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攻陷 作者:未知 也許是醉酒的緣故,南宮覺得自己非常的熱,整個人都好像是被燃燒起來了的樣子,難耐的想要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了。 而錦冽吻得投入,吻得認真,像是在利用這個時間膜拜自己心中的女神。 南宮突然翻了一個身子,直接將沒有防備的錦冽給壓在了自己的身下,她直直的坐在錦冽的腰間,臉色緋紅灼燙,她眯着眼睛,絕美的樣子透露着幾分慵懶的高貴。 錦冽眼睛發紅無聲的看着南宮,見她現在開始無意識的脫衣服,他迅速出手抓住了南宮的手。 本想要制止她,而南宮卻像是非常不滿的樣子直接甩開了錦冽的手,微蹙眉心嚶嚀一聲,然後自顧自的快速脫起了衣服。 錦冽無奈,眼睜睜的看着南宮三兩下便將身上的衣服快速剝離,隨後像是解放了似得,舒服的哼唧一聲,軟軟的趴了下來。 她伏在錦冽的胸膛,眼眸微張看着錦冽,那樣子甚是迷人。 忽然,她勾脣一笑,極致妖媚。 她伸出一隻手來,勾着錦冽的臉龐線條,迷醉的樣子甚是惹人燃燒。 錦冽咬着牙看着她現在這勾人的模樣,而南宮卻一點一點的靠近他,嘴角含着一抹微笑,“小冽冽,我終於壓到你了。” 似乎是自己多年的願望得到實現的孩子一般,嘴角露出了一絲狡猾和得逞,那樣子甚是可人。 她不知道她的這一番話對錦冽來說是多麼大的誘惑! 南宮俯下身子,雙手捧住錦冽的臉頰,眼眸迷離的霸道說道:“讓我壓着我就不會放過你!”說完,便狠狠的壓了下去! 錦冽內心呼號,這女人一定以爲自己是在夢裏,不然不會那麼霸道的做這些事! 他不想趁人之危,但是這已經不是他想不想的問題了,而是南宮讓不讓的問題了,這女人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吧,所以一直這麼肆無忌憚! 錦冽想要伸手推開她,她都不讓! 反而是更加用力的咬住了錦冽的脣瓣,像是在懲罰錦冽的不安分似得。 而錦冽想要壓制的那股火,已經再也壓制不住了,他緊盯着這個近在咫尺的女人,深深地眼眸訴說着他此刻的危險。 “是你自找的,南宮,你玩火了。” 錦冽帶着濃情粗噶的聲音微微沙啞,顯示着他此刻的難以忍受。 下一秒,他大力翻身,直接將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反客爲主。 捧住她的雙頰,狠狠的加深了這個吻,而南宮非常的開心,雙手緊緊的圈住了他的脖頸,不一會兒更是不安分的開始摸索起錦冽的衣服,像是要將他的衣服也給剝離的樣子。 錦冽僅存的理智也在她這不經意間的動作中給燃燒殆盡,完全失去理智! 錦冽三兩下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剝離,不着衣物的兩人面面相對,在昏暗的暖光下顯得異常的曖昧。 錦冽呼吸濃重,他低下自己的頭,呼吸在南宮的耳邊,兩人急促的呼吸顯得特別的曖昧,交纏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的。 “準備好了嗎?”錦冽粗噶的聲音在南宮的耳邊響起。 南宮完全的迷失了自己,只感覺自己在一海洋中漂浮着,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出口,然後朝着出口快速前進。 她重重的急切的點頭,非常的急切。 她的急切在錦冽看來是多大的誘惑啊!錦冽牙一咬,細汗密密的佈滿了額頭,腰一沉,攻入城池。 南宮難耐的脖頸一揚,美麗的天鵝頸就劃出一個弧度來,小臉緊皺,似乎是在忍受着萬般疼痛。 她咬着脣,嘟囔着說道:“好疼……” “我輕點……”錦冽忍受着自己身體內的那股邪火,硬生生的放慢了速度,一點點的用力。 這一晚,南宮城池失守,而錦冽成功攻陷。 拋開了平時的顧忌和底線,只剩下濃濃的愛意在不斷的燃燒升溫。 而另一邊,刑墨堯幾乎用最快的速度將車開到了費以蘅的住處,然後將人扛上屋子以後,直接拉着準備照顧他的童洛熙走人。 童洛熙被刑墨堯大力的拉着往外走去,非常急促的說道:“就這樣把他扔下他會感冒的!” 畢竟費大大是爲了她喝醉的啊! “閉嘴!”刑墨堯頭也不回,只顧拉着童洛熙快速離開這個地方。 從剛纔費以蘅幫忙喝酒開始他就一直生悶氣,生自己的悶氣,恨自己不能在當時出手幫助自己的女人!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別人搶了這次機會。 童洛熙不知道他這時候突然發什麼瘋,眉心微蹙,跟不上他的腳步。 兩人無言直到了車上,刑墨堯已經通知了司機過來這邊接他們。 上車,關門,開車。 上車後刑墨堯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隔板升了起來,黑色的隔板直接將前面和後面完全擋住,宛如兩個世界。 童洛熙詫異的看着刑墨堯,不明白他突然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 剛要開口詢問,一轉頭就被刑墨堯突襲堵住了脣瓣,刑墨堯似乎是非常急切似得,現在狠狠地吻住了童洛熙的脣,輾轉反側,纏綿悱惻。 童洛熙想要躲開問清楚,卻不被允許,更過分的是,刑墨堯竟然抱起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讓她跨坐在他的雙腿上,童洛熙一陣陣的熱意襲來,羞澀不已。 直到一吻結束,兩人都無法喘息的時候,刑墨堯纔不情願的鬆開了童洛熙,而童洛熙雙手抵在他的肩上,喘息過分灼熱。 兩人視線對上,刑墨堯那充滿掠奪的眼眸堅定,讓人一旦對上便忍不住的顫抖和想要退縮。 終於,刑墨堯忍不住的盯着童洛熙霸道宣佈:“以後,離任何男人都遠一點。” 童洛熙心下詫異,卻還是說道:“你憑什麼。” 刑墨堯手下用力,託着她的小屁屁往裏面壓了壓,讓童洛熙瞬間感受到自己柔軟處碰觸到的堅硬。 他,又在公然耍流氓。 童洛熙咬着脣盯着刑墨堯,而刑墨堯卻邪惡的扯脣說道:“就憑只有我深入的瞭解過你!” 而這個“深入”被他說得異常重,那單純的詞語便被他蒙上了一層讓人難以直視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