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要說不想要她,那是假的!
說完,她就一下沒忍住,“咯”地一聲打了一個酒咯。
濃重的酒氣立刻噴子了墨厲城滿臉。
漆黑如墨的眸底瞬間一縮,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這個小女人今天究竟喝了多少酒,竟然連他都認不出來了!
不等池安夏反應過來,墨厲城俯身就摟住她的腰身,把她從地上抱了下來。
薄紹言立刻跟着跳下高腳椅來,就大聲說道:“墨厲城,你快放下她!”
不等他追上去,裴義直接就往前一站把他攔下來,黑着臉警告道。
“言少,再往前一步,就不是你半天身子疼半個月了!”
“什麼?你這該死的......”
薄紹言聽了,忽然就想起來上次被人在酒吧包廂裏打得渾身是傷。
當時,他的右肩像是被打斷骨頭一樣,足足疼了半個多月。
現在看來,果真是裴義叫人給他下的手!
然而不等薄紹言對裴義出手,就見裴義已經帶着兩個黑衣保鏢轉身離開了。
墨厲城一直抱着醉醺醺的池安夏出了酒吧,直接抱着她上了賓利車的後車廂。
池安夏的小手一直都抓着他的領帶不撒手,嘴裏還嘟囔着:“你放我下來,我還能喝......說好了,要不醉不歸的,來!陪我喝......”
“開車!”
墨厲城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冷沉着嗓音吩咐道。
話音落下,池安夏就趴在他肩頭就要往他筆挺的手工西裝上乾嘔。
最後沒有嘔出來,但還是不忘拿他的領帶擦擦嘴巴。
墨厲城的臉色早就比凜冬的寒霜還要冷了。
裴義坐在前排,眼角餘光瞄到這一幕都不由得替太太捏把汗了。
也就是太太敢對BOSS這麼肆無忌憚,換了一個人就能立馬給扔下去了。
不過現在看來,墨厲城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抱着池安夏的手臂卻一下沒有放鬆。
直到賓利車早已經駛離了酒吧門前,池安夏依舊還是趴在他的懷裏嘟囔:“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是不是沒有魅力了?”
墨厲城聽見這個小女人的問題,俊挺的劍眉也隨之皺了起來。
這時從哪裏冒出來的傻問題,是問他?
還是再問薄紹言?
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個醉醺醺的小女人給搖清醒了。
池安夏見他不回答,勾着他的脖子就又問:“你快說,我漂不漂亮?”
墨厲城漆眸眯了眯,緊抿成線的薄脣這才張口回答:“當然,你最漂亮。”
聞言,池安夏立馬哭笑着說道:“哈哈......我就知道,你會說我漂亮!可是你爲什麼現在不碰我了?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愛上別人了?”
墨厲城連陰沉,漆眸冷凝她昏醉的小臉就厲聲問道:“安夏,好好看看我是誰?”
池安夏立刻撐大清澈明亮的眼眸看着他說:“我知道呀,你是墨厲城呀!”
聽她這麼說,墨厲城緊皺的眉心這才微微舒張開來。
這個小女人醉成這個樣子,還能認出他。
可真是難得!
就見池安夏摟着他的脖頸,又打了一個酒咯,噴出來的酒氣全散在他的脖領裏。
墨厲城立刻緊繃起下頜線,莫名感覺身上有點鬱躁。
他擡手就放在領帶上扯開來,又將襯衣領口解開兩粒,這才放下手。
然而他懷裏的小女人卻又立刻湊上來,還將臉往他脖頸裏貼了帖。
“你爲什麼要造假遺囑,讓所有人相信我是薄家繼承人?只有你知道,我不是.....”
聽見她忽然這樣問,墨厲城高大的身影驀地一怔。
原來這個小女人已經知道了他讓葉老造假遺囑的事情,那怎麼一直沒說?
是不是她剛剛在酒吧裏喝酒的時候,已經把這個消息告訴薄紹言了?
然而不等他開口問,就聽安夏又問道:“墨厲城,你是更愛我,還是更想要薄氏?”
說着,池安夏不由得委屈地抽噎了一下,緊跟着說道:“你不愛我,你爲什麼還要答應跟我補辦婚禮?你這樣讓我真的很難過......”
“不要再說了,等你酒醒了,我會跟你解釋的。”
墨厲城低沉着嗓音訓斥道,聽見她這些又笨又傻的問題,都讓他渾身難耐。
可池安夏卻不依不饒地繼續問着:“不行,你要現在就告訴我,我現在就要知道!“
爲池安夏的小臉緊貼着他的脖頸,說話時,軟糯的嘴巴還時不時碰上他的喉結。
但凡任何男人都經不起這樣的引誘,即便是以自制力爲傲的墨厲城。
然而這個小女人卻依舊沒有停下來然而這個小女人卻依舊沒有停下來,
墨厲城漆眸暗沉,俊臉如冰封:“你要我告訴你什麼?”
就聽池安夏摟着他就又說:“你告訴我,和我在一起是爲了薄氏,還是真的愛我?你告訴我,你愛不愛我.....”
終於被她纏的沒有辦法,墨厲城摟着她的後腰低頭就在她耳邊說道:“我,當然愛你!”
可池安夏卻像是沒有聽到是的,仰着小臉就說:“愛我就告訴我,愛我就親我。”
說着,她就往上蹭,嘴巴也胡亂親起來。
可是因爲她沒有夠到,只夠到墨厲城清冽的下巴。
她喝了好多啤酒,就連嘴裏都是一股啤酒發酵的味道,衝的人腦仁直疼。
墨厲城被她這耍酒瘋一樣的親吻弄得心上火更大。
可他推又捨不得推開,只好任由她胡來。
這小女人就好好像得寸進尺是的,捧着他的臉就嘟着嘴跟過來。
墨厲城趕緊抓住她的手腕說道:“安夏,清醒點。”
“不好,你跟我好久沒親熱了,你不想我嗎?”
池安夏不知哪裏來的委屈,說這話就抽了一下鼻尖。
墨厲城深呼吸一口氣,看着她昏醉的樣子,漆眸都要噴出火來。
要說不想要她,那是假的!
車窗的霓虹燈灑進車裏,讓整個後車廂的光線都忽明忽暗的。
假如她身體可以的話,恐怕他現在早已經衝破所有束縛,把她壓在座椅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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