵呵!”

  說完,楚瑜緊緊抱着人大步進了臥室,將門踢上,然後猴急地將她放到了牀上,虞濃在他懷裏時乖乖的,一放到牀上就立即像條活了的魚一樣,翻身就要爬走。

  爬到牀邊,剛要下去,就被他一個用力,像扯風箏一樣,將她扯了回來。

  他臉色酡紅,估計喝了紅酒,眼睛眯着,看着懷裏的人,胡亂地哄着也,“別擋,讓我親一口,嗯……”他的語氣極盡溫柔,手上動作卻毫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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