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3章 石承佑VS沈伊(118) 作者:未知 只見石承佑伸手進來,她看不怎麼清楚,小心挪着身體靠過去,佛山無影抓的接了過來,湊近一看,沈伊心裏罵娘,石承佑居然遞了一個護墊進來…… “這個不行,有別的嗎?”沈伊問。 石承佑摸摸頭,怎麼這麼多講究,還不行? 選了一下又遞了一個進去:“這個,你看怎麼樣。” 沈伊有一種和韓露逛街的既視感,韓露拿一個性感bra進來讓沈伊試,她說不行,韓露又拿了一個的小場景。 沈伊接過,拿近一看,整個人快暈過去,忍不住大聲吼過去:“你傻嗎你?你幹嘛給我買嬰兒用的紙尿褲?” 石承佑:?? 他拿的是紙尿褲?他怎麼不知道? 石承佑尷尬一笑,覺得女人用品還真是麻煩,明明擺在一起的,他哪裏有時間有空去看啊。 “你們女人真是……” 只聽石承佑抱怨一句,還沒說完呢,石承佑突然推門而進,沈伊慌了神,被嚇的差點尖叫起來了,急忙推着門,至少不讓裏面全部的光景乍現。 只見石承佑抱了一個箱子進來,塞給沈伊:“喏,我不知道你要什麼牌子的,什麼樣的,我就把那一排的都拿了一個,你自己選吧,有事情就叫我。” 說完,石承佑關門,沈伊看着自己懷裏的那一箱子衛生棉整個人有點懵懵的,誰知道石承佑又突然拿了她的行李箱進來。 “你可能會用到的東西,我在外面等你。” 石承佑也是很紳士了,說話的時候全程低着頭,他怕看了沈伊,沈伊會不自在。 沈伊看着那箱子的衛生棉,心裏想,石承佑這人的腦回路是不是和閉路電流一樣?堵着的? 可是沈伊心裏又莫名的有種奇怪的感覺,別人替代不了,誰也給不了的感覺。 沈伊在箱子裏翻翻找找,找到了自己最常用的牌子,然後小心翼翼的箱子放好在地上,又在自己的行李箱裏拿出了貼身衣物,準備順便沖澡來着。 其實,石承佑很細心的,她想。 一陣女生的祕密操作過後,沈伊煥然一新從洗手間裏出來,頭髮溼着的,素顏朝天,臉色所白的發紅,不知道是因爲熱水的原因還是別的事情。 只見石承佑已經將盤子擺好放在餐桌上,可是卻不見石承佑人,四處看了看,在一個插座那裏看到石承佑正蹲着。 “你在幹嘛?石承佑。” 聽見聲音回頭,石承佑手上操作着什麼隨後拿了一個粉紅色的東西,沈伊看不大清楚是什麼,只看到石承佑越走越近。 “餓了沒?是不是餓的頭都突突了?”石承佑語氣調侃說,走過來還順便碰了一下沈伊的手,卻沒握住,沈伊還覺得莫名其妙。 石承佑走近洗手間拿了毛巾和吹風機給沈伊,想說他給她吹,被沈伊拒絕了,石承佑這才作罷。 看沈伊吹完頭髮,急忙招手讓她坐餐桌上去,還順便將自己面前的兩個牛排分了一個給沈伊。 沈伊看着自己盤子裏的兩個大大的牛排,有點呆若木雞。 “你幹嘛?當我是豬嗎?喫這麼多。” 石承佑瞟了一眼沈伊,纔將自己手上那個粉紅色的東西遞給她說:“放在小腹上,你如果覺得痛的話,是不是會好一點?給你。” 原來是暖水袋啊,摸起來熱熱的,上面粉紅色的毛毛好舒服,沈伊不禁多摸了一下,但是牛排的香味好像吸引力更加大一些。 沈伊以爲,石承佑會讓她多喝熱水呢,如果那樣的話,她真的想一拳打過去! “我好像記得是多喝熱水對吧?” 沈伊:“……” 呵呵噠,怕什麼來什麼,不過牛排很好喫倒是真的。 “你爲什麼手藝這麼好?你不是說你不會做飯嗎?上次的火鍋你就說自己不會。” 石承佑僵硬的笑了笑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差點就成爲了一個廚師,我是自學的,我那時候每天就想啊,要是某個沈姓女子喫到我做的東西,會不會幸福死,哈哈哈……” 沈伊覺得一點我不好笑,只聽石承佑接着說:“可是某人的反應,讓我有點大失所望啊。” 某人等於沈伊。 沈伊剛插一塊牛排放進嘴裏,愣了愣有點癡癡的說道:“啊……哈哈哈,這個牛排真好喫~” “……” “你要是想當演員,估計你連人家的門都進不去。” 沈伊吐吐舌頭,散亂的頭髮垂落在肩頭,身上散發的是他熟悉的香味,他的洗護用品,她在用。 這種奇怪的感覺像是被針輕輕紮了一下,舒爽又覺得驚慌,石承佑在害怕什麼呢?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好像一直都在膽戰心驚。 “你還會離開嗎?” 喫過半響,石承佑突然問,那語氣裏帶着的不確定和堅定的眼神配合在一起讓人覺得意味莫名又難以言說。 刀叉在碗上觸碰的聲音戛然而止,沈伊突然驚愣住,面對石承佑突然提出來的問題,有一瞬間沈伊的大腦裏一片空白,她不懂石承佑說的這個“離開”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問的很認真的,你要是看不出來的話,我要不要哭給你看?” 看吧,石承佑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說不清道不明,讓人暖讓人無奈。 他認真的問,害怕得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便開始給自己找臺階,用歡快的語氣來緩解這尷尬。 “我不懂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沈伊說。 可是她懂的啊,怎麼不懂。 “撒謊,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了,只是你自己心裏山路十八彎,也不知道是不是彎到哪個迷宮裏去了,出不來。” 對於石承佑的措辭,沈伊心中好笑,擡起一雙靈動的眸子盯着石承佑那同樣讓人着迷的眼睛,那硬朗的臉龐兩側,似乎還有沒刮乾淨的胡茬增添一絲男人味的氣息,高挺而筆直的鼻樑讓眼眶深陷下去,一時間覺得石承佑有點睿智起來。 她不懂得怎麼回答,不懂得這麼周旋這種太過於直白的東西,只是心中有一個衝動,幾乎快要衝破了那個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