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悲催的宮野守 作者:未知 話題是怎麼變成這麼不正經的啊! 好久沒有做這種事情了,君葉有些害羞,更何況病房裏面的燈一直都開着,更覺得不好意思。 “我…我還沒有洗澡。” 厲司冥微微一笑,“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每次去身體檢查,醫生都要給你從裏到外徹底清洗一遍的吧?這可不算是藉口哦。” “唔…” “還是說咱們兩個這麼久不見面了,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喜歡上了別人?我猜猜會是誰呢?” “胡說什麼!”君葉的眼神出乎意料的嚴肅“我當然是只喜歡你一個了,不許開這種玩笑。” “好好好。”厲司冥吻了吻君葉的眉心,繼續調戲“所以你就快點開始吧?” “去牀上。” “好” 病房裏面的燈被關上了,屋子裏面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君葉害羞的把被子蓋到了自己的身上,表情嚴肅的幫厲司冥擼管。 “喂,你的表情怎麼這麼視死如歸啊?這是快樂的事情,不要這麼板着臉嘛。” 厲司冥握住君葉的手,跟着一起上下擼動。 “這個速度的話我纔會比較舒服哦?要快一點。” “知…知道了…” 君葉深深的低下了頭,連眼睛都不敢看他。 什麼嘛,這麼可愛的樣子… 厲司冥有些情動,身下的大物變得更加粗壯了。 君葉只感覺手中握着的事物越來越大,可除了時不時流出的液體卻沒有其他的反應。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君葉感覺自己手都要酸了,可手中的事物卻還是不爲所動。 厲司冥被君葉折磨的渾身都是汗,終於受不了了的,把君葉壓在了身下,君葉的神情一下子驚慌了起來,斷斷續續的說道:“喂!我現在的身體還不能做這種事…再稍微忍耐一下吧…?” “我當然知道你現在身體不能做這種事,不過,把你的雙腿借給我吧?” 厲司冥把君葉的雙腿合攏,從大腿根部律動着,君葉就眼睜睜的看着厲司冥的那根東西從自己的腿中進進出出,臉色紅的跟蘋果一樣。 他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這些花樣的…君葉深切的爲自己以後的生活表示擔憂,看這樣子,她不會好幾天都下不來牀吧? 厲司冥看着明顯在走神的君葉,不滿的咬了君葉的大腿一口,君葉皺眉,囁喏的說了一聲:“疼……” “知道疼,就不要在這個時候走神。” 厲司冥的手不老實的伸到了君葉的衣服裏面,引人遐想的起伏着,君葉渾身一顫,想要止住厲司冥的動作,卻被厲司冥帶着節奏走,只能渾身癱軟的任人宰割。 厲司冥有規律的揉捏着君葉的挺立,品嚐着她的滋味,君葉不可抑制的喘息着,嘴間流出動人的呻吟聲,過了良久,厲司冥急促的律動了幾下,盡數噴在了君葉的臉上。 君葉腦子都空了,過了幾秒才找回了神志,卻感覺雙腿內側火辣辣的疼,完全沒有力氣起來。 厲司冥體貼的把君葉抱了到了浴室,仔細的清理着,可君葉的身子畢竟還虛弱,洗着洗着就睡了過去,無奈,厲司冥只能任勞任怨的做完自己的工作,這才把君葉抱到了牀上,正準備和她一起睡過去,就被手機鈴聲給吵到了。 厲司冥害怕吵醒君葉,接了電話就急匆匆的去了病房外面,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電話裏面的聲音喊得耳朵都要聾了。 “厲司冥!你大爺…#¥%¥#@#@#” 聽着有些熟悉的聲音,厲司冥直接掛斷了電話,等到手機鈴聲第二次響起來的時候,這才接了起來,很明顯,說話的人已經換了。 “厲司冥,我是付子墨,剛剛打電話的事金耀文。” “恩,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事嗎?” 饒是付子墨的好素養,此時都想罵這傢伙。 “有什麼事……你不應該問你自己做了什麼嗎?”付子墨強壓住自己心頭的火氣,畢竟君葉現在在人家的手裏,他也不敢太生氣。 “我們在飛機上足足坐了五天才反應過來路線換了,正常來說應該早就到了纔對怎麼可能還在飛行中,詢問了機長才知道把我們到了大西洋來,你說這不是你搞的鬼我都不信。” “就是我搞的鬼啊。”厲司冥十分坦然的承認了,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那你就這麼不希望我們和君葉見面麼?君葉的醒來我們也是出了很大力的吧,爲什麼沒有權利見她?” “因爲我不願意而已,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明天的話這個飛機就會抵達了,放心。” “現在我只能祈禱你說的是真的了,如果你還在繼續欺騙的話,我會把我的護衛隊叫來,讓我們坐直升機到達目的地。” 厲司冥有些不耐煩,他剛纔好像聽到了病房裏面有動靜,害怕君葉出了什麼問題,急匆匆的就掛斷了電話:“放心吧你們明天就到了,再見。” 聽着手機裏面傳來的忙音,付子墨特別想把厲司冥和這個手機一起扔到窗戶外面。 “怎麼了怎麼了?厲司冥那個混蛋說什麼了?居然敢這麼對咱們,必須要好好的報復他!” 金耀文氣的不行,聽到君葉醒過來了他激動得差點從窗戶上面跳下去,千辛萬苦的買了機票坐了飛機飛了五天以後才知道機長在帶着他們繞遠路,他知道真相的時候都已經快要掏出槍,崩了那個機長了。 “冷靜一點,厲司冥他已經說了這架飛機明天就能到達,不用着急了,如果他敢騙咱們的話,我就讓護衛隊來接咱們,怎麼樣都能飛過去。” 付子墨在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也激動得不行,向來冷靜自持的他頭一次在廣場上裸奔,雖然說是半夜沒有人的情況下,清醒了以後想起來,還真的是有夠羞恥的。 不過他們這幾個男人都算還好的,沒有受什麼傷,任鷗那裏聽宮野守說直接就從三樓跳下來了,大半夜的把他嚇了個半死,跑到樓下才發現任鷗腳崴了,又無奈的去了趟醫院。 真是的,他認識的這些人都是神經樣的神經病啊?(哥們,你也是。) “其實仔細想想也是能夠理解的,人家小兩口經歷生離死別終於能見面了,當然不希望咱們這些外人過去打擾。” 說完這句話,茱莉葉還點了點頭。 任鷗毫不客氣的回覆道:“什麼叫咱們這些外人啊?外人只有你一個好不好,我們這些人對君葉來說都是親人”。 當時任鷗頭腦有些混亂,還沒有真正瞭解茱莉葉說出的事實,等她緩過來以後知道這個消息就對朱莉葉這個女人特別反感,無論她說什麼,任鷗都要投上反對票。 “你…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說也和她出生入死了啊?” “你能不能不要再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了?還出生入死,是她入死你出生了吧?” “你……!”朱麗葉氣得臉紅脖子粗卻沒有辦法反駁,只能恨恨的說了一句:“不和麪癱論長短。” “你這個廉價的女人在說什麼?!” 任鷗直接就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短刀,不知道被磨了幾百次的刀鋒反射出冷冷的光芒。 “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這明明是開開心心去探望君葉的好時候,怎麼能這個樣子呢?” 宮野守小天使主動把任鷗拖回了自己座位,完事後還看了付子墨一眼。 付子墨無奈,只能說道:“茱莉葉,回來。” 這些人都知道茱莉葉喜歡付子墨的事實,自動把他們兩個歸成了一對兒。 一直拄着下巴看向窗外的金耀文突然說道:“我這次去一定要好好質問小葉子究竟是怎麼想的,爲什麼把自己陷入這麼危險的境地?她難道忘了身邊這些重視她的人嗎?我現在想想還一肚子氣呢!” 任鷗白了他一眼,“你有什麼好生氣的,真正付出的最多的是我們這邊吧?我們都沒打算怨她你在那邊挑什麼刺?” 宮野守皺着眉頭說道:“你們兩個說的話我有點搞不懂,不正是因爲君葉最重視我們所以才付出自己的生命嗎?如果她母親的計劃成功了,君葉的身體被她母親所使用,那麼到時候看到君葉的身體不會傷心難過嗎?可能正是害怕這一點,她纔會主動和自己的母親同歸於盡吧,不管怎麼說,現在就回來就已經很好了。” 宮野守說完這番話,在場的衆人都鴉雀無聲,過了好長時間付子墨纔回複道:“沒錯,君葉就是這麼想的,我終於知道君葉把你收下當徒弟的理由了。” 輕笑一聲,付子墨將眼神投向窗外,道:“珍惜機會吧,這應該就是你們能見到君葉的最後一次了。” “你說的這話你什麼意思。”任鷗的目光瞟向付子墨,和這傢伙在一起工作了這麼長時間,她已經清楚了這個男人的爲人,沒有根據的話他是不會說的,正因爲如此,她還害怕付子墨說的話是真的。 “君葉的病不是已經好了麼?想見的話隨時都能見吧?” 付子墨諷刺的笑了一聲,沒有答話。 你們也未免太不瞭解男人的獨佔欲了,或者也可以說太不瞭解厲司冥了。 經過了這次事件,他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可能性能猜到厲司冥的做法,就是把君葉囚禁在自己的身邊,半步都不會離開。 和這個男人爲同一個目標奮鬥至今,作爲對手也作爲男人,他這麼做完全不出乎意料。 他能理解可有很多人都理解不了,都以爲是君葉的身體又出了什麼問題,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任鷗直接把刀對着付子墨,恨恨的說道:“我最討厭人說話說一半了,別磨磨唧唧的,把原因說出來。” “你啊,跟在君葉身邊這麼長時間就不會用腦子思考一下麼?厲司冥這次既然能讓咱們地飛行路線出這麼大的問題就已經證明了他的態度吧?” 付子墨的眼鏡反射出冷冷的光,淡淡的說道:“那就是他不希望任何人見到君葉,等到這次看完了君葉,下一次就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付子墨的話猶如一道驚雷響徹在衆人的腦海中,對啊,以厲司冥對君葉的執念,怎麼可能讓他們以後能天天見到君葉?絕對會藏起來讓他們找不到的,怎麼辦?! 聽了這話,任鷗嚇得不行,她斷斷續續的說道:“不能吧,我可是君葉用命換來的守護者啊,厲司冥不能對我這麼狠心吧?” “呵,想讓你離開的方法簡直不要太多”付子墨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瞟了站在旁邊的宮野守一眼,幸災樂禍的說道:“你現在有了男朋友,身手還沒有厲司冥厲害,今後的日子你還有什麼價值繼續留在君葉的身邊呢?厲司冥只要說一句“任鷗都已經有對象了一直把她綁在身邊也不好”君葉就只能乖乖的讓你自由了好吧?” 任鷗渾身顫抖,拽住宮野守的衣領喊道:“我現在和你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