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六十八章:和南宮小姐單獨談談 作者:未知 邁錫尼公爵只是緊縮目光看着切希爾,沒有怒喝威脅反駁她的話。只見切希爾緩緩收回手來,挑眸看着眼前的男人,厲聲道:“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但是你休想讓少少決和南宮荔葉見面,少決只能是我的,如果你非要讓他們重逢來達到你的目的,你不要怪我把你的醜事 宣揚出去,我倒要看看到時候到時候你的臉往哪裏放,你的一切都會毀於一旦!” 話落間,眼前的男人依舊沒有暴怒,但是緊握的雙手已經無不是彰顯着他此刻的憤怒。 眼底充斥危險可怕的氣息,但是切希爾此刻毫無畏懼的對視上他,同樣心口一團怒火在焚燒着。 “切希爾你現在是在挑戰我的極限!” 渾厚低沉的嗓音透着濃濃的危險之氣。 說着,切希爾毫無畏懼揚聲喝道:“是姨父在挑戰我的極限!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在島上的時候,我明明給少決下了那麼重的藥,但是他對我依舊毫無反應,姨父以爲我不知道是你提早給他的解藥。” “……” “還有現在讓少決心甘情願的爲你做事,你突然找到南宮荔葉將他帶了過來,難道不是你們達成了什麼約定,少決纔會屈服於你?” 說道最後,語氣變得異常的激動憤怒,怒視看着眼前的男人,雙手不斷收緊,指甲嵌進掌心的血肉之中,卻像是沒有察覺到絲毫疼痛一樣。 “他的兒子在你手裏,姨父你完全可以利用他讓少決爲你做事,但是你偏偏帶南宮荔葉過來,我現在不管你想做什麼,你都休想將少決從我身邊帶走,我現在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他!” 堅定厲聲道。 邁錫尼公爵看着切希爾,“切希爾你今天的行爲讓我非常生氣!”低沉的嗓音危險至極。 “……” “我沒有想要惹你生氣,今天都是你在逼我的,我是一點都不想知道你想要用做什麼,但是現在我必須知道你帶南宮荔葉到這裏來到底想要做什麼?還有我父親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揚聲質問道。 驀地,只見邁錫尼公爵鬆開雙手,緩緩起身,一直在一旁伺候的管家恭敬的將柺杖遞到他手中。 當他站起來那一刻,切希爾也感受到了強逼而進的壓力,依舊緊縮目光看着他。“如果你現在繼續惹怒我,你的少決就會永遠離開你,如果你乖乖聽話,他會一直在你身邊,沒有人可以帶走他,南宮荔葉也不會見到他,他也沒有機會見到南宮荔葉,但是切希爾你現在的行爲卻讓我非常 生氣。” 危險至極的嗓音不容人質疑。 頓時,切希爾猛地瞪大雙眸,擡眸看着他,心口突然猛地一緊,緊咬着脣瓣,半晌,極力剋制好自己的情緒,“我說了我沒有想到惹怒你的意思,只是姨父你爲什麼要帶南宮荔葉到王宮?” 語氣顯然沒有方纔的激動憤怒,看着姨父那可怕至極的神色,漸漸恢復理智的心緒,心控制不住一顫,聽着他口中的話,她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 “切希爾你很害怕她?” 驀地,切希爾目光猛地一緊,心口突然的一顫,“我沒有害怕她,她有什麼值得我去害怕,少決現在在我手裏,我又何須去畏懼她?” 說話的語氣堅定不移,但是她閃躲的目光卻顯露着她此刻的心虛,但是很快替代的確實陰狠之色。 “她現在在哪裏?我要見她!” * 蘇唯一呆呆的坐在宮廷沙發上,雙手捧着凝脂玫瑰,雙眸呆呆的看着,平靜至極的神色,目光淒冷一片。 透過窗戶吹拂而進的夜風,絲絲縷縷的揚起她耳髻的髮絲,淡淡的水晶燈光下,整個人看上去透着一股悽美之色,呆愣的樣子依舊美的驚心動魄。 頓時,一滴晶瑩的淚珠沿着緊緻的臉頰滴落而下,滴答碎落在了瓶身之上。 只聽到她微微沙啞的嗓音,“少決你在哪裏?很想很想見到你!” 話落間,突然這時,只聽到一聲咔擦的門開聲。 蘇唯一猛地一驚,隨即收斂好神色,下意識擡眸朝着門口的位置看去。 腳步聲的漸漸靠近,蘇唯一的目光不斷收緊,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心口驟然而起一股極度的抗拒和反感? 半晌,只見一道身影緩緩出現。 在看到進來人出現的那一刻,蘇唯一隻感覺心中的這種反感的感覺更加的強烈,隨即起身,目光警惕的看着走進來的人,對於眼前這個美豔的女人真的有種說不出的厭惡和恨意。 此刻頓住腳步沒有動靜的切希爾,一襲高定款的黑色低胸連衣裙,外搭一件紅色風衣,十釐米的高跟鞋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性感美豔。 大波浪卷襯托的她一張緊緻容顏的臉蛋更是美豔。 如今的切希爾看上去已經完全沒有在做僕人的時候的卑微和隱忍,囂張高貴的氣息瞬間畢露,讓人一眼感覺得到她是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 但是就在她看到蘇唯一的那一刻,眼底一閃而過的震驚之色,卻也很快收斂好神色,吩咐道:“露娜你先出去,我和南宮小姐單獨談談!” “……” “是!” 跟着她進來的僕人轉身離開了房間。 只見切希爾踩踏着高跟鞋移步朝着蘇唯一走去,整個人看上去高傲至極,眼底掩飾不住的狠厲之色。 蘇唯一站在原地直視着靠近的切希爾,她沒有絲毫的害怕,緊縮目光對視她,那屬於她的氣場沒有絲毫怯弱。 相對於切希爾的美豔,蘇唯一卻更加給人一種心動不已的感覺,一種內斂卻又不失貴族的氣息,優雅帶着不容人褻瀆的氣勢。 雖然她現在失憶的確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但是切她的眼神已經告訴了她一切,她們以前一定認識。 這個女人的眼神裏充滿了對她毫不掩飾的憎恨,而她自己的內心深處卻在極度的反感着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們之間一定有過什麼,這種來自女人的恨意,無一例外因爲一個男人。驀地,只見切希爾頓住腳步在蘇唯一面前,即使穿着十釐米高跟鞋的切希爾對比上去卻還是比蘇唯一矮下一個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