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三章:太遠的距離很不習慣 作者:未知 這夜狂風驟雨,雷電一直響徹不停,原本熟睡的小清芷因爲這轟隆隆的雷電聲被嚇醒,一直哭鬧個不停。 蘇唯一抱着小清芷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走動着,哄到着小清芷。 南宮霖似乎聽到了哭鬧聲,推開門便看到蘇唯一不停的哄到着小清芷。 南宮霖走過去,“媽媽你去睡吧!我來哄妹妹!” “……” “小霖你快去睡,媽媽沒事。” 但是雷電聲依舊轟隆隆的不斷,小清芷一直哭鬧的不停,而蘇唯一控制不住打着哈欠,這會兒是凌晨三點。 “媽媽你把小妹妹交給我吧,現在很晚了,媽媽快去休息。” 小清芷一直啼哭不停,小清芷似乎很怕打雷聲。 因爲小清芷一直哭,蘇唯一沒有辦法只有將小清芷交到南宮霖手中,讓他哄哄小清芷。 蘇唯一坐在沙發上,像是困的厲害,看着南宮霖抱着小清芷在房間內走動,聽着南宮霖哄到着小清芷的聲音,靠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睡着了過去。 小清芷的哭鬧的聲音逐漸安靜下來,嗓音哭的有些沙啞,漸漸的停止了啼哭聲,南宮霖放心下來,一轉身便看到了靠在沙發上睡着的人。 這一夜,蘇唯一睡的並不安穩。 做了一個夢,詭異而華麗的夢境,黑暗瀰漫,不見深處的藤蔓瘋狂的纏繞而來,追趕着她,她害怕奔跑着,嘴裏無聲吶喊喚道着南宮少決的名字。 但是黑暗深處只傳來藤蔓瘋狂追擊的聲音,無助的恐懼害怕,嘴裏不斷的吶喊着他的名字。 卻突然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陣光亮,隱隱約約她看到了一個人影,欣喜若狂,是少決,一定是她的少決。 那身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但是當她徹底看清楚眼前的場景時,她的心被狠狠的刺痛着。 猛地頓住腳步,睜大雙眸怔怔的看着,無盡的痛苦折磨着她,撕裂着她的心臟,無聲喚道:“老公!” 只見南宮少決被綁在十字架上,垂着腦袋,像是沒有了氣息。 滿身鮮血,鮮紅的血液一滴滴的滴落而下,綻開一朵血花詭異的美麗。 蘇唯一隻覺得自己腦袋一片空白,全身像是被定住了般無法移動,瞪大雙眸掩飾不住的痛苦,心被撕裂的鮮血淋漓。 驀地,就在這時只見眼前的人喫力擡起頭來,顫抖睫毛,看着眼前的人,彷彿在用進最後一絲力氣喚道着:“唯……一……” 突然就在這時,藤蔓瘋狂襲擊而來,直接繞開了她朝着十字架吞噬而去。 蘇唯一猛地回過神來,無聲嘶吼道:“不!!” 發瘋似跑上臺階,雙手死死的抱着滿身是血的南宮少決,“不!不!” 藤蔓沿着腳底瘋狂的纏繞而上,尖銳鋒利藤刺插進了蘇唯一的肌膚,她無聲痛苦的嘶吼着,鮮血沿着藤刺滴落而下,卻綻開出了一朵朵鮮紅的玫瑰花,妖冶奪目。 藤蔓不斷的吞噬着兩人。 只見纏繞而上的樹藤不斷吞噬着南宮少決的身體。 “不!不!”蘇唯一嘶吼着,雙手不斷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藤蔓,雙手鮮血滿布,但是她像是沒有絲毫疼痛一樣。 直到他整個軀體被吞噬,隱隱間只聽到他說着:“唯一我會一直守護你!” “……” “不要!不要!” “……”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媽媽?” 蘇唯一猛地瞪大雙眸,眼底掩飾不住的驚恐,害怕,大氣呼吸着,額頭滿溢的汗水。 “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南宮霖急慌問道着。 驀地,蘇唯一猛地緩過神來,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南宮霖,“小霖!” “媽媽!” 說着,蘇唯一雙手撐着,緩緩起身,南宮霖忙的扶穩着她,將枕頭墊在她身後。 “媽媽你怎麼了?是不是做什麼噩夢了?”南宮霖擔憂問道着。 蘇唯一下意識扶了一下額頭,這會兒腦袋一陣暈乎乎的。 “沒什麼?只是做了一個夢而已!小霖不用擔心我!”收回手來看着南宮霖。 驀地,想到什麼,下意識看向一側,只見小清芷正熟睡的躺着。 “媽媽!小妹妹沒事!昨晚哭鬧的太久,這會兒正睡得香!” 蘇唯一不知道自己昨晚怎麼就睡着了過去。 擡眸看着南宮霖有些疲憊的神色,擡首撫摸在他臉頰上,抱歉着:“對不起小霖!吵到你了!” 南宮霖搖着頭,“沒有!媽媽!現在爸爸不在身邊,我要好好照顧媽媽還有小妹妹。” 聽着南宮霖說着爸爸,蘇唯一猛地想到什麼,腦海不禁浮現夢中那血淋淋的一幕。 環視四周,低聲道:“手機呢?” 話落間,南宮霖轉身走到沙發上,拿起手機,轉身走到牀邊將手機交給蘇唯一。 “媽媽要給爸爸打電話嗎?” “……” “恩!” “……” “剛剛爸爸打來了!但是我告訴爸爸現在媽媽在睡覺,所以爸爸就掛了!我先下去看看早餐準備好沒有,媽媽給爸爸打電話吧!” 說着,南宮霖轉身離開了臥室。 蘇唯一撥通了南宮少決的手機號,腦海中不禁浮現昨晚的噩夢,心有餘悸,心突然壓抑害怕的厲害。 電話嘟了幾聲之後,手機變被接通,沒有等南宮少決開口,只聽道蘇唯一激動喚道:“老公!” 南宮少決聽着蘇唯一的語氣不對勁,急慌問道:“唯一怎麼了?” “我……”蘇唯一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但是突然之間又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但是這會兒聽到他的聲音,她的心莫名的平靜了不少。 夢而已!只是一場噩夢!一定是她太思念他,一定是太想他了。 “老婆……”南宮少決忙的喚道着,急慌的語氣掩飾不住的擔憂。 蘇唯一收斂好神色,打斷道:“沒什麼?就是太想你了,昨晚做夢都夢到你了,我以爲醒來的時候你會在我身邊,但是現在你卻在北半球,我卻在南半球,這樣分開的距離讓我現在有些不習慣。”聽着蘇唯一的這番話,那端陷入了沉寂,她也不知道此刻他究竟是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